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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穿书小小小邪子(26)

    姚娅雲丝毫不担心这个,等你身份揭穿出来恐怕就瞒不住了,我听说天锦卫有女子做锦卫,到时候若大理寺容不下我,我便去天锦卫。
    乔瑜又给她盛了碗汤,因着喝药她这几日不可吃辛辣的食物,鸡汤味儿淡,但乔瑜在里面加入了红枣,吃着鲜嫩回甜,姚娅雲把两只鸡腿吃了又喝了两碗汤便不要了。
    我想吃鱼。
    乔瑜将碗放在一边,那我,给你做,松鼠鳜鱼?
    姚娅雲摇头,这几日嘴巴淡的很,加上吃药苦涩苦涩的,急需美食刺激一下,我想吃剁椒鱼头。
    你可,真敢想。乖,睡吧,受伤,吃不得辣。
    乔瑜可不敢给她做,伤口没好之前,辛辣的都得忌。
    从姚娅雲屋子里出来,乔瑜与陈梓钰迎面碰上。
    陈梓钰看了眼琥珀手中的食盒,程少夫人又来看姚风。
    乔瑜看到陈梓钰便往旁边走了些,即便是停住脚距离他也有些远,嗯,给哥哥,熬了些,鸡汤。
    少夫人可知姚风曾得罪过什么人?
    乔瑜摇头,这她还真不知,姚娅雲穿来没多久就开始进入大理寺破案,应该还来不及得罪人,也不知是否是姚家姑娘以前的仇人。
    陈梓钰这些日子一直在追查那些突然出现刺杀姚娅雲的刺客,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没什么进展,那些刺客出现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
    冬天的夜并不算安静,因不知何时就会飘起雪花。
    一夜间积雪就会又厚上一层,随着积雪的累积,树枝和竹子承受不住而被压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好似鞭炮。
    乔瑜睡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人,揉了揉眼睛,从架子上拿了件大氅披上,从内室出来见程怀瑾背着手站在窗边,神色凝重。
    记得来沪岭县的路上,她在他脸上看到了几次笑容,那笑容很暖,当时她便想他适合多笑,可不知为何自从来到沪岭县,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又变回了当初那个冷着脸的人。
    夫君?
    程怀瑾似乎想的很认真,乔瑜又喊了一声,他这才回头,怎么醒了,冷着了?
    程怀瑾走过来本欲抬手拉她入怀,手伸到一般顿住,我身上凉,别冷着去,去内室吧。
    内室与堂屋一门之隔,但外面没有烧炭火,他又在窗边站了那么久,别过了寒气给她。
    乔瑜不在意,伸手拉过他手,挽着他进了内室。
    乔瑜不知他怎么了,就感觉他心里好似很悲凉,剥了颗糖喂给他,心情,好点没?
    因凶手迟迟没有抓到,乔瑜有些担心他。
    清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程怀瑾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下颚靠着她的肩膀,吸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我抱抱。
    沪岭县县令死法与父亲死法一样,就连凶手杀了人不留丝毫痕迹消失也一样,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依然如此。
    两者之间的牵连恐怕就是摄政王萧慕辰了。
    五年前先帝病重,太子年幼,先帝担心萧慕辰篡位,为牵制萧慕辰将父亲调任为许州总兵,因能抗衡萧慕辰的唯有手中同样有兵权的父亲。
    然父亲任许州总兵不过一个月便被人暗杀,朝野都猜测是萧慕辰做的,萧慕辰的封地在梧州,许州恰好是扼制他命脉的地方。
    只是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却并无证据。
    他进天锦卫后调了一切人手查父亲死因,发现这其中还牵连了魏国。
    沪岭县县令的死,也牵扯了萧慕辰和魏国,沪岭县县令背叛萧慕辰,背地里与魏国做交易,将沪岭县发现的煤矿私售给魏国。
    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人萧慕辰。
    而杀父亲和沪岭县县令都于他有利。
    这些年程怀瑾也查到不少萧慕辰的事,但不够。
    想到乔瑜在他中毒时絮絮叨叨的话,书中世界,他们不过是书中人。
    若如乔瑜所说,他是书中是反派,最后结局是死在男主萧慕辰手中,若只是他死了便罢了,偏偏萧慕辰也死了,生为太后的姐姐为他报仇杀了萧慕辰。
