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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泡泡子(2)

    没事老师,我能撑得住。这会儿蒋小南应该在家
    别硬抗,这样,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
    不话没说完,班主任已经拿起手机,把号码拨了出去。
    本以为蒋小南不会接,刚想开口说不用,那边竟然拨通了。
    喂,是蒋北妈妈吗?是这样的,孩子有点儿发烧
    蒋北盯着放在腿上的手指头发呆,不知不觉走起了神。
    他又想到今早,始作俑者把鸡巴从他穴里拔出来的过程中,企图半途而废,抱着他无赖道:要不请假吧,下午再去,或者干脆别去了,明天不就周末了吗?明天我不接了,陪你好好玩玩。
    蒋北完全不拿他的口嗨当真,捏着他后颈肉把他从身上撕下来,催促他继续:那我不参加周测了,你想被叫家长吗?
    蒋小南闻言立刻加快了动作,而后在他匆忙出门的时候,悠闲地侧躺在床上,冲他飞吻,说:考试加油,早点回来哦,亲爱哒。
    他明明那么讨厌学校,却从不会错过老师打来的电话,也没有缺席过他的家长会。
    等他回神,班主任已经挂了电话,并叫了他好几声。
    我跟你妈妈说好了,她一会儿过来接你
    我妈妈,说要来接我?
    对,这样,你先去各科老师那问问作业出了没有,有就带着,没有回来补也行,老师相信你。物理就两张卷子,呐,实在不想做也别勉强。
    蒋北向老师道了谢,拿着卷子往其他老师办公室走去,脑子里满是困惑。
    周测完又是一番折腾,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接电话就算了,还说要来接他,难道蒋小南这个点还没开张?
    混沌的大脑由不得他多想,找各科老师拿完作业,回到教室跟同桌说明情况,收拾好书包,就被告知他妈妈已经在校门口等着了。
    这么快。
    出了校门,果然看到蒋小南穿着一身旗袍,斜倚着一辆出租车,在等他。
    见他出来,蒋小南立刻迎了上来,用挂在臂弯里的薄外套将他裹住,带着他往出租车的方向走。
    我的自行车
    先放这,周一我送你。
    坐进车里,蒋小南伸手探了蒋北的额头,覆盖了方才班主任留下的触感:怎么发烧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
    蒋北没说话,瓷白的脸上晕着两片不正常的红,他鼻子堵了,憋得一双桃花眼蒙上了水雾,眼尾也泛红。配上他控诉的眼神,这么直愣愣地盯着蒋小南,怎么看怎么可怜。
    蒋小南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似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陪笑道:我的错我的错,让咱们小北难受了。
    蒋北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会来,余光却瞥到旗袍下摆一片不明液体留下的深色痕迹,大脑还没运转过来,到嘴的话已经咽了回去。他紧了紧身上的外套,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血缘关系的哈
    依旧想要一点点评论
    第4章
    你先回床上躺着,我给你冲药,喝了好好睡一觉,不行晚上带你去打针。蒋小南拎着蒋北的书包和路上买的感冒药,弯腰边脱鞋边说。
    北?没听到回应,他疑惑转身,看到蒋北垂着头站在门边,双手插兜,摇摇晃晃的,像是睡着了。
    他低下头凑过去看蒋北的脸,发现他嘟着嘴,闹脾气似的,怎么了这是?
    我最后一道大题没解出来。蒋北说话有些闷闷的,带着鼻音,像在撒娇。
    啊?没解出来就没解出来呗,下次再做,咱们小北多聪明啊是不是。
    那你不能给我睡了。
    什么?蒋小南愣了愣,随即想到昨晚的承诺。
    [行啊,你周测拿满分,哥哥给你睡个够。]
    他笑了,好久没见过这么孩子气的小北了,还挺新奇的。
    伸手捏着蒋北红嘟嘟的脸颊左右晃了晃,晃得他直头晕,正要皱眉,听见蒋小南说:小北想什么时候睡,哥哥都给睡。但是,小朋友,好好养病,才有力气睡哥哥,明白吗?
    说罢不管他到底明不明白,牵着小朋友的手把他带进隔间,端了冲好的药递到他手里:快喝,出点汗好得快。
    蒋北喝完就蒙着头睡了个天昏地暗,也没空去想,蒋小南今天到底为什么有空照顾他。
    其实班主任打电话给蒋小南的时候,他已经开张了,男人带着套的鸡巴在他穴里做着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塞运动,而他则装作动情,毫无感情地喊着一些男人爱听的骚话。
    铃声响起的时候,他立刻想伸手去接,却被男人拉住了手腕。
    操,你放开我。他有两部手机,一部用来联系客户,另一部,则存着蒋北上学以来所有老师的联系方式。
    是以他一听铃声,就分辨出这通电话应该是来自学校。
    蒋北是好学生,学校不常找家长,所以每一通电话蒋小南都很重视。
    哪个男人啊,让你这么在乎,叫来我们一起玩?男人叼着蒋小南的耳垂舔,咸湿的触感让后者一个劲儿地起鸡皮疙瘩。
    蒋小南翻了个白眼,长腿夹住男人的腰,一用力就转了过来,变成他在上的姿势。男人舔了舔唇,这个姿势更爽,但蒋小南嫌累不爱用。
    男人正想说句骚话逗弄他,被他一下捂住了嘴,嘘了一声,探身拿起手机,接起了那通电话。
    诶,老师好,我是,请问怎么了吗?
