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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嘲不婚不育,我在七零怒生三胎(145)

    就听到陈平抱怨,因为温暖回来,害他被村民们误会,明明是个村长,可在村里却越来越没有威严了。他也想为村里做点儿实事,可惜没有机会。
    张德喜感念陈平对自己的恩情,便决定替陈平出一口恶气。
    可他还没动手,就被陈平拦住了。老张,这事不能牵扯到你。你要是真为我好,那你就听我的。
    张德喜听到陈平的话,渐渐冷静了下来。
    便按照陈平的安排去做了。
    温少宁听到张德喜的话。张师傅,真不巧,阮三叔也是这样说的,不过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让我很难办,不如等到了工坊,你当着阮三叔的面说呗。正好也让占队长给你们做个见证。
    张德喜心慌意乱,恨不得转身就跑。
    可他知道若是自己跑了,那就百分之百确定是自己了。
    自己不能牵连到陈平啊!
    张德喜故意放慢脚步在拖时间,可占北和温少宁不给他这个机会,拉着他就往工坊走。等到了工坊,张德喜老实巴交的看向阮建军。
    老阮,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居然诬赖我?张德喜想到温少宁的话,看到阮建军,直接反咬一口。我记得我把竹椅放到仓库里,你让我先走,你留在仓库里好一会儿。那这失火肯定是你造成的!
    阮建军本来觉得张德喜是老实人,可没想到他居然反咬自己一口。
    他气的脸色发青,看到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温暖,现在火势都已经被扑灭了,咱们不如进仓库看看现场,我把当时的情况跟你们和占队说清楚。
    占北就站在张德喜的背后,并没有跟去仓库。
    温暖和温少宁兄妹俩手里各自拿了一盏煤油灯,把黑漆漆的仓库照的亮堂堂,地面上十分的湿滑,墙壁也被熏出了黑印子。
    当时我的办公桌就在这里,当时我拿出本子给张德喜登记,登记之后让张德喜把竹椅放在那里。阮建军一边指着墙角被烧的竹椅,竹椅大部分都被烧成灰,但地上有个像椅背的竹炭斜倒在墙边。
    温暖提着煤油灯走过去探个究竟。
    阮三叔,这个就是张师傅送来的竹椅吗?
    阮建军微微点头。是这个,因为别的地方都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我就让他放在这墙角了。
    温暖发现这个竹椅没有被完全烧成灰,椅背烧成黑乎乎的竹炭了,保留原来的形状,她觉得如果要证明张德喜纵火,也要找到证据,她把煤油灯凑过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她用脚扒拉了一下周边的碳灰,没有发现异样,脚扫了一下椅背,竹炭咔地一声,一下子塌了,椅背上的一截竹筒断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
    第343章 威胁
    温暖拿着煤油灯凑近,从地上把那个黑漆漆的东西捡了起来。
    哥,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温少宁听到温暖的声音,便从她的手里接了过来。这是一个烟嘴。
    阮建国听到温少宁和温暖兄妹俩的话,不由起身朝着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看到那个烟嘴的时候,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张德喜恨不得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可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仓库里只有微弱的亮光,可也看不清楚。
    可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自己当初为了防止被阮建军发现,便把烟头藏在了烟嘴里,塞进了竹椅里的竹筒里。
    他现在就怕那烟嘴被找到了。
    本来他想着等天黑了,自己跑进去,把烟嘴拿走。可现在阮建军、温少宁和温暖走进去了,他如何能不紧张。
    他恨不得现在转身离开。
    可就在这时,温少宁和温暖兄妹从仓库里走了出来。
    占队,刚才我们兄妹俩在仓库里找到了一个物证。温少宁的话音一落,张德喜吓得腿一软,差点儿栽在地。
    围观的村民们听到找到了证据,都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是什么?真的是有人纵火吗?
    温少宁把手里的煤油灯对着烟嘴,让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
    这个铁烟嘴好像是张德喜的?
    我记得他抽烟的时候,喜欢先套上烟嘴。而且他这个烟嘴跟别人的不一样。
    还真是,我记得张德喜每次抽完烟,都会先取下烟嘴,再把烟头扔了。下次抽烟的时候,再套上新烟。
    张德喜平时这么老实巴交的人居然是纵火犯,这谁能想到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温少宁没想到村民们都认出了烟嘴是张德喜的。
    张德喜你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家哪里对不住你了,你居然放火把仓库给烧了,你怎么这么恶毒,我爸本来打算等他从粤省回来,给你升高级技师,让你自己负责一个项目,可你就是这样反馈他的。
    张德喜看到烟嘴的时候,心里确实很慌。可他知道如果自己跑了,怕也跑不掉。
    温少宁这话说的好听,如果温建成真的看好自己,那这次去广交会他为什么不带自己去?
    如果他真看好自己,去粤省之前不把项目交给自己?说白了还不是不相信吗?