    程怀瑾当时只想到一个词,两败俱伤。
    朝中一直有三股势力,摄政王、太后、拥护新帝的大臣。
    他是外戚自然属于太后一派,摄政王的存在对新帝帝位本身便是隐患。
    程怀瑾思索朝中老臣谁有这等算计他和萧慕辰的人,可思来想去,那帮老臣都腐朽不堪,也就能逞逞嘴皮之能。
    但程怀瑾这些日子回忆起当初查萧慕辰的线索,好似背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他去查,似乎冥冥中有人在做推手。
    父亲是武将,向来对朝中文臣直骂老狐狸。
    这话倒也不假,什么他们扶持新帝为正统,若非没有太后和摄政王相互牵制,恐怕新帝就是那帮老臣的傀儡,偏还要打着假仁假义的名头来匡扶正统。
    三日后,我们启程回盛京。沪岭县发现煤矿,这么大的秘密爆出去,定会引起不小的动静,他倒要看看谁来分这杯羹。
    乔瑜不知他怎么了,只感觉他情绪不高,岂料突然听他说要回去的话,乔瑜没有什么牵挂,姚娅雲和程怀瑾是她现在最牵挂的两人,而他们都在自己身边。
    正好陈梓钰想让娅雲回盛京养伤,只是娅雲一直拖着,既然程怀瑾开口回盛京,那正好可以一起启程,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好,我明日,便吩咐人,开始,收拾行李。
    来沪岭县的路上,因为急着赶路比较着急,吃食上最让她刻骨铭心。
    想着马上就要回去了,因积雪的缘故,回程恐怕要走的慢些,来时便受够了吃食的苦,乔瑜便想做些零嘴,路上可解解馋,或是饿了充饥也行。
    因着有些零嘴乔瑜也不会,只能尝试着去做,倒还真让她捣鼓出几样来,譬如花生糖、油炸麻花、风干卤豆干,也有失败的,因失败的太多,加上时间紧迫,便让前院厨房的厨子按照她写的方子比例只做了这三种,用油纸包了封好,加上冬天气温低,保存一个月是没有问题的。
    姚娅雲的伤养了些日子,但因为伤势太严重不可骑马颠簸,陈梓钰给她单独备了马车。
    马车里,陈梓钰给姚娅雲倒了杯热茶,还未递给她,程奕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程五爷可是走错地方了?
    程奕进到马车里,在另一边坐下,医者仁心,姚兄弟伤势过重,此行回盛京路途遥远,她伤口若崩开了还是我这大夫上药,索性劳累一下,便陪你们走一遭。
    陈梓钰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想到盛京传言,程奕此人三十了还未娶亲生子,程家对外说他性子洒脱受不得约束。
    记得偶有一次听人说,程奕恐不喜女子。
    陈梓钰看了眼程奕,又看了眼姚风,眉头微蹙,那谣言莫不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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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日暮苍山远, 天寒白屋贫。
    去沪岭县时忙着赶路,也无暇顾及路途所见所闻,回去因为积雪的缘故马车走的慢, 加上姚娅雲受伤, 颠簸不得,闲暇时间多了,见到的便多了起来。
    县城中, 有热闹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 也有角落卖儿卖女的凄惨,生活鲜明又充满真实。
    乔瑜看了会儿放下帘子, 看书时知晓古代底层百姓日子过的凄苦, 但亲眼所见和从书上了解是两种心境。
    但她也只是普通人, 她没有穿书后就燃气的雄心壮志, 也没有想要冲破桎梏的决心, 有悲天悯人的心, 却无改变的能力, 说到底她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平凡人。
    公子, 取回来了。
    马车外传来沈池的声音, 不一会儿,马车帘子掀开一角, 递进来一个长形的盒子。
    程怀瑾搁下手中的书将盒子拿过来,打开看了眼,盒子又出现在乔瑜面前,打开看看可喜欢。
    乔瑜接过盒子打开, 锦盒中放着两枚羊脂玉玉佩, 不掺杂丝毫杂志, 纯白净美, 入手细腻柔和。
    玉佩上的图案与这个时空常出现的龙、凤、飞鹤、貔貅等不同,是两个娃娃的模样,一个玉佩上面一个娃娃,那娃娃看着还有些眼熟。
    乔瑜忽的想起,这是她在白塔寺画的缩小拟人图,因着他罚她抄书练字,一时气愤所画,还被他给发现了。
    那张纸也再没拿回来过,没想到此时竟以这样的法子又见。
    娃娃手上拿着的糖都雕刻的清楚,手指细细摸过那玉佩每一处,心中震撼不已,这手艺,巧夺天工。
    程怀瑾:喜欢吗?
