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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海王徒弟要养的那条鱼(5)

    过了一会儿,争执声停止了,鱼忘时也判断不出到底谁争赢了,只听到门「吱呀」一声响,似乎有人进来了。
    鱼忘时立刻看向光源处,他还不想被突如其来揍一顿,万一来的是那个一掌劈碎大床的侍女,他总要做好准备避一避。
    两名侍女穿着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样的面纱,由于逆着光,鱼忘时就更难从面纱上只露出的一双眼睛判断到底是哪一个,只觉得那双眼有些微妙,似乎有话想说。
    只不过面纱下的嘴唇刚动了动,门外就响起了另一位侍女的呼喊声,鱼忘时从声音分辨出正是脾气暴躁的那位。
    面纱侍女看了他一眼后,转身出去了。
    刹那,鱼忘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鱼忘时微愣,用鼻子嗅了嗅,那香味儿却早已散在空气中,让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因为这香,跟段怀啼身上的味道非常像。
    第7章 侍女身份
    鱼忘时感觉到了他的不悦
    鱼忘时怔过之后又恢复平静,害,他对于一点香味儿瞎想什么,又不是阴无烛那种变态。
    有这个时间,不如想想该怎么从这个地方离开。
    鱼忘时不打算坐以待毙,就算阴无烛现在不在,暂时对他构不成威胁,但他总会回来,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种不确定的因素让鱼忘时觉得不安心,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的师侄们赶来救他,但阴无烛毕竟是元婴期修士,师侄们加起来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还是得靠他自己。
    这两名侍女看他看得很紧,修士也不需要刻意吃饭睡觉,就算偶尔渴了需要离开一小下,也会很快就回来。
    并且经过鱼忘时的观察,两名侍女不管谁离开,总会留下一名。
    换而言之,看守还是轮班制的。
    而那名劈碎大床的侍女,修为已经达到了金丹,另一名稍逊,只是筑基。
    鱼忘时掏了掏随身的乾坤袋,里面有一些原身积累下来的法器,根据记忆鱼忘时倒是知道怎么用,可他眼下没有修为,知道方法却也用不了。
    法器不行,鱼忘时还找到了一个小玉瓶,里面装的是种可导致修士昏睡的药丸,使用时捏碎即可。
    这个就简单多了。
    入夜之后,按照惯例,其中一位侍女会来查看他的情况,倒不是来嘘寒问暖,主要是看看他是死是活。
    今夜也不例外,只听一声推门声响起,随后是脚步声。
    那脚步声停在进门三步的距离,距离有些不够。
    鱼忘时双目微闭,手里捏着那颗药丸,暗暗想着对方再走近点。
    就在这时,脚步声又响了进来,似乎来到了他身前。
    鱼忘时毫不迟疑,捏碎了手里的药丸。
    距离很近,几乎很快就起了作用。
    侍女脚步踉跄了几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想要往后退,但鱼忘时也反应很快地,一睁眼,把人拉到跟前。
    侍女有些莫名地发出一声:你
    鱼忘时担心她出声会把另一名金丹期的侍女引来,连忙把她的嘴唇捂上。
    没想到这名侍女力气还很大,挣扎起来的力度差点连鱼忘时都控制不住。
    鱼忘时也顾不上其他了,只好把人按在地上。
    虽然这样很不礼貌,但也没办法了。
    掌下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面纱上方的眼睛半敛着,在昏睡丸的作用下,似乎也快扛不住了。
    但紧接着,对方却猛地剧烈地挣扎起来,去扳鱼忘时的手,鱼忘时险些没捂住。
    我是
    鱼忘时听成了「死」字,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对于女孩子来说是有点不礼貌。
    更何况做尽坏事的是阴无烛,他的侍女做没做是个未知数,便轻声解释道:你不会死,我只想离开这里,不会杀你。
    侍女还在挣扎,但力度已经小了很多,就在鱼忘时略微松懈之时,手掌却被狠狠咬了一口。
    鱼忘时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差点没哼出声来。
    「侍女」趁机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捂了,喘着气道:师尊是我
    还在试图压制他的鱼忘时愣住了。
    我吃了化形丹。
    「侍女」打扮的段怀啼依旧是女声,化形丹的效果能让面孔和音色模仿到最大化。
    然而这个理由不足以让鱼忘时相信「他」,想了想,鱼忘时道:你有什么理由证明?
    「段怀啼」眼睫扑闪:我抱了师尊,师尊很生气,不让我陪
    可以了,我相信你!
    鱼忘时不得不加快了语速,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看到段怀啼撑不住快要睡着,又从乾坤袋里掏出一粒清醒丸,捏碎了放在少年鼻间嗅了嗅。
    食指骨下是少年温热的皮肤,虽然这张面容不是少年的本相,但这张皮却是他自己的。
    鱼忘时见他神智清醒了些,便飞快地收回手,同时松开他。
    段怀啼这才缓缓从地上坐起来,口中虚声说着:多谢师尊。
    身子还不稳地晃了晃,鱼忘时想到他刚刚挣扎的那股劲儿,别开脸假装没看见。
    对了鱼忘时想起一事,你怎么会有化形丹?
