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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了近二十年的小偷,在学会认字之前先学会的反而是扒手们使用各种的踩点符号。
    从可雅身上偷一块表对他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事,总比在琴酒身上偷走他的伯莱塔容易——而这也是拉姆斯成为拉姆斯的原因。
    他被帮派里的小弟们哄得飘了理智,明知道那个银色长发的男人绝不是好下手的角色,还是热血上头地伸了手。
    理所应当的,还没等他把那把银色的手枪摸热乎,跟小弟们炫耀个够,琴酒就叼着烟找上了门。
    他运气好……应该算是好吧。琴酒那天心情不错,没杀他,只是打算敲断他偷东西的手。
    让一个小偷没了手,这或许也不是什么仁慈的处理方式。好在那天车后坐上还坐了一个贝尔摩德,那女人对自己看的好戏很愉快,转头把这个既有胆子又有技术的人才推荐给了朗姆。
    就这样,他成了拉姆斯,也保住了自己的一双手。
    他是为了活下去,库拉索又是为了什么?
    拉姆斯瞥了一眼被固定在金属台子上即将接受洗脑的库拉索,嘴角撇下去,拆了一块泡泡糖丢进嘴里,戴上耳机,尽职尽责地当着杀鸡儆猴的那只猴。
    旁观自己的老板怎么把同事变成一块人形硬盘。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抽动了两下,深刻觉得自己果然不适合在组织里工作。从老板到同事,没一个合得来。
    “喂喂,库拉索大姐,脑子还清醒吗?”
    拉姆斯在库拉索的惨叫和挣扎停止以后靠过去,敲了敲金属台子,试图确认一下她的情况。
    库拉索苍白着脸色眨了眨眼,显得十分迟钝。这是正常的,人的大脑是十分精密的器官,被人以暴力手段强行控制改变,而且还不止一次,库拉索没疯没傻都是得赖于组织的药物研究技术发达。
    “你是……谁?”库拉索小声问道,看了看拉姆斯,又缓缓转了转眼睛,“我……是谁?”
    我哪知道你是谁。
    拉姆斯本打算没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又想到自己刚才从老板手里领了什么活,只得翻个白眼给库拉索解开了固定她手脚的金属锁扣。
    拿出之前放在他这里的彩色卡片,展开以后在库拉索面前晃了晃。
    “这样你应该就能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库拉索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卡片,把翻涌而来的痛苦呻吟憋回肚子里。
    她太过用力地咬牙,导致额头上凸起几条扭曲的血管,一突一突地跳动,像是把她的记忆脉动着输送进她的大脑里。
    也确实把记忆送进了她的大脑里。
    她想起了她是谁,也想起了她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银色子弹,大哥和苏哥已经打过啵同过床正在对着贝姐发狗粮了,太香了,打滚打滚。
    我整理了一下后面的剧情,摸出来一个粗略的大纲,觉得我老老实实放弃肉鸽专心码字的话还是可以在过年之前写到正文结局的,撸袖子加油!
    第82章 奋起反抗吧
    可雅和波本能够猜到朗姆对她的怀疑和会采取的手段。作为一直跟随在朗姆身边,被他当做「亲信」使用的库拉索,必然也能猜到。
    她从金属台子上坐起来,在腿上抹了一把因为疼痛而满是汗水的掌心,顺便把写在掌心里的文字也一起在深色的裙子上蹭干净。
    实际上,她什么记忆都没有失去。
    早在她进入到朗姆的基地之前,就把那份奇迹又梦幻的记忆存通过随身携带的彩色卡片隐藏了起来。
    说来也是讽刺,她的大脑因为病理性的异变而拥有了忘不掉能力,又因为这样的能力而被朗姆当成好用的工具培养,现在却是成为了她这个工具背叛自己主人的便利手段。
    她痛恨自己曾经将死亡招致面前的大脑,现在又庆幸起自己的大脑是如此的方便,让她能够有办法从朗姆的清洗中保住对自己来说唯一仅有的美好记忆。
    因为跟孩子们约好了,要再一次一起玩耍。所以无论用上怎样的手段,需要忍耐怎样的痛苦,都绝不可以把如此珍贵的记忆忘掉。
    朗姆虽然狠毒又多疑,但却没有听别人惨叫痛苦的兴趣。在库拉索的记忆清洗结束以后,那个没耐心的男人大概率不会等到她清醒过来。所以负责唤醒她的人大概率会是拉姆斯。
    接受洗脑以前,库拉索故意用了比较容易误解的说法,当着朗姆的面把保存着自己记忆的彩色卡片交给了拉姆斯保管。
    “这是掌控我大脑的开关,麻烦你帮我保管一下。”
    拉姆斯以为那是个心理暗示的道具之类的东西,见身为老板的朗姆没有出言阻止,便随手接了过来。
    他们并不知道,当时的库拉索已经是个没有了任何记忆的人。全靠着匆忙写在手心里的小字提示自己行动。
    【金发是Lambs】、【把卡片给他】、【那是开关】、【不要暴露失忆】、【Rum】、【不可以忘记】、【有人在等你】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到底会遭遇什么。但那个「不可以忘记」的留言深深地刻在她的眼睛里,支撑着她凭借本能骗过了对她了解不多的拉姆斯以及对自己的手段过于信任的朗姆。
    那些轻松到让人会心一笑的记忆被彩色卡片唤醒,库拉索假装自己是因为刚刚经历了洗脑所以有些头疼,迷茫地向拉姆斯问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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