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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初夜(上)H

    还没等到十点,甚至还没过十分钟,阿谀就又见到了元古。因为阴茎骨的舒展,元古的帐篷看起来更大了,阿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很快她恢复了镇定说:“怎么,想好了?”
    元古确实是想来杀价的,把自己的身价再提高一点。但在此之前,她得先“用双手创造财富”。
    阿谀听到了门落锁的声音,元古慢慢靠近她,想立刻把裤带解开。阿谀连忙去制止住她的手,说:“姐姐想自己来拆「礼物」。”
    元古只好停手,她太青涩了,不怎么会说荤话调情,脑子里对性的认知都是来自于小视频。元古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嘴太笨,所以决定闭嘴,免得让阿谀扫兴。
    她一把抱起了阿谀,这个房间是阿谀的办公室,也相当于她家的玄关,把后面的门打开才算真的进了阿谀的家。
    元古抱着阿谀回家十分吃力,倒不是因为阿谀的体重,这个重量她还是能承受的。令元古吃力的是阿谀的舌头一直舔着她的耳廓,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元古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了。
    很快元古摸到了阿谀的卧室,一把将阿谀扔到那柔软的大床上,刚想脱裤子爬上床就想起阿谀的要求。元古只好直愣愣站在一旁,盼着阿谀做下个动作。
    “谀姐,我……”
    阿谀跪在了床上,她捧起元古的脸亲了上去,她的动作不算温柔,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空气中充满了薄荷的味道。
    元古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初吻没有了……不对,等会儿初夜也要没了。」
    阿谀松开元古,年轻人的脸让她爱不释手,她喘着气说:“把你的信息素放出来,谀姐这儿不仅隔音还隔味儿。”
    元古听话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阿谀舌头舔舔唇,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
    “……芝士。”
    “我说怎么总有一股奶香的味道,”阿谀的手已经顺着元古的脊椎向下摸去,最后两只手停留在了元古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说:“我还以为你没有断奶呢。”
    “断了,想、想再续上。”元古瞟了眼阿谀的胸脯,紧张地说了句骚话,她的手僵硬地抱住阿谀的腰肢。
    “小古,别紧张嘛~”阿谀握着元古的一只手腕,把它带到自己的臀部贴了上去,她说:“和你谀姐还需要客气什么?”
    至于另一只手,阿谀还没作出指示,元古的手就探进上衣里解开了她的胸衣。胸口放松了,阿谀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她低着嗓音说:“这么迫不及待了吗?看来真的想尝一尝奶子了。”
    阿谀脱下了自己的上衣,连同胸衣一起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见元古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挺起胸脯说:“看这个做什么,你又不是没有。”
    元古吞咽下口水,她的手抚摸上了阿谀的胸脯,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说:“我……我没见过其他人的……”
    受不了元古磨蹭的样子,阿谀抓住她两只手就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起来,她放声呻吟出来,说:“这就紧张得不行了?等下脱了裤子该不是直接就射出来了。”
    手上的柔软让元古爱不释手,坚挺的乳珠在她手掌间滑动,元古捧起阿谀的胸脯,嘴唇凑上去舔弄了起来。
    她的动作毫无章法,但对于阿谀而言,勾引一个未成年Alpha的背德感给她带来的快感,远远超过了技巧带来的快感。
    阿谀该礼尚往来,给元古也弄一弄奶子的,但是她顾忌着Alpha的青涩,她可不想把元古裤裆里醒来的家伙吓跑。她那死鬼前妻,每次没什么前戏就火急火燎地把性器塞进去,好像她多说一句话,那玩意儿就会萎掉。
    不过元古可不一样,她把阿谀压在身下,口中的动作没有停止,还抽空上来亲吻阿谀。阿谀在这种青涩的挑逗下泄了身,淫液都浸湿了她的牛仔裤。而运动裤里的那个家伙,硬邦邦的,没有一点变化。
    光是想象一下元古的性器,阿谀就感觉自己又要泄身了,她揪起还在吃奶的元古说:“够了……小崽子……哈……你谀姐都高潮了……”
    元古愣了一下,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胸上了,丝毫没有察觉到阿谀的裤子已经湿透了。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因为阿谀的大腿夹住了她的大腿,还扭着腰把淫水全蹭上面了。
    阿谀咬着唇说:“来看看……Alpha和Omega有……有什么不一样吧。”
    元古的手不像解胸罩时那么灵活了,她怎么也脱不开阿谀的牛仔裤,还得阿谀自己来脱。不过阿谀脱下裤子,刚才那点小抱怨都烟消云散了,因为元古的眼睛都看直了。
    阿谀没穿内裤,刚刚暗示了元古以后她就把内裤脱了,牛仔裤里面是真空的,脱下裤子就能看见她修整漂亮的阴毛。还有那沁人心脾的薄荷香味也不断挑逗着元古的神经,元古想着:「这可比片子里的好看多了……还能摸……」
    想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就摸了上去,学着片子里的手抚摸着阿谀的阴蒂。元古还想和刚才吸吮乳珠一般挑逗阴蒂,可阿谀等不及了,她直接起身把元古的裤子一扒,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就这么弹出来了。
    元古还想用手去捂,被阿谀拍开,听见阿谀说:“还捂什么,不都是给我用的?”
    说着身子趴了下去,元古见那臀翘起来,还把最隐秘的地方展现在了自己面前,扶着性器在阿谀的私处蹭了起来。
    滑溜溜的,好像有个地方还想把自己吞进去。元古摸着阿谀的臀部,慢慢地蹭着,差一点儿就滑进去了。谁知阿谀转过身,说:“怎么,想内射?”
    元古这才看到她手指间的避孕套,变得窘迫起来,说:“不……不是……”原来刚才阿谀趴下去,是拿床头柜的安全套。元古看了眼床头柜,发现各种牌子各种尺寸的安全套,瞬间大失所望,原来自己只是她的消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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