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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谁管你精神病还是神经病,能活就活,活不了算球。
    离钺都不认识这病,更别说治了。
    因此对皇后,就只当交了个性格沉闷的朋友,靠直觉相处,能让她轻松些便好。
    说起来,另一位小朋友去哪里了?
    来到景阳宫,花猫还在栏杆上晒太阳,吉常在没影儿。
    豆芽胡扯:“她逃出宫了,你快去追。”
    吉常在应该是回永寿宫拿鱼了,离钺坐栏杆上,晒着太阳等她。
    不得不说,猫就是机灵,这地方安静无风,晒太阳正好。
    日头从正中渐渐往西,树荫也渐渐移动,映在栏杆上追上了猫屁股。
    小花打了个哈欠,往前挪了几步;一会儿又被追上了,再往前挪几步……挪着挪着,它就卧到了离钺大腿上。
    很快,树荫把离钺坐的地方也罩住了。
    小花:“喵呜。”
    豆芽:“它让你往太阳底下挪挪。”
    离钺推小花屁股:“没腿吗?自己挪。”
    小花喵呜喵呜的在她腿上打滚。
    离钺不动,小花就在她衣服上磨爪子。
    离钺烦了,叉着小花腋下,把它放到了阳光照得到的地方。
    木头栏杆哪有大腿舒服?小花跳回腿上继续喵呜。
    豆芽主动请缨:“让我来让我来,我可以抱着它晒太阳。”
    往常离钺都会把身体让给祂玩一会儿,这次却像没听到似的,挠着小花的下巴爽得它直呼噜。
    不一会儿,吉常在从东边拐了过来。衣服不知在哪儿沾了土,她低着头边走边拍打。
    离钺眼尖,大老远就看到了:“左肩靠近脖子的地方还有。”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吉常在一大跳,差点就要冲过来灭口。看清是谁,她笑了:“你不是在陪娘娘放风筝吗?怎么到这来了?”
    离钺探究地望着这个小朋友,好半晌没说话。
    这还真是个偷腥的猫?
    好有出息。
    想想把身体让给豆芽喂猫的时间,离钺咋舌:“她偷溜了几回?”
    豆芽道:“试探了两次后,她几乎每回都溜。”
    豆芽逗起猫来旁若无人的,还很会吊猫胃口,好半天才让它吃到一条鱼。一碟子小鱼,祂能喂半个多时辰。
    吉常在发现祂逗猫极其专注,便趁机溜走。不知见了谁,待小鱼差不多喂完她再回来,佯装从来没有离开过。
    离钺在的话,她肯定没机会溜,但喂猫的是豆芽。
    祂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发现了也装不知道。离钺在识海中对外界的感知没那么清晰,是真不知道。
    “吉常在怕不是以为,我故意在跟她打配合?”离钺呵呵笑,“狗东西,我就不问你为什么了,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撸猫。”
    豆芽无所谓:“不撸就不撸,反正这渣猫原本也不给撸。”
    “听说懋嫔养了好几只猫,其中肯定有非常亲人、完全不高冷的。”
    豆芽:“对不起,我错了。”
    “晚了。”
    吉常在拍打掉肩头的尘土,走过来挨着离钺坐下,笑嘻嘻地问:“不用小鱼,你怎么收服了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的?乖得简直不像它。”
    离钺把猫放到栏杆上,站起身道:“我不清楚你具体做了什么,以后别找我喂猫了,最好见面也当不认识。”
    “别生气嘛。”吉常在赶紧抓住她的袖子,可怜巴巴地晃了晃。
    “我没气。”离钺甩开她的手便走。
    “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吉常在对着她的背影道,“我们都是武官家的女儿,都会功夫,都不耐烦那些条条框框,我们那么像!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离钺转身:“我父亲不是武官,你那花拳绣腿不叫功夫,功夫也不是用来翻墙会野男人的,所以我们不像。我的确不能理解你,你的对错我也不予置评,我就是觉得你蠢。我不跟蠢人做朋友,会被坑。”
    吉常在小碎步追过来,又抓住离钺的手,期期艾艾地解释:“我不蠢,就说了几句话,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翻墙将把柄送到别人手里就足够愚蠢了,你还想做什么?”
    吉常在小声说:“斌哥哥不是别人,不会害我的。我们发乎情止乎礼,他对我是真心的。”
    “你这斌哥哥都敢冒着生命危险来祸乱宫闱,两年前你被你阿玛送给雍王时,他为何不带你私奔?黄花菜都凉透了,他来表深情了,怎么那么搞笑?”
    吉常在刚要辩解,离钺叱道:“你闭嘴!我来猜猜他是怎么忽悠你的。他一定说,他爱你至深,不能为一己之私害你陷入危境,因此他不碰你。他只要时常看看你,跟你说说话,便心满意足了。这样就算哪天事情败露,你们也能辩驳说故人相见,只闲聊了几句,你们之间清清白白。”
    越说越觉得可笑,“这么看来,他连为你祸乱宫闱的风险都不想担,全靠嘴炮,深情个球。”
    “……”
    良久,吉常在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猜?”
    第32章
    斌哥哥的黑心被揭露得彻底,吉常在语气郁闷:“做什么说得那般明白?其实我都懂。”
    “懂还被骗?”
    “没有被骗,我只是不服,凭什么我就得被当成个物件送人呢?”提及此事,吉常在满腔怨恨汩汩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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