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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名门小娇贵(20)

    说罢,看几人穿着,料想他们不是普通百姓,便开酌情了几副安神的药。由于贞儿已经许久不曾休息了,郎中建议让贞儿就在此多躺些时间,等贞儿自己醒过来为佳,三人只得留在此处,陪着贞儿。
    贞儿这一晕晕了挺久,大半天就这么过去。桂嬷嬷买菜花不了多长时间,若华想着既然目的已经达到,算着自己的时间也即将耗尽,便不得不跟明珠和小蝶告辞。
    临行之前,若华让明珠陪着自己到如玉堂买了几盒胭脂,道:
    这是买给贞儿的,你帮我拿回去给她,告诉她不要太......太在意这事。
    若华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贞儿,虽然这事实际上是贞儿自己太过上心所致,但可能时因为怜惜的缘故,若华想买些东西好好安慰安慰她。
    说罢,将几盒包装精致的胭脂给了明珠,明珠不情不愿地接过,道:
    你的烂摊子,还要我来给你收拾!
    抱怨归抱怨,但还是乖乖接过东西,完成使命去了。
    若华今天本是灰扑扑地出来,而此刻却打扮得光鲜靓丽,为了不被发现,她不得不又重新换回了那件洗的发旧的侍女衣裳。将额头上的花钿去了,妆也全部卸掉,头发更是故意弄得蓬乱,她如同灰姑娘一般,在规定的时间里,脱掉华丽的衣装,变回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待到若华走到桂嬷嬷早上指定的见面地点时,却已经迟到了好一会。
    桂嬷嬷是个没有耐心的人,加上今天去赌坊又输了钱,此刻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暴跳如雷,开始做最坏的打算。待到见了若华,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但面上却不饶人,用手狠狠地戳了若华的脑袋,道:
    你这死丫头!走那么慢,我还以为你要逃跑呢......啊!
    戳一次不够还又戳了一次,她长得粗壮,劲儿也大,一个手指头过来,若华觉得疼痛无比。忍无可忍反手将她的手指握住,用力向后一掰,骨头断裂的声音再耳边漾开,伴随着的还有桂嬷嬷都惨叫。
    这个刁奴,破坏府里的规矩便罢了,还不把人当人看,收了钱还这般不客气,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若华今天就要教训她,看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若华笑道:
    我怎么敢?嬷嬷
    最近这些日子里,若华不断练习武术,如今对付起桂嬷嬷这种一点技巧也没有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似乎有那么一点效果。
    桂嬷嬷被教育了一番,老实了不少,不敢再对若华上手了,心里却气得发毛。但也只能暗叹自己倒霉,摊上个不好惹的主。又不能拿不带她进府威胁她,因为她自己的身家性命也在里面。
    ............
    贞儿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明珠和小蝶守着她守得昏昏欲睡,她自己从床上起来,打量了四周,只见明珠和小蝶皆在,却没看见若华,小蝶见她醒了,便去倒水给她喝,贞儿端着水,问:
    若华格格呢?
    贞儿觉得自己今天一定特别失态,回想起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这般脆弱,只不过是吹了几口气,就紧张得晕过去,实在是丢人。
    你嫂嫂时间有限,现在回去了。
    说话间,明珠特地强调了若华的身份,现在他们可不是什么龙阳之好,反而眼前的贞儿,才应该多多反思自己,是不是心境出现了问题,明珠觉得贞儿对若华有了不一样的想法。特别是今天她吹花钿的时候,明珠在一旁看着,差点想上去把贞儿推开。
    明珠本以为,若华澄清了自己的身份,贞儿便会对若华逐渐失去兴趣,可没想到的是,在他看来,若华穿上女装之后,贞儿好像比之前看见金公子时更热烈。明珠心中有种特殊的危机感。
    贞儿掀开被子,走到明珠面前,道:
    表哥说话太轻浮了些,若华格格还没嫁给你呢!什么都不作数!
