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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我被男主觊觎了免费阅读(48)

    夏父连忙起身,点头哈腰的赔笑道:高公公慢走。
    高公公走后,跪在地上的众人,皆争先恐后地向大堂摆放的聘礼蜂拥而上,眼底闪烁的贪婪一览无遗。
    送完高公公折返的夏父脸色有些阴沉,眼中的怒气显而易见:刚刚为何不立即接下圣旨,让高公公白等了这么久。
    还不等夏念之开口,一个拿起聘礼中的珍珠项链在自己脖子笔划的夏嫣儿开口道:大伯,二妹妹将来可是要成为安王妃的人,这做主子的架势啊,自然是要有的,不过二妹妹,这架势是不是摆的也过早了些。
    这高公公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二妹妹要是把高公公给得罪了,你身为安王妃他自是不敢多说什么,但大伯可就不一样了,万一高公公一个不高兴,背地给大伯穿小鞋可怎么办呀。
    夏嫣儿的母亲扭着肥胖的腰身上前两步,头上跟身上戴满了聘礼中的珠钗首饰,她挥了挥手上的手帕,轻笑道:大哥,你也别说念之这孩子了,人家现在可是安王妃,位份可是在你之上,说道不得。
    这两人一唱一和,看似在帮夏念之说话,实则像是嫌火候还不够大,在暗搓搓的拱火。
    夏父闻言,心中的怒火直往上冒,面孔气得通红,高声呵斥道:安王妃?是安王妃又怎么样?无论你位份多高,你都是我夏远林的女儿,都还没当上王妃呢,就如此目中无人,你的礼节规矩都学哪去了?
    夏念之清冷的眼睛对上夏父的眼睛,平静的眼犹如一个幽暗的深潭,掀不起一丝波澜,她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自母亲死后,父亲对我不管不顾数十年,礼节规矩?呵,父亲你怕是忘了,你只给夏微微一个人请的礼仪嬷嬷,我可从未学过礼节规矩,自是不懂得这些规矩。
    夏父顶到头得气焰,一下子熄灭了,反被夏念之质问得哑口无言。
    夏嫣儿视线上下打量了夏念之,丝毫不掩饰眸中的轻蔑,轻飘飘道:也不知道安王殿下看上了你哪点,傲慢无礼、目无尊长,就是一个毫无规矩的野丫头。
    夏念之眼眸一转瞥向她,唇边含着一丝冷冷得笑意:即使我是毫无规矩的野丫头,安王殿下看上的人也是我,而不你,不是吗?
    你......夏嫣儿气得嘴唇发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夏念之淡淡的扫了一眼大堂上琳琅满目的聘礼,扬声道:来人!将所有的聘礼都收进我院里的库房。
    当听见眼前的聘礼都要被收走的时候,二房的人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夏嫣儿母女立刻攥紧戴在身上的贵重珠宝,一个精瘦高挑的男人伸手挡在聘礼面前,眼底贪婪的光芒尽显:二姑娘,你这是想将这些聘礼都独占鳌头啊?
    夏念之不用想都知道,她这个唯利是图的二叔想干什么,她嗤笑一声:独占鳌头?这是安王殿下给我下的聘礼,本就是我的东西,怎么就独占鳌头,听二叔这话的意思,是想分一杯羹?
    夏二叔见她很是上道,摆足长辈架势说道:二姑娘,虽说这是安王的殿下给你下的聘礼,但你终究还是夏府的人,夏府供你吃供你穿的,这聘礼理应归夏府,而我们二房也是夏府的一份子,自是要占一头的。
    夏二叔话音刚落,夏念之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清脆的笑声在安静的大堂上回荡,尤为明显。
    你......你笑什么?
    夏念之拉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笑出的眼泪,抬眸瞥了他一眼:我在笑狗能舔鼻子。
    夏二叔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脸都气得扭曲起来了:你在骂我不要脸!夏念之,你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夏二叔撸起袖子,大手高高扬起,正要朝她的脸上扇去,不料被一旁的下人架起身子,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干什么?胆敢拦我,找死吗?
