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嫡女重生:皇叔,你宠死我算了

第174页

    顾月朝目送着墨一辰的队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方才踏入镇王府。
    就在这时,她忽而一个警觉,朝着漆黑的夜色看去。
    有人跟踪。
    顾月朝唤了一声:“秦风。”
    “是!”秦风得令,当即便飞了出去。
    皇宫,乾清宫内。
    照例,墨一辰一进来,皇上便怒发冲冠。
    由于摔茶碗会落个口渴的下场,所以这次他学乖了,改摔文房四宝了。
    殿内的众人被全部“吓跑”了之后,墨一辰在皇上对面坐下。
    他忽而发现,皇上的眼圈微红,神色疲惫,不免问了一句:“哭了?”
    “……没有。”皇上长吁一声,直奔主题:“现在被监视的太子是真的,不是替身。”
    顿了顿,他又道,声音之中透露着一名作为父亲的愧疚:“儿时的记忆,他全都记得。甚至,连朕第一次拿戒尺罚他,打了多少下,他都记忆犹新。
    朕看到他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连喊冤枉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更……更没法想象他会与敌国勾结。”
    墨一辰没有说话。
    “更何况,”皇上继续说道:“叶炜他本就是太子,未来会继承皇位,他有何必要与敌国合作?”
    的确如此。
    墨叶炜是嫡出长子,背后有皇后撑腰,朝中也有礼部尚书与吏部尚书在手——当然,现在已经被他“作死”了。
    皇上虽然对几位皇子有些疏离,但却断然不会轻易废太子。
    毕竟,若是真的废了太子,那么,夺嫡之争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天凤国的内耗便会相当严重。
    甚至还会给敌国可乘之机。
    那么,墨叶炜与敌国合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墨一辰发现,也许他该换个思路。
    不局限于天凤国内的调查,而更应该去调查天城国的动向。
    第209章 喜欢公主?
    父亲终究是父亲,哪怕是一国之君,也会因为儿子提及的细小往事儿而触动不已,心生怀念。
    乾清宫内,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忧伤。
    墨一辰的眸光看向了皇上略显憔悴的侧颜,心生不舍与同情。
    墨一辰虽然还未成亲生子,但一想到今后会与顾月朝拥有子嗣,成为父亲,倒也能理解皇上此刻的心情了。
    墨一辰败给了父子亲情,决定做出让步,道:“若陛下觉得墨叶炜为真,且一直被监视着,那么这次的行动想来与他无关了。臣弟会酌情考虑对他的处置。”
    墨一辰发现,对墨叶炜的全方面监视,却成为了墨叶炜逃脱罪责的保护网。
    只要证明他一直被处于监视中,那么外面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都能成功地撇清关系。
    顿了顿,墨一辰又补充道:“不过臣弟不会彻底解除对他的监视,毕竟他上次的行为过于可疑。而且,这次掳走陈夫人,墨叶炜怕是也参与了其中。”
    “什么?!”皇上刚刚升起的对墨叶炜的好感度立马又没了。
    “你先别激动,”墨一辰淡道:“言鸿景只是供出了那块令牌是墨叶炜的人交给他的。不过他说,墨叶炜不知道这事儿。”
    “那令牌在叶炜的人手中?”皇上的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
    墨一辰有股不祥的预感,问道:“令牌的来源找到了?”
    “嗯。”皇上长叹一声,道:“御前亲军的令牌,曾在两年前被偷过一块。”
    两年前?
    时间如此之久,自然早已命人重新打造了一块填补空缺。
    所以,如今手上的这一块才成了多余。
    可是,两年前被偷的令牌,怎么会在墨叶炜的手中?难道是他命人去偷的?图什么?
    墨一辰问:“当时有抓到人吗?”
    “没,”皇上摇了摇头,道:“其实,两年前的御前亲军,戒备没有现在那么森严,他们单独行动居多。这才让人有机可乘了。
    而正是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朕才彻底整改,哪怕是私密事都必须三人成行。”
    “明智之举。”墨一辰问道:“没有抓到人,那么,令牌被丢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闻此话,皇上眼眸之中染上了一层阴郁。
    久久之后,皇上才慢慢开口,言语之中透着悲伤,道:“齐贵妃与渊周双双被害了。”
    墨一辰的心中一颤,提出了自己的假设:“也就是说,极有可能,凶手是利用这块御前亲军的令牌顺利地混入了齐贵妃的寝宫,将人杀害,并全身而退。”
    皇上疲惫地点了点头,想起了墨一辰刚刚的话语,细思恐极,道:“会是叶炜的人杀了齐贵妃与渊周吗?”
    毕竟,当时传闻皇上会改立墨渊周为太子。
    墨叶炜的杀人动机是充足的。
    但是,光靠言鸿景轻描淡写的证词,俨然无法定墨叶炜的罪——虽然墨一辰觉得十有八九与他有关。
    墨一辰见皇上正要开口,连忙问道:“你要干嘛?”
    皇上的回答理所当然:“当然是喊叶炜过来质问啊!”
    墨一辰无奈地叹了一声,没有反对。不过他觉得,从那位狡猾如狐狸的墨叶炜口中根本不会听到诚实的回答就是了。
    墨叶炜估计会使出自己惯例的伎俩,随便拉个人出来顶罪,说令牌是他偷的,也是他送到言鸿景手中的,而自己一无所知。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