    明珠不敢相信,贞儿居然敢教训自己,这还是那个之前对他温柔和善,处处体贴的贞儿吗?虽然这是他之前梦寐以求的。现在虽然算是梦想成真了,却是与若华有关,想到这,他高兴不起来。
    贞儿说完这番话的时候,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都不相信这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
    几日后,经历了几乎半年苦战的阿济格得胜返京,他本以为小皇帝顺治会大摆宴席恭贺他凯旋,然而令他没想到随之而来的却是降爵和摄政王多尔衮的训斥。原来,阿济格此次出征驱散敌寇之后,便没有等顺治的诏书,就自己返京,战争期间还擅自私吞了战利品,不仅如此,还称顺治为孺子,实乃大不敬。最后,阿济格由英亲王变成了英郡王。
    阿济格对于这惩罚非常不服,他一直都瞧不上顺治这个小皇帝,当时皇太极驾崩,储君之位呼声最高的是多尔衮,谁知他那个十四弟一时被女人迷了心窍,竟然将唾手可得的江山让给一个六岁稚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因此,顺治和多尔衮在他眼里都是及其幼稚愚蠢之辈,被这两个人联合压制,他的心里如同窝了一团无名之火,无处排泄。
    回到家之后,阿济格不仅没有遵守多尔衮令其思过的命令,反而打算在家大摆宴席,广集宾客。
    若华觉得他这是在作大死的节奏,赶紧联合西林觉罗氏,对阿济格进行了一番劝说。几乎快磨破了嘴皮子才让他将宴席改成了家宴。
    晚上,英郡王府灯火通明,一大家子人全部集中在正厅,仆人们端着菜,一道道地摆在各房主子的桌前,今日的菜品十分丰富,有火腿炖肘子、烤鹿肉、涮羊肉等硬菜,若华吃着菜,却觉得没甚味道,眼皮子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新过门的钮祜禄氏,等到今天终于得以给公爹敬了茶,但见首席上的阿济格眉开眼笑,好像丝毫没有因为变成了英郡王而忧虑,高兴地喝了儿媳妇的茶,挥一挥手,赏了一个大金元宝,钮祜禄氏朝西林觉罗氏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西林觉罗氏本想阻止,但想到今日跟若华已经在他面前说够了话,她要是再阻碍他,恐怕一会他就要发脾气了,便干脆不说话,喝了一口茶让自己归于平静。
    底下的小妾福晋们头次看到西林觉罗氏吃瘪,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小妾俞氏更是趁此机会上前谄媚了一把,只见她端着酒杯,笑道:
    妾身恭祝爷凯旋而归。
    说罢将酒一饮而尽,双颊登时泛起红晕,显得她十分娇羞,阿济格因为心情不好,已经喝了不少酒,如今有些醉了。
    看见俞氏平日里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如今居然如此豪迈起来,与往日一比,别具一格,心下高兴,和她对饮了一杯。其她的小妾见俞氏在夫君面前得了好,便也争相效仿,阿济格一一赏脸,与妾们喝过之后,又自己喝了不少,几斤酒下肚,阿济格已经醉得连走路都摇摇欲跌。
    喝多了酒会呆在室内会觉得恶心,他不得不走到回廊下透透气,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个侍女迎面走来,见了阿济格,她福了福身子,道:
    王爷吉祥。
    只见眼前的侍女唇红齿白,眉目如画,阿济格登时觉得身燥体热,拉着她进了不远处的屋子里。
    第34章 兰姨娘
    众人吃着饭, 本来小妾们还准备了歌舞,想在阿济格面前邀宠。阿济格半年未归,这一回来, 要是头天晚上去的是她们自己的屋,那就意味着王爷最挂念谁, 对她们来说意义非凡。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出去的阿济格回来。最后只有阿济格身边的太监王之方过来传消息:
    王爷乏了, 先行休息。
    这句话不免像一盆冷水,将她们的热情从头到脚浇了个遍,吃饭也变得没胃口了。因为阿济格不在, 大家也就少了点意思, 这次家宴便这么不咸不淡的结束。
    在前厅吃了饭, 若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稍坐了片刻,待肚中食物都消化得差不多的时候,岸沚准备了洗澡水,若华自己洗澡,隔着屏风跟岸沚说话:
    汀兰去哪里了?
