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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我被男主觊觎了免费阅读(29)

    叶儿也感觉到从阳公主今天有些奇怪,平常从阳公主刚到安王府大门就会嚷嚷的全府人都知道她来了,来到安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马不停蹄的去找殿下玩,怎么今天
    从阳迈开的步子一顿,僵硬的转身,走近门口时,步子骤然慢了下来,从阳趴在门上小心翼翼的探出半个头。
    苏景宁看见梨花木门后露出苏从阳圆圆的脑袋,乌黑发髻上的小铃铛在轻轻晃动,苏景宁微微一笑:阳儿,你在门口愣着干嘛?快进来。
    苏从阳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小步小步的挪了进来,软糯的声音小声道:三哥哥
    你这小丫头,人都到门口了还不进来,进来了还离得这么远,你三哥哥又不是会吃人的大老虎,走近点。苏景宁向她招了招手。
    听着苏景宁温柔的语气,苏从阳压抑的情绪瞬间绷不住了,苏从阳大步上前抓住他的袖口,眼圈渐渐红了,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似的无声的滴落,声音哽咽的说道:三哥哥,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
    滚烫的泪珠落在苏景宁的手背上,顿时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苏景宁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眼角溢出的眼泪:这是谁欺负你了?竟让我家小丫头哭的这么伤心,三哥哥去找人教训他可好?
    苏从阳抽泣着摇摇头,嘴唇轻抿,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流的更加凶猛了。
    那阳儿是为什么哭呀?告诉三哥哥可好?
    苏从阳眼睛哭的微微红肿,挂着泪珠的睫毛轻颤: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三哥哥也不会得了掉进陷阱,如果不是因为我,三哥哥也不会生病了。
    苏从阳说着说着,眼泪又不听使唤的簌簌往下流。
    苏景宁则听着苏从阳满是自责的话感到满头雾水:阳儿,三哥哥生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干嘛
    苏景宁话没说完,就被她抢着说道:就是阳儿的错,三哥哥掉下的那个陷阱就是阳儿叫人挖的,阳儿想要那个红玛瑙朱雀匕首,害怕太子哥哥不能拿第一,就想挖个陷阱捕些猎物帮帮太子哥哥。
    可是可是阳儿没想到会害得三哥哥掉下这个陷阱,还害得三哥哥得了风寒,三哥哥的身体本来就不好,都怪阳儿,阳儿对不起你,呜
    苏景宁望着她那粉嫩的小脸蛋哭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哭笑不得,他也没想到原剧情中他想故意跳过的情节,反而被这小丫头给补上了,不过也好在有了那个坑,不然他跟萧玖顾可能就命丧黄泉了。
    苏景宁一手掐住苏从阳粉嫩的脸颊,轻轻的捏了捏:好啦,不哭了,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挖的那个陷阱没有害了我,反而还救了我的性命呢!
    苏从阳抽噎着抬头望着苏景宁:真的吗?三哥哥不是在哄我?
    苏景宁用袖子给她擦了擦眼泪,柔声道:我骗你干嘛?如果不是你挖的那个陷阱掩藏了我的踪迹,你三哥哥我可能就不能坐在这跟你讲话了,真是个小哭包,你瞧瞧这袖子,都能拧出水来了。
    苏景宁眼中含着笑意,伸出袖口让她看,为了给苏从阳擦眼泪,洁白的袖口上留下了一滩明显湿润的水渍,皱皱巴巴的。
    苏从阳小脸瞬间涨红,羞恼的说道:三哥哥就会取笑阳儿,不过,三哥哥你真的没事吗?
    嗯?
    苏从阳伸手指着他脖子上的吻痕,担忧的问道:这一片都是青青紫紫的伤痕,三哥哥疼不疼?