    夏念之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们若是不拦着你,那才是在找死,若是陛下钦定的安王妃出了什么事情,你觉得夏府众人能安然无恙吗?来人,将所有的聘礼都收进我院里的库房,若少了一件物品,别怪我无情。
    夏嫣儿母女依依不舍的将身上的首饰都取了下来,比起贵重的首饰,她们更惜自己的小命,也不敢再对这些聘礼起了坏心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夏念之带着十几担的聘礼扬长而去。
    夜深人静,星月黯淡,院子里的花窗透出点点明亮的灯火,低垂的幔帐被灯火映得朦胧半透。
    苏宇恒提起酒坛豪饮了一口,醉眼朦胧的大笑道:真没想到啊,苏景宁竟然会喜欢你,喜欢一个视他为杀母仇人的女人,他也不怕新婚之夜血溅当场啊,哈哈哈......我还真是很期待那天呢。
    夏念之端起茶杯微微的抿了一口,长长的睫毛微垂,望着茶水上浮的白雾,轻声道:七日后,晚上酉时动手,成婚那日,安王府周边定是有重兵把手,所以我不便动手吗,待苏景宁回房之际,我会亲手杀了他,与此同时,你带着人马趁机攻下皇宫。
    棋局的杀阵已布好,只差七日后那最后一子落定,这盘棋,他们可就输定了。
    苏宇恒高举酒坛,重重的把酒坛摔在墙上,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碎片夹杂着酒水四分五裂的散在地上。
    苏宇恒用手袖抹了一把嘴边的酒水,墨色的眸子掠过狠厉之色,咬牙切齿道:七日后,就是我登位之时,我会让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都好好瞧瞧,到底谁才是南镜真正的皇!
    第95章 殿下想娶别人?想都别想!
    三日后。
    桌案前,端坐着一个身着玄色金丝衣裳的男子,如墨般浓稠的长发铺散腰间,鸦羽似的长睫轻垂,凌厉的轮廓极其出色,他屈指抵着下颚,垂眸凝视着案上的画像怔怔出神。
    只见画像中的男子身着红霞似火的羽衣,身姿飘逸绝伦,一层红色轻纱半挂头上,绝美的容颜染上胭脂般的绯色,画中人被主人画的惟妙惟肖,可见每一处都是精心描绘所致。
    萧玖顾伸出手,轻柔的摩挲画中人的脸庞,低沉的嗓音轻若呓语:殿下......
    突然,门外的宦官敲响了殿门,砰砰!的敲门声划破了殿内的宁静,宦官恭敬的传唤道:太子殿下,殷大人求见。
    进来吧。萧玖顾收起桌案上的画像,小心翼翼的收进一个雕刻着桃花枝叶的长木盒里放好。
    殷止大步走了进来,双手交叉于胸前,躬身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萧玖顾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桌案上有节奏的点了点,百无聊赖的问道:找我有何事吗?
    殷止拍了拍手,候在门外的侍女鱼贯而入,侍女们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双手皆捧着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摆放着墨色金丝九龙纹的龙袍、十二旒衮冕、祥云玉带。
    侍女将托盘里的墨色金丝九龙袍挂了起来,墨色的衣摆迤逦地面,背后绣着大片复杂精美的金丝九龙纹,两肩延及袖口处被绣上了飘渺的腾云,镶嵌的墨玉在衣襟处繁琐的花纹里熠熠生光,呈现出令人胆寒庄重威严。
    太子殿下,明日就是你的登基大典,这是制衣局送来的龙袍,太子要不要上身看看。
    萧玖顾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眼那威严夺目的龙袍,对于他来说,那万人趋之若鹜的龙袍,不过只是一件装饰华丽点的衣服罢了,但如果是殿下穿上这件龙袍......