    真是奇怪,自从吃了饭回来,就一直没看见她人, 平日里汀兰也不是个懒怠的, 若华心里不禁有点担心。岸沚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对着油灯做针线活,听若华这样问, 便道:
    不知道啊, 她呀, 最近好像和厨房的刁顺对上眼了。
    最近这小妮子不当差的时候老往厨房那边跑, 每天远远地看那刁顺一眼,刁顺也会笑着看回来,俩人不常说话,更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纵是如此,岸沚还是看出了苗头。因为若华为人和善,岸沚清楚若华是真的关心她们,她才敢在若华面前说两句。
    若华听岸沚这么说,心里的担忧少了几分,拿水瓢往自己身上泼了两勺水,道:
    这是好事儿呀。
    自从汀兰把脸上的天花痘坑去掉之后,整个人也跟着开朗了不少。本来她就眉眼漂亮,不过是长了天花被盖住了而已,如今面部皮肤变好,俊俏模样自然就出来了。偶尔来几朵桃花,这不奇怪。
    岸沚刚秀好了一朵牡丹花,狠狠地将绷子上的线头咬掉,道:
    哼,什么好事,那个刁顺之前可是理都不理她的......
    之前汀兰脸上全是天花痕的时候,那刁顺连正眼都不愿意给她的,绝对没有现在那么热情,说到底也是个就知道看模样的,能好到哪里去。她一向最讨厌以貌取人。
    若华笑笑,觉得岸沚想得不无道理,到时候汀兰回来确实需要提点一下,可得让她擦亮了眼睛。
    岸沚,瞧你说得谁都看透了似的,要不你去找个证明一下?哈哈哈哈哈......
    若华洗好了澡,一边扣身上的扣子,一边从屏风走出来。岸沚看见若华出来,便不绣花了,她听若华这样打趣自己,撇撇嘴,不屑道:
    岸沚才不找什么男人,我要跟格格在一块儿。
    说罢站起来找了条毛巾,帮若华擦头发。因为等头发干又需要不少时间,若华便跟岸沚聊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房里休息,临睡还不忘嘱咐岸沚,若是太晚不见汀兰回来,记得去找找。岸沚应着声,安安静静退下。
    ............
    汀兰从来没有感到这么痛过,仿佛要把她撕裂了一般,眼角一颗泪水滑了出来,滑进她的发鬓里,眼前的男人是这府里的主人,权势滔天,她不敢反抗,只能任凭他毫不怜惜地欺.辱自己,她才15岁啊,可这个男人都老得可以当自己的父亲了。但,那又怎么样呢?她只是一个低贱的包衣侍女,主人这样对她,算是宠幸。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化成了泪,将大半个枕头都打湿了。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阿济格从酒醉中清醒过来,看见满床的狼藉,还有躺着床上眼神空洞的汀兰。他掩面,只能怪喝酒误事,本想一走了之,但见小姑娘年纪尚轻,又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里满是委屈,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你叫什么名字?
    这侍女虽漂亮,但面生,他平日里去妻妾的屋里,好像都没见过她,因此他想应该是后院里他哪个儿女的侍女。
    汀兰抹掉脸上的眼泪,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头低下来,怯生生地说:
    奴婢叫做汀兰......