    生病了?严重吗老师?
    诶,行,您跟他说,收拾东西,我这就去接他。
    他语气如常,重的喘息都没有一声,实际下身一直没有停下动作,快速地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不时夹紧穴道,加上被捂住口鼻,轻微的窒息感爽得男人快要翻白眼了。
    挂了电话,蒋小南更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嘴里又说起了不入流的骚话,没几分钟就让男人释放了出来。
    男人躺在沙发上享受着贤者时间,还想再来一次,蒋小南已经开始捡他丢了一地的衣服,脸上陪着笑说:哥,我一会儿有事,麻烦您抓紧收拾收拾了,下次再招待您哈。
    男人皱眉,虽说婊子无情,但像他这么干完就下逐客令的还是头一个,操,你在这立什么牌坊呢,老子想操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
    蒋小南急着接蒋北回来,没工夫跟他周旋,直接把衣服扔男人身上,说:今天不伺候了,麻烦您快滚。
    臭婊子,男人扯了套子甩在蒋小南身上,腥臭的液体洒出来,溅脏了他的裙摆。而后才蹬上裤子,骂骂咧咧地走了,临出门前回头指着蒋小南说,你给老子等着。
    蒋小南毫不在意,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最多不过是多叫几个人来,一起玩他。床上的手段他见识的多了,也早就麻木了。
    只是着急忙慌的,为了取悦男人套的旗袍也没换,拿湿巾随便擦了把身上就出了门。蒋小南一边打车,一边给下午的客户们发消息,推了今天的全部生意。
    蒋北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他砸吧了下嘴坐起来,愣了会儿神,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觉得不烫了,还有点儿凉凉的。
    正想躺回去,蒋小南端着盆水推门进来了,见他醒了,便将盆放在书桌上,额头抵额头感受了一下,不热了。
    昨儿过分了,哥给你道个歉。
    蒋北没应声,抬头看着他,缓慢地眨了眨眼,拉着他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慢慢挪过去,窝进他怀里。
    蒋小南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有些迷茫,没想到生病的小北可以变得这么软。他一边觉得惊讶,一边又有些贪恋这样的时刻,不敢出声打破。环住少年人还不够宽阔的肩膀,手在他背上一下一下轻拍着,像哄小孩儿睡觉那样。
    妈妈。
    嗯?
    妈妈。
    在呢宝儿。
    蒋小南。
    嗯。
    蒋小南。
    蒋北带着鼻音叫一声,蒋小南应一声,不厌其烦的,一连叫了好几声,蒋小南才笑着打断他:干啥呢,叫魂儿啊你?
    你能不接客了吗。
    拍背的手停下了。
    蒋小南不动,蒋北也不动,仿佛他刚才没有问问题,小隔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
    我不接客,怎么把你养这么大的?
    可是我不喜欢。蒋北在心里说。
    我也可以打工,也可以挣钱的。蒋北趴在蒋小南的胸口说话,引起后者胸腔共鸣,震得他心口酥酥麻麻的。
    放屁,你马上就上高三了,让高考生出去打工,我还是不是人了?
    那、那你去找别的工作,不行吗?
    没有人要我的。蒋小南轻笑一声,凉气铺在蒋北头顶。
    那要不,我们买一台电脑,你直播,我同学说,直播很赚钱的。他这么好看,一定会很有人气。
    那我也听说做好直播需要很多设备,不止一台电脑,我们哪里来的钱呢?