    别说自己,就是之前那些工艺比自己好的老师傅,就因为站错队了,还不是被温暖赶走了。要不是温暖,陈平也不会为这件事烦忧。
    少宁,你居然不信我?这烟嘴是我的没错。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烟嘴会在这里?一定是阮建军他陷害我。毕竟我来送竹椅,我就看到他一个人在仓库里鬼鬼祟祟的。后来他让我赶紧走。说不定就是那时候他从我口袋里拿走了烟嘴!
    张德喜心里记得陈平的话,所以即便大祸临头了,他还敢反咬一口。
    让阮家和温家闹掰,没有阮家的支持,温家对于陈平来说也不足为惧了。
    阮建军没想到张德喜居然反咬自己一口。他气的快步走到张德喜的面前,直接给了他一拳,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害我?
    阮建军闹就成怒要杀人灭口了!占队,救命啊!张德喜忍不住惨叫一声,他把阮建军气得跳脚。
    温暖看着他们闹腾并没有说话,由于刚才那块竹椅被烧成了竹炭,她凑过去闻了闻,依旧能够闻到刺鼻的松香水的味道。
    阮建军,分明是你不满意沙发藤艺工坊给你开的工资,你偷走了我烟嘴陷害我。张德喜觉得哪怕温暖怀疑自己,那自己也要拖阮建军下水。
    到时候阮家和温家关系破裂,让温家不再相信阮家,那样陈平就有可乘之机。
    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报答了陈平的救命之恩。
    阮建军气得双目通红,他现在又气又恨,可他现在满身张嘴也解释不清。
    张德喜,这个烟嘴是不是你的?温暖忽然开口。
    张德喜听到这话。温暖,这烟嘴是我的没错,但
    他后面想说话的还没说,就被温暖打断了。是你的就好,在你送的竹椅的竹筒里找到你的烟嘴,你最有嫌疑。
    温暖说着便看向了占北。占队长,你觉得呢?
    张德喜是犯罪嫌疑人,不过只有一个烟嘴还不够。
    张德喜听到占北的话,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占队长,你英明,不然我就要被人反咬一口了。
    先把张德喜绑起来,再去张家搜查,看看能不能搜到其他证据。占北接下来的话,让张德喜脸色苍白,他撒腿就想跑,但没跑几步,就被占北一脚踹在地上。
    往哪里跑!他直接拿出手铐把张德喜扣上了。
    张德喜故意哀嚎:屈打成招了,欺负老实人了!可无论他怎么叫,占北并不搭理他,直接拖着他往他家里走。
    到达张德喜家,很快在他家的杂货间发现了几个空的玻璃瓶子,温少宁凑过去一闻。是松香水的味道。
    阮建军闻着这气味有些熟悉,张德喜你在竹椅上撒上了松香水骗我是给陈村长刷油漆沾的气味。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反咬我一口,你到底是不是人?
    这些都是阮建军让我做的,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一百块钱,你们也知道我家里困难,所以为了钱,我没有选择。都死到临头了,可张德喜还不忘拉阮建军做垫背的。
    温暖听到张德喜的话,忍不住拍了拍手。张德喜,你以为你挑拨我和阮家的关系,我就会相信?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你背后的人?
    你知道你一把火给沙发藤艺工坊造成了多大的损失?这些损失我会算在你和你家人的身上。你以为你被抓坐牢就万事大吉了?
    你以为你们家穷,我追不回来钱就没事了?
    我会让你老娘、你媳妇以及你家里的几个孩子给我打工,你儿子这辈子还不上还有你孙子,我会不能的奴役他们,压榨他们身上的价值。还有你们家这房子以及刚刚分到手的田地,都用来抵债。
    张德喜本来就是那样想的,反正自己家里穷,也赔不起损失,坐牢就坐牢呗。可他没想到温暖居然那么狠。你敢!
    你不交代背后的凶手,那藤艺沙发工坊的损失就由你家承担。忘记告诉你,工坊里可不只是有我家的股份,还有村民们的。你说他们会不会?
    第344章 这怎么可能
    张德喜心里慌了神,这些可关乎着村里那些村民们的利益,那些人怕是会撕了自己全家。
    可是陈平对他恩重如山,如果他举报陈平,那还是人吗?
    他相信陈平一定不会不管自己的母亲和妻儿。
    温暖同志,我知道幕后凶手是谁?我告诉你,求求你放过我和两个孩子行吗?张德喜的刘翠从屋里跑了出来,张德喜不管自己一家人的死活,那自己就不跟他过了,自己可不想被关在工坊里一直赚钱抵债。
    张德喜没想到自己家婆娘居然会反咬自己一口。
    刘翠,你这个贱娘们,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给我滚进屋里去。张德喜气的面目狰狞,恨不得掐死刘翠,她凭什么坏自己的好事!
