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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穿错书了(3)

    林父委婉地说:谢总,您看,这林寒怎么说也是你们谢家的人了,他打了羽城,您说这事怎么解决才好?
    谢司行回神:嗯,这件事我也听说了。
    林父有些窃喜:那您看
    林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林羽城的公司出了事,有一个大项目的资方临时撤资,导致他们的资金链出现断裂,而听说这位资方很想搭上谢司行这条大船。
    林羽城去找御寒帮忙,为的就是这件事。
    所以只要谢司行肯卖这个资方一个面子,让资方重新投资林羽城的项目,那么林羽城的公司就能运转正常,否则恐怕要出大乱子。
    贵公子的事情我也十分惋惜,只不过
    谢司行故意顿了一下,林父果然急不可耐地说:您想要怎么办?林寒在你那,你想要做什么都都可以。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谢司行便打断他,语气波澜不惊,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冷意:这件事我还得问问林寒的意见。
    林父:?
    没等林父再说什么,谢司行就已经果断地挂了电话,只剩下对面一头雾水的林父。
    问林寒的意见?
    怎么没听说谢司行什么时候这么听林寒的话了?不是说这两人和陌生人一样,而且谢司行特别讨厌林寒吗?
    挂了电话,谢司行的眸色骤然冷下来。
    一家都是虚伪的东西。
    谢司行对林家并没有任何好感,无论是陷害让林寒嫁给自己的林羽城,还是对林寒忽视嫌弃的林家父母,亦或是林寒本人,他一个都没有放在眼里。
    只是单纯的对这种行为感到厌恶。
    林家明知林寒在谢家的日子不好过,却还是要求林寒为他们解决烂摊子的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可笑。
    不过这倒是第一次有穿书者拒绝了林家的要求,还把林羽城气到在家不顾形象地摔东西。
    谢司行原来以为这些穿书者都是些一成不变的蠢货,没想到偶尔还有那么一两个值得注意的。
    也是谢司行愿意再来见他一次的理由。
    他要亲耳听听御寒的解释。
    这次不用人带路,谢司行自己就找到了御寒的病房门口。
    门口的保镖对他鞠躬,恭敬道:总裁,夫人在里面。
    嗯。
    谢司行推门而入,本以为又会看见御寒在床上打坐的身影。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不仅床上没有身影,连整个病房都没见到半个人。
    柔和的阳光透过露台照进来,满室都是温暖的光,白色的帘子随风而动,看着一派安宁祥和,却唯独少了一个人的身影。
    谢司行眉心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转头问门口的保镖:人一直在病房里?
    保镖见到房间里没人,心里也慌了:是的,没见到夫人出来过。
    他们一直守在病房门口,一秒钟都不敢懈怠。
    谢司行薄唇抿成一条线,漆黑的眼眸看向那扇大开的露台玻璃门,还有露台上那个不甚清晰的鞋印。
    /
    十分钟后,谢司行坐在院长办公室里,收到了一份监控录像。
    录像当中,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病号服的青年身手矫健地从露台往外延伸的边缘,单手一撑,跳到了另一个露台上。
    两个露台之间的缝隙已经超过了一米,十层楼的高度放在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大概都是会双腿打颤的程度。
    但这个青年却轻而易举地跳了过去,还没有一丝犹豫。
    落地后,青年撩了下挡住视线的额发,将头发往脑后梳拢,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十分自在洒脱。
    如果忽略他仍挂在脖子上的右手,那这一幕放在任何影视剧上,都是足够引起许多尖叫的经典画面。
    看到他这个危险的动作,哪怕冷静如谢司行,也不禁皱了皱眉。
    御寒没有停留太久,继续往下一个露台进发,跳跃的动作快而稳。
    他避开了走廊上的保镖,也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走楼梯,去向了天台。
    录像的最后一秒,是御寒打开天台大门时,转身朝监控摄像头的方向看了过来。
    御寒唇角微弯,露出一个十分带有挑衅味道的笑。
    谢司行看着他的那个笑,神情若有所思。
    坐在谢司行对面的院长一脸紧张道:夫人上去已经半小时了,这是我们的疏忽
    不是你们的问题。
    谁也没有想到御寒会从露台逃跑,毕竟是个正常人都想不到这个逃跑路线。
    只能说明,御寒不是个正常人。
    谢司行弯唇,微微垂眼,掩藏漆黑眸底的兴味。
    他起身,打算去天台捉人。
    天台上,系统检测到反派的位置离他们越来越近,对宿主崇拜的五体投地:【宿主,其实你是故意打林羽城,引谢司行来找你的吧?】
    明明以前它的每一任宿主都答应了林羽城的请求,也如愿死缠烂打和谢司行建立了联系,可没有一次是谢司行主动来找他们的。
    只有御寒做到了。
    怪不得是金牌员工呢,系统心想,厉害的人到哪都是厉害的,它的宿主肯定早就在心里计算好了一切,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哈球!御寒一到天台,被高处的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系统:【没什么】
    果然厉害什么的,都是错觉吧。
    它的龙傲天宿主就是单纯看林羽城不爽而已。
