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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手握狗血剧本(39)

    被徒儿这般调戏,沈应眠实在赧然,你你还没告诉我。
    可我现在又反悔了,这样不够。景澜冰凉的指尖抚上他的脸颊,冷得沈应眠一缩,师尊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师尊什么时候给我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告诉师尊,好不好?
    你!沈应眠第一次体会到束手无策而又拿他没办法的感觉,可偏偏他从未骂过人,对着景澜更是从未生火大气,此时此刻连一句毫无说服力的「无耻」也骂不出。
    未及多言,身体陡然悬空,沈应眠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眼前人的脖子。
    手上的桎梏已然解开。
    双目看不见的时刻人会极度缺乏安全感,沈应眠无意识拥住他此时此刻唯一能依靠的人,你要带我去哪?
    景澜只是笑:我把师尊藏起来,藏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恒州 ◇
    景澜抱着人出了山洞, 身上的气息已然恢复正常。
    沈应眠手上的禁锢虽然已经解除,但此时此刻也无法将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取下来。
    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他们像是坐上了飞舟, 慢慢远离此地。
    沈应眠被放下来, 摸到了毛绒绒的软垫,耳廓被人碰了一下,师尊,乖乖坐着等我。
    身旁安稳的气息陡然消失,沈应眠没由来地有些心慌。
    景澜并没有限制他的行动, 沈应眠摸着床榻想要下床,腿却是一软。
    师尊又不乖了。
    好在景澜很快就归来了。沈应眠的手触到了冰凉的温度, 却因为景澜的话脸一热。
    景澜单手将人抱回榻上,师尊饿了吧?
    还未待沈应眠回应,嘴上已经抵上了勺子, 他尝了满口甜。
    绿豆汤
    一碗汤喝到最后, 沈应眠竟尝出了些许苦涩。
    他犹豫半晌:对不起。
    景澜手一顿。
    下一瞬,沈应眠脸上又贴上冰凉的触感。
    景澜离他极近,光说对不起没用, 师尊得有实际行动。
    飞舟内又陷入沉默之中。
    仗着他看不见,景澜的目光肆无忌惮在他脸上辗转流连,而后脸倏地一沉,脸颊贴近, 猛然将人拦腰抱起来。
    澜沈应眠一下子便坐到了他腿上,手撑着景澜的胸膛。
    景澜将沈应眠的脑袋按到心口处,酸涩的情绪在这一刻无所遁形。
    沈应眠不习惯地动了动身子, 腰间横亘的手臂收得更紧。
    沈应眠原先还不太敢坐下去, 耐不住困意慢慢袭来, 到最后撑不住无知无觉地在景澜怀里睡了过去。而景澜只是这么抱着他,一路无言。
    沈应眠再次醒来时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脸上的黑布已经被解开,他重获光明。
    眼前的繁华世界竟是恒州。
    沈应眠下意识看了景澜一眼。
    景澜旁若无人地牵起他的手,我的历练还未完成,愿意陪着我去恒州吗?
    沈应眠抿唇。
    不愿意也被他先斩后奏带来了。
    景澜勾唇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想法一般自问自答:师尊心系天下百姓,我就知道师尊一定愿意。
    沈应眠久违地听到系统的声音:现在为宿主发布阶段任务:查明恒州花妖下落。
    花妖?
    沈应眠下意识往四周看。
    与他周围到过的地方不同,恒州竟无比繁华。城门口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从城门两侧一直延伸至街巷,一路往里走都是。
    就连街上每个商贩的摊子上都各放着一朵花,每家人的窗户旁也插着一枝花。
    奇特的是在这里能够看到各个时节的花,处处花团锦簇,香气四溢。
    沈应眠掩鼻咳了两声,景澜不知从哪儿取出面纱来为他戴上,正是他从前戴过的紫色面纱。
    景澜道:这些花都是普通的花,但应当是有灵力滋养才能长盛不败。
    景澜牵着人到达一处摊子前,拿起一盒头油轻嗅,着意看了沈应眠一眼。
    摊主热情道:公子好眼光啊,这头油香味持久,亦最能滋养头发。这位公子长发如此乌黑漂亮,用了这头油必定更加柔顺芳香。
    那便买下。景澜状似无意看了桌上的一枝腊梅,花很好看。
    一提起花,摊主眸光熠熠,那是自然,我们恒州的花可是出了名的好。
    沈应眠顺势疑惑道:只是这花不该是这个季节所有的,你们是怎么种出来的呢?
    闻言,摊主脸色微变,脸上陡然升腾起一股崇拜与痴迷的神色:二位公子面生,该是外地人吧?你们有所不知,两年前我们这儿寸草不生,地里连粮食都种不出,城里的女子也都很难怀胎。
    人们纷纷搬离恒州,只剩下我们无路可走的穷人家苦守故土好在花神降临庇佑我们,此后城内花开不败,城中人亦多子多福。
    花神?
