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歌(79)
没有莫子耀睡在旁边，我觉得舒服很多。
两个月前因为连着好几天吃炎情丸，我总觉得呼吸不过来，身体要爆炸。
尤其是吃了药之后，整个人变得灼热又敏感，同时还有点疼，那种疼是被针扎到脊椎，然后从脊椎蔓延到大脑的疼。
幸亏逃出来了，经过这两个月，我才慢慢调适过来，身体才好转。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一觉睡到天明。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我知道应该是送菜的人，因为我没有手机，菜送到了其实通知不到我这边，新鲜蔬果与生肉都需要很快放进冰箱，只所以能敲门告诉我菜送到了，我一般是等上半个小时才开门去拿。
我很谨慎，我连手机都不敢用，怕被莫子耀找到，要是用手机肯定要别人的身份来办电话卡，而我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至于吴睿森，我想莫子耀会监控到他的手机。
我起床洗漱后才开门，门外放着打包好的食材，我把它拿进来。
我想着要怎么让吴睿森给我拿药，现在我的病虽然好了一点，但是我怕不吃药会出问题。
到时候要进医院就功亏一篑，那些药肯定是有作用的，我当初流那么多血时吃了凝血的药才救过来，如果没有用，他们也不会给我吃，给向谦吃。
可现在药吃没了，我只能让吴睿森帮我再拿一些过来，我知道吴睿森拿药比我方便多了，那些特制药本身就是吴睿森的团队专门为向谦跟我的病研发出来，针对我两特殊的体质，非特制的药就更方便了。
只不过我要怎么跟吴睿森暗示，事情发生后，我们两还没见过面。
吴睿森愿意帮我，是因为他想继续研究，他说向谦的病一直是他未攻克的难题，他的心病，可能天才总是执着于某件事，他认为他一定要研制出能够治疗这种病的药物。
而我算是关键人物吧，他说因为他多年来研究思路不对，曾经的研究方案都在他脑海中，太乱太杂，而我提出的想法跟角度是他之前没有想到过的，连WRH再造凝血因子都是我发现的，所以他说他目前是仰仗我的学识去继续这个研究。
他肯定是谦虚，没有他，我也发现不了WRH再造凝血因子，我的学识哪里比得过他，没有他的帮忙，我也逃不出莫子耀的掌控。
我要吴睿森的帮忙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量，我需要研究进行下去，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吴睿森。
跟吴睿森邮件沟通让他让人送药过来太冒险，那些药一打出名字肯定会引起怀疑，一丁点不对劲可能都被莫子耀看出来，我想了想还是通过送菜的人代为传达，送菜的人是吴睿森联系的，我把需要的药品列出来，弄个清单，把它打印出来装进一饼干盒子里面，打包成礼物，只不过每周二送一次菜，今天送过了要等下周。
一周不吃药，我怕我身体出问题，我现在体质太虚，中了三枪，流了那么多血，昏迷五天，不是养两三个月就能好的，我偶尔还是会觉得头疼，或是一时呼吸不畅。
所以我今天给吴睿森发邮件的时候跟吴睿森预约开会时间。
吴睿森回复可以两个字，我觉得他那么聪明，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
等到下午的时候，我果然听到敲门声，我以为是吴睿森让人过来了，我把包装好的饼干盒子拿出去，结果一看监控发现是吴睿森本人，我打开门，有些讶异地问怎么是他。
你不是让我过来吗？
我是让你派人过来，没人跟着你吧？
吴睿森摇头，应该没人，我以为你是让我过来，原来不是，你有什么事吗？
莫子耀没为难你吧？
没有，他把我们公司的监控拷走了，然后就没再出现，我能进去吗？感觉站在这里说话有点奇怪。
我侧身让吴睿森进来，莫子耀应该不会让人跟踪吴睿森的行踪，因为我跟吴睿森关系只是上司跟下属，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朋友，我开口要吴睿森帮忙时都觉得他会拒绝我，好在他没有。
我们在莫子耀眼里应该没有私底下的交集，事实上也是如此，要跟踪可能是跟踪梁家欢等人的行踪吧。
你需要什么？吴睿森开门见山。
我才把包装好的礼物拆了，把清单拿出来给他，我药不敢带多，加上林医生也不会给我开一年份的药，都是以三个月为基准，吃完再开，要是突然间要林医生给我开一年份的药，肯定会引起怀疑。
吴睿森扫一眼后说他会让人送到这边，要么明天要么后天，之后他才看着我问我在这边适不适应。
我笑了笑，没什么不适应，只是不能出门而已。
接着我们又聊我们的实验，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让WRH再造凝血因子成活，并且自我繁殖，从氧含量，二氧化碳含量，酸度湿度等外在条件，我们都再讨论一遍。
讨论结束后，吴睿森起身准备离开了，我把他送到门口。
你吴睿森回头，欲言又止，药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的，你一个人住着，我怕你出事联系不到人，要不我让人给你开一张电话卡，不用你的身份，也不会让莫子耀察觉。
那我也只能联系你，一个新号码打到你手机里，莫子耀也会察觉的。
也是。
吴睿森点点头。
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我之前没看出来吴睿森对我有意思，现在我看出来了，没想到我还是万人迷体质，皮囊长得太好有时候就是能惑人。
吴教授，你谈过恋爱吗？
当然。
这两个字，吴睿森没有迟疑，谈过几次，因为工作忙，没有共同话题都分了。
作者有话说：