    这衣裳是按照我的尺寸制成的,殿下穿上去一定会很宽大吧,宽松的衣襟露出清瘦精致的锁骨,衣襟上的墨玉衬得肌肤白皙似雪,祥云玉带束住盈盈一握的腰身,细长的眼尾泛着薄薄的绯色,只能脆弱无力的攀附着我。
    萧玖顾喉咙一紧,望着龙袍的目光深了许多,挥了挥手道:不必了,拿下去吧。
    侍女应声退下,殷止见人都尽数退去后,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册子双手承给萧玖顾,沉声道:太子,秦瀚留下的乱党已被一一清剿,这是在他府上收缴出来的财物,除去一些奇珍异宝的物件,光是其中的金银珠宝就能填满大半个国库。
    以秦瀚如今的月银,即使是领了一百年的月银也抵不上他府中的财物半分,可见秦瀚在朝堂上把持朝政数年,大量贪污国库银两,中饱私囊,真是羊很狼贪。
    可恨的是,每发现秦瀚的一丝踪迹,总能被他侥幸逃脱,至今未能将他捉拿,秦瀚此人睚眦必报,如今又是太子的登基之际,臣恐会出了什么乱子。
    萧玖顾轻轻抿了抿唇,浅色的眸子变得愈发深幽很沉静:秦瀚惜命得很,不然也不会在反叛失败后,毫不留情的抛下一众跟随他出生入死的将领。
    即使他内心再有不甘,也不会单枪匹马的找我同归于尽的,更何况,你以为秦瀚凭什么能在北朔叱咤风云这么多年,他的城府颇深,又怎会不知道养精储蓄的道理呢。
    殷止低垂着头,躬身施了一礼:是微臣愚钝了。
    萧玖顾细长锐利的眼眸微眯,冷光闪动:不过,秦瀚逃离在外,终归是个祸患,既然是祸患,那必要将他扼杀个干净,不必捉拿了,见到直接杀了吧。
    是!微臣告退。
    殷止转身离开,刚走出门口,就被一个青色的团子撞了个满怀,殷止被撞的连连后退了几步才站稳脚跟,他一把抓起怀里毛茸茸的团子,定睛一看,皱了皱眉头。
    原来是你这只呆头鸟,那日太子让你给安王殿下送完信就回来,结果你倒是在南镜玩的乐不思蜀了,今儿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回北朔了?
    青灵被殷止抓住了脚,只能扑腾着翅膀,四处乱飞的羽毛无意间让殷止吃了一嘴,他沉着脸将嘴里的羽毛吐了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按住青灵胡乱扑腾的翅膀,誓要将这手中的呆头鸟给炖了。
    殷止黑眸一转,勾起一抹不善的笑容:听说炖鸽子的肉十分软嫩鲜甜,也不知道这鸟中王者海东青的肉吃起来如何?定然比那鸽子肉好吃。
    青灵被吓的羽毛颤颤,不敢再乱动挣扎,讨好似的对着殷止叫了一声。
    青灵那该怂就怂的小模样,逗得殷止哈哈大笑了两声,突然余光瞥到青灵脚下绑着的竹筒里有张纸条,殷止抽出纸条,展开一看,脸色登时大变: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传来这种事情,太子殿下明天就要登基了,绝不能让安王的事情扰乱太子。
    殷止眸子浮现一片寒意,拿起手中的纸条正要销毁,不料此举早就被不知何时走来的萧玖顾收进眼底。
    拿来。萧玖顾双眸深邃暗沉,如冬日破冰的深潭,冷寒无温。
    殷止面色一僵,手中的动作顿住,但想到明日的登基大典,殷止目光微微闪烁,绝不能让安王扰乱太子的心,他盯着手中的纸条,紧咬牙根,势要撕掉纸条。
    萧玖顾早已察觉他的动作,迅速卸掉了殷止的胳膊,只听见闷哼一声,殷止手中的纸条就轻飘飘的落到萧玖顾的手上。
    萧玖顾淡淡的扫过殷止因为剧烈疼痛而扭曲的脸,低沉的声音透着威慑的警告:我曾说过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尤其是关乎殿下的事情上,这次我只给你一个小小的警告,如再有下次,我卸掉的就不是你的胳膊了,而是你的脖子了。
    萧玖顾拿起纸条快速的扫了一眼,琥珀碎金的眼眸幽深暗炙,翻滚着波涛汹涌的怒火,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笼子已经打好了,可小鸟还没入住就想着跟别人跑了怎么办?那只能将不听话的小鸟那翅膀给折了,没了能让它翱翔的翅膀,它不就能乖乖的呆在笼子里了吗?
