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师父们都想我以下犯上

第334页

    法不二在外面看的眸色一沉,直接拂袖离去。
    水牢内,看到法不二离去的背影玄机和陆乙不约而同的撇嘴,随后动用法力在周身撑开一道屏障,隔绝水牢内冰冷刺骨的水流。
    随后玄机开始思索离开这里的办法,水牢里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玄阴之水,没有修为的人只要稍微碰触,就能从外到内的冻成一座冰雕,而有修为的修士想要抵抗,其法力消耗也是巨大的。
    很多来水牢受刑的修士,刚开始还能仗着法力抵挡一段时间,等到法力枯竭,没有法力来源补充,才会迎来真正的噩耗。
    玄机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法力,撑上十天半个月没问题,最不济还有青冥呢。
    现在最关键的是,颜洗尘和剑星寒那边怎么样了?
    法不二这边,把玄机关起来以后,就带着白令君一块去找颜洗尘。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颜洗尘的洞府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了踪影。
    “能躲过我们的追踪,颜洗尘应该是回阴阳宗了,真的有必要回收那座仙山吗?”白令君问法不二道。
    “只是给玄机一个教训而已,让她以后不要再犯,我算是看明白了,她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倒是你,可别被她可怜巴巴的外表欺骗,从而帮她脱困。”法不二看了白令君一眼道。
    白令君不由摸了摸鼻尖,道:“怎么会,我这不是乖乖跟你来了吗。”
    “我把她丢进了水牢,凭她的法力撑上一段时间没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仙山下落,难不成他们真以为三山合并是容易的事?”想到这里,法不二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头微微的刺痛。
    白令君也不由沉默,不知想到什么,白令君面上神色突然放松下来,道:“这件事情我们做不到,不代表他们做不到。”
    “我知道你急着回收仙山是怕他们被仙山上残留的道韵伤到,只是我们忽视了,颜洗尘和剑星寒两个可是有来历的。
    要知道,颜洗尘和阴阳宗宗主是母子,剑星寒和剑尊的弟子牧星长老是师徒,他们本就和其中两座仙山关系匪浅,就算他们不行,还能请各自背后的长辈出面。
    反倒是玄机,我比较担心……”
    “据白玉京记载,三座仙山其中两座曾经的主人分别是现在的剑尊玄清,还有阴阳宗宗主玄尘,而另一座仙山的主人却没有被记载下来,就好像存在被人故意抹去,玄机要是没有一定的渊源,只怕登不上最后那座仙山。”白令君叹道。
    闻言法不二眉头皱起,道:“虽然玄机做了弊,可是其中两座仙山都是她凭借实力赢下来的……”
    赢得了两座仙山使用权的人登不上仙山,可想玄机到时候会多沮丧。
    “真要那么容易,这三座仙山何至于在我们手中留滞至今?万法会只是我们筛选出来能登仙山的人,最终能不能登上,还得看仙山们的意思……”
    以前万法会不是没有把三座仙山拿出来做奖励,只是那些人凭借着意志短时间待在仙山上还行,时间长了根本承受不了。
    只是被分开的三座仙山就让修士们难以承受,现在玄机几个居然想把三座仙山重新变回一个整体,无异于异想天开。
    本心里,法不二不觉得玄机几个能成功,可是一想到颜洗尘和剑星寒身后的人,就不确定起来。
    法不二和白令君没有找到颜洗尘和三座仙山的踪迹,回去执法堂的时候,法不二示意白令君离开,“我怕你见到玄机现在的样子会于心不忍。”
    “其实玄机也没犯多大的错,是你在借题发挥。”
    就像第四名修士的补偿根本就没有法不二说的那么严重,白玉京又不缺洞天福地,而洞天福地,也不是越好就对修士越有利,还需要契合修士自身才行。
    还有仙山,也不一定非要还回来,身为师门长辈,他们主要还是怕玄机几个小辈受伤,要知道那三座仙山上至今还残留着强烈的剑意和阴阳道术的痕迹,颇有水火不相容的架势,如何能再变回一体。
    “放心,我有分寸。”法不二眉眼沉静道。
    玄机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让法不二在意的是,玄机是明知故犯,这才是最严重的。
    第一百八十四章
    如果是别的长老门下的弟子也就算了, 可法不二是执法堂堂主,玄机身为他的弟子,已经快要触及到法不二的底线。
    法不二再去看玄机的时候, 玄机正在结界中打坐,法不二看了一眼,打开水牢大门走进去, 问玄机:“陆乙呢?”
    话音刚落,一道光“嗖”的一下从法不二身侧快速掠过, 法不二看也不看,直接伸手一拦,就把想要逃出去的陆乙阻拦下来。
    水牢里全都是玄阴之水, 只是随着法不二步入水牢,玄阴之水仿佛有意识般主动退却,宁愿增加水牢的高度,也不愿意触碰法不二的身体。
    玄机被法不二关在水里隔水与法不二相望着,朝法不二伸手道:“师父,你就放我出去吧, 这里好冷, 我感觉自己四肢发寒, 丹田处也好难受……”说着玄机直接在屏障内打起滚来。
    法不二手里的陆乙也顺势往法不二手心里一躺,并抓着法不二的一根手指可怜巴巴的冲法不二求饶着。
    “你真的知道错了?那你来说说自己错在了哪里, 错了多少。”法不二神色不变道,宛若一个不知变通的大冰块。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