医学药学部分纯属胡诌，别当真，大家节日快乐啊，今天更新好像又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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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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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故意没顺着聊下去, 已经完全走到门口，吴睿森的步伐有点缓慢，穿鞋子也慢, 穿好之后，吴睿森又回过头, 看着我说：其实我只谈过一次恋爱, 在读书的时候。
读大学的时候吗？
嗯，不过分分合合谈了五年，分手后我就没谈过了。
也没有过xing生活吗吗？
后来我就一心工作, 工作占据我所有时间跟精力, 抽不出时间去做别的事情，不过我出于好奇吃过快gan药，一般，副作用有点大，所以我一直在想怎么改良, 目前还没想出改良的办法。
那药也是你研发出来的？
我们团队一起研发出来的, 其实我觉得我研发出来的药除了多氟环素, 最满意的是炎情丸, 虽然它现在是禁药, 但其实它的副作用最小, 达到的效果却是最好的。
你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研发出来的？
好奇, 没有别的目的, 就是好奇，在它出来之前市面还有一款跟它类似的药, 当时我出于好奇吃了那款药, 发现它的副作用很大, 所以我就想研究出副作用没那么大的类似药, 然后就研究出来了，不过被不法分子滥用了，列为禁药后还在流通。
那你会有某个瞬间后悔研发出来？
其实我不后悔，不是我也会有别人，研究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你研究出来的产物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尤其是药物，就好像你本意想着解决一种疼痛或是一种病，但药吃下去总是会伴随着副作用，没有十全十美的药，它总会伴随着副作用。
是。
我笑了笑，手已经放在门把上。
赵海扬，其实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你跟我不熟，我们除了工作也没聊过其它话题，私底下没接触，但我还是喜欢你。
我今天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留意你了，你应该还在上学，大三实习的时候，你很好看，区别于其他人的那种好看，即便是站在人群中也能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你。
有这么好看吗？
吴睿森很郑重地点头说好看，表情严肃认真。
我本以为吴睿森这种天才型学霸应该不大懂人情世故，但我接触下来我发现他是懂的，并且很聪明，想想管理着一家公司与团队，哪是那么天真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只是人家可能不想把太多时间放在这上面，他应该也察觉到我对他没那么排斥，所以才跟我聊这么多，迟迟不走。
赵海扬，你能跟我上床吗？就现在。
这么直接吗？我被吴睿森的话惊到，你都直白吗？
因为我不知道下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我觉得你不排斥我，我长得也还可以，就当做是研究，我想知道跟你上床是什么滋味，你不想跟我谈感情也可以，我们只上床，你如果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我也会守口如瓶。
好啊。
我注意到吴睿森明显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不紧张。
那我可以进去吗？
吴睿森又进来，再次脱了鞋子，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然后我就笑了，我觉得他比我还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还是我先主动走近他。
紧张吗？
有一点。
别紧张。我摸了摸他的头，还挺好摸的。
后面就比较顺其自然，我们从客厅转到卧室，吴睿森的手指比较胖比较肉，摸着有别样的感觉，被他摸也有别样的感觉。
其实不谈感情挺好的，我也没什么感情好谈，栽一次跟头就够了，我想吴睿森未必想跟我谈感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享受就行了。
事后，我洗完澡出来见吴睿森还躺在床上。
你很厉害。对上我的视线后，吴睿森说了一句，耳根子微红。
我知道这是夸我技术好，跟莫子耀做过那么多年，不好也得好。
我能睡在这吗？
随便你，这本来就是你的地方。
这公寓是吴睿森借给我的，据他说房子是他亲戚家的房子，因为亲戚有别的房子住，所以这套房子空出来就紧急让我住了。
说是睡在这，但其实时间还早，才下午六点多，外面刚天黑，所以我们又开始讨论实验，一直到晚上八点，我们又做了一次才真正睡觉，结束这一天。
第二天，吴睿森就走了，他说如果没人跟着他，他再找个时间过来。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从他口中得知莫子耀还在找我，我也拿到我的药。
过了一周，吴睿森才又过来，一过来就是跟我聊工作聊实验聊我们的研究度，聊完后我们才干别的事。
可能是吴睿森来的次数比较少，我们不止做一次，比较珍惜见面的机会。
我们做完后还是会聊工作，中间掺杂着吴睿森聊起他唯一的一段恋爱。
因为是在大学，对方是大他两级的学长，而他大学已经很忙，比他前男友还忙，他前男友也是学医的，两个人都忙，其实碰到一起的时间不多。
后面分分合合五年是因为双方都没有时间去谈恋爱，慢慢就变成pao友的关系。
