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替嫁后我成了众仙羡慕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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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妍此时酒劲上头,双颊泛红,双眼迷离。
    霍朝没想到她的酒量如此的差,捏了捏她白皙的鼻尖,只觉得此时的人儿迷人的紧。可人儿身上的香气疯了一遍往鼻子里钻。握着白嫩软香的手,脐下三寸的地方立刻就有了反应。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一口喝干杯中的酒,强制压下心中的躁意。附在陆妍的耳畔小声道。“先回寝殿沐浴,我一会就回来。”
    他招来一旁的阿叶。“王后不甚酒力,先扶她回去休息。”
    出了前殿,陆妍被扶上软轿。冷风吹过昏沉的脑袋清醒大半。想到霍朝在耳畔说的话,全身起了一层起皮疙瘩。
    难道今晚真的要失身了?
    回到寝殿,本该守着的白兰不见踪影。
    “回禀王后,白兰刚刚晕倒,奴婢们已将她带下去休息了。”
    刚刚她看白兰脸色苍白就没让跟着,不想居然晕了。毕竟对方是因为她才来到魔域,心里忍不住担忧。
    “她在哪儿,我去看看。”
    “王后不必担心,奴婢已经让魔宫的医修看过。白兰因为不适应魔域才会晕倒,吃了丹药正在打坐炼化。”
    阿叶上前一步。“白兰那里奴婢一会亲自去看看,王后还是先沐浴,一会君上该回来了。”
    “……”
    就不能让她暂时忘了霍朝这个人?
    陆妍被侍女带进隔壁的浴池,慵懒的扫了一圈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一眼望去全是灵玉。灵玉砌成的墙,灵玉筑成浴池,连地板都是灵玉石。它们没有被魔气污染,涌出的是纯粹的仙灵之气。
    陆妍深吸一口,疲惫的身体都舒坦了。
    遣走侍女,爱不释手抚摸用灵玉砌成的浴池,不得不感叹霍朝有钱。
    灵玉能够自动吸食天地间的灵气,然后不断产出。就像一台天然灵气生产机器。价格高昂,仙域的拍卖行已经拍出天价。神宗也有一块,足球那么大。一直放在第一峰的药池。平日里给陆嫣疗养身体,也供给给重伤需要的弟子。
    她长这么大也只用过一次。
    他们这样都被一些宗门说奢侈。但今天和霍朝的浴池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陆嫣身体不好,这个浴池为谁准备不言而喻。没成想便宜了她。被陆嫣知道估计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陆妍也没忘了身在何处,今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可不能马虎。
    她托盘里的衣服,一袭红纱,两层叠在一起,能清晰地看到对面墙上的纹理。
    这跟没穿一样啊。阿叶准备的是什么衣服。
    “阿叶,衣服是不是拿错了?去帮我换一套。”
    “没有,这些都是君上亲自为您准备的。”
    “……”
    霍朝这品味真是不能细说。
    阿叶不肯去换衣服。无法只能披上红纱,一路小心翼翼回到寝殿。衣柜里翻了一圈,里面的睡衣全是一个款式。储物袋里倒是有衣服,可刚刚沐浴时被阿叶收起来了,她预感对方不会给。
    陆妍心里暗骂了两句,最后将目光定格在床上。拿起薄被裹在身上,只露出纱裙下一双白嫩的小腿。
    “你在干什么?”
    霍朝推门走进寝殿,看到陆妍的装束挑挑眉。
    陆妍灵机一动指着窗外。“今天风大,有点冷。”
    霍朝的指尖接住她额间留下的汗珠。“冷?”
    指腹上的汗珠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陆妍默了片刻,强行挤出一抹笑。“看看,冻得我冷汗都出来了。”
    “……”
    陆妍感受到霍朝打量的目光,心里紧张不已,抓住被褥的手紧了紧。
    “刚刚在前殿我见你只顾着喝酒也没吃什么菜。我让阿叶备了几道菜。”
    “关心我?”
    陆妍假笑。“你是我夫君,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陆妍裹着被子拉着霍朝的衣袖走到桌边坐下。送上筷子,自己殷勤的对方夹菜,随后盛了一碗汤。
    将满满一碗汤推到男人面前,发现对方只是拿着筷子没有动。
    “???吃啊?”
    霍朝看向她身上的薄被。“你真的不热?”
    陆妍随手擦了下额间的汗水,不在意的笑起来。“……不热啊。”
    霍朝:……
    霍朝坐在椅子上依旧没有动筷的意思,陆妍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叫了一块肉塞进男人的嘴里。等对方吞下去后,接着又喂了一口。
    一口接一口,菜去了一半,碗里的汤也没了。
    陆妍心里欢呼。一会药效起来霍朝就会呼呼大睡,今晚的洞房花烛就能顺利过关。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五分钟……
    霍朝稳坐在凳子上,吃相很优雅。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反应?
    这药她从前用过,效果特别好,居家旅行常备。
    陆妍低头看向手中的碗,心头不信邪,豪气喝完了剩下的半碗汤。顺势接过霍朝递过来的一杯酒,仰头干了。
    霍朝眉梢轻挑。“这是交杯酒。”
    陆妍被呛住,看了眼空杯,朝霍朝不好意思笑笑。“要不……你再递一次?”
    霍朝无语睨她一眼,片刻突然露出一抹笑意。“好主意。”
    陆妍将手中空杯递过去,霍朝没有接。他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突然俯下身吻住有人的红唇,将嘴里的酒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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