    萧玖顾眼底隐隐泛着红光,他将手中的纸条用内力碾碎,纸条化作白色的粉末洒落地面,殿下想娶别人?想也别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殿下,我要把殿下关进精致的笼子里,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身边一步!
    来人!给我备一匹汗血宝马。
    殷止捂着受伤的胳膊艰难起身,强忍剧痛说道:太子,明日就是你的登基大典了,还请太子以大局为重啊。
    侍卫很快牵来一匹宝马,萧玖顾翻身上了马,沉声道:大局为重?我记得我曾跟你说过,如果要我在北朔跟殿下之间选择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殿下。
    话音刚落,萧玖顾扭头拉扯缰绳,马儿嘶叫一声,高高抬起前蹄,如利箭一般飞奔离去。
    王公公望着萧玖顾纵马离去的背影,眼底暗含担忧:殷大人,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太子不在,王久病未愈,这该如何是好啊?
    殷止目光沉沉:将明日的登基大典延后,听闻北朔边陲的庭安城,近来经常受山匪袭击,太子殿下忧心百姓,前去剿匪,待庭安城平息匪乱,再提登基大典之事。
    王公公拱手回道:是!老奴这就去禀告王。
    七日后。
    花窗半开,细碎的阳光散落在翠绿的叶子上,枝叶的墨影被映照在花窗贴着的大红的喜字上,安王府四处张灯结彩,大红绸缎跟喜气的红灯笼被高高挂起。
    屋内一眼望去,更是一片喜气的红色,红色的帐幔上垂下一串串长长的珠帘,大红的被褥上绣着鸳鸯戏水,龙凤喜烛布满四处。
    苏景宁站在一人高的铜镜前,张开双手正被人伺候着穿喜服。
    镜中的少年,如瀑的乌黑长发垂落背后,眉目如画,肤色白皙,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顾盼生姿,身着如火如霞的红衣长长迤逦在地,衬得姿容盛极的容貌更添了几分艳色。
    喜娘急声催促道:安王殿下,吉时快到了,该去接新娘子了。
    好。苏景宁轻声应了一句,伸手摸了摸跳动的右眼皮,内心升起一丝不安,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右眼皮从昨天跳到了现在,是在预示着什么吗?
    苏景宁心神不宁的走出门,刚踏出房门,就被门栏绊倒往前扑去,眼见着就要脸着地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青色身影伸手将苏景宁稳稳的接住,一股淡淡的青竹暗香环绕鼻间。
    殿下你没事吧?清润的声音似早春的溪涧,沁人心扉。
    苏景宁缓缓抬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容,苏景宁缓缓退开那人的怀抱,摇了摇头道:是你呀,我没事。
    第96章 一拜天地
    林枫年目光温和,柔情暗蕴:殿下穿这身喜服真好看。如果这身喜服是为我穿的就好了。
    苏景宁低头扯了扯霞红的衣摆:我半柜子的衣裳都是红色的,也不是没有在你们面前穿过红色,这样子说来,那岂不是我每天都这么好看?
    林枫年唇角一弯,那温润如玉的面容变得鲜明夺目起来,温润的笑声磁性悦耳:那是自然,殿下每日都这么好看。
    苏景宁缓缓凑到林枫年面前,压低声音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的?你不是去帮元哥哥的忙了吗?
    林枫年垂眸看见那玲珑似玉的耳垂近在眼前,忽然觉得有些口干,喉咙滚了滚,附在苏景宁耳廓边轻声道:太子殿下吩咐微臣陪着殿下一同去接亲,以防接亲途中出现变故,微臣也好保护殿下。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酥酥麻麻的,苏景宁不适的伸手摸了摸耳廓,白皙似玉的耳垂被摩挲了一下,不一会便泛起了红,好似一颗剔透诱人的红果子,引人想一口将那红果子含进嘴里,尝尝那红果子是否香甜,林枫年目光一暗,连忙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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