我问他还爱不爱他的前男友，吴睿森说早八百年不爱了，现在都没有联系了，他的生活几乎是献给工作，加上上年纪的关系，已经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憧憬纯粹的爱情，一定要你爱我，我也爱你的爱情，人要实际。
吴睿森说让我不用感到负担，不用对他负责，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我不用回以同样的感情。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过我我这段时间的确觉得我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只要莫子耀有一天没找到我，我的日子就过得平静舒心。
另一边的莫子耀觉得不对劲，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他找了那么久竟然还找不到人，他让人监控海扬的朋友，包括梁家欢，陈易青，还有他走得比较近的两位大学同班女同学，甚至远在国外读书的李生，他都监控了，一无所获，他觉得哪里错了。
这些是跟海扬走得比较近的人，可海扬都手机都没拿走，他要是联系这些人肯定能让他第一时间知道，可是没有。
莫子耀在他们的公寓里看他们公司的监控，他连着看好几天了，他盯着电脑屏幕，时不时拖动一些进度，再换到失踪当天的监控视频时，他开始觉得不对劲，赵海扬在他失踪那一天的视频不对劲。
因为海扬其实在中枪住院后，他瘦了一些，身形不像之前那样匀称，可监控视频里他身形似乎不对劲，他又仔细看了看，确定不一样，这应该是别的视频覆盖了失踪当天的视频。
他把失踪当天前面一个月的视频都扫一遍，没找到相同衣服的视频，再找回前两个月的，一晚上都在看监控视频，好不容易找到跟失踪当天穿的衣服一样那天的视频，竟然是三个月前。
所以赵海扬三个月前就在谋划逃走的事，他是故意穿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鞋子。
能够在后台将监控视频覆盖，应该是有人协助他。
真正失踪那一天的监控是没有的。
是谁？
他想到吴睿森，吴睿森是赵海扬的老板，他权限比较高，能够这样操作，修改他们公司的监控日期，修改监控视频，而他一直以为吴睿森跟赵海扬不熟，所以没有注意他，也没让人监控他的行踪。
不熟不代表海扬不会寻求他的帮助。
莫子耀没睡，到早上又把之前吴睿森跟海扬来往的邮件浏览一遍，其实都是一些工作安排跟专业术语。
他虽然看不懂太过专业的东西，但是他看出来赵海扬跟吴睿森正在进行一项研究，从邮件看得出来这项研究没有进展。
以赵海扬对工作这么执着的人，他应该不会放着这项研究不管。
他让人把吴睿森邮箱里所有邮件给他发过来，安排下去后他才去睡觉。
他躺在床上时有些恍惚，如果一直找不到怎么办？如果他的猜想是错的怎么办？找到之后呢，海扬肯定是恨他的，所以才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他已经收回他的爱，变得厌恶他，找到后他们又该怎么办？
可是他好想他，好想抱他，哪怕是他不爱他，他在他身边就好，他怎么忍心抛下他。
吴睿森的邮件又被调取，他第一时间发现了，公司后台隐私系统提醒他，他假装不知，也只能假装不知，莫子耀通过邮箱后台监控他的邮件往来，他没有办法阻止，网络是没有隐私可言，都可以追询痕迹，莫子耀都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真正想查是能查得到的。
他也觉得这段时间有人在跟着他，所以没去赵海扬那边，不敢去，怕被发现。
幸亏海扬住的那套房子不在他名下，他想莫子耀应该不会查他亲戚家的房子。
可能吴睿森也没想到有人会比莫子耀更快找到赵海扬，而他因为没有过去那边，对此一无所知。
而莫子耀同样对此不知情。
唯一知情的人是赵海扬。
第141章
我以为是送菜的人, 打开门后发现不是，再然后我就失去意识，很快, 就跟被绑架那时候一样，昏倒之前我以为是莫子耀找到我, 躲了三个月还是被发现, 三个月的清静就这样结束了。
但我醒来后发现不是莫子耀，是比莫子耀更让我害怕的人，刚清醒我原本还有点懵懵的, 一看到面前的人立即变得清醒, 感觉所有瞌睡虫都跑了。
我瞬间意识到不是莫子耀先找到我，而是江大荣。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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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要进医院就功亏一篑，那些药肯定是有作用的，我当初流那么多血时吃了凝血的药才救过来，如果没有用，他们也不会给我吃，给向谦吃。
可现在药吃没了，我只能让吴睿森帮我再拿一些过来，我知道吴睿森拿药比我方便多了，那些特制药本身就是吴睿森的团队专门为向谦跟我的病研发出来，针对我两特殊的体质，非特制的药就更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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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睿森愿意帮我，是因为他想继续研究，他说向谦的病一直是他未攻克的难题，他的心病，可能天才总是执着于某件事，他认为他一定要研制出能够治疗这种病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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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睿森回复可以两个字，我觉得他那么聪明，应该是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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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让我过来吗？
