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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之我的老公是矿业大亨(14)

    你看看你给我弄的!
    秦卫东看过去,方黎细皮嫩肉,脸颊靠下果然出现两个青色的手指印子,还是对称的。
    一眼,秦卫东就立刻冷静了下来。
    方黎越想越气,朝着对面的秦卫东吼道:你他妈站那么远能看清楚吗!滚过来看!看看你给我弄的!
    方黎吼起秦卫东来不是开玩笑的,他气恼起来从来都是真打真踢真踹的,从小到大都是,秦卫东犹豫了两秒,还是走了过去,刚过去,头上就被方黎打了一巴掌。
    疼死我了!
    秦卫东被打的偏过脑袋,尽管他很不喜欢方黎这样打他的头,但看见方黎脸颊上的青紫印儿,他自己转了过来,手抬着方黎的脸颊仔细地看。
    方黎嘶哈着,秦卫东说:下午我找不到你。
    我不是给你留字条了吗,我坐冯晖的车去看夜校了!
    秦卫东不语,他没法说,他没法说方黎消失在他眼睛里一分钟他都觉得心里像有成百上千双爪子挠爪一般难受。
    他根本忍受不了。
    秦卫东没说,他仰了仰头,轻轻亲吻方黎被他捏出青痕的地方。
    方黎被他亲的痒,骂吧,看着秦卫东那么高大一男人蹲在他跟前儿,身上全是矿里的石灰碎屑,又不忍心,索性让他亲着。
    趁着这会儿好说话,把该说的也说了。
    我知道你不想我去,可眼下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
    在这儿待着,等我一年,等我赚够了钱,带你手术。
    那你呢?
    秦卫东一愣,他的计划里很少有自己。
    方黎垂下了眼睛,他看着秦卫东的右耳,玩闹的表情消失不见:你告诉我,你现在右边这只耳朵,还能听得到吗?
    秦卫东的眼神动了一下,他微微偏开了些:能。
    能个屁!
    方黎骂道,他坐在凳子上,弯下腰,捂住了脸:秦卫东,我不想你这样,为了我的手术费,你再这样整天在矿里待着,没日没夜的炸矿,早晚两只都要听不见..!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只能在上面看着,每天早上看你走,晚上看你回来,我做不到,秦卫东,我做不到了..!
    方黎的额头陷在秦卫东的颈侧,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像秦卫东那样,脑子里可以装得下很多计划,他想到什么说了,他对秦卫东也没有秘密,他只是对他自己异常愤怒,挤压很久的愤怒。
    所以你就听我这一次吧,行吗。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还是那句老话!小说皆有我赋予的轨迹和设定,秦卫东就是秦狗,其实方小黎受一点伤他能杀人!但是现实世界里只要跟你动手的,甭管啥,一定跑啊!!小说:疯狗真香,现实:麻烦立刻坐牢!!
    大家一定要分得清啊!!
    他俩就这种相处方式,怎么比喻呢,就像动物世界里一窝狗,呸!一窝狼崽玩闹的时候就会互相扑啊互相咬啊,牙齿也有分寸。
    而且方黎真的是秦卫东的命了,他俩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的厮混大的,思维模式的问题。
    而且其实方小黎在现在年少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制止秦卫东,他只是骂,骂完了还是让秦狗亲。
    所以,这为以后秦狗越来越过分也助长了气焰!所以秦狗以后狗,方小黎也是那片雪花!
    方小黎:呵呵,我真的会谢。(微笑)
    啵啵我亲爱的宝们!!