    乔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画的拟人图还能被雕刻成玉佩,还雕刻的这么好,这是怎样鬼斧神工的手艺。
    不管古代现代玉都不曾便宜过,尤其上等的羊脂玉更是贵不可言,却有人拿着最上等的羊脂玉让人雕刻出属于他们的东西。
    程怀瑾发现她一开始看见玉佩是欢喜的,可后来表情似乎有些凝重,不喜欢?
    乔瑜拿着玉佩的手紧了紧,摇头,特别喜欢,就是这般做,浪费了。
    这两娃娃,既没有传统龙、凤美好的寓意,也没有麒麟、貔貅镇宅之效,被人瞧见怕是要被骂糟蹋了这上等的羊脂玉。
    程怀瑾揉了揉她的头,道:夫人喜欢怎可说浪费,这玉佩是一对儿,我们一人一枚,做定情信物。
    回到盛京,与她的婚事也该重新来过,岳父岳母应该早已到盛京了。
    乔瑜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在程家时也不是没有听说他派人去请乔家人,但那时并未有这种慌乱的感觉,应该是知晓乔家距离盛京有些距离,暂时见不到。
    可此时得知乔家人已经在盛京,回去便要见到他们,她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她不是原主,刚穿来那会儿因为落水身子病病殃殃,加上她话本来就少,奶娘也没有怀疑,后来买的丫鬟对原身不熟,乔瑜也不怕露馅。
    可乔家父母不一样,他们是原主的亲生父母,若是被他们看出她不是他们的女儿
    乔瑜张了张嘴,想告诉程怀瑾她不是真正的乔家女,夫君,若是,若是
    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借尸还魂多么匪夷所思,他知道真相会不会害怕她?会觉得她是妖孽吗?
    见她担忧,程怀瑾安慰道:别担心,凡事有为夫在,夫人只管静待嫁我便好。
    其实乔瑜想开口请程怀瑾帮忙。
    书里乔家被流放好像是在原主嫁给陈梓钰的两三年后,书里没写流放原因,若真的是造孽被流放,她只能金钱上面贴补他们,若是被冤枉,那能帮便想帮帮,她借人家女儿身子重活一世,这么大的恩情不可不报。
    可让她开口请程怀瑾帮忙,又感觉有些过分,毕竟乔家出事到底为何还不知,若乔家是真的因为犯了事被流放,求他帮忙岂不是在逼迫他。
    乔瑜抿了抿唇看着程怀瑾,要是,乔爹娘,不同意,我们的婚事呢?