    刘翠被张德喜的神情吓了一跳,张德喜只顾念他的恩人,根本不考虑自己和两个孩子的死活。自己得考虑啊。
    温暖听到刘翠的话,不由走到了她的身边。刘婶,只要你愿意告诉我幕后凶手是谁?我自然不会追究你和孩子们,冤有头债有主。仓库被烧造成的损失,你们家赔不起,那就让主谋赔偿好了。不过你要有证据说明你说的是实话。
    我有证据!刘翠早就看不惯张德喜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陈平,她觉得温建成是真的把他当徒弟带,什么活都愿意交给他。可他居然没良心的跟陈平混在一起。还帮陈平试图图谋沙发藤艺工坊。
    罢工的事情他不是不想参与,是因为自己婆婆身体不好,医药费也不少,他罢工家里就没钱了。
    张德喜听到刘翠的话,双目猩红,拼命挣扎的想要堵住刘翠的嘴巴。
    这个贱人,她知不知道她把陈平交代出去了,才是彻底玩完,没有陈平护着,在沙发藤艺工坊有股份的村民们能饶过自己家?
    刘翠,你给我闭嘴!
    刘翠非但不闭嘴,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认真的说了一遍。
    幕后凶手就是咱们村的村长陈平。张德喜之所以那么听陈平的话,是因为三个月前,我婆婆得了重病,陈平借了三十块钱给他刘翠这话还说完,苗春兰就不由皱起了眉头。那三十块块钱是不是一张大团结三张五块的两张一块和一张一块的纸币?
    张德喜听到苗春兰的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接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那钱是我给的,我能不清楚吗?那时候工坊刚刚成立,我们家里也没什么钱,你建成哥看你一脸愁苦,他问你你又不说,他跟村里人打听,才知道你老娘病了。他就想着当初他生病借钱看病的难处,便想着帮你一把,可那时候你死活不开口。
    本来他想直接把钱借给你,但那时候工坊刚刚成立,他担心被村里人看到会有意见。正好那时候陈平刚刚上任,他是村长,以村里的名义借给你,到时候再让村里还给我们家。
    建成他自己吃过没钱的苦,所以就教你一些更复杂的活,就是你只要好好干,家里的日子早晚会好起来的。可我没想到,他好心没好报,居然教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张德喜忘恩负义,你说说你对得起谁?
    苗春兰越说越是生气,恨不撕了张德喜。
    张德喜更是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
    陈平为什么要骗他!
    温建成处处为他着想,可他呢?他却烧了藤艺沙发工坊的仓库。张德喜崩溃了,似乎难以承受撕开在面前的真相,他的双手紧紧按着胸口,脸色惨白,嘴唇都是乌紫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头栽倒在地上。
    哥,掐他的人中,把人弄醒!温暖丝毫都不同情张德喜。
    而且她也担心夜长梦多,万一陈平跑了呢。
    温少宁掐着张德喜的人中,大概过了十分钟,张德喜才转醒,苗春兰的话真的让他情绪崩溃,越想越是自责。
    张德喜,如果你还有良知的话,我希望你把真相说出来。温暖丝毫不给张德喜自怨自艾的机会。
    张德喜听到温暖的话,便没有犹豫,要说现在他最恨谁,那自然是陈平。
    自己居然被陈平耍的团团转。
    一个月前,京市的大领导来咱们村里,亲自去了沙发藤艺工坊看个究竟。并且给了我们工坊一个可以参加广交会的名额。从那天开始,陈平就知道藤艺沙发工坊能赚钱,他想入股。不过他跟温大哥说了,可温大哥没答应,从那之后他心里就窝着火。
    可温大哥在村里的时候,他也不敢作妖,因为藤艺沙发工坊技术最好的就是温大哥。但等温大哥带领一些人去了粤省参加广交会。陈平才按捺不住了。
    他吃准苗嫂子和温少宁管不了这些村民。便暗地里拾掇这些人罢工要求加薪。本来他的计划都要成了,可偏偏温暖回来了,而且温暖一回来,把那些不老实的人直接开了,让陈平的计划再次落空。可陈平心里不服气,但温暖婆家的那边的背景以及温暖和阮建国的关系,让他心里不得不畏惧。
    好不容易等到温少宁和温暖去南市参加高考。村里就只剩下苗春兰一个人,他觉得这是动手的好机会。之前我感激陈平,他对我有恩。所以听说他家的门要刷油漆,我就过去帮忙。
    陈平就跟我抱怨,说温家和阮家联手,让他在村里很难开张工作。如果能够嫁祸给阮建军,让温家和阮家决裂就好了。
    我就说阮建军是仓库保管员,他跟温家怎么可能决裂。
    陈平就说如果仓库里的货失火被毁了呢。我当时候听到他的话就吓傻了,那批货月底就要交货了,现在被毁要赔不少的钱。
    陈平见我没说话,就不停的诉苦。他给我拿了五瓶松香水,松香水味道虽然刺鼻,但无色,浇在编织的藤艺的产品上也看不出来。
    他说他都已经安排好了,会让村里人都说阮建军是仓库保管员,他最后离开仓库,是最优嫌疑的人。我在村里老实巴交不会有人怀疑的。即便有人怀疑我,他也会帮我洗白,实在不行,让我认下来来,他会帮我照顾好家人,让我无后顾之忧。
    张德喜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香烟,以及他在松香水里找到的发票。
    第345章 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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