    咳咳咳!苏景宁突然被她天真无邪的话呛了一下,这次脸红的对象换成苏景宁了。
    第62章 镜花水月
    苏景宁不自在的拢了拢衣襟,干笑几声:三哥哥不疼,这是被小虫子咬的,过几天就消了
    苏从阳懵懵懂懂的微微点头,窗外大雪纷飞,白装素裹,苏从阳起身说道:三哥哥,天色不早了,阳儿明日还要去书院,就先回宫了,阳儿明日再来看你。
    外面还下着雪,天黑路滑的,不如今晚就在这安王府歇下吧,书院的事你不必担心,明日我派人去跟章夫子说一声,我相信他会理解的。
    苏从阳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苏景宁的提议:安王府离皇宫不远,不碍事的,而且阳儿不想落下功课。
    苏景宁闻言有些吃惊,然后轻轻扬唇一笑,本以为这样的安排是这丫头喜闻乐见的,没想到,那个偷偷溜出书院,独自跑到梅园堆雪人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
    好,路上小心点。
    苏景宁目送着苏从阳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扬声开口道:来人!
    很快一个侍女走了进来,缓缓福身行礼:殿下有何吩咐?
    给我拿一面镜子来
    是。侍女走进屋内,在梳妆台面上找出一面象牙镂花铜镜递给苏景宁。
    苏景宁伸手接过象牙镂花铜镜,轻声道:下去吧。
    侍女应声退下。
    苏景宁拿起铜镜凑到眼前,明净的镜面照出了苏景宁的脸,镜中人桃花眼眸生动迤逦,在橘黄色的烛光映照下,姿容盛极的容貌更添几分昳丽。
    苏景宁将手中的铜镜往下移了几分,苏景宁把衣裳轻轻拉开,那白瓷般细腻的颈与锁骨便露了出来。
    镜中清楚的映出了,那白皙如玉石般的颈侧还留有星星点点的红痕,宛若盛开在雪原的花儿,一直蔓延到衣裳里面去。
    这么明显的红痕,怕是几天都难消,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是怎么回事,看来这几日只能在屋里待着了
    不出门倒也不是什么事,现在难搞的是他如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玖顾了,虽然知道他这是无心之过,但见面难免有些难堪。
    而且萧玖顾喜欢的是女主,如果等萧玖顾清醒过后发现,那天他做出这种事情的对象是个男的,虽然没有真发生点什么事,但也难保萧玖顾不会看到他心里有些膈应吧?
    这时,叶儿重新端了一碗汤药走了进来:殿下,药重新煎好了,快趁热喝了吧。
    苏景宁慌乱拉出床头的箱柜,把手中的镜子塞了进去,急忙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襟说道:好,把药拿过来吧。
    萧,萧玖顾,快停下!炽热的喘息声传入耳畔。
    苏景宁青丝铺散躺在洁白的雪地上,桃花眼眸中含着水波,细长的眼角都染了薄薄的绯色,湿漉漉的望着他,柔软的朱唇因为被反复亲吻已经微微红肿,白皙胜雪的肌肤被他印下密密麻麻的红痕,如若一朵朵雪原绽开的梅花。
    苏景宁啜泣出声:萧玖顾,快,快放开我。
    萧玖顾眼眸中翻涌的情绪瞬间将他淹没,低声呢喃着:殿下,放不开了,一辈子都放不开!
    萧玖顾看不清怀中人的表情,眼见着苏景宁化作光点慢慢消失在他的怀里,萧玖顾慌乱的伸出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抓住,萧玖顾只能无力的看着苏景宁消失在他的眼前。
    殿下
    萧玖顾猛然坐起身,胸口的剧痛让他拉回现实,心口间还残留着梦境中那无能为力的绝望,萧玖顾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那梦就像一个警钟在提醒着他,他的殿下宛若那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看得见,摸不着,随时都会化作云烟而去,使他患得患失
    凌松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察觉到动静后快步来到床边,双臂有力的将萧玖顾紧紧的拥在怀里:徒儿,你终于醒了!还好没事,还好没事。
    师父,你怎么在这儿?