    御寒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天台围栏的边缘,从高处俯瞰下去。
    私人医院建立在半山腰上,既保证了私密性,也保证了极美的风景,尤其是从高处看下去,能够将大半个A市收入眼底。
    御寒就站在天台的边缘,远远地眺望着。
    他眯起眼,试图看得更远一些。
    他的身体十分单薄,强烈的风将他身上的病号服吹的鼓起,苍白的指尖握着围栏的栏杆,似乎不牢牢抓住,下一秒他就会乘风归去。
    不论谁看到这个充满萧瑟的背影,恐怕都会以为他想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谢司行也是这样以为的。
    他来到天台,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看到的就是御寒那个单薄脆弱的背影。
    御寒站在天台的围栏后,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
    那双天生就生得温柔的眼睛,仿佛也带上了几分沉重的哀伤。
    谢司行微微蹙眉,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这个穿书者觉得任务无望,想要就这么回去了?
    谢司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走到他身后。
    并未察觉到有人靠近的御寒还在和系统聊天。
    系统很好奇御寒为什么站在这一动不动:【宿主,你在看什么呢?】
    御寒:在看我即将攻下来的江山,真美!
    系统:【】
    正好听见这句话的谢司行:
    就不该对龙傲天/穿书者抱有任何幻想!
    作者有话要说:
    御寒:一心只有搞事业,勿cue
    ps:爬露台和站在天台边缘很危险,请勿模仿!!
    第四章
    你在这做什么。
    忍无可忍的谢司行开口。
    御寒终于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转过身,一眼就看到谢司行。
    谢司行面色不佳,漆黑的眼眸凝视着眼前的人。
    这么快就找来了啊。
    御寒原本以为自己还得在天台上单独待久一点。
    他将身体全部转过来,手肘随意地搭在栏杆上,微抬下巴,直直地面对谢司行。
    琥珀般晶亮的眼底带着明晃晃的桀骜不驯,哪有半点哀伤。
    看到状态好的不得了的御寒,谢司行竟有一种自己被欺骗的荒诞感。
    就好像在看到御寒站在天台边上的那一瞬间,自己真的有那么一秒担心过,他会就这么跳下去。
    连翻十楼露台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谢司行认为大概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不过谢司行知道那只是他的错觉,他绝对不会为心怀不轨的穿书者有一丝一毫的担忧。
    尤其是眼前这个诡计多端的穿书者。
    想到这,谢司行的目光落在他挂在脖子上的右手,勾出一个浅薄的笑:看来手已经好全了?
    笑容冰冷,暗含嘲讽。
    御寒哼了一声:区区小伤!
    他在别的世界哪怕浑身根脉断裂、被废除武功,又或者是从悬崖坠落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也连叫都不会叫一声的好吗。
    一点骨折而已,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甚至如果可以的话,他还能给谢司行表演一个单手倒立。
    林羽城,是你打的?谢司行看着他,口中吐出的冰冷语调中不带任何感情,仿佛站在他眼前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御寒微微一笑:还能有谁?
    他的语气还有几分自豪,满脸写着谁还能有本王的拳头快。
    谢司行:
    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了。
    很好,承认的很爽快。
    谢司行不错眼地看着他,语气冷漠:他们想要一个解决方案,并且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谢司行的态度很显而易见,这事是御寒惹出来的,最好他自己解决。
    他这个与林寒没什么感情的丈夫,绝对不会替对方收拾烂摊子。
    事实上御寒也没有想要谢司行帮忙。
    解决方案?御寒不屑地笑了一声。
    林家还敢来要解决方案?
    他没把林羽城打进ICU,还是念在自己现在穿的是个法治社会。
    但是也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御寒想了想,好像很勉为其难地说:我出钱,给他定制颗新牙吧。
    谢司行:
    御寒挑眉:怎么,不满意?
    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
    要让一个龙傲天作出更大的让步,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司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想法震住了,有半分钟没说话。
    御寒也不耐烦听他的回答,他来到天台已经很久了,只穿着件单薄病号服的他被风吹得有点冷,此时更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不想再拖延下去,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谢司行,咱们离婚吧。
    空气似乎静默了一瞬,只有天台时不时吹过的风,证明时间并没有停滞。
    半晌,谢司行终于开口,语气平静:为什么?又是那个理由?