    第19章
    职校
    秦卫东继续挑着鱼刺:跟不上就跟不上,有作业就周末拿回来,我给你写。
    秦卫东把肥皂在掌心搓出泡沫,搓揉在方黎打湿的头发上。
    他的军工裤完全被水打湿了,挂在精力赤裸的腰腹上,洇湿了一片深色,水顺着擦拭的毛巾灌到皮靴里,湿溻溻的,方黎光着脊背趴在秦卫东身上,被秦卫东的皮带扣硌了一下。
    抽出来硌得慌
    方才的争执没有结果,秦卫东还是肃着一张脸,但他还是单手将皮带抽了出来,扔在地上,继续帮方黎揉头发。
    他从旁边的桶里舀了一勺热水浇在胸前的脑袋上。
    方黎的脸被热水一过,一下子烫红了,他抹了把脸上的水,舒服地歪头在秦卫东颈间,两个人吵架的那点火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他伸手摸了摸秦卫东紧蹙的眉心:不说话,就是答应我了?
    没有。
    秦卫东拿掉他的手,给方黎冲了头发,他扯过旁边的毛巾,擦着。
    方黎摇摇头,甩掉水珠,又抬起头,用嘴唇试探性地碰了一下秦卫东的唇:就吼了你两句,真生气啦?
    秦卫东偏开头。
    方黎只好说:有什么不满你说嘛!
    秦卫东转过了头,看着方黎,声音充满了嘲讽:你让我讲?
    嗐,他就说秦卫东那个心眼比针鼻儿还小吧。
    方黎舔舔嘴唇,又趴回秦卫东的身上:娘们唧唧的,难道我说你说的不对?
    他张嘴,在秦卫东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就是想去找个赚钱的路子,而且就在县城,又不是要离你很远,再说了,要是真能赚到钱,你就不要再矿上干了,到时候,我赚钱去医院给你治耳朵。
    秦卫东转过眼眸,微微下垂,看向他。
    秦卫东这个人就是得哄,像刚才那样来硬的,吵来吵去,根本没用,方黎只好曲线救国,他伸手搂上秦卫东的脖子,双臂收紧,搂得更紧了,唇齿间带着热意水汽的呼吸喷洒在秦卫东挺直的鼻梁上。
    我亲亲你,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想在这里什么都做不了的继续下去,每次想到你的耳朵,我都难受的睡不着觉..
    他们从小就是这样,吵的在凶,也很少有隔夜的,方黎吮吸亲吻秦卫东的嘴唇,秦卫东被他吻着,从他的角度俯看下去,方黎白皙的脖颈仰牵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带着水珠,白里透红。
    秦卫东的呼吸重了一些,他的手不自觉地揽上了方黎的腰,收紧了力道。
    只是一只耳朵听不到而已。
    一只听不到还不是大事?!方黎听他这么说,就又有些急了:你这样说简直跟在我心里扎刀子一样,我要是说,我心脏上也只有一个洞而已,不打紧的,你急不急?
    秦卫东被他说的一时哑口无言。
    方黎刚想再说,察觉到了秦卫东的手,那块肌肤像触电了一样,方黎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腰,又觉得秦卫东捏的有些重了,他有点疼,便打了一下秦卫东的手。
    有点疼了,他埋怨地看向秦卫东:你最近怎么总是收不住力气?
    秦卫东的眼神深色,在水气中消散了许久,才透出瞳孔的颜色,他的手从方黎的腰上拿开了,轻轻拨弄着方黎的下颌,上面有他刚才捏出来的青痕,被热水一蒸,伤痕透着些红紫色,显得更加刺眼。
    秦卫东轻轻吻上去:现在还疼吗?
    有点吧,不过不碰就没感觉。
    方黎不是太在乎这点小事,相比起来,他现在更在乎夜校的事。水温冷了下来,秦卫东扯掉一旁的外套,裹着方黎抱他床上:你先睡,有几笔账我要跟冯晖讲。
    方黎点点头:那我说的事你好好想想,我真的想去。
    秦卫东没吭声,关门走了。
    吵也吵了,好好说也说了,秦卫东还是这个态度,方黎心里有点烦。
    但也不知道该怎么抉择,他快睡着的时候,秦卫东回来了,他脱掉衣服躺上床,方黎迷迷糊糊地,顺势翻了个身,窝进秦卫东怀里。
    好凉!你冲了冷水澡?