    景澜:不知如何能见到婶子所说的花神?我家有一姐姐成亲后多年无子,我们也想替她求得花神赐子。
    你们找花神啊,当去花神庙。不过花神只有夜里才会显灵,而且啊只有有缘人才能见到花神。
    摊主说着桌上拾起一朵红花往前一递想要送给沈应眠。
    景澜将人往后一带,不好意思,他闻不得花粉。
    沈应眠和景澜对视一眼,付了头油钱便离开。
    他们并没有急着往花神庙去,而是先找客栈入住。然而景澜一路看过去,客栈门前竟全都挂着「满客」的牌子。
    明明从外头望进去并没有见到多少人影。
    景澜推开一间客栈的门进去,里头的小二正打盹,听到动静腾的一下站起身,动作之间带起桌上的落灰。
    沈应眠往后退了一步,稍稍蹙眉。
    住满了住满了,去别的地儿吧。小二不耐烦地赶人,细看之下神色却稍显惊恐。
    景澜没再试着进其他店,直到走到街尾,终于有一家客栈依然敞开着门,并且还有热闹的人声从里头传来。
    沈应眠跟着景澜进入客栈「花吟」,客栈里亦随处可见艳丽的花。
    二位客官住店吗?咱们这儿今夜还剩下三间房,就在对门。
    掌柜的!我也要住店!
    身后跟着进来一位男子,一手拎着大包小包,一手上捧着好几朵鲜花。
    掌柜的目光落在那人手上的花上,露齿一笑:如此以来三间刚好住满。
    景澜:我们要一间即可。
    沈应眠:两间!
    景澜脸上没什么表情,将银子交与掌柜的。掌柜的目光暧昧地在二人身上流连,最终停在景澜身上,掏出两块腰牌分别给了景澜和另一名男子。
    天字一号房海棠、月季,小二,带二位客官上去。
    两位小二各自搬着一盆海棠花和一盆月季钻出来,二位客官这边请。
    沈应眠身侧的男子嘀咕一声:这花真香。
    三人刚踏上楼梯,就见到门口进来一位一身白的女子,也订了一间房。
    这人看来已经是常客,跟掌柜并没有多余的交流,拿了腰牌便往楼上走。
    沈应眠往旁边微微侧身让开一条道,便觉一阵冷风自身旁拂过。
    站在沈应眠身前的男子摸了摸手臂,嘀咕着: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凉飕飕的。
    沈应眠往上看了一眼,肩膀被人握住。景澜轻轻捏了一下沈应眠的肩膀,我们也上去吧。
    沈应眠跟着往上走,到达最上一级台阶时听见楼下传来动静。
    似乎是又来了两位从外地来的客人,掌柜说他们十分幸运,客栈就剩下最后一间房了。
    走在沈应眠前面的男子脚步猛然顿住,探下头去疑惑道:你刚刚不是说就剩下三间房了吗?我们已经要了两间,方才那名女子也订走了一间,怎么眼下还有?
    两名小二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弯腰道:是这样的,方才恰好有一位客人办理了退住,这就恰好空出了一间来。
    男子站了一会儿,一拍脑袋:你们怎么知道有人退房?从我们进店到现在你们一直跟我们在一块儿,怎么我们没看到有人退房?
    男子说着看看沈应眠想寻求认同,没有得到理会,倒是撞进他漂亮的眼眸之中,稍稍愣住。
    而后便感觉到沈应眠身后有一道犹如实质的目光不善地瞪着他。男子如梦方醒,听到掌柜的声音传来:噢,是这样的,恰好有空房间一般来说就是因为有人退房了,这都是经验之谈,所以小二才这么说的。
    男子还略有迟疑,余光便见沈应眠轻轻摇了下头。
    也不知怎的,他便也不想追究下去了,只喃喃道: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退房啊。
    楼下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掌柜的朝着他们笑笑道:祭花节将至,如今恒州的客店都住满了人,方才你们也是一路找过来的吧?我们这儿也就这么最后一间了,你们这是赶巧了,不住便留给下一位客官吧。
    二人中的女子还稍有迟疑,身旁的男子已经二话不说付了银子,掌柜地将腰牌递给他,立马有个小二捧着一盆昙花出来,二位客官楼上请。
    沈应眠进屋前看了一眼,方才的男子就住在他们对门,门旁有一个小牌子写着「月季」,后来的一对伴侣住在他们隔壁,门牌写着「昙花」,他们的屋子则是「海棠」。
    和店小二搬的花恰好一一对应。
    伴侣那边的女子看起来是个爱花的,十分开心地收下了店小二的花,而对面的男子只嘀咕着「这儿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送花啊,还真是热情」,也让店小二将花搬了进去。
    捧着海棠花的小二也想要进屋,却被景澜拦住,住店送花是这儿的传统吗?
    店小二道:是的。本店入住即赠送鲜花一盆,祝客官入住愉快。这也是我们恒州人对外地人表示欢迎的一种仪式,还请客官收下。
    沈应眠本以为景澜还会以闻不得花粉为由拒绝,却见他微微点了下头便将人放了进去。
    夜晚,沈应眠躺在床上,景澜靠近时他便一下子坐了起来,我方才看到那儿还有一方矮榻。
    景澜似笑非笑看着他:师尊以为我与你住一间房便是要分床睡的吗?