我是让你派人过来，没人跟着你吧？
吴睿森摇头，应该没人，我以为你是让我过来，原来不是，你有什么事吗？
莫子耀没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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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身让吴睿森进来，莫子耀应该不会让人跟踪吴睿森的行踪，因为我跟吴睿森关系只是上司跟下属，算不上熟悉，也算不上朋友，我开口要吴睿森帮忙时都觉得他会拒绝我，好在他没有。
我们在莫子耀眼里应该没有私底下的交集，事实上也是如此，要跟踪可能是跟踪梁家欢等人的行踪吧。
你需要什么？吴睿森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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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睿森扫一眼后说他会让人送到这边，要么明天要么后天，之后他才看着我问我在这边适不适应。
我笑了笑，没什么不适应，只是不能出门而已。
接着我们又聊我们的实验，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让WRH再造凝血因子成活，并且自我繁殖，从氧含量，二氧化碳含量，酸度湿度等外在条件，我们都再讨论一遍。
讨论结束后，吴睿森起身准备离开了，我把他送到门口。
你吴睿森回头，欲言又止，药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的，你一个人住着，我怕你出事联系不到人，要不我让人给你开一张电话卡，不用你的身份，也不会让莫子耀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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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吴睿森点点头。
我看着他，觉得有点好笑，我之前没看出来吴睿森对我有意思，现在我看出来了，没想到我还是万人迷体质，皮囊长得太好有时候就是能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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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初是出于什么目的研发出来的？
好奇, 没有别的目的, 就是好奇，在它出来之前市面还有一款跟它类似的药, 当时我出于好奇吃了那款药, 发现它的副作用很大, 所以我就想研究出副作用没那么大的类似药, 然后就研究出来了，不过被不法分子滥用了，列为禁药后还在流通。
那你会有某个瞬间后悔研发出来？
其实我不后悔，不是我也会有别人，研究就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你研究出来的产物是好是坏，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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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笑了笑，手已经放在门把上。
赵海扬，其实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你跟我不熟，我们除了工作也没聊过其它话题，私底下没接触，但我还是喜欢你。
我今天知道了，就是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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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比较顺其自然，我们从客厅转到卧室，吴睿森的手指比较胖比较肉，摸着有别样的感觉，被他摸也有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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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寓是吴睿森借给我的，据他说房子是他亲戚家的房子，因为亲戚有别的房子住，所以这套房子空出来就紧急让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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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吴睿森就走了，他说如果没人跟着他，他再找个时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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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完后还是会聊工作，中间掺杂着吴睿森聊起他唯一的一段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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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分分合合五年是因为双方都没有时间去谈恋爱，慢慢就变成pao友的关系。
