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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是个骷髅怪 第79节

    门怎么回事?!
    苗六溪转身回去准备问问情况,发现贺楼生正好也走过来了。
    贺楼生:“门被锁了。”
    “那赶紧叫胥巳来开啊!”
    她慌得一批。
    但那贺楼生怎么回事?怎么还坐下来了?还喝茶?喝你个锤子?
    苗六溪:“你打电话给胥巳啊,快!”
    贺楼生无奈地揉了揉眼皮,直接将自己的手机放在桌上。
    苗六溪拿起手机,找到胥巳的号码拨通过去。
    “嘟——”
    对方接了。
    苗六溪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电话那头就莫名激动了起来。
    胥巳:“舅舅!怎么样?得逞了吗?需要什么用品告诉我,我马上给您送过来!”
    苗六溪:……
    贺楼生:……
    她呵了。
    整片石墙上的灵牌都听见她呵了。
    乃至整个往生室里的每粒尘埃都听见她呵了。
    他完了。
    “贺楼生!!!”
    苗六溪恨不得手里变出三把飞刀,刀刀直戳贺楼生心口。
    想不到啊想不到,清汤寡水的骷族君主竟是这种口味,装鬼吓晕良家少女,然后把她带到梆硬的床上准备上下其手,好你个贺楼生,正规渠道你不走,偏要背后下黑手。
    苗六溪对他一路追打,贺楼生也躲得十分矫健,两个人就这样围着被黑布遮挡的灵牌,开始你追我跑。
    “有本事别跑,跟我解释清楚。”
    “这个不好解释,但门不是我锁的。”
    “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贺楼生,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色狼!”
    “不,事情很简单,但情况很复杂,你只要不来,一切都不会发生对吗。”
    “……”
    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可是自己决定过来的啊。
    苗六溪陷入了沉思。
    不对,但门也确实是锁了。
    贺楼生和他外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苗六溪继续追他,但对方身手矫健实在追不动,她索性一把扯了旁边的黑布,无论如何先搞他两下再说。
    贺楼生一见黑布被掀,大惊不妙,眼见着自己的灵牌马上就要现身,他连忙停下脚步,反向朝苗六溪的方向跑。
    苗六溪发现对方风向突然变了,也立即停了下来,诧异中带着紧张,紧张着带着恍惚,恍惚中带着茫然,啊,怎么办,她好像茫茫然然地被贺楼生用黑布盖住了脑袋,然后那人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地把她扛到了石床上。
    她在黑布中挣扎,在黑布中咆哮,在黑布中与他撕扯扭打,并且展开芬芳之口:
    “贺楼生我淦你!你是个禽兽知道吗!”
    当然,贺楼生肯定顾不上这么多,他只会一边挨打一边帮着掀开黑布。
    但这就是好人?不,他是禽兽,他为了让苗六溪安静下来,不惜显露原型,抓住人家的两只手腕固定到头顶上方,然后火急火燎阴气森森地盯着对方。
    他眼神凝滞,仿佛风中饿狼。
    作者有话说:
    注:“先手要攻,后手要守,以攻为守,以守待攻。攻守转换,慎思变化,先行争夺,地破天惊。守取外势,攻聚内力,八卦易守,成角易攻。”出自《那氏五子兵法》。
    第49章
    苗六溪被他盯得半个字也蹦不出来,心跳倒是越来越快。
    再加上刚才头被闷在里面,本来就已经够热了,又突然被这么一双眼睛一直盯着,给她燎得火辣辣的。
    “骂我干嘛,又没欺负你。”
    “那你蒙我头做什么?”
    “跑不动了,歇歇。”
    “说你是禽兽没错吧。”
    “对,没错,”贺楼生点头赞同,并缓缓朝她靠近,“怎么样吧。”
    “……”
    苗六溪偏离视线,根本无法正视那双眼。
    这个场面太过熟悉,差点没窒息过去。
    苗六溪:“松开,有事好、好商量。”
    贺楼生也不怕她变卦,当即就放开她的手。
    苗六溪立马变脸,伸手就要往他脸上打。
    “啪~”
    这大概是一个耳光。
    贺楼生:“?”
    苗六溪:“?”
    苗六溪刚才本来是打算狠狠扇他一耳光的,却不料力度没掌握好,加上此时胆量被明显压制,竟是将“狠狠扇”浓缩成了“狠狠摸”。
    她自己都震惊了。
    贺楼生抚着自己刚才被拍的那半张脸,内心浮上微妙。
    为了缓解尴尬,苗六溪只能干笑一阵。
    “哟,这肉身,还是实打实的呢。”
    贺楼生随之一笑,说道:“我身上还有更多实打实的。”
    “……”
    苗六溪:?
    是不是给他打出问题了?
    苗六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总之,她好像已经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了。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空气中充满了溽热的气息。
    她知道一旦跟贺楼生四目相接,时间久了肯定要出问题,所以尽量避开他的视线,只有手还在倔强地抵着对方。
    然而对方好像,不太能忍耐了。
    苗六溪:……
    但是贺楼生你要考虑清楚,你这么一嘴下来,很可能咱俩连朋友都做不成
    不出所料,对方果然对她下了一嘴。
    并且下得十分精准,就在苗六溪上回被他咬过的那个地方。
    柔软的唇半嗍一下,虽然是在蜻蜓点水,但内心充满热流。
    苗六溪攥紧自己的衣角,她此时就像一个软绵绵的糖人,鼓又起鼓不起来,融又融化不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总之就是觉得,既然悲剧都已经发生了,那再挣扎也是废的。
    嗯,看开点,看开点,多想想晚上的红霞和明天的日出。
    “唉。”
    贺楼生停住,问:“叹什么气?”
    苗六溪:“我在想明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
    “结束了吗?结束我走了。”苗六溪问。
    “没有。”贺楼生相当诚实。
    “那你快点。”
    “此处不可,我们换个地方。”
    苗六溪:?
    还兴换地图的?
    苗六溪被贺楼生拉起来,一路朝着门外走,中途还见他又重新拾起黑布,将什么东西给覆盖住了。
    不过苗六溪的注意力不在那边,因为她已经发现了位于中央位置的大树。
    果然,那棵人形大树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已经全然枯萎,但不知它是否就代表骷族的现状,如果是,那骷族岂不真的……
    还有,为什么那棵树的形态,会与贺楼生长得那么像呢?
    苗六溪充满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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