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顾先生的火葬场[民国女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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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伶楼对她来说也非必要,莫秋辞想要,她给他就是。
    况且其他不说,寒秋回安海十年了,最开始的五年,莫秋辞陪她的时间远远多余任何人,甚至比她陪顾寒都多。
    虽然现在变得阴阳怪气的,有时候还很混,但他也从没真正做过什么对她不好的事,所以只要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寒秋都会帮他。
    莫秋辞拿着这张地契看了半晌,才签了字。
    可他的妖却还没作完,一手举着地契,一边咧嘴对寒秋笑道
    “既然如此,你就顺带帮我把酒楼名也改了吧,我要一个新的楼名牌匾。”
    “什么名。”
    “悦秋。”,莫秋辞盯着寒秋一个字一个字慢吞吞道,“取悦的悦,秋天的秋。”
    “秋”字在他嘴角细细轮转,仿佛被舌尖咬着轻转了几圈,带出些旖旎的色泽,就像他望着寒秋的眼睛,有什么东西在眸底若隐若现、起伏波澜。
    客楼外,外面刚走到这里的顾寒,正巧把莫秋辞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第20章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吗?
    顾寒前面的侍仆心惊胆战,额角冷汗森森。
    顾寒站在关闭的门前一动不动,神色隐在阴影里看不出清楚,手里提着的药材包在走廊里吹来的冷风中微微晃动,那纤细的提线轻颤着,像是被什么力道附着绷紧了,随时都会断裂。
    佛印在他手腕上轻轻摇颤,顾寒把佛印握进掌心,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
    ……………
    客楼内
    寒秋对上莫秋辞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得眸子,沉默许久,忽而道
    “莫秋辞。”
    莫秋辞从鼻腔里发出“嗯哼”的一声,双手没型没样的趴在桌上,这模样从客楼门口远远看去,有点像是趴在桌上的乖巧犬毛在仰望自己的主人。
    莫秋辞一双眸子从下而上的望着寒秋,目光依旧一眨不眨,眸底似有什么隐晦而蠢蠢欲动的东西,快要隐藏不住的破土而出。
    寒秋看了他一会儿,眸色微敛,垂下的眼帘底缓缓露出她和顾寒刚踏入殿堂时般令他永远无法触碰的神色。
    寒秋嘴唇微张。
    莫秋辞却忽而抬手止住她,转开视线,从衣兜里拿出一盒碧绿的药膏盒,脸上依旧杨着笑
    “你那磕不得碰不得体质,连扇人巴掌都只会自己更疼,以往你走哪儿都会有药侍记得给你备着药膏,现在你和顾寒结婚五年了,却连个药侍都没有了吗?你嫁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折腾自己吗?”
    这盒绿药膏是寒秋以往常用的镇痛药膏,药效好祛痕快,最关键是没有任何副作用。
    寒秋以往没和顾寒结婚时,走哪里都会带着一个专门装着各种药膏的药侍,那是她哥寒晨在国外时就专门给她配的。
    莫秋辞那时天天和她一起混,了解她的习惯和特殊体质,某些时候去一些比较高端或不方便药侍跟随的地方,他也会随身带几盒药膏,以防寒秋又磕着碰着哪儿疼。
    后来不知不觉的,这习惯就养成了,以至于他现在随手往自己兜里一摸,都还能摸出两瓶药。
    不过自从寒秋进了顾府,药侍和药膏就没再用过,因为不管是顾夫人的身份,还是顾寒嘴里时不时出现的那女人名字,都让寒秋觉得自己需要随侍保持一点清醒,随时提醒自己到底处于什么位置,而这特殊的体质正好能随时给她提个醒。
    所以看着前面像是五年前一样,打开小药瓶准备给她上药的莫秋辞。
    寒秋微默了一会儿,淡声道,“莫秋辞,我结婚了。”
    莫秋辞一顿,纤长白皙的手指停顿在药膏刚被打开的盖口上,声音低的像是呢喃幻语,“我知道啊..你结婚了...”,然后接着要把药从药瓶里挖出来,要给她摸上。
    寒秋移开自己的手没让他碰到,再次道,“莫秋辞,我结婚了。”
    莫秋辞这次不动了,抹着药膏的手就这么静静停滞在寒秋移开的位置。
    几秒后,他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飙泪。
    她结婚了,他知道啊。
    都五年了,安海市谁不知道她结婚了,成了顾府的夫人。
    可是…可是…他控制不住啊。
    当年他和寒秋两个人里,寒秋才是玩的最疯那个,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拽着他做。
    她把他拉进安海市风月浪荡的酒吧,教他喝酒,教他打马,带他闯夜店、带他抢头牌、还带他玩枪霸街仗势欺人,沉浮于华街酒楼的灯红酒绿。
    莫秋辞那时觉得自己就是跟在寒秋身后的土包子,虽然出生于四大家族,可在她面前他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懂。
    初出世族的少年虽心高气傲,却也只是白纸一张,终被她的肆意与绚烂一点点染上颜色后,便迷了眼,也醉了心。
    最终,他一头扎了进去,可她…却在那种时候抽离独自离开?
    结婚?哈哈!
    她拽他进了那个浮华的世界,他在疯狂的堕落中陪了她五年,可最后…她怎么就走了?…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是他陪的她不够久吗,还是陪的不够疯?让她觉得那些事还不如她嫁给那个姓顾的刺激?
    寒秋静默的看着狂笑的莫秋辞。
    莫秋辞笑了许久才缓缓停下,抬手随意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眼尾泛红的盯着寒秋,脸上忽然扬起了一丝讥笑,也不知道在嘲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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