    你可以少给我买点衣服,我也可以少吃一点。
    但我不能让你冬天冻着,而且你已经吃得够少了。
    蒋北语塞,他总是说不过蒋小南。
    温热的手掌盖在蒋北的头顶,蒋小南放缓了语气,我都养你到这么大了,对不对?至少让我看着你上大学吧。小北这么聪明,以后还要考研,说不定还要读博士,好多花钱的地方啊。他顿了顿,拿下巴蹭蒋北头顶的发旋儿,你放心,要真出了什么事,肯定不会拖累你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小北最心疼我了。
    蒋北感到一阵无力,他好像又发起烧来了。
    他痛恨无能为力的感觉。
    来点评论哇
    第5章
    蒋小南在离家两条街以外的地方,喜欢以蒋北的妈妈自居。
    比如学校。
    尽管两人长得一点都不像,但他化了淡妆之后的脸精致而没有攻击性,蒋北也十分配合他,同学和老师都对他妈妈的身份深以为然。
    他在垃圾堆里捡到了缩成小小一团的蒋北,脑子一抽就把人带回了家。
    把人拎进浴室,脱光衣服,蒋小南不可置信地看到了他双腿之间,那朵和自己一样的畸形的花。
    不,还是不一样的,小孩儿那是一朵还没成熟的、尚且稚嫩的粉色的花儿,而他的,开在他两腿之间的,早就被玩儿烂了,烂透了。
    但就是这朵花儿,让他决定要把这个小孩儿带在自己身边。
    等他把小孩儿洗刷干净,拿浴巾裹住,小孩儿都快饿晕过去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小孩儿全程一言不发,不是不想反抗,是没力气。
    家里没什么吃的,他也怕去超市买完回来,沙发上躺着一具尸体。一咬牙掀开自己的衣服,把刚刚开始被迫二次发育的奶头塞进小孩儿嘴里。
    他忍着痛掐住乳房根部,用力一捏,淡黄色的乳汁喷了出来,小孩儿嘴兜不住,有不少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他那时候刚被买他的人打了催乳针没多久,奶量不多,两只都喝空了才让小孩儿喝了个半饱,不过也足以有力气让小孩儿坐直,好让蒋小南能问他一些问题。
    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小孩儿只说他大概十三岁左右,爸妈不要他了,问他叫什么,从哪里来,一概说他不知道。
    蒋小南一开始以为小孩儿顶多七八岁,因为他看起来太瘦小了,一条浴巾就堪堪把他整个儿裹住。
    谁能想到这小孩儿天赋异禀,不再风餐露宿之后,哪怕每天吃的东西都没什么营养,仅仅不到六年的时间就窜得比他高了半头。
    那你愿不愿意留在这儿,跟我住?蒋小南听到自己这么问。
    小孩儿懵懵懂懂的,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留下自己。但那个年纪的小孩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自己留下来,晚上就不冷了,也不会再饿肚子。
    他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想到刚才自己喝的是这个人的乳汁,他咂吧了一下嘴,试探着开口:那我要叫你妈妈吗?
    蒋小南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噗嗤一声,笑得腰都弯了下去。
    小孩儿愣愣地看着他,笑得眼尾通红,白皙的手掌不停地在脸侧扇着风来降温。他想,这么好看的人,做他妈妈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叫可以这么叫,但我可不是个女人。
    啊?小孩儿歪头,眼神似乎在说,你不要骗我。
    蒋小南清了清嗓子,开始简单地给小孩儿描述自己的情况。他不确定小孩儿能听懂多少,但他也没想瞒他,跟他一起生活,没必要活在童话里。
    我靠给男人卖屁股活着,通俗来讲,就是做鸡。别这么看我,你当我想啊。我下边,跟你一样,蒋小南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长了那个女人才有的东西。
    小孩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没想到还有人是和自己一样的。他也是因为这样才被爸爸妈妈抛弃的吗?所以才一个人这样辛苦地活着。这让小孩儿瞬间对蒋小南生出了依赖感。
    骗你干嘛,怎么,还要我扒下裤子来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小孩儿摆着手,连连摇头。
    旋即他想到什么,问蒋小南:那你把我留下,是想让我帮你挣钱吗?
    蒋小南没找到小孩儿会这么想,皱着眉戳小孩儿脑门,把他戳得差点倒下,我可不是畜生,这种事我自己受着就行了。
    小孩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反正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要想走我也不拦你。
    那我不走。走了就再也见不到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了吧?还会挨饿受冻,他才不走。
    行。你是睡地上还是跟我睡?等我明天给你买张折叠床,今天先凑合一下。
    我、我自己睡。
    蒋小南看着小孩儿通红的脸,只当他是怕生,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去柜子里找备用的床褥,给他铺在地上。
    你自己注意着点哈,我半夜会起夜,当心踩到你。
    小孩儿也没注意到这句话里逻辑不通的地方,蒋小南说什么他都乖乖点头。
    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问:你叫什么呀?
    蒋小南勾起嘴角,忍不住逗小孩儿:不是叫妈妈吗?
    你、你又不是女的!小孩儿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小小的拳头在身侧攥紧了,肩膀耸起,像只炸毛的小奶猫。
    生气啦?我叫蒋小南,你爱怎么叫怎么叫。伸手揉了揉小孩乱蓬蓬的头发,很快就顺毛了。
    哥哥。
    嗯?
    小南哥哥。
    哎。
    于是小孩就在这狭窄的出租屋里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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