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九千岁穿成皇帝后和贵妃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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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现在,他回过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把贵妃带过来弑君!他到底有多少个脑袋够砍的。
    “陛下的药在哪?”
    营帐外,夜空寂寂,只有禁卫巡视脚步声,顾绾清泠话音响起,格外明晰。
    王瑞手中拂尘险些抖落,他怔怔问一声:“药?”
    顾绾头一回发现王瑞有些傻,不过大概是江寄用的人,她莫名感觉比起一肚子心眼的苏文海似乎又顺眼些,她没计较他傻愣不回问题一事,又说一遍:“太医留下的给陛下换的药。”
    “在立柜里!”王瑞恍然,立即回道,又说:“奴去......”
    王瑞话没说完,顾绾便掀开帷幄进去了。
    王瑞一愣,须臾他才反应过来什么,摸了摸脖子,傻笑起来。
    脑袋,似乎保住了。
    给皇帝用的药一般都贵重仔细,太医在药瓶上分明标明了用途,剂量。
    顾绾一一看过,拿了两瓶过来,就弯身拉开江寄衣襟要给他上药。
    江寄蜷起的手紧了紧,却没说出拒绝的话,只安静的看着她。
    “还真是嫌自己伤得不够重,在胸口也来一刀。”
    尖刀锋利,江寄哪怕没用多少力道,刀尖也推进了皮肉,顾绾看着都疼,给江寄上药便窝着一股火,憋着憋着,没忍住,她忍不住嘲了他一句。
    只嘴上硬,她细软指腹给他伤口周边涂药动作却越发轻缓仔细。
    “你不怪我,不怨我吗?”江寄没回顾绾的话,只盯着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不恶心,不想杀了他吗?
    顾绾抬眼对上他视线,他漆色眸底深,此时她却能一眼看透他眸底深掩的忐忑自厌。
    “怪你?我为什么怪你?”顾绾奇怪的反问他道。
    “怪你占了那狗东西身体?”
    “你都知道我想杀了狗东西,难道还不知道我也重生了?就冲他上辈子对我的那些事,我拍手称快感激你还来不及怪你做什么?”
    “陛下,淑嫔过来了。”
    顾绾一问接着一问,还要再说,帐外,王瑞小心的回禀声响起。
    “找你来取衣裳呢。”顾绾想到江寄猎宴上应下的事,没好气说了声。
    “你不喜欢,让王瑞打发她回去。”江寄轻声说道。
    他同意让萧芙过来,不过是为她扫清障碍,现在他死不了,自然没有再见人的必要。
    实际他现在出去将人处理了都行。但这样她就会瞧见他残暴血腥的一面。
    “那倒不用。”
    顾绾转眸慢慢看他一眼,说一句。
    须臾,她起身解开身上披风系带,将披风挂去一侧衣架,又款步回到榻边,对上江寄一眼不眨望着她的视线,她微有不自在,她撇开脸,指尖轻捻下,似若无其事的和他道:“你往里挪挪。”他肩膀的伤在里侧,她躺里侧不便。
    她发话了,江寄身子下意识往里挪了挪。
    顾绾见状,唇角不自觉轻翘了翘,朝门外说一句:“让淑嫔娘娘进来吧。”便上了榻,头靠向他肩头,又伸手理了理他被她掀开的衣襟。
    第40章 你在怕什么
    夜深露重, 营帐外,萧芙双手环着身子,绯红脸上期待又忐忑的等着王瑞去通禀。
    她这番是带着任务来, 姑母叫她无论是丢掉颜面献身还是给陛下下药都要留在陛下帐内, 能待一个时辰是一个时辰。
    想起姑母给她说这话时那阴冷无情的神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 她知道, 这一次是姑母为她最后争取来的机会,也是她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萧家不养废人, 姑母那个性子更是如此,姐姐德元被她亲自抚养长大, 尚且因不得恩宠时常被训骂,若这次失败, 萧家和姑母都会很快放弃她。
    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为此,她不惜在自己身上用了催.情/香,还直接抛却她自来教养,直接衣衫单薄的来到这里。
    也幸好是夜晚昏暗, 巡逻禁卫碰到她也因为畏惧萧家权势对她不敢多看。
    不然今夜过后,她只怕要没脸见人。
    孤注一掷的一次, 她也做足了准备,萧芙攥紧了手,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能成。
    但当营帐内清丽婉转的女声传出来,萧芙脸色霎时一变。
    “贵妃怎么在?”她瞪眼看向王瑞问道。
    萧芙跋扈惯了,从前仗着太后一直不把人放在眼里, 王瑞在被苏文海看中收作干儿子前, 也曾吃过萧芙苦头, 他对萧芙印象不大好。
    尤其萧芙院子里被她折腾死的宫人尸首还是他带人去挖出来,他见识过萧芙的恶劣,对她就更看不上,先前他可能还会顾忌太后和萧家对她礼待,如今他已经知道陛下对萧家和太后的态度,自然没必要再违背心意去舔着脸。
    王瑞呵笑了声:“淑嫔娘娘这话说的,陛下和贵妃娘娘向来恩爱,贵妃娘娘不在陛下这儿,又该在哪?”
    宫里的人讽刺人向来有自己一套,王瑞也不例外,一番话带刺,偏偏让人明面上挑不出错。
    这个狗仗人势的阉奴。
    萧芙脸色难看,若是以往她定不会放过他,但今晚太重要,如今情况也不允许她惹事,萧芙深吸口气,没和王瑞掰扯,只撞开他径直往内去。
    ——
    “淑嫔白日不是受惊了,这会儿天色已经不早,怎么还没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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