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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泡泡子(5)

    高潮过后的甬道里,水流得更欢,两指分开把穴道撑出一条缝,湿黏的水液便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淋漓在床单上。
    蒋小南继续用手指开拓少年的穴道,少年嘴巴被含着舔吮,左胸的红果也被捏在手里亵玩,下身的花穴插着两根细但长的手指,可以说是全身失守,彻底没了力气,被迫在身上人的怀里软了身子。
    手指逐渐增加,很快便添到了四根。蒋小南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的阴茎,龟头抵在少年被玩成一个小洞的穴口。
    感受到少年一瞬间的紧绷,他低下头去,牙齿在伶仃的蝴蝶骨上轻咬,继而温柔地吮吸舔弄,另一只手轻轻搔刮紧张的穴口,安慰般揉着硬挺的小阴蒂。
    放松,哥要进去了。
    一把嗓子饱蘸了情欲,沙哑性感,催情剂似的,让蒋北心跳更快。
    说罢一手揉着少年的阴蒂让他放松,一手掰开少年的屁股,挺直了腰,缓慢而坚定地将自己的阴茎推进少年的身体里。
    全根没入之后,蒋小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也不急着动作,而是趴在蒋北的背上,将不停轻颤的少年整个拢进自己怀里,细细感受着被包裹住的快感。
    稚嫩的甬道被这陌生的不速之客撑开,仿佛长出了无数小嘴,试探着吸住这又硬又烫的肉条,像在跟它打招呼。
    两人前胸贴着后背,蒋小南微鼓的乳房在蒋北光滑的背上胡乱磨蹭,蹭得两人浑身酥麻,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汇聚到身下相连的那处。
    攥着栏杆的手指骤然收紧又松开。
    蒋小南突然毫无预兆地动了起来,龟头次次都蹭过肉壁上那饱经挑逗而格外凸起的小点,快感一层一层在蒋北的下腹处累积,爽得他眼眶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却又不知为何被一种莫名的不安笼罩了,鼻头发酸。
    他挣扎着撑起身子,奈何实在腰软,肩膀将将离开床面,就又倒了下去。他带着哭腔开口:哥、哥!停、停一下停一下!
    许是他的语气太过于委屈,蒋小南当真停了下来,阴茎从穴道里滑出来,怎么了?
    我想、我想看着你。
    蒋小南愣了愣,随即掰着少年的肩膀,动作温柔地把他翻了过来,又在他身下放了个枕头,垫高他的腰,才亲亲他通红的鼻尖,害怕了?
    少年轻轻摇了摇头,又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修长双腿主动圈住了身上人的腰,双脚交叠用力,将对方的下身压向自己。
    蒋小南顺着他的动作,重新把自己的阴茎推进少年的身体,一边浅浅抽插,一边在少年嘴上啵了一口,问他:这样行吗?
    点头又摇头,少年伸出双臂抱住蒋小南的脖子,树袋熊似的整个儿挂在对方身上,耳根通红,闭着眼提要求:你亲亲我。
    伴随着一声轻笑,又长又软的舌头如愿伸进自己的口腔,配合着下身摆动的频率,舌头在口腔里一进一出,堵住了少年即将出口的呻吟。恍惚间,蒋北觉得自己上下两张嘴都在被操。不安散了个彻底,被占有的满足感取而代之。
    蒋小南的身体被调教得过分敏感,他虽然扮演着进攻方,但一点点刺激在他身上都会被放大,更不必说现在这般。女穴不停地淌着水,乳房也一阵阵发胀。
    双臂架起少年的大腿往下压,压得少年近乎对折。阴茎用力怼进穴道深处,因为重力而有些下垂的乳房正好凑到了少年嘴边。
    殷红奶头是伊甸园的禁果,在眼前一晃一晃,少年偏头要躲,蒋小南捏着尖儿追,果实戳在少年脸上,戳出圆圆的小酒窝,戳得少年面红耳赤。
    最敏感的最先投降,乳孔溢出奶白色的液体,顺着少年的脸颊流下,流过紧闭的唇缝。熟悉的腥甜味道渗入口腔,刺激着少年的味蕾,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掉了唇上残留的乳汁。
    评论不回主要是因为想不出十个字
    第11章
    想要吗?
