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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少女(23)

    这得心多大才能把这个玩意儿放床头啊,稚桃忍不住吐槽。
    最近关于玩具熊的怪谈都要传疯了,除了两件有名的凶杀案,还有就是前段时间莫名掀起的模仿浪潮,据说有上千人都曾收到过快递玩具熊。
    稚桃一直关注着杀人小熊的怪谈,这个事他也有所耳闻,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新增凶杀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了恐怖视频,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梦到个被剥皮的男人,哀嚎着朝他蠕动。
    等他醒来后都没能缓过来,脑海里残留着血腥的画面,瞬间把自己吓醒了,他闷闷地翻身坐起来。
    唉,早知道就不看了,稚桃想到这儿忍不住叹口气,再过几天就是学长生日了,他再看看送什么礼物吧。
    结果就是什么也没选出来,从天亮选到天黑,稚桃躺在床上发愁,大脑放空地听直播间的动静。
    要我看那个怪谈伪录像片吗?熊崽在跟粉丝互动。
    显然怪谈伪录像片最近很火,在他这么问后,弹幕就快速地刷起来。
    [强烈推荐,超级好看!作者真的超级厉害!]
    稚桃听到这话下意识想到学长给他发的录像,也是恐怖类型的伪录像片,至于跟怪谈有没有关系,他也没问过学长。
    那就看这个吧。熊崽看到弹幕这么热情,自然不会拒绝这个要求。
    稚桃这时也拿过手机来看屏幕,屏幕里的熊崽正在搜视频,搜索栏里有许多恐怖录像的相关条目,其中点击量最高的是名叫[怪谈录像第一卷 ]的视频。
    是这个吗?熊崽点击进去。
    看到弹幕的肯定,熊崽就说:那我们开始看咯?
    稚桃刚开始就觉得封面很熟悉,等看见视频开头后才知道真是学长做的那个。
    学长真是个厉害的人啊,稚桃感叹道。
    熊崽看见开头还能说话搞怪,等看见受害者照片时候就没说话了,直接按下暂停仔细观看。
    这是谁啊?
    [哈哈哈好家伙,跟我反应一样,我也是暂停看美人。]
    [据说是作者的朋友吧,真的很好看啊。]
    稚桃看见这些夸他的话,心里很复杂的在开心,虽然但是,对着他的黑白照片夸好看。
    算了。
    他选择放弃深究,继续看熊崽直播,熊崽看会儿弹幕后欢快地问:那你们知道作者是谁吗?
    弹幕都说不知道,只知道作者网名叫画皮。
    熊崽嗯了声,点击继续播放后,就认真观看起了视频,稚桃虽然已经看过了,但再看一遍还是觉得很恐怖。
    随着时间流逝,剧情也进行到受害者挂断电话的片段,稚桃想到怪物瞬间心里一紧,弹幕也纷纷刷起高能预警。
    果不其然,伴随着莫名的嘈杂声,地上猛然出现了一个血色人形,视频就到此结束。
    正当弹幕议论这个怪物长得真丑的时候,熊崽忽然说:你们有没有发现最后的人长高了。
    [有吗?]
    弹幕没注意到,稚桃也下意识再次看向画面里低头的人,看不出什么区别。
    熊崽没说话,把播放键拖回最前面,重新放了遍视频,这次他故意把鼠标箭头放在了受害者的头顶。
    录像画面是监控器视角,从头到尾没有改变过,也就是说正常情况下中间的受害者应该是同等身高。
    但现实是,黑白雪花屏过后,血色人形出现的同时,监控里的受害者忽地拔高了一截。
    鼠标剪头也从头顶变到眼睛的位置,熊崽按下暂停,专注看着画面里低垂着头的人。
    最后熊崽斩钉截铁地说:它不是受害者。
    地上的血色人形才是受害者,站着的是披着人皮的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
    *《怪谈录像》参考:《曼德拉记录第一卷 》
    第35章
    直播间都被这种大胆的猜想惊到了。
    而作为受害者原型的稚桃,更是恐慌,他下意识地去追寻地上的血色人形。
    这个才是他?
    不知道林以安怎么做到的,血色人形相当逼真,透过监控器失真的画面都能看见它流淌的鲜血,甚至拉近镜头看的时候还有起伏的呼吸。
    稚桃没能认真看完所有细节,在熊崽进一步分析的时候,他就退出了直播间。
    他脑内乱糟糟的。
    原本稚桃想看完直播睡觉,结果现在反而睡不着了,充满了疑惑和恐慌,他原本以为被当成受害人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他上网搜索了伪纪录片的相关视频,最先发出伪纪录片的人就是林以安,在他发出之后,伪记录片类型的恐怖短片才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并在网上得到了大范围的传播。
    更有甚者,还对林以安创作的伪纪录片系列进行了世界观的分析,认为所谓的怪谈其实就是人类自己的□□,是更高等级的人取代低等人的过程。
    这种离谱的言论居然还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作为一个恐怖短片,能够得到如此多数量的支持,并且延伸出独有的世界观,这无疑是优秀的,稚桃是知道的。
    但是,他还是不能忽视这其中的隐晦恶意,如果真的跟熊崽说的一样,那学长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设计这种情节的呢?看见他毫不知情的夸赞又是如何沾沾自喜的呢?