    景澜说着将床上的纱帐放了下来,倾身靠近沈应眠。
    沈应眠这才发现他连腰带都没系上,露出大片胸膛,连忙别过眼睛,你穿好衣裳。
    景澜喉底发出一声闷笑:师尊害羞了?
    作者有话说:
    我写完了!(叉腰)
    谢谢宝贝们!
    第52章 春宵 ◇
    沈应眠稍稍往后退, 身前的人却得寸进尺地逼近,在沈应眠退无可退之时又俯下身来,几乎将人按在床板上, 冰冰凉凉的发丝垂落在沈应眠脸上, 痒痒的。
    起来沈应眠咬着牙斥了一句,可眼下烛光温暖, 连带着沈应眠的脸都被轰得炽灼,灼热的呼吸相互纠缠,沈应眠下意识屏住呼吸。
    景澜的声音低哑, 在静谧的夜里却格外清晰:春宵苦短,我们还是就寝吧。
    景澜说着, 俊俏的脸已然压了下来。
    沈应眠手撑着他的胸膛, 在他靠近之时别过脸,听到他在耳边很轻的一声「嘘」, 与此同时沈应眠终于看到纱帐外站着的人影。
    不过一瞬, 他的脸被景澜摆过去,柔软的吻很轻地落在脸颊上。
    紧接着脸颊被更软的东西碰了一下,沈应眠倏地回神, 抬眼便撞进景澜漆黑深邃的眼眸之中。
    脸上的触感柔软又湿濡,他方才
    沈应眠瞪大眼睛,便见身上的人眨了眨眼睛。
    沈应眠立刻就意会到景澜这般做的原因,当即躺着不动配合他。
    又似乎在景澜眼中捕捉到了一抹笑意。
    被子将二人盖住, 景澜的手在被窝底下,依然没忘调戏师尊:可以吗?
    沈应眠用眼神警告徒儿。
    景澜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嗯?你要说出来,可以吗?
    沈应眠瞪着他看了片刻, 喉底发出一声「嗯」, 身子便是一僵。
    被窝底下, 景澜竟解开了他的衣带手钻了进去。
    腰侧敏感的皮肤被触碰,沈应眠反应颇大地往里躲,呼吸稍显急促。
    景澜卖弄乖巧挤眉弄眼向师尊讨饶,在沈应眠有些迟疑的时刻低头埋进他颈侧,故意发出引人遐思的声音。
    景澜的手指也变凉了,经过每一处都让沈应眠身体忍不住轻轻战栗。
    明明亲吻只是落在耳侧,听起来却
    沈应眠索性闭上眼睛。
    不一会儿,景澜抬起头来再次开口:乖,别乱动哦。
    沈应眠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腿却已经被分开两侧。
    身上有被子盖着,景澜不容置疑地靠近他,偏偏沈应眠还无法开口抗议,只能绷紧身体尽量避免触碰。
    不一会儿,客栈里并不算牢固的床榻发出规律的摇晃。
    沈应眠简直被他的举动震惊了。
    耳侧的皮肤因触碰而慢慢升温,沈应眠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呼吸是滚烫的,景澜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厉不厉害?
    沈应眠的脸当即像受热锅蒸腾一般,紧接着便感受到地震一般的感受,床铺摇得几乎快要散架。
    腰被调皮地一挠的瞬间,沈应眠溢出一声低吟。
    这让他更加羞愤地闭紧眼睛,再无法见人。
    戛然而止。
    景澜克制着稍稍退开,将他的腿放了下来,低声道:师尊,走了。
    沈应眠立马睁开眼睛,看到景澜似笑非笑的目光。
    陪着演了一场戏,彼时二人的距离依然极近,沈应眠不自在地伸手推他。
    景澜却无比自然地握住沈应眠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碰触,以防万一。
    沈应眠蹙眉:她应该信了。
    景澜选择性忽略了他的话,躺在身侧撑着脖子看沈应眠,师尊刚刚可看清楚了?
    沈应眠回忆起方才看到的画面,依然惊魂未定,不是因为景澜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是因为他方才清楚地看到纱帐外一动不动站着一名一身白衣的女子
    正是在他们之后来住店的白衣女子。
    他们住店时默契地将身上的灵力隐藏。如今沈应眠眼下灵力稍弱,又因景澜而分神,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
    不、或许并不是人。
    第一时间,他配合景澜演绎了一出戏。
    只是戏里戏外,不知入戏的是观众还是演员。
    沈应眠回忆片刻,严肃道:她入住之后房间数量并没有减少,我当时就觉得蹊跷,而且看来这里的掌柜和小二似乎并不是毫不知情。
    最让沈应眠感到疑惑的是:早前你接到消息要赶来恒州,明明说的是恒州百花一夜成妖,危害百姓性命,为何我们今日一看城中百姓似乎并不知情?
    景澜点点头,我也觉得奇怪。而且今日摊主说的也是「花神」,并不是妖。
    而且我怀疑城中人给人送花也是别有用意,起初是怕这花有什么问题,所以没让师尊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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