    少年迷了神智,乖乖点头,性格恶劣的人偏偏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明明瘙痒难耐的是自己,还要拿奶尖儿点一点少年柔软的唇又躲开,不给对方吃到。俯下身轻轻咬着少年软玉般的耳垂,捏着自己的奶头在对方脸上打着圈,奶白的汁水画出情色的图案。
    那叫声妈妈,好久没听小北叫过妈妈了。蒋小南诱哄道。
    青春期的小孩总是很难把这种称呼轻易叫出口,况且,哪有妈妈会把阴茎插进儿子的身体里。
    少年抿紧了嘴巴,然而不停翕动的鼻翼出卖了他。萦绕在鼻间的奶味像是掺杂了什么其他的成分,勾起了些许过往的回忆和隐秘的渴望。
    在蒋北13到14岁,也就是最初在蒋小南家住下的一年间,他们的生活比现在要艰难得多。蒋小南的收入并不稳定,房东又以总有奇奇怪怪的人上门为由,要多收将近一倍的房租。附近菜摊都是上了年纪的阿姨在看,听了些风言风语,不愿意卖菜给蒋小南;两条街以外不再有流言,物价却高
    因此蒋小南常常买不起足够喂饱两个人的食材,小孩儿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胃口大,尽管蒋小南分给他更多,也还是不够。小孩儿懂事,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一份,便悄悄揉着自己的小肚子,想着一会儿多喝点水,争取喝个水饱,撑过难熬的夜晚。
    蒋小南胃不好,吃不快,小孩儿就在一旁安静地坐着,看着他吃。
    等他吃完,就会把身旁的小孩儿拉到自己腿上坐好,掀开衣服,把奶头塞进愣头愣脑的小孩儿嘴里,掐着根部,用力撸一把,他如少女刚开始发育的乳房里的奶水便全都喂给小孩儿,给他加餐。
    他总是有奶的,这违反常理的事情总让他觉得恶心。但因为蒋北,他这副身子终于不单单是怪异,而被赋予了其他的意义。
    蒋北是他养大的小孩儿,是靠他的血肉,喂养长大的小孩儿。
    蒋小南这样好、这样好
    妈妈、妈妈。
    眼泪自眼角滑了下来,蒋小南看着一怔,手指抚上少年通红的眼角,帮他拭去眼泪:怎么哭了,哥不该逼你,不想叫就不叫,叫哥哥也挺好的。
    少年却只是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止不住,嘴里不停地在喊,妈妈、妈妈、妈妈。
    于是蒋小南把他拥进怀里,极尽温柔地回应他,乖宝、乖宝、乖宝。
    乖宝捧着妈妈的乳房,像哺乳期的婴儿那样,小口小口地叼着奶尖吮吸。可惜奶水在刚刚的拉扯中流失了不少,蒋北才吸了没几口就空了,却不愿松口,全把红红的奶尖当作安抚奶嘴,闭着眼睛缓慢地嘬。
    他坐在蒋小南怀里,双臂紧紧抱着对方的腰,上面叼着对方的奶头,下面还含着对方的阴茎,整个人仿佛变成了蒋小南的附庸,全身心依赖着他。
    毕竟不是真正的婴儿,不会毫无章法地用力折磨娇嫩的奶头,而是用高热的口腔包裹着,舌尖偶尔舔过乳孔,或是用牙齿轻轻磨一磨,不疼,反而很痒,像有小钩子在挠。
    这让蒋小南很快就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回抱住怀里的少年,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在不断蠕动的甬道里浅浅抽插。
    如此小幅度的动作,阴茎其实并不会感受到很强烈的刺激,但少年在他怀里一脸沉醉地吃着他的奶,黏糊糊的鼻息铺洒在他胸前,还是让他觉得尾椎蹿起一阵酥麻。在少年又一次咬住他的奶头的时候,精关一松,伴随着一声闷哼,他只来得及抱着少年的腰,把他抬高,阴茎抽出来,微凉的精液喷在少年柔软的小腹上。
    嘴里的奶头骤然被抽离,少年不满地哼了一声,阴茎便被补偿般握住,灵巧的手指在柱身上翻飞,没用多久就让敏感的少年又一次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出的液体有点稀,也射在少年的小腹上,和蒋小南的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顺着肌肉的纹理流淌。
    被过度舔吸的乳尖红得有些透亮,像颗红宝石。蒋小南伸手在那滩液体里沾了一下,乳白色的液体涂抹在红彤彤的乳尖上,像是从乳孔溢出的乳汁,勾引着少年情不自禁地张口,重新含住了那诱人的红果。
    腥咸的液体被舌头卷走,少年又舔了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的红宝石。
    左右床单已经脏得没法躺,蒋小南索性扯了下来,擦了擦少年的小肚子,又把人裹起来,才把他抱了起来,托着他的屁股,步伐不那么平稳地带他进了浴室。
    蒋北初次就经历了堪称激烈的性事,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刚被放下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被蒋小南拽着胳膊,抱起来放在马桶上,乖乖裹着床单,看蒋小南半蹲在浴缸边放水。
