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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气大得宝莘只能双手紧紧抓着。
    朱宝莘急了,想到自己还没最终确定那颗珠子的火焰纹路,她脱口而出道:“我……我还没看完。”
    她确实没看完,这颗珠子到底是不是当年那颗,必须要在日光下仔细瞧过才行,方才交货,是在地下室,内里光线昏暗,如何也看不仔细。
    而这话听在朱骁耳中,即是没玩够,还不能就这么放手的意思。
    朱骁火气又控制不住上来了,他厉声道:“放手。”
    朱宝莘还是不放手,朱骁眸里的火光几乎已快能把她烧死,朱宝莘便急道:“一天,就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天后立刻就拿去当了,就一天时间——”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面前人却突然眼一凛,方才眼中的怒光似乎顷刻就湮灭,手断然一放,朱宝莘便因惯性一瞬摔倒在了地上。
    盒子也摔了开来,里面的红珠差点被摔出。
    居高临下站着的人,看着摔倒在地的人,眉心一抽,眼神却冰冷,他将方才松开的手缓慢放下,垂在身侧,然后道:“好,你不想放手那便不放,你不想扔了那就不扔,不过你要那颗珠子,那你就跟那颗珠子永远在一起吧,我看朱府怕是也不用回了,府上不需要你这样的小姐。”
    面上似有阴影,又听人突然缓慢如自言般道:“我当初,或许就不该这样纵着你。”
    声音低沉,听在耳中,却如钝刀挫骨。
    当初有多宠护,如今就有多冷漠厌恶。
    甚至于连当初的爱护,都要一并冷淡否定。
    朱宝莘胸膛起伏,那种酸楚的感觉又来了,绵绵密密,虽不再像之前那般排山倒海,但还是裹缠着人,粘滞而沉溺。
    宝莘想撑起身的手又松了劲回去。
    再看人最后一眼,朱骁眼神冰冷又无情,甚至还有一丝嘲讽,他扬声吩咐道:“还想在朱府待下去的,现在就跟我回去,今日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不想待的——”
    “就立即给我滚。”
    “而你——”朱骁微侧身一点,众人都知这最后一句是说给谁听的,便听人道:“若还想做府中小姐,便自己走回来吧。”
    说完,高大的身影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犹豫停顿,鱼白色的袍裾从光影中走向前方暗处,身后的一行人也只能赶紧跟上。
    而李嬷嬷将宝莘扶起,看眼她,进退不得之际,也不得不咬牙对朱宝莘道一句,“小姐,老奴不能被赶出府去……小姐恕罪,老奴……老奴还是……”
    “先走一步”几字还未出口,面前少女已替她先说了,少女似乎比较平静,她道:“无妨,你先走吧。”
    李嬷嬷看眼少女身后一直安静当背景板,对方才事也比较训练有素,置若罔闻的几个珍宝阁打手,她道:“那小姐您小心,也赶紧跟上,老奴……老奴在府中等您。”
    话音落下便跟上了前方的队伍。
    方才大少爷倒数第二句话本也就是跟他们这些下仆说的,大少爷这是……当真要来真的了啊。
    宝莘看着一行人离开,她将盒子好生放进袖中,其余两个盒子交给身后跟着的一人,也道:“走吧。”
    这些人毕竟只是珍宝阁服务的,而服务也有个限度,只负责将人送到京都的城门前。
    入城后,治安较近郊要好上许多,所以之后,便只有宝莘一人入城回家了。
    珍宝阁的规矩王青也是知晓的。
    在马车准备入城前,王青坐在车厢外,不时往车后看一眼,不一会儿,视线又回到车厢前,想了想,天人交战许久,王青想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在马车将入城检查时,他跳下车,朝身后打了个手势,一人突然无声无息出现在了王青跟前,一身黑布衫打扮,十分干练。
    那人朝王青抱拳,王青小声凑到人跟前,在他面前比划了几句,那人看一眼马车方向,似乎是有点犹疑,王青拍着胸脯低声道:“你不用怀疑,也不用担心,我们就要进城了,不会遇到什么事,这是少爷的吩咐,难道少爷的吩咐你还有什么疑虑?”
    那人没说话,王青又道:“我还敢胡乱传话不成?”
    凑近人,王青压低声音道:“还不去,那可怎么也是小姐。”
    那人一听,再看了一眼马车方向,终于不再犹豫,朝王青抱拳,很快便消失在了车后。
    王青拍拍胸脯,有点心虚的看了眼马车方向。
    车内,一直在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朱骁缓缓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说:
    多更了,所以迟了点。
    拍卖时间改到酉时
    好了,你们可以骂了……
    看标题
    第32章 烦躁
    朱宝莘走了会儿, 本也想雇马车,但想到朱骁最后的话,她最终还是放弃了。
    虽说有姨母在, 她应该也不会被赶出去,但她也不知自己在较什么劲, 她那嫡兄想惩罚她让她走回去,行, 那她就走回去吧。
    入城时已较晚了, 京都实行半旬宵禁,这一日,不巧就是宵禁日。
    宵禁日入夜不久,街上便没人了, 虽没严格规定人连出来晃荡一下都不行,但夜里又没有街市, 谁没事会出来晃, 要出来的想必也是游手好闲,心怀不轨之辈。
    宝莘入城后一个人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另外两个盒子的手串都被她隐蔽的戴在手上,红珠也小心揣好,她一个人走,四周除了一点夜灯的光亮,整个都黑漆漆的,又空旷又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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