    凌松慢慢松开萧玖顾,颤抖的双手抚上他的肩膀,双眼看着萧玖顾闪烁着泪光:我找了你这么久,你却一直都在我身边,你这双眼睛是多么的像她啊,我是有多蠢才没能将你认出来,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也许就是上天给他惩罚,他找了颖儿丢失的孩子找了这么多年,结果兜兜转转就在自己的身边,让这孩子吃了这么多的苦头。
    但他又何尝不感谢上天的慈悲,最终还是找到这个孩子了,他已经亏欠颖儿了,这孩子就是他唯一的救赎,他要带他远离这世间的纷争,去过平稳无忧的生活,这也是颖儿一直向往的。
    徒儿,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师妹的事情吗?
    萧玖顾闻言,想起刚刚凌松的种种反应结合,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嗯,记得。
    凌松知道萧玖顾很聪明,当他问出这句话时,他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见他神情如此冷淡,凌松心里也很清楚,他这个徒儿自小性情淡薄,除了身边几个在意的人,其余人一律激不起他半分情绪,更别提素未谋面的父母了。
    我知道你可能猜到我要说什么了,我的师妹就是你的母亲,你的母亲叫君颖,她当年离开师门后,独自去北朔游历,遇上了当时还是王爷的黎弘,经过几年的相处,颖儿爱上了黎弘,并与他成了亲。
    两人成亲不到一年的时间,黎弘的父王就驾崩了,黎弘继位,没过多久你母亲就怀了你,我也是那个时候找到你母亲的,她那时候摸着不怎么凸显的肚子,眼里满满都是对你出生后的憧憬。
    我见你母亲过的很好,我也不愿扰乱她的生活,我告别了你母亲,游历了大江南北,刻意避开有关她的所有消息,没想到我最后一次见到你的母亲,她已经被一块冷冰冰的石碑代替了。
    凌松眼泪夺眶而出:还好,还好她的孩子总算是找到了。
    师父,北朔的人是不是去找过你,我的身世也是他们告诉你的吧。萧玖顾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他在师父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师父一直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徒儿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人,又怎么会忽然知道了他就是师父要找的人呢?很明显就是有人有意为之,他身份暴露对谁最有利,他不用猜都知道设计的人是谁了。
    凌松沉声道:嗯,是殷止告诉我的,他是黎弘的手下,这些年他也在找你,他让我劝你回北朔的,不过师父不是来劝你的,师父并不想让你回去。
    萧玖顾微微一怔,抬眸对上凌松的眼睛:为何?
    殷止想让他回到北朔,一部分是奉了北朔王的命令,另一部分是想利用他对抗秦王的势力,当初在林中围剿他的杀手,他也隐隐约约能猜的出是秦王的人,为的是阻止他回到北朔,每个人都对他别有居心,不安好意,那师父呢?
    凌松显然想到了什么,面色一沉:为师这次前来是想带着你一起走的,北朔局势两分,你回去只会陷入那腥风血雨又诡谲多变的情势中,我不想让你重蹈你母亲的覆辙,你母亲当年就是无辜的被卷入那北朔王宫中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为师带你回师门,那里山清水秀,远离尘嚣,那里没有任何能束缚你的东西,你母亲曾经说过,希望她的孩子一生平安顺遂,喜乐无忧,为师亦然,徒儿愿随为师走吗?
    萧玖顾闻言微微垂眸,薄唇轻抿,如果回到十年前,师父能早点找到幼年的他,那时候的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随着师父离开,因为那时候的他经常饥不裹腹,居无定所,他很希望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师父如今所说的一切,就是他幼年时无比渴望的生活,可是如今的萧玖顾已经不是幼年时候的萧玖顾了,他求而不得的,也不再是那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如今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只有一人,那就是他的殿下。
    师父,我不想随你离开这里。
    凌松眉头紧蹙:为什么?难道你要跟着殷止去北朔,徒儿,北朔如今看似风平浪静,但内里的明争暗斗从未消停,你为何偏要去蹚这浑水呢?