    秦卫东嗯了一声。
    方黎刚才一直在想读夜校的事,都没怎么睡的深,他伸手摸秦卫东的南风胸膛,外面的肌肤是冷的,但摸一会,里面温热的体温就透出来,摸着舒服。
    秦卫东抓住他的手:做什么。
    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去?方黎哼着,他撑起手肘,瞧秦卫东:拖了好几天了,你别闷着不吭啊,我今天都跑那么远去看了,你到底给不给我去,说句痛快话,人家报名还有名额呢。
    他们两个人看似平常张牙舞爪的人是方黎,但其实做决定的那个人总是秦卫东。
    尽管里面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只要是方黎提的,秦卫东很少有不照做的,方黎似乎也习惯了。
    方黎又推了他一下:要是你嫌学费太贵了,就算我借你的行不行?或者..再不然,我可以晚一点做手术,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活蹦乱跳的,等我赚了钱..
    黑夜里,秦卫东睁开眼睛,看向方黎的眼神里透着股刺人的凌厉:你再说一次?
    方黎被秦卫东那样锋锐的眼神和语气弄得心尖一颤,这下,是真的不敢说了: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你别急行不行,那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去?
    他甚少因为同一件事跟秦卫东这样反复讲的,他通常讲一次,秦卫东不照他说的做,他就要发脾气,眼下这回三番五次的又是吵又是哄的跟秦卫东讲,大概是因为他手里真的没钱。
    他们所有的钱都在秦卫东那儿,也是靠秦卫东赚的。
    秦卫东半晌看了出来,他不想方黎这样,试探、小心翼翼,这些多余的思虑在方黎身上根本不需要存在,他也不需要方黎学会这些,在他眼里,他的一切都是方黎的,这是理所当然的,可他也是打心里不想把方黎放去他看不到的地方。
    只是..眼下他不可能抛弃这里去陪方黎读书,他走了,方黎的手术费从哪儿出,他们的生活怎么维持,这两种思绪在秦卫东的心里反复打架、冲撞,最终,他还是在方黎不断期待他回答的眼神里败下阵来。
    只有这一次..方黎。秦卫东叹了口气,说。
    方黎瞧着秦卫东思索了半天,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猛然间听到这句话,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喜地问:什么?你这是答应啦?
    秦卫东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了,但是方黎展露的惊喜和笑容晃得他说不出反悔的话来。
    方黎真真是高兴极了,他搂上秦卫东: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答应的!你怎么可能不答应我呢,你从来没有不答应我的,你答应就好,我也不想你难受,你难受,我也不想去上了。
    秦卫东被方黎搂着,他能感受到方黎的高兴,这是自从家里出事以来,方黎最高兴的一次,秦卫东只得暂时把心里的烦闷压下去,他郑重地说:我只答应这一次,等你读完了,我会想办法,你来找我,或者我去找你。
    这是他的条件,不能退让的。
    方黎回了他一个丝毫没有迟疑的、大大的笑脸:那是当然了!
    ..
    方黎要去读夜校,才待了不到一个月的小学就不能继续教下去了,他去找校长说明这件事,不好开口,校长很惋惜。
    但他也知道小地方是留不住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他要给方黎结算这一个月的工资,方黎死活没要,瞧着教室里还等着他上课的几双学生眼睛,方黎逃一样地走了。
    他本来就是半道去学,不能再拖了,第二天一早,秦卫东提前跟冯晖打招呼请了假,送方黎去宿舍,其实方黎也没多少行李,就两件换洗衣服,一个包袱就够了。
    冯晖当然同意了,还跟方黎使了眼色,将他拉到了一边,说他托人把他朋友和方黎安排在一个宿舍,他朋友姓戚,叫戚简。
    说完,还塞给方黎一个盒子,麻烦他捎给戚简。
    盒子也不大,方黎说行,就拿上了。
    出来的时候,秦卫东正在矿场大门口跟拉矿渣的师傅交代事情,见他来了,招手让出渣车开出去了,向他走过来,问:冯晖跟你说什么?