    化形丹是高阶丹药,因为不易炼成,价格昂贵,并且极难买到。
    众所周知,万回宗是修真界第一穷宗,连他都不一定买得到。
    是我娘亲留给我的。段怀啼的声音低了下去。
    鱼忘时怔了怔。
    差点忘了,段怀啼的母亲因为其美貌扬名修真界,但其实她本身也是一个十分有天赋的炼丹师。
    鱼忘时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当务之急是要先离开这个地方。
    得知段怀啼在茶水中下了药,因此药倒了那名金丹期的侍女,鱼忘时大松一口气,他就说怎么屋里这么大动静不见另一名侍女进来查看。
    这臭小孩儿办事倒是谨慎。
    鱼忘时想着,然而,接下来段怀啼的话又让他收回了这个念头。
    他以为段怀啼敢只身前来,好歹是跟其他弟子商量的结果,谁知,段怀啼道:我当时忧心师尊,只来得及给陆师兄留了道讯息,便追赶而来。
    鱼忘时万万没想到,段怀啼是一个人来的!
    这么毛躁的个性,偏偏一句「忧心师尊」,让他连批评都批评不起来。
    别问,问就是太关心你了。
    对上少年真挚又热切的目光,鱼忘时只有把话吞回肚子,让段怀啼专心带路。
    鱼忘时当初是闭着眼睛被掳来的,活动的范围又只有那间房,对于此处的环境,并不如假扮侍女的段怀啼熟悉。
    如今才知道此处是个建在山上的山庄,亭台楼阁,曲廊长柱,连鎏金的瓦都透出了有钱的气息。
    鱼忘时回忆起掌门师兄对弟子的教诲,穷不能穷风骨,这才克制住了顺手带走几片瓦的冲动。
    不急,等他回去修养两天,再带人来端了阴无烛的老巢,这些东西都是他的!
    段怀啼偶有回头,发现鱼忘时正把庭院内一颗照明用的夜光珠收进了乾坤袋,漂亮的眼眸睁得大大的。
    师尊,你这是
    鱼忘时神色自若道:精神损失费。
    呃段怀疑虽然听不太懂,但依旧摆出副师尊做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其实鱼忘时真的只是顺手,不拿白不拿,要不是不能久留,他还想把院子里那些会发光的花草都收集起来装进乾坤袋。
    说起来这花真香,不对
    鱼忘时面色兀地一变,立马交待段怀啼:屏息,别闻。
    这花香中还参杂着阴无烛的烛香。
    糟糕,阴无烛怎么在这时候回来了?
    几乎在鱼忘时开口的同时,阴无烛的哼笑声也响了起来。
    真是狡猾的小东西,我才离开三天你就开始不规矩了。
    阴无烛身形变幻,转瞬的功夫就来到了鱼忘时的身前。
    鱼忘时只感觉有一股风吹拂过,紧接着下巴一痛,阴无烛捏着他的下巴媚笑。
    不听话可是要受罚的。
    鱼忘时吃痛地拧起眉,但也仅仅只是皱眉。
    反正阴无烛不行,他不怕。
    但段怀啼不知阴无烛这个毛病,见他受辱,眼神一凝,便拔出长剑,剑尖直指阴无烛的咽喉。
    放开他!
    少年寒声一喝,阴无烛这才看了过去,然而段怀啼不过筑基期,阴无烛只需微微侧身,就躲过了那道致命攻击。
    化形术吗?阴无烛盯着「少年」的脸看,勇气可嘉,我开始对你的真面目感兴趣了。
    阴无烛抬起手,施了道术法,似乎是想解开段怀啼身上的「化形术」。
    然而段怀啼吃的是化形丹,只有等丹药的药效过去,才能恢复原貌。
    受挫的阴无烛面上闪过一丝不悦:麻烦。
    段怀啼一击不中,又发出了第二道攻势。
    然而筑基期对上元婴期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鱼忘时看着他不服输的舞剑都有点不忍心,挺想劝他歇一歇。
    不怕别的,就怕他这幅架势勾起了阴无烛的兴致,毕竟变态的癖好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好在阴无烛看起来对段怀啼目前变化的身体没什么感觉。
    哦,差点忘了,虽然阴无烛变态,但他只搞男人。
    不过鱼忘时也没有丝毫放松,因为阴无烛对段怀啼施了道定身术后,把他们两人都带回了关他的那间房。
    鱼忘时看了看段怀啼,少年比他还要狼狈一点,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
    在发现鱼忘时在看他的时候,少年收回了怒视阴无烛的目光,眼神变得湿漉漉的。
    一只手横插在两人眼前。
    阴无烛眯起桃花眼,分外不快:不许在我面前对看。
    呃
    待会儿我自会让你们看个够。阴无烛隔绝了两人的视线,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鱼忘时看着他的笑容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就见阴无烛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条兽皮制的长鞭,上面还爬着绚烂的花纹,像是一条蜿蜒艳丽的红蛇。
    除了长鞭外,还有粉色的蜡烛,又细又长的银针、烧得猩红的铁块。
    铁块还吐着热气,仿佛刚从滚烫的火炭里取出来。
    当阴无烛把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在地上时,鱼忘时的眼皮不由地一跳。
    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似的,阴无烛又重新变化出一张柔软的大床,拉着鱼忘时坐上去。
    屁股底下明明是最名贵的仙鹅绒,鱼忘时却感觉像是坐了一排排尖刺,他几乎立刻就想起身,却被阴无烛一只手掌大力地摁住。
    乖,省点儿力气,留着待会儿动。
    呃段怀啼被迫坐在冰冷的地上,当他看到那些道具的时候,眼神还愣了一瞬,但很快,他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奋力地挣扎起来,可由于动不了,气得眼眶都有些泛红,脱口怒骂。
    淫贼,放开他!