    稚桃想不明白。
    待会儿你要过来哦!林以安开心地说,我们都好久没见啦!正好我这次还能把上次的礼物送你。
    今天是学长生日,一大早就打来了电话通知稚桃,他听见这话嗯了声,心里压着层层郁闷,那些质问的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他已经习惯去忍受学长突如其来的恶意,因为只要他透露出拒绝的意味,学长就会这么逼问他:你不是好人吗?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你知不知道我没有你就会死掉?
    你这样是在害死我,你是希望我死吗?
    每次都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稚桃心想,他盯着眼前的电梯按钮,学长家在13楼,他还得再等会儿。
    不过他没想到学长租的房子居然在高档小区内,在他记忆里,林以安的家庭条件并不算好,因为家里人为了治疗他,几乎掏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
    当初林以安父母在知道林以安带着稚桃自/杀的时候,几乎要崩溃了,对着病床上的林以安歇斯底里地喊:活着不好吗?我们花了那么大的心血把你救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为什么还要拖上别的孩子啊!
    他们的声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让旁边年仅16岁的稚桃很害怕,他缩在床上小心地抬头望向学长。
    他发现学长在笑。
    在那个时候,稚桃就发现学长在父母面前是高高在上的,是来惩罚他们的,惩罚他们把滚烫的热油泼到了他的身上,让他遍体鳞伤,形如恶鬼。
    电梯速度很快,稚桃迈出电梯,很快就找到了学长租的房子,正当他抬头看门牌号的时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林以安看着他笑,热情地招呼他:桃桃,快进来啊。
    稚桃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准备把手里拎着的礼物送他,却没想到学长直接拉住了他的手,没有管礼物的事。
    学长似乎才洗了手,手上湿漉漉的,让稚桃并不舒服,等进屋后他就挣脱开来,然后观察着学长租的房子。
    屋内里摆放的整洁干净,跟平常的居民家一样,除了过多的白色布料,从桌布到地毯,全都是白色的。
    稚桃的目光莫名被那些白色布料吸引过去,在他印象里,似乎很少有人会选择把沙发布和桌布换成白色。
    就像是裹尸布般,稚桃冒出这个想法后就顿在原地,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桃桃,你先坐吧,我把吃的拿出来。
    稚桃听话地点点头,顺从地坐在椅子上,离近看桌布那种感觉就更明显,桌布是完全的白色,没有任何的花纹,他好奇地用手拂过桌布,布料与手指间带有摩擦感。
    看不出是什么布料,林以安不知道在厨房做什么,只能听见他随意的哼唱声,还有滴答滴答的水声。
    水声很突兀,让他不自觉地去追寻那个声音,但在他去找的时候,那个水声就消失了,只能听见学长的哼唱声,似乎是生日快乐,但里面还带着点其他的调子。
    滴答。
    正当稚桃以为是错觉的时候,他又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稚桃挪动椅子站起来,环视四周,盖着白布的沙发被阳光照射着,带来奇异的眩晕感。
    是幻听?稚桃一边这么想,一边缓缓坐下来,他等待地有点无聊,于是问:学长,你没有邀请别人来吗?
    林以安哼唱着,似乎笑了声,没啊,我只想和你过生。
    滴答滴答。
    稚桃的幻听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发严重,水声在逐渐加快,重复单调的声音让人感到烦躁,稚桃也在越发快速的滴水声中焦虑起来,伯父伯母他们没来吗?
    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更好?
    稚桃没有说话,虽然他内心很想反驳,他撑着下巴望向厨房门,厨房门是磨砂玻璃门,隐约能看见学长的身子。
    那道身影慢慢靠近门口,稚桃就知道学长要出来了,果不其然,林以安下一秒就捧着个大大的桃子蛋糕走了出来。
    看!林以安快步走到餐桌,把手里的蛋糕放在桌子上,期待地问他:好看吗?
    好看。稚桃说。
    这不是他客套,桃子蛋糕粉嫩嫩的,做的又大又可爱。
    林以安笑着说:还有更厉害的。
    接着,他就用水果刀划过蛋糕的表皮,前后划了共四刀,划完后再用手轻巧的把皮给剥下来,皮很柔软,像是冰皮的质感。
    桃子皮剥落后,露出里面暗红色果肉,稚桃注视着整个过程,莫名想起地上爬动的鲜红肉 体。
    稚桃望望红色蛋糕,又望望学长,一时间不清楚他是不是故意的。
    林以安正朝着他笑:这是我最满意的成品,你喜欢吗?