我问他还爱不爱他的前男友，吴睿森说早八百年不爱了，现在都没有联系了，他的生活几乎是献给工作，加上上年纪的关系，已经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憧憬纯粹的爱情，一定要你爱我，我也爱你的爱情，人要实际。
吴睿森说让我不用感到负担，不用对他负责，他喜欢我是他的事，我不用回以同样的感情。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不过我我这段时间的确觉得我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只要莫子耀有一天没找到我，我的日子就过得平静舒心。
另一边的莫子耀觉得不对劲，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他找了那么久竟然还找不到人，他让人监控海扬的朋友，包括梁家欢，陈易青，还有他走得比较近的两位大学同班女同学，甚至远在国外读书的李生，他都监控了，一无所获，他觉得哪里错了。
这些是跟海扬走得比较近的人，可海扬都手机都没拿走，他要是联系这些人肯定能让他第一时间知道，可是没有。
莫子耀在他们的公寓里看他们公司的监控，他连着看好几天了，他盯着电脑屏幕，时不时拖动一些进度，再换到失踪当天的监控视频时，他开始觉得不对劲，赵海扬在他失踪那一天的视频不对劲。
因为海扬其实在中枪住院后，他瘦了一些，身形不像之前那样匀称，可监控视频里他身形似乎不对劲，他又仔细看了看，确定不一样，这应该是别的视频覆盖了失踪当天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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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赵海扬三个月前就在谋划逃走的事，他是故意穿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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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他想到吴睿森，吴睿森是赵海扬的老板，他权限比较高，能够这样操作，修改他们公司的监控日期，修改监控视频，而他一直以为吴睿森跟赵海扬不熟，所以没有注意他，也没让人监控他的行踪。
不熟不代表海扬不会寻求他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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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赵海扬对工作这么执着的人，他应该不会放着这项研究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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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时有些恍惚，如果一直找不到怎么办？如果他的猜想是错的怎么办？找到之后呢，海扬肯定是恨他的，所以才不愿意跟他在一起，他已经收回他的爱，变得厌恶他，找到后他们又该怎么办？
可是他好想他，好想抱他，哪怕是他不爱他，他在他身边就好，他怎么忍心抛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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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觉得这段时间有人在跟着他，所以没去赵海扬那边，不敢去，怕被发现。
幸亏海扬住的那套房子不在他名下，他想莫子耀应该不会查他亲戚家的房子。
可能吴睿森也没想到有人会比莫子耀更快找到赵海扬，而他因为没有过去那边，对此一无所知。
而莫子耀同样对此不知情。
唯一知情的人是赵海扬。
第141章
我以为是送菜的人, 打开门后发现不是，再然后我就失去意识，很快, 就跟被绑架那时候一样，昏倒之前我以为是莫子耀找到我, 躲了三个月还是被发现, 三个月的清静就这样结束了。
但我醒来后发现不是莫子耀，是比莫子耀更让我害怕的人，刚清醒我原本还有点懵懵的, 一看到面前的人立即变得清醒, 感觉所有瞌睡虫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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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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