    我偏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
    阴无烛嘻嘻笑着,故意激怒段怀啼,甚至还把手移到鱼忘时脸畔。
    段怀啼到底少年气盛,这般挑衅怎忍得了,虽然鱼忘时不觉得段怀啼会因为他这个师尊受辱而发怒。
    但段怀啼的神情却好似是真正被惹怒了似的,像只护主的小狼崽狠狠地瞪着阴无烛。
    眼见阴无烛都愉悦地有些亢奋了,鱼忘时只好出声对少年交待:别闹了,安静待着!
    段怀啼当即愣住,转头看他的眼里写着不敢置信。
    那模样,有点儿明明我是为你出头你还拦着我的委屈劲儿。
    鱼忘时被看得一噎,只是别开了眼,闭口不言。
    阴无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媚笑着添油加醋:就是,别闹,你这位朋友可是心甘情愿的,甚至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暧昧地说,还主动求我上他呢。
    鱼忘时: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还是这么低声下气地求?
    这就不能忍了。
    不气不气,气了不就正中阴无烛的计。
    可他听到了少年咬字很重的一句:师尊
    鱼忘时看过去,正好对上少年隐怒的脸,正眼带不悦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小段女装救师险些被胖揍。
    因为开文迟到了现在要赶榜,所以今晚会多更几章你们别被吓到(吐血赶榜QAQ)
    第8章 原书情节
    你别碰他,我跟你去
    段怀啼为什么不悦?
    鱼忘时略一思索,找到了原因,也就是他一直闷闷不平的地方。
    因为原本,被阴无烛掳走这样那样是属于段怀啼要走的情节点。
    是的,阴无烛就是原书里段怀啼的疑似鱼苗二号。
    为什么说是疑似呢?
    原书里这段写得比较隐晦,只说段怀啼被阴无烛掳走,而原身发现后追踪而来。
    因为修为还未恢复因此不敌阴无烛,这时段怀啼问阴无烛如何才能放过他们,阴无烛提出要与他单独相谈,段怀啼答应了。
    半个时辰后,段怀啼才从阴无烛的房间离开,然后带上原身离开。
    原身自然而然地以为徒弟被欺负了,懊恼又自责,之后对待段怀啼更是有求必应,呵护备至。
    之所以用到「疑似」二字,则是由于跟阴无烛双修过后的人都精尽而亡了,而段怀啼却还活蹦乱跳,所以才让人觉得迷惑。
    而鱼忘时却觉得,段怀啼必定跟阴无烛有那种关系,否则阴无烛不会放他和原身离开,甚至在之后的剧情中,屡次出手相助段怀啼。
    那为什么段怀啼没有精尽人亡?
    简单,段怀啼可是这本书的主角,主角能死吗?八成是主角光环保了他一命,又或者跟他身上的魅骨有关系。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段怀啼为了修炼,并不排斥跟阴无烛双修,毕竟阴无烛的境界已经到了元婴期,对他本身可是有极大的帮助。
    甚至,鱼忘时怀疑以段怀啼的心机,他早就有这样的打算。
    鱼忘时想到阴无烛方才的话,再结合少年的那一眼,莫非段怀啼认为是他占了他的位置?段怀啼真的有跟阴无烛双修的想法?
    有这个可能啊!而且可能性极大。
    万一段怀啼把没有跟元婴修士双修成功的错误怪到他头上,那他不是更危险了吗?
    不行。
    鱼忘时弄明白其中的因果之后,迅速思考起对策。
    在段怀啼的注视下,鱼忘时决定还是得否认阴无烛的话。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认错了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首先就要撇清关系,表明自己绝对没有要抢徒弟的男人的念头。
    说这话的时候,鱼忘时还瞟了眼段怀啼,后者脸上果然有了点变化,看起来没那么生气了,只是眼神还是凝结着一股郁气,双唇更是紧闭。
    鱼忘时正想再加一把火,阴无烛又叹了一声:真是无情啊,前日还主动拉着我的手邀请我共赴云雨,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反倒怪我认错人。
    呃凌迟处死也不过如此。
    余光瞥到段怀啼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难看,鱼忘时只能选择心虚地板起脸,来个打死也不承认:本来就是你认错了人,我早告诉你我不是段怀啼,不信你大可试试解开你以为的化形术,再把你那张画像拿出来对比看看,看我会不会变成画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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