    那天在医院病房里,御寒说的话还犹如昨日。
    他配不上他?
    谢司行承认,那一刻他确实有被御寒的姿态短暂地震慑到。
    那种自信和闪耀的样子,千言万语都只化为一句话不像演的。
    谢司行决定再观察观察。
    御寒冷笑一声,对他的问题嗤之以鼻:我龙傲天一生行事,何需向你解释!
    谢司行虽然不知道御寒为什么要这么说,但如果要感化他,那自然是留在他的身边才最好行事。
    所以从来没有哪个穿书者会在刚来的时候就对他提出离婚。
    但谢司行深知这些穿书者阴险狡诈的本性,说出口的话也必然有他们的目的。
    哪怕谢司行因为御寒离奇诡异的行为迷茫了片刻,也很快就清醒过来。
    说不定御寒提出离婚,就是为了另辟蹊径,吸引他的注意。
    想到这,谢司行的眸色更加幽深。
    穿书者虽然目的统一,但他们的行为有时候难以预料,只有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更好地控制他们。
    已经打定主意拒绝御寒的谢司行,想听听他还能编出什么理由。
    他收敛情绪,抬起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不同意?哈哈。
    御寒仰天大笑几声,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大的笑话。
    笑完后,他霸气道:逆天,尚有例外,逆吾,绝无生机!
    谢司行:
    似乎犹觉威力不够,御寒还冷冷补充道:你不会想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静。
    十分的安静。
    在御寒话音落下后,连空气都好像在霎那间突然凝固了一般。
    谢司行没说话,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漆黑的眼眸凝视着御寒。
    他的视线极具压迫性,落定在御寒身上,仿佛是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表情嚣张的青年。
    在此之前,谢司行并不觉得这个新来的穿书者有什么特别。
    狡猾、死板、自以为是,便是谢司行对这些穿书者全部的评价。
    本来深觉无趣的谢司行已经懒得再陪他们继续玩下去,更加不屑多给一个眼神。
    但对方接连而来的动作,令谢司行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穿书者,或许会是个合格的对手。
    谢司行有点感兴趣了。
    是么。
    他勾唇。
    那就让我看看,惹怒你的下场。
    御寒愣住。
    天台的会谈最后在赶上来的一众保镖中结束。
    谢司行站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嘴角噙笑:就这么办吧,以你的名义给林羽城定制一颗新牙。
    谢司行压根不在意林家收到这个解决方案后会有什么反应,他只想看看御寒会怎么应对,林家可不是好打发的货色。
    谢司行说完那句话后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只留给御寒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一脸懵的御寒被保镖团团围住,带回了病房。
    回去的路上,谢司行一来就装死的系统又冒了出来:【恭喜宿主,成功引起大反派的注意了~不愧是你!】
    系统可没见过谢司行对谁有过这么大的兴趣,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发现!
    什么引起注意?御寒困惑地皱眉:他不是在向我宣战吗?
    系统:【?】
    御寒想起谢司行最后那个略带挑衅的表情,几乎压抑不住胸中熊熊燃烧的胜负欲。
    谢司行,是少数没有被他王霸之气折服的男人。
    呵,我会让他知道惹怒我的下场。龙傲天如是说。
    系统:【。】
    匿了。
    御寒回到病房,却发现这两天门外驻守的保镖少了一半,显然是不准备继续严防死守他反正守也守不住,干脆任由他自由出入。
    此举正中御寒下怀。
    毕竟每次想出去都翻露台的话,对龙傲天来说也是很累的。
    于是御寒愉快地接受了,并且每天必去天台散心,偶尔还在天台打坐练习吐纳。
    御寒伤的本就不重,再加上他积极配合治疗,右手骨折的地方恢复得很好,连医生都忍不住惊叹。
    虽然医生叮嘱仍旧要小心,尽量不要使用右手,但御寒仍不消停,盯上了谢司行安排在他身边的保镖。
    正好御寒穿来多日,除了第一天动了动筋骨,后来就只能被迫休养生息,停了这么多天,他早就已经手痒了。
    更何况他得尽快强大起来,才能对付谢司行。
    御寒眯着眼睛打量那些保镖,被他用这种目光扫视到的人无不后背发凉。
    他从中选了最壮实的那个:你,来和我过两招。
    被选中的保镖一脸惊恐:夫人,我
    御寒认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改变,在他的坚持下,被选中的保镖只能又惊又怕地和御寒面对面站着,然后被他几招撂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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