    泡澡曾经是蒋小南唯一的放松方式,所以他搬进这间小出租屋,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置办了一口浴缸。奈何经费实在有限,小出租屋的空间也有限,浴缸的大小刚够他一个人半躺,这会儿容纳了两个人,立刻拥挤得几乎没法挪动,一动就有水涌出浴缸,冲刷地板。
    即使这样,两个人也要紧紧抱在一起,谁也没有提出离开,让另一方先洗。
    蒋小南边抚摸着少年被水打湿的脊背,边动作轻柔地替他清理泥泞的下体。手不老实地这里捏捏,那里掐掐,可除了屁股还算饱满,哪儿都掂不出二两肉。
    太瘦了,蒋小南评价道,得多给你买点肉吃,你看你,哪里像十六岁,说你是小学生还差不多。
    我不要,不喜欢吃肉。蒋北把脑袋搭在蒋小南的肩头,嶙峋的肩峰硌得他头有点儿疼。他心想,难道这人就好到哪里去了吗,还不是一样的瘦。
    撒谎精。哪有小男孩儿不喜欢吃肉的。
    把人放进热水里,蒋小南起身跨了出去,低头亲亲少年柔软的发顶,再泡会儿,我去给你铺床。
    等蒋北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蒋小南已经回到他的沙发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着沙发,重新给自己上药。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笑着说:早点睡。
    少年却没有直接回到小隔间,而是在蒋小南面前站定,拉起他的手,撒娇般晃了晃,你陪我,好不好?
    蒋小南眨眨眼,笑得更开,像夜晚盛放的花,任由少年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拉着他进了小隔间,抱着少年一起倒在床上。
    新换的床单带着清新的肥皂香,让人立刻放松下来。
    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枝桠,穿过窗棂,照进屋内,笼罩着隔间小床上紧密相拥的一双人。
    晚安宝贝。
    要开始emo了,狠狠地卡文
    第12章
    周六一早,阳光斜斜地倾倒进小隔间,金灿灿的,像小熊维尼碰倒了他的蜂蜜罐,和煦而甜蜜,晒得人暖烘烘。
    蒋北坐在床上,迎着朝阳,抻了个懒腰。
    趿拉着拖鞋准备去洗漱,心情颇好地推开浴室门,内里的景象却让他差点晃了神,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水池前站着个人,为了贴近镜子而塌着腰,屁股微微翘起,浓密的长卷发海藻似的在背上铺展开来,有几缕顺着肩膀滑落,悬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听到声音,正对着镜子的人转过头来,蒋北看清了对方的脸,不是蒋小南又是谁。
    一张本就动人的脸上化了精致的妆,浓密的睫毛被刷得卷翘而根根分明,眼尾上挑,黑色眼线勾出一道妩媚勾人的弧度。正红的唇彩衬得他皮肤白皙得几乎透明、五官立体如雕塑捏成。他只是站在那里,就美得像一幅浓郁的油画。
    一天的好心情在这里戛然而止。
    蒋小南看了他一眼,问他怎么不多睡一会,随后往旁边挪了挪,把水池的位置给腾出来,一边摆弄他那顶还带着新鲜胶味的假发。
    视线顺着发尾下移,一条短得刚刚盖住大腿根的裙子被头发挡着,堪堪露出一圈裙边,修长又不乏肉感的大腿从裙摆里延伸出来。与其说这裙子是旗袍,更像是情趣服。因为主人塌腰翘臀的动作,裙边上卷,露出了纯白色、镶着蕾丝边的三角底裤。
    总有那么几个癖好特殊、但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是蒋小南不能也不敢拒绝的。
    从浴室出来,蒋小南正把长到腰部的假发从风衣领子里往外拽。风衣很长,一直长到小腿肚,扣子一颗一颗从头到脚认真系好,把几不蔽体的裙子遮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藕似的小腿,和一双穿着黑色缎面细跟鞋的瘦白脚掌。
    他的动作有些别扭,皱着眉,大概是因为底裤布料粗糙,磨得他难受。
    蒋北倚在小隔间的门上,不说话,也不看蒋小南,只是垂着头,静静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感受到他情绪不高,蒋小南充满歉意地拉着蒋北垂在身侧的手,左右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又捧起对方的脸让他和自己对视,笑容带着些许无奈:哥哥又食言了,让咱们小北不高兴了,嗯?
