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来自女尊世界的雄虫[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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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容景垂着眼, 任由伊万吻了一会儿。确认雌君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之后才松了口气,轻轻将他推开。
    大白天的还是不要纵欲过度了。
    “伊万, 这里是地下室,控制一下你的骨翼……正事还没解决。”
    容景假装没感受到屋内逐渐变热的气氛,说完转身收拾好桌子, 准备再去给克劳德教授打一次电话。
    眼看容景要走, 伊万眸子中透出一丝慌乱, 扯着他的衣摆不放:“雄主,别走……”
    容景一怔。差点忘了,伊万最近很不喜欢看见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这或许是自己大病初愈时给雌君带来的后遗症,而且在舒缓剂的作用下愈发放大。
    “好好,不走不走。”
    容景叹了口气,安抚地摸了摸伊万的脑袋,牵着他一起走出地下室。
    途中伊万还在讨要更多亲亲,胆子是一天比一天大。
    “真想现在就把你带出去转一圈,让大家都看看,联邦元帅私底下到底是什么样的虫。”容景一边头疼一边忍不住打趣道,眸里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好,”伊万被舒缓剂的效果影响着,拉起容景的手放在自己腰侧摩挲,一顿胡诌,“雄主,带我出去,让他们都知道。”
    “你会后悔的。”
    “绝对不会。”伊万把脑袋埋在容景的颈窝里蹭了蹭,又悄悄亲了一口。
    *
    为了避免在这种时候变得情不自禁,容景一直维持着温和平静的态度,把精神丝收敛得严严实实,给亲给抱,总算没有刺激到伊万再红着眼尾做出什么事。
    他将沙发上的小毯子盖在伊万腹部,温声哄了半天,终于让雌君乖乖躺下来睡了一觉。
    嗯,用容景自己的腿当枕头。
    他轻轻揉着雌君的脑袋,把光脑调成静音继续联系克劳德教授,许久后终于有了回应。
    【克劳德:天啊,为什么当你做出这样的神迹时,我会在十光年外的荒野滑雪场里!气炸.JPG】
    【克劳德:这里信号很差,我也一时半会回不去。去找洛林,他可以帮你分析!气炸.JPG】
    【容景:……好的,谢谢教授!】
    于是,在确认伊万已经睡熟之后,容景抱来枕头和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才轻手轻脚穿好外套出门,联系上了洛林教授。
    洛林依然是那个假期秒回信息的工作狂魔,他刚刚听完情况便欣然应允,主动和容景一起来到雄虫协会。
    “教授,现在舒缓剂只剩下这么一点了……您还能看得出来有什么问题吗?”容景打开背包,晃了晃瓶底那层浅到几乎看不清的宝石蓝药液。
    “没事,你有拿到昨晚的录像么?”洛林推了推眼镜,一针见血道。
    “录像?”
    、
    容景还真没想过录像这回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抬头看向实验室的四个角……全都装了高清摄像头。
    这也意味着,他昨晚的奇葩操作将会在信息库中一览无余。
    容景轻咳一声,表面镇定地找到前台的接引机器虫,输入了录像查询申请。
    他发现自己的查阅浏览权限从初级变为了三级,这代表协会建筑内所有摄像头的信息都会向他开放,连其他星系的分会也可以酌情查看。
    所以乔树和尼斯真的连夜升级了他的权限吗?容景有些不敢相信。
    然而现在不是细究这件事的时候。他给洛林要了一杯黑咖啡,一起坐下来打开录像。
    高清画面中,微醺的小雄虫在笑眯眯地喃喃自语着,一顿操作猛如虎……
    “嗯,夜藤和柏果仁的顺序不对,地锦石放得太多,温度高了三分之一,你的精神力融合程度也超乎寻常。我们可以把这个流程复刻一遍,再看看情况是否相同。”
    洛林仿佛没看到容景脸颊酡红的傻样,喝了口咖啡,理智而公事公办地分析道。
    “好的教授,”容景强忍尴尬地应了,他顿了一下又试探着问道,“这样做出来的药剂,如果一口气喝下去,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洛林看了容景一眼:“元帅喝了?”
    “……是的。”
    “他是一个很称职的雌君。”洛林点点头。
    容景苦恼地笑了笑:“如果这叫做称职的话,我倒希望他能别再这样称职下去了,更爱惜自己的身体一点该多好。”
    洛林的眼眸藏在银边镜片后,看不出情绪:“而你,容景同学,是一只异常的雄虫。”
    “……嗯?”容景怔住,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又缓缓放开,面上却浮现出公式化的灿烂笑容,“教授,您在开玩笑吗?”
    “如果你不是如此异常的话,出了洛礼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毫无芥蒂地继续接受元帅?这不合常理。”
    容景听完,反倒松了口气。看来洛林的意思跟自己想得并不一样。
    他忽然意识到,洛林教授追求者众多,但这么多年都没有考虑过结婚,背后或许有着可以深挖的故事。
    容景压下心中骤然爆发的惊惧,缓了缓后笑眯眯地说:“教授,现在异常的雄虫可比以前多了不少,至少我们这一代的虫都是这样。”
    “也对,比如你们班上那个叫弗兰的,经常半夜给我发自己修改好的作业。虽然还是错漏百出,但有这个韧劲去反复修改、承认自己的错误,已经比我曾经教过的学生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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