    稚桃陷入沉默,片刻后才违心地说:喜欢。
    那太好啦,我练习了好久的。林以安撒娇般地说,你先尝下味道吧。
    他热情地分下一大块递给稚桃,外面那层很好吃哦。
    稚桃接过来,除开自己的心理膈应感,这款蛋糕整体来说还是很美味的,里面是冰凉凉夹着桃肉的蛋糕胚,表皮是软软糯糯带着甜味的冰皮,像是在吃大块的冰皮蛋糕。
    他吃的斯文,同时也吃的很干净,奶油和表皮的粉都没沾到嘴角。
    林以安坐在对面撑着手看稚桃吃东西,片刻后忽然意味不明地感叹:你好乖啊。
    稚桃咽下嘴里的蛋糕,不解地抬头看他,你不吃吗?
    你吃吧,我还不饿。林以安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了两瓶饮料。
    稚桃嚼着蛋糕,乖乖地点头。
    他看着林以安把饮料放在桌子上,两瓶都是桃子味的,等拿出饮料后,林以安就重新坐回椅子上看他。
    注意到稚桃没有继续吃东西,林以安就问:要不要喝点饮料?
    刚刚的蛋糕有点腻,稚桃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学长笑起来摇摇头,似乎是被他认真的语气逗到了。
    饮料入口是明显的桃子味汽水,稚桃喝了几口后说:你很喜欢桃子吗?
    林以安没说话,他脚掌蹬地把椅子往后仰,同时散漫地说:对啊,我可喜欢吃桃子啦,你不觉得剥皮的过程很有趣吗?
    稚桃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心里泛起莫名寒意,他举起饮料喝了口,还好吧。
    林以安凝视着他按在饮料上的手指,忽地身体往前倾,椅子与地板嗑出清脆的声音,听到声音后稚桃就抬眼看他。
    林以安伸出手摩挲着稚桃的手指,低声念着:皮肤颜色就像未经人手触摸过的蜜桃上的绒衣
    稚桃感受到他的温度,好像连冰冷的饮料瓶都要捂热,他正尴尬地想抽回手,就突然被一种莫名的眩晕击中。
    让他整个人都昏沉沉的,眼皮也跟着沉重起来,他试图通过眨眼来减缓这种困意,但无济于事,只能看着眼前的白色桌布缓缓晃荡,最终归于黑暗。
    啪嗒一声,饮料瓶掉到地上,里面的液体顺着瓶口流出,打湿白色布料。
    这些就是这张美丽的脸蛋给您的大致印象。
    林以安低声念完这段话,注视着昏迷过去的稚桃,从他指尖到后脖,从睫毛到嘴唇,无一处不精致。
    他最终还是采摘下了觊觎已久的果实。
    林以安笑起来,假如稚桃这时候醒着,就能发现他眼里的恶意跟初次见面时何其相似,他从来不相信任何的救赎。
    他就是个天生的怀种。
    林以安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踱步到稚桃旁边,他伸手拂过稚桃的脸颊,活人生剥才是好皮,就是可能会有点痛。
    他这样想,便爱怜地捏了下稚桃的脸,力道很轻,像生怕把雪肤捏化般。
    稚桃口袋里的手机不正常的亮起来,萨尔托斯的头顶冒出了三个代表食物的气泡,它选择了中间的人头气泡。
    随后屏幕彻底黑下来。
    被选择的人头上面的厚重马赛克消失,人头左脸有不自然的红痕。
    叮。
    林以安的手机响了,他收回手望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或许是烦人的导师,或是别的什么的。
    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发现是个没有号码的手机号,林以安皱起眉头接通电话。
    不等对方说话,他先劈头盖脸地说:加百列,你到底要干什么?
    但对面并不是加百列,对面的那人唤:林以安。
    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你有看见我的皮吗?
    作者有话要说:
    *《茶花女》片段
    第36章
    稚桃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睡醒后四肢都软乎乎的,他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低下头看自己缓慢握紧的手,手心里带着汗,温热的触感传到大脑。
    这是哪儿?
    他偏过头看向窗外,光污染下的城市黑暗都是亮的,能听到汽车的鸣笛声。
    已经到晚上了?
    稚桃由于长时间的昏睡而缺氧,头里传来隐隐的疼痛,他不适地捂了下头,另一只手去够床边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现在是晚上九点,睡了差不多八个小时,稚桃嘶了声,觉得自己多半晚上会睡不着。
    听见他的声音,萨尔托斯就冒了出来,头上浮现笑脸的表情,开心地跟稚桃问好:[晚上好,桃桃!]
    晚上好,稚桃轻声说。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喝水,他喉咙有点发痒,说完还忍不住轻轻咳了下。
    萨尔托斯:[出去喝点水吧。]
    稚桃也是这么想的,顺便跟学长告别回家,他踩上白色拖鞋,随后从卧室出去,外面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有光亮,把学长的影子照的很长。
    电视屏幕上放着寻人启事,偶尔还闪过嘈杂的雪花屏,里面带着不详的字样,正当稚桃想仔细看的时候,雪花屏就没了,电视机也恢复了正常。
    在电视机恢复正常后,林以安也转过头来,两只眼睛盯着他,笑地很开心,桃桃,睡醒啦?
    稚桃站在卧室门口,注意力从电视机上抽离出来,听到这话后乖乖点头。
    过来坐会儿呀。林以安拍拍旁边的空位置,热情地招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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