    蒋北轻轻摇头,手里捏着蒋小南柔软的指肚,对方偏低的体温顺着手指传递给了他。他理解蒋小南的身不由己,但他就是不高兴。
    他很想说你别去,但他知道他不能。
    记得吃早饭,不用等我回来。亲了亲蒋北紧抿着的唇,伸手擦掉蹭在他嘴角的一抹红,蒋小南一边嘱咐着,一边拎起自己的小包,往门口走去。
    蒋北依旧沉默,牵着蒋小南的手,跟在后者身后一路走到门口,大门打开了也不愿意松手。
    快进去。蒋小南把他的手撸下来,推着他回到屋里,不想让人看到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这里。
    直到房门被关上,蒋北还在对着门口发呆。几分钟后,他才转身,背靠着门板缓缓下滑,抱着膝盖坐在玄关处,像个被妈妈抛弃的无助的孩子。
    没有蒋小南的房间安静得让人难受,只余没关紧的水龙头不断滴水的声音,滴答滴答,原本细小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震得蒋北头脑发晕。
    寂寞如同有了实体,顺着蒋北的脚踝往上攀,很快爬遍他的全身。蒋小南不在,他也不想在家待着,幸而昨天被蒋小南接回家后书包就没有打开,方便了他拎包就走。
    他背着书包去了图书馆,在自习室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试卷摊在桌子上,人却在转着笔发呆。
    蒋北很聪明,虽然初中是中途插班,少年脑子灵,学得快,没用多久,成绩就追到前面去了。但因为开始得总归是有些晚了,所以英语要偏弱一些。第一次期末考试,他连蒙带猜才混了个勉强及格的成绩,和其他接近满分的试卷放在一起,显得格外醒目。蒋小南看着他的成绩单,愁得直挠头,第二天就抱了一堆英语教材回来,还自告奋勇地拿了本儿童英语读物,说要给蒋北讲睡前故事。
    他当然是看不懂的,26个英文字母能有七八个被他读成汉语拼音。所以最后就演变成了刚开始学英语的小蒋北捧着书,一边查词典,一边给躺在沙发上的蒋小南读睡前故事。
    虽然蒋小南听英文如听天书,通常听个开头就沉沉睡去,但也多亏了每晚这么十几分钟的阅读,一个学期后,蒋北的英语成绩真的有了很大的进步。
    蒋北一读就读了好几年,直到他十六岁那年,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变化,这项睡前活动才终止。
    蒋小南、蒋小南他的世界里全是蒋小南。
    前面坐着一对小情侣,图书馆成了他们约会的场所,学习是唯一可行的活动。他们头碰头凑在一起讨论问题,男生轻轻拉扯女友的小辫子,女生便故作嗔怒地用笔杆敲对方的头,只是力道轻得分明是在撒娇。
    窗外是枝叶繁茂的树,两只麻雀飞来,落在同一节枝条上,在层层叠叠的树叶丛中相互依偎,说着只有它们自己能够听懂的语言。
    连鸟儿都是成双成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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