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我在男O学校搞修罗场[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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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个Omega踩怎么样,耻辱吗?”她挑着眉,厉声道,“欲拒还迎是吗?”
    嘁……自以为是的Alpha!
    妖魔化的少女,乌发雪肤,红色的眼睛犹如毒蛇般盯着他,嘴角翘起,眼神高高在上,似乎在看一个落网的猎物。
    男人只能吃痛地挣扎,可是少女一脚踩在他的手上,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安秋秋,快放开我!否则我一定啊——”
    “行了闭嘴!”秋秋直接蹲下身,往他嘴里塞了一团抹布,拍了拍他英俊的脸颊,“别说话,我饿了。”
    一听她话,克拉伦斯明显感觉到不对劲,扭着身体想要逃离。
    秋秋捂着手臂活蹦乱跳的贝奇,看了看眼前送上门的猎物,突然笑出声:“克拉伦斯,你在害怕吗?”
    “别害怕啊,你刚刚不就是这么对我的?”
    “嘴里说得好听,实际上做的,哪一个违背我的意志?什么欲拒还迎?我看你别把自己想得有多牛。”
    她摸了摸印记,眼珠一转:“贝奇说想要标记一个Alpha,毕竟它最喜欢Alpha了。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
    贝奇附身的秋秋似乎力气额外大,一把抓住惊慌失措的银毛,一下子将尖锐牙齿刺进去,就好像吸血鬼进食血液,残忍又暴力。
    汩汩流淌的血液伴随着克拉伦斯的呐喊,青筋暴起,脸色苍白的男人闷哼:“啊!!!”
    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尖锐的牙齿刺穿自己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随着通道的打开,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不属于自己,已经被她占据。自己变得感性多疑,一举一动都被对方牵引着,好像变成她的附属品。
    在这场血腥的标记下,男人失去力气一般,软软地倒在地上。
    他感觉到自己不能标记别人,他再也不是一个真正的Alpha,他丧失了标记别人的权利!为什么!怎么会!不会的!他还是高高在上的Alpha!
    他想要起身,标记眼前的Omega。可是他拼劲力气都站不起来,更没有勇气与她对视!
    他又变成肮脏的下水道老鼠,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碎碎念,诅咒这个世界。
    秋秋摸了摸自己的尖牙,吐掉几口腥气的血液,拿着手帕擦擦嘴,擦擦手,做个爱干净的好孩子。
    “别这样丧气,被一个Omega标记很丢人吗?”
    “你不觉得很荣幸吗?我一个堂堂Omega标记了你,这不牛逼吗?”
    秋秋抬起对方生无可恋的脸庞,无奈地皱眉:“看了就晦气,摆这张死了爹妈一样的脸干嘛。我安秋秋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收拾收拾东西回去睡觉,我才不会花一分钱彩礼娶你这样一个不做家务不生孩子的Alpha。”
    “当然,你要是告诉别人,我保证没有人相信唉!你会说你自己一个Alpha被Omega标记了吗?你要让全部的Alpha都嘲笑你吗?”
    对方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反串一把觉得很爽的秋秋拍了拍脸庞,精神抖擞,看来晚上不用睡了,她现在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觉得自己一拳头就能打倒一头牛。
    摸了摸回归安静的贝奇:“谢谢你啦,小臭蛇!”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的男人,摇摇头:“纸老虎真是外强中干,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哎,现在的星际年轻人啊……”都不如她一个普普通通女大学生,这像话吗!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向英格丽德求饶那件事情,反正死无对证!
    哼哼,秋秋可是邪恶的反派!
    她要看看谁要和她对着干!
    “噫,看来要洗澡了,好脏啊。”她懒得看克拉伦斯,直接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门被关上,克拉伦斯像用完就丢的破抹布,可怜兮兮,满头大汗,虚弱地倒在一旁,有气进没气出的。
    他看见秋秋出去,送了一口气。心里懊悔,自己怎么突然鬼迷心窍,喜欢上这个一个不受o德的Omega。离经叛道,可恶可恨!
    和赫斯特一样的白眼狼!
    一个囚.禁他七天有余,一个让他失去标记别人的权利!
    他们都该死该死!
    为什么!
    这天底下没有一个正常的Omega了吗!
    “吱呀”一门,门又开了。
    进来的是温柔美貌的青年。
    “原来你在这里呀?”赫斯特悄悄推开门,微笑,身后的手里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他笑得人畜无害:“我可以进来吗?”
    阴暗角落里的克拉伦斯听了他的话抖得更厉害,他有点后悔没有听布罗姆的话,为什么一时冲动离开布罗姆的府邸啊!
    “呜呜!”秋秋没有给他拿出嘴里的破抹布,他动了动手,发现并没有被绑住,尴尬了一会,拿出口中的抹布。
    “赫斯特,你要干什么!”
    可是就算他在怎么盛气凌人,也阻止不了赫斯特的动作。
    锋利的寒光一闪而出,只听见呜咽一声,血点子犹如星雨洒落在地。
    温柔的美貌青年挥了挥手中带血匕首,血溅落在对方雪白的肌肤上,圣洁的天使也堕落到地狱里。
    “砰——”
    秋秋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幕:“赫、赫斯特!”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就算再怎么恨克拉伦斯,她也没有想过他真的死去。可是看见地面上,苍白俊美的头颅,安静地躺在红色丝绒的窗布上,玻璃瓶瓶里的玫瑰花被打落在地,碎成一片片的玻璃片,带着露水的玫瑰花,被他抓破,嫣红色的花瓣汁水流在他慢慢变凉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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