    不同意也得同意。最后一个字未说完,乔瑜唇已经被堵了起来。
    这些日子忙着查案对她清冷了些,他想的紧。
    程怀瑾熟练的撬开乔瑜齿贝,吸吮那乖觉的巧舌,因为她刚刚吃了糖,香甜的气息萦绕不散,荔枝的甜味儿让人欲罢不能,这滋味儿比他自己吃糖还来的让人愉悦。
    舌尖的轻挑,乔瑜身子忽的一颤,好似有什么流过全身,酥酥麻麻,身子不觉便软了,那细细的逗弄让她想逃,却又被他整个堵截,快呼吸不过来才被放开。
    程怀瑾微微抬头,深知此刻在马车上,再等等,再等等。
    然入目是眼含春水的眸子,睫毛轻颤,她脸颊泛着些许红晕,樱粉的唇微微张着,可见那粉嫩的舌尖。
    程怀瑾拾起的理智一瞬间崩裂,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再一次探求索取。
    嗯~
    过了不知多久,乔瑜被程怀瑾抱在怀中,脸颊通红,没上官道前路都不好走,乔瑜坐的不太舒服,尤其还能感受到那凸起的东西。
    别动。
    乔瑜声音小小,带着委屈,没动。
    路不平又不怪她,她还不舒服呢。
    是,夫人最乖了。程怀瑾闷笑。
    带她出来一趟,人瘦了一圈手上肉也少了许多,心疼的很,回去定要名正言顺娶她进门,再不可委屈了她。
    回去后,婚事让为夫来操心,夫人安心嫁我便是。赶紧把人娶进来,娇妻在怀看得见吃不着,谁懂他难受。
    只简单一句话好似给乔瑜吃了一剂定心丸一般,只是当众人回到盛京,乔瑜发现她那句话一语中的了。
    当初离开盛京是在十月份左右,回来已经过了十二月中旬,竟还有时间,能赶上太后女主的生辰日。
    太后女主生辰日在三日后,鹰隼她做好了的,就等太后生辰那日入宫敬献。
    一入盛京,大理寺便与天锦卫的人分道扬镳,乔瑜想让姚娅雲在程家养伤,陈梓钰让姚娅雲去大理寺养伤,因着那些刺客未抓到,都担心她再次遇袭。
    最后姚娅雲既没有来程家,也没去大理寺,回了自己租在靠近外城的小院。
    乔瑜请程怀瑾派暗卫去保护姚娅雲,据说陈梓钰也派了人去。
    程五叔好几个月没回程家,正好回程家看看老太君。
    老太君看到程五叔眼里全是喜悦,小五回来了,快与娘说说这次又去了什么地方,可遇着趣事了?
    作为小儿子,加上当初丢失过,老太君对程五叔满满的愧疚与小心翼翼。
    寒暄了会儿,看出几人眼中的疲惫,老太君放他们回去。
    从青松苑出来,一回到棠棣苑,乔瑜闷头便睡。
    回来的路上不着急赶路,程怀瑾便有些吻她上瘾,偏偏每次闹了火,因为在马车上,只能忍着难受。
    乔瑜也不懂他明明难受,偏还来招惹她,乐此不疲。
    睡了一觉,醒来被告知,乔家夫妇来了,要见她。
    乔瑜下意识紧张起来,程怀瑾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别担心,为夫陪你一道去见岳父岳母。
    程怀瑾回来在书房忙了一夜,他一直安排了暗卫盯着乔家人,得知他们进入盛京后便去了陈家,但并未见到陈梓钰的父亲宁昌侯,后来据说在庭宜阁约见的宁昌侯,双方谈及了婚事。
    程怀瑾知晓文人都有傲骨,也最看不上武将,不过那又如何,他看上的人,谁都抢不走。
    乔家隐世多年,但随着上任乔家家主的死,乔家内部出现了分裂,一个庞大的家族,外表再被粉饰的光鲜亮丽,内里都会有腐烂的地方,尤其现任家主镇不住乔家人,只会加快他们的腐败。
    乔瑜抱着暖炉,身上披着大氅,帽子将她遮盖的严严实实,到厅堂,椅子上坐着一男一女,瞧着年岁四十来岁,在那贵妇人的身后站着丫鬟婆子。
    乔瑜落后半步藏了一半身子在程怀瑾身后,算是探出身子去看他们,原主对父亲的记忆有些模糊,好像不常见,对她母亲的记忆停留在严肃严谨一丝不苟上。
    此时一见,发现与记忆没有偏差,乔老爷气质儒雅一副文人做派,乔夫人背影挺直面色清冷,眼中肃然之色严谨。
    看着二人,乔瑜没有生出一丝亲近来,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对方不是她父母,所以生不出亲近感。
    不料,当看到乔夫人身后一妇人时,她眼眶微热,感觉到了丝亲近,那是原主的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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