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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姑姑!”
    孩子小,不懂事,春枝照顾过他大半年,他对春枝留有感情。即便春枝挟持他,但他对挟持的概念还不是特别理解,如今亲眼看见春枝倒下,桐儿连耳朵的伤痛都忘了,本能想要冲上去,却被朱和潍的人死死护在怀里。
    楼上,朱和潍冷冷一嗤:“自不量力。”
    他转过身,再次看向胤礽:“不好意思,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春枝不顶事,你唯一的机会没了。看来你必须得跟我走一趟。”
    胤礽定定看着他,对他的出手心惊肉跳。第一木仓射出突然,若是手抖半分,或是孩子挪动半分,命就没了。即便他自傲于属下的射击技术,又自信于孩子的懂事,一定会听他的话,春枝呢?
    这其中最大的变数就是他完全算不到的春枝。春枝如果带着孩子动那么一下,那颗弹药打中的就可能不是春枝,而是孩子。
    朱和潍,分明是拿孩子的命在赌!好狠!
    胤礽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微微摇头:“孤不想走。”
    “这可由不得你!”
    胤礽淡定自若:“未必吧?”
    朱和潍心头一紧,清廷太子的态度是不是太违和了点,不对劲。一股不祥的预感刚刚升起,便听胤礽又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春枝是我们的人,知道当日庄子上的围剿是她告密。那么你觉得她能告密一次,能不能告密第二次?”
    朱和潍脸色大变。
    “三日前孤收到春枝传出的消息,消息很简单,只有九个字:朱未死,与洋谋,欲行刺。你猜孤会不会无动于衷?”
    不,绝不会!任谁收到这种消息,不论真假都会留个后手。所以……
    胤礽随手拿起身边茶盏,将其从窗口扔下。
    哗啦,瓷器碎裂。
    这一刻,屋子里,走廊上,庭院内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宛如鲤鱼打挺般站了起来,街道上乍然出现一队队亲卫军,有条不紊的行动着。一部分留守街道,围困万国驿馆,将各路出口全部堵死;一部分冲进驿馆内,连同驿馆内的护卫一起将所有反贼全部拿下。
    房中,本来被朱和潍之人扔进来的两具“尸体”复活,没等敌人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遏住朱和潍的手腕,卸掉他的武器,一把火铳抵在朱和潍太阳穴。
    只听砰砰砰数声木仓响,其余八人全部倒下。
    局势瞬间逆转。
    第121章
    机关算尽,功败垂成。
    看着身边倒地的追随者,以及院内被擒拿的下属,朱和潍知道这是他手中仅剩的力量了,今日是真的全军覆没,他永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胤礽望向他:“看,这就是忘记补刀的后果。”
    当然,就算没忘补刀也不管用。亲卫们并没有真的中毒。胤礽早就提醒过他们。因此雷克斯公爵送来的茶水,他们并没有喝。他们一直清醒着。朱和潍等人就是想补刀也不会得手。因为胤礽从没想过用亲卫的命来蒙蔽朱和潍。
    他下的命令是,在自身不会受伤害的前提下,尽量将计就计,不要让朱和潍看出破绽。若是朱和潍等人的行动会危及自身,立刻改变计划。毕竟胤礽的方案又不只这一个。除目之所及的亲卫外,楼顶以及对面紧闭房门的屋子里还有数名狙击手。敌人但有异动,会在动手之前就被狙杀。
    朱和潍闭上眼睛,面如死灰。
    胤礽转身看向从头到尾因为惊呆了而游离在状况外,一直没能回神的惠更斯、莱布尼茨与牛顿:“让三位受惊了,万国驿馆这边恐怕得重新休整一番,我先让人请三位去别处驿馆暂住几日,如何?”
    嘴上说着如何,还没等三人回答,胤礽已经招手让亲卫队长先行带人离开,还不忘交待:“小心些,牛顿先生还伤着呢,不能冒失。”
    一应事宜安排的妥妥当当,客客气气,极尽优待,但想要拒绝?没门。
    将三人安置好,胤礽看向楼下的小池子:“你跟着去,再带一队亲卫以作保护,好好伺候三位先生。”
    “是。”
    小池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既是伺候,也是监视。胤礽总得先弄清楚,今日之事三位巨佬有没有参与。若参与了,有参与了的办法。若没参与了,也有没参与的办法。
    小池子刚刚离去,就有亲卫前来禀报:“太子,春枝不行了。她说想要见您一面,您可要见吗?”
    “去看看吧。”
    在胤礽安排三位巨佬的时候,春枝已经被人抬进了房间,亲卫中已有人前去医署请人过来为其查看伤势。至于为何不请太医,一则春枝的身份不够格,二则拙政园距此比医署要远。
    可惜不管是太医还是医署或是别的大夫,春枝或许都等不到了。
    胤礽进去的时候,春枝躺在床上,面若白纸,胸前被鲜血染透。
    胤礽一叹:“你今日其实不必来的。”
    春枝摇头:“他们盯着紧,我行动并不完全自由。所以我没法去问那个孩子纸花卖出去了没有,是否卖给了园子里的人。我不知道那些纸花四阿哥还记不记得,又有没有破解。我也不敢传得太露骨,怕被他们发现。所以……”
    胤礽明白。纸花拆解起来麻烦,不懂步骤的胡乱拆开很容易撕毁,而且易撕毁的地方都在边角。撕毁后,那些隐秘的笔画就很难拼凑了。
    而就是有人成功拆解出完成的纸张,不仔细的也只会关注中间诗句,不会将目光落在边角那些笔画上,便是看到了,不多想也只会以为是执笔人不小心落下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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