    说罢,不自觉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阿济格早已起身下床,也不看她,兀自穿了衣服,道:
    明天别伺候人了,你以后就是兰姨娘,收拾东西去......兰沁苑住吧。
    阿济格正要想把这小侍女安排在哪里比较合适,刚好汀兰的名字提醒了他,让他想起来府里还有这么一处地方。
    汀兰听罢身躯微微一震,这让她有些意外。她本以为阿济格不会对她负责的,没成想居然会给她名分。兰沁苑是个不错的院子,离后花园很近,鸟语花香,就是离正厅有点远。一时间,她的心里五味陈杂,连道谢也忘记了。
    说完这句话,于是阿济格穿上皂靴,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汀兰一人在床上苦思冥想。过了一会,汀兰也穿上衣服,颇有些艰难地回了后院。
    岸沚在房里等了许久也不见汀兰回来,正要穿上衣服前去寻找,刚开门,却见汀兰回来了,只是头发有些乱,脸上有哭过的痕迹。不明情况的岸沚以为刁顺打了她,忙问:
    这?怎么了?
    说罢那袖子给她擦眼泪。汀兰走回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伤心,特别是想起刁顺的时候,想到不能再看他,不由悲从中来,又想到若华,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主子,看着岸沚,汀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我
    于是先进了房里,抱着岸沚将今晚的遭遇全都说出来了。岸沚听罢,只能轻拍着她的背,无奈道:
    这是命,咱们说到底就是个奴才......
    这一朝飞上枝头做凤凰,是何等令人高兴的事,可是对汀兰而言却是一种痛苦。换成别人岸沚不敢说,但是汀兰绝对不是那等贪慕权贵之人。听岸沚这么说,汀兰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她们的命就是这么苦,永远拿捏在别人的手里。
    唉!去洗个澡,我帮你收拾东西吧,过了今晚,我就要叫你兰姨娘了。
    说罢,将汀兰推进了浴室。
    汀兰解开衣服,看着满身红痕,她将自己泡进水里,疯狂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如同着魔一般,她不停地用皂荚揉搓着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可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回响:
    没用的,洗不干净了。
    第二天,府里很快就炸出惊天消息,昨晚王爷临幸了一名侍女!各房的主子相当不淡定,自消息一传,便发动人脉,去打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骚狐狸,迷得王爷把她们撂下谁也不管,就只去陪她!
    若华一早就被岸沚告知了这一消息,她早早地起来,跟岸沚做最后一场主仆间的告别,只见汀兰跪在地上,叫她:
    格格。
    怎么说,汀兰现在也是姨娘,再跪着便于理不合,若华本身也不喜欢这一套,叹了一口气,知道木已成舟,不可挽回,便道:
    既然阿玛给了你名分,你就起来吧,别跪着了。
    阿济格虽然宠着她这个女儿,可是若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如今他看上了自己房里的人,若华要是不给,便是伤了他的脸面,况且汀兰已经破.身,如果不跟阿济格,也没人敢要。
    可以说,汀兰除了接受别无选择,除非她想要去死。若华虽然知道这么一个道理,可是还是感觉像吃了苍蝇似的,全身上下不舒服。当然这只是针对阿济格昨晚的行为。西林觉罗氏那么喜欢他,真是不值当。若华在心里为自己的便宜额娘鸣不平,也有点同情汀兰。
    汀兰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奴婢对不起格格......
    汀兰在若华身边当了几个月的差,她的喜恶汀兰至少是知道了一些,若华知道她是被强迫而并非自愿,扶她起来,道:
    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以后你也是主子了,凡事多留心眼。
    汀兰哭着点头,若华看时间不早了,便让她赶紧去兰沁苑。看着汀兰远去的背影,若华屏退了左右,独留岸沚在房里,若华开始质疑自己,自己到底是帮了汀兰还是害了汀兰:
    你说,要是当初我不治好她的天花痕,会不会就没这事了?
    想当初她会施以援手,也只是因为有过类似的遭遇。她没想到自己一时间同情心泛滥,竟然间接造成了今天这番局面。岸沚递给若华一杯茶,摇摇头道:
    格格,这事怪不得你,虽然我说不出个所以然。
    若华静默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岸沚说不出是因为她不能说,怪谁都不能怪在她若华头上,如果不是阿济格一时兽.性大发,主仆三人现在说不定还和往常一样,讨论着今天的衣服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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