    萧玖顾眸光幽深,一眼望不到底:从他们找到我开始,我就已经身陷这浑水中了,从前我不在乎权势,但我现在不得不争,没有任何势力的我,只能被动的受他们摆布,甚至还会连累殿下。
    虽然他不想离开殿下,但他如今留在殿下身边只会给他带来危险,而且,他确实需要去争夺一下势力了,他如今的身份配不上的殿下,不知道北朔王这个身份够不够迎娶他的殿下?
    等他有足够能力的时候,无论殿下愿不愿意,他都要将那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化作鸟儿,用黄金打造的链子锁住他的脚踝,把鸟儿关进他亲手打造的金笼子里,让殿下每天只能看见他一个人,让他的殿下永远只能待着他的身边。
    凌松神色一黯,叹了口气:罢了,如果这是你想做的事情,师父会全力帮你的。
    颖儿,你的孩子终究还是卷入了那腥风血雨的漩涡里,我没有阻止他,不知这决定,是对还是错。
    第63章 殿下是不是不要我了
    房间内,火炉里的炭火燃烧的通红温暖着整个屋子,漆木案桌上摆放的紫铜香炉飘散着淡淡的檀香弥漫在空气中。
    苏景宁身上裹着厚厚的毛氅,斜靠在美人榻上,乌黑绸缎般的青丝未束,随意的披散下来,浓密的睫毛微微低垂,津津有味的看着手中的话本。
    咳咳咳苏景宁抱紧怀中的暖手炉,自那日坠进深坑受了寒后,他的身体就愈发不好了,还多了个时不时咳嗽的毛病,经常手脚冰冷,太医说这是因为之前中毒让身体受了损伤,这次又受了寒气才因此落下的病根,真是多灾多难。
    走廊外传来脚步声,侍女站在门外弓着腰禀告:殿下,萧侍卫求见。
    苏景宁睫毛轻颤,拿着话本的手指微微蜷缩,轻声道:让他回去安心养伤吧,这几日都无需过来当值了。
    侍女应声退下,对着站在门外不远处的萧玖顾正声道:萧侍卫请回吧!殿下让你安心养病,这几日都不必过来了。
    天上飘落着洁白的雪花,凛冽的寒风冷的刺骨,萧玖顾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修身立着,衣摆在寒风中飘动,长发跟睫毛上都落了不少白雪,他不肯离开,只是垂眸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
    萧玖顾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他重伤醒来之后,殿下对他的态度回到刚见面时的冷淡,他想不通哪里惹的殿下生气了,北朔使臣回程之日就在明日了,他留着殿下身边的日子不到一天了。
    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殿下,他还有很多话想对殿下说,他想见殿下,但又害怕因为自己的冒失再次惹殿下生气,他只能在门外默默等待,他的殿下最是心软,肯定不忍让他在门外等的太久。
    叶儿手中提着一个红漆食盒走过长廊,余光看见白雪皑皑中站立着的黑色身影,秀眉微微一皱,叶儿提步穿过回廊就看见长川抱着手守在门口。
    叶儿停在长川面前,轻声道:他怎么会在门外站着?殿下不是说了让他好好养伤吗?
    长川面无表情的回道:是他自己不肯离开,说要等到殿下见他为止,太子殿下吩咐过不能因此事惊扰殿下。
    外头下着雪,天寒地冻的,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万一冻出个什么好歹可怎么办?要不我们还是禀报殿下吧。
    长川低头注视着她,沉声道:不必,萧玖顾的体内有内力,这雪冻不死他,他站在那里都是做给殿下看的,这也是太子殿下吩咐不必禀告殿下的原因,你是在担心他?
    叶儿往后退了一小步,她怎么感觉长川的声音比刚刚更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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