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综漫同人]穿进乙游的我被恋爱禁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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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你抵抗,或是用异能力。”太宰治拿着套索的另一头在手里晃晃,“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揍一顿比较爽吧?”
    魏尔伦:“??”
    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总之是兰波一阵拳打脚踢,拳拳到肉,每一下挨到他身上的声音大到让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心虚,纷纷回忆是否有什么亏待过他的地方,以免被套头挨打。
    爱绮一脸震惊,兰波不是法师系吗,也没说他近战体术也这么牛的啊!
    趁还有一丝理智在,她赶忙大喊:“兰波先生!别打头!有旧伤啊!”
    万一这debuff一叠把人打傻了就不好了。
    单方面揍人持续了大概有七八分钟,打到兰波自己都在微微喘气才停下来。
    魏尔伦抱着肚子蜷缩躺在地上。
    他艰难道:“咳、咳,难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他不信。
    兰波轻呵一声,他提起魏尔伦的领子:“你想得挺美。”
    “魏尔伦,这不过是我一时愤怒的发泄罢了。所谓私下恩怨……你永远都别想能真正补偿了!”
    可他又转身对森鸥外说:“首领,这家伙是擂钵街形成的罪魁祸首,当年的爆炸多惨烈不让我多说。擂钵街的混乱理应由组织来管辖,让他接下来在组织里为那些亡灵赎罪吧。”
    森鸥外哦了一声:“兰波君现在是觉得无所谓了么?”
    “哼。”不愧是能力与超越者在水平线上的兰波,几息之间他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语气难得的起伏也稳下来,“他现在被国际通缉,在哪都是寸步难行。”
    “组织将会成为囚禁他的新的牢笼。”
    “可不能这么说。”森鸥外眯起双眼满意道,“显得我们多没有人情味。”
    至此,魏尔伦一事暂时完结。
    他因为身负通缉,不能外出任务。除了偶尔和中也他们呆在一起,主要的工作便是呆在组织地下的领地帮忙训练组织的新人、或是培养人才的武力。
    该说不愧为实验的产物,魏尔伦差点被兰波打了个半身不遂,短短卧床几天就恢复了基本的行动能力。
    “恭喜康复。”
    爱绮递给他一支康乃馨,这是兰波今天差使底层小弟送来的,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花转赠给魏尔伦。
    魏尔伦:“谢谢。”
    “这几天过得还习惯么?”
    “还行。”想到这里,魏尔伦双眼无光像是失去灵魂,“只是为什么病房里的电视总是在放小猪佩奇?”
    “嗯?你不喜欢么?”爱绮真诚道,“你不是想重新做人嘛,然后一想,你自有意识起就开始工作了,那也太可怜了。就想着从童年教育补齐咯,怎么样,有感觉到温暖么?”
    魏尔伦:“……”
    爱绮:“对了,有件事得跟你说下。虽然知道你读写没问题,接下来有空就去考一下吧,中也都快取得高中学历了,你这个做哥哥的明面上还是个文盲,是不是有点过意不去?”
    该死的熟悉感又来了,魏尔伦一脸沧桑。
    为什么这里这么的大、这么亮、这么宽,却让他觉得没有自己的位置呢?
    试图通过加入港口黑手党而重新做人是不是有点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高兴!!灵能要出第三季啦!!
    我预收不是综了灵能么,想了想,干脆预收放灵能第三季完结写吧嘿嘿我还有好多脑洞没有放出来,趴地。
    有排球的青春疼痛文学(喂),还有名柯齐神的偏校园沙雕那种。
    等我理理再放出来,放出来的我都会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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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2章
    82
    相比于之前,横滨的夜晚平静了许多。
    中也站在窗台前——是他们曾经的家里的窗台,眺望这远处拔地而起的五座高楼,和眼下的夜景。
    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再是走近的脚步声,他头也不回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这话说的,”太宰治走到他旁边靠在围栏上,“不是很简单么。青年会的都去出任务了,你最近休息,组织那边也不见人影,能去的地方只有这里了吧。很好……啧,好多灰!”
    太宰治嫌弃地拍拍衣服,手指往围栏上一摸就变黑了:“这里竟然没人打扫么?”
    中也嘲笑道:“你自己也不是自从森先生……第一次回来,那当然没人打扫了。”
    之后便陷入短暂的沉默。两人罕见地没有吵起来,只是单纯地一个人在看风景,一个人在看前者如何地看风景……视线过于明显、如芒在背,中也可不好受。
    他终于忍无可忍:“喂,太宰,你到底有什么事?”
    “嗯,确实找你有事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茉莉学的,太宰治惯会做些无辜的表情,不过大多数起到的都是反效果,只会让中也更加牙痒痒,“但是呢,总感觉我主动说出来的话,不太像是我会做的事。”
    的确,以往他都是竭尽全力挑衅、捉弄对方,包括且不限于隐瞒一些不重要的任务情报,或是偷偷刷走对方的工资等等。
    这也没关系,因为中也同样也研制出了一百九十种对太宰复仇的方法。
    到最后也许这已经成为两人博弈的游戏。
    两人在长期的磨合与斗争中也培养出了默契,少见的沉默又何尝不是又一次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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