    他有个同学也念在长华学院念夜校,和我一个宿舍,让我照顾照顾。
    秦卫东又问:你跟他什么时候这么熟?
    方黎怪无语的:这算哪门子熟,我跟矿上打菜的阿姨比他还熟呢。
    两个人坐车到了县城,又按照招生的人给的学校地址转了两趟车,才找到长华职业技术学校的大门口,校门口不大,周围还有不少小商铺,挺热闹的,方黎左右瞧了瞧,发现旁边还有一个不入流的职业艺术学校,门口站着几个穿着穿着喇叭裤,叼烟头的男孩女孩,聚在一块说说笑笑。
    方黎看了一眼,擦了擦脸上的汗,展开手里的撕下来的纸,看上面记的宿舍楼号。
    职校里学生住不满宿舍楼,夜校生就和他们混住在一栋里,方黎的宿舍在六楼最里头,一进去,八张床位好几张都是空的,盖着一层灰,宿舍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不过来读夜校的很多是有工作有家庭的,住宿的也很少。
    方黎随便选了一个靠里的下铺,对面应该住了人,床铺铺的十分干净整洁,不知道是不是冯晖让他找的戚简。
    肚子饿了,先吃饭去?
    秦卫东把东西放上床铺,也扫了一圈,宿舍里床上有东西的就三张,剩下的都落着灰,估计是没人住。
    学校食堂周六不开门,他们在校门口买了两份盒饭,在路边吃,一份荤菜一份素菜,秦卫东把红烧鱼块里的鱼刺挑出来,把鱼肉夹给方黎。
    方黎嚼着,心里又开始发愁:你说,都开课两个月了,我要是跟不上怎么办啊?
    过去他念高中,是花方宏庆的钱,他年少不知柴米油盐贵,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没觉得不好,可现在他们每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瓣花,方黎觉得他要是学不会,岂不是亏大了;
    秦卫东继续挑着鱼刺:跟不上就跟不上,有作业就周末拿回来,我给你写。
    方黎闻言,把嘴里的鱼肉咽下去,翻了个大白眼:就是你老这样,我的成绩才会那么差的..!现在不一样了,你又不能跟着我,我要是学不会,以后谁要我啊?那不是白搭这么多学费了吗。
    秦卫东说:别逼自己,有事就去传达室打电话找我。
    方黎点点头,其实在学校能有什么事,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想到一会秦卫东就要回去了,他就没什么胃口了。
    秦卫东矿上确实还有一堆事等着,冯晖不懂,只放老傅一个人在那儿,他盯不住。
    要走了啊?
    明明是方黎自己要来的,现在秦卫东要回去,他自己留在这儿,方黎心里就跟被人拧巴着一样难受。
    秦卫东说:要回去了。
    方黎撇了下嘴,秦卫东把盒饭放下,从裤兜里掏出一整沓红票子,竟然全是一百的,厚厚一沓,目测得足有两三千块钱,他又拿出一叠一块五块十块的零钱,整在一起,折起来塞进方黎的裤兜。
    干什么?你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呀?
    方黎惊讶了:我哪里要的了这么多?你不是过几天等有空就过来瞧我吗?干嘛把奖金全给我啊?
    他在这儿读个夜校而已,又不是吃喝玩乐享受来的,上次去医院做检查奖金就花了不少,干嘛突然给他这么多。
    你自己在这儿,要是觉得心脏不舒服,就立刻去医院,这个不能拖,更不能省,听见没?
    秦卫东这几天思来想去,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件事,他嘱咐方黎:要是真去了医院,别害怕,托护士给我打电话,你记得矿上的电话,要是没人愿意,你就给他们钱,让他们帮你,我会赶过来。
    方黎兜里被塞了鼓鼓囊囊的三千块钱,几乎是他们的全部家当了,又听秦卫东这么一说,忽然鼻尖就泛起了酸,这个世上,大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秦卫东更在乎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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