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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家大少爷持续的开心起来,捉弄别人会让自己心情大好,尤其这个人是他失而复得的情人。
    第七十五章 六叔和阿竟番外 (七)
    从此,管家就升职了,去主家当差,而应遇真不仅没有升职,还从保镖降成了保姆
    这让那位信誓旦旦祝贺应遇真升职的光头保镖至今都怀疑人生。
    说是保姆,其实是御用太监差不多。
    下楼要背着,上楼要背着,吃饭要喂着,喝水要端着,生气要哄着,出门要跟着,上床要抱着?
    最后一条是光头保镖听宁大少亲口说的。
    那一天晚上正好到他的班,换岗时,发现房门没关紧,不经意瞄了一眼。宁少爷穿着睡衣,坐在床上,037弯腰帮他盖上被子。
    宁少爷道:还是太冷
    037正要说话,宁少爷一双手像蛇一样伸进他的衬衣里。
    哇,少爷这么劲爆的吗?光头保镖内心惊呼。
    看到这里,队长好死不死来巡逻,害得他连忙站直了身体,等他再看时,门都关了。
    让他好一阵可惜。
    刁钻角度的揣测意淫,都是断章取义。
    房间里没有光头佬所想的香艳的温度。
    天地飞雪的季节,宁世竟那双手冷如冰,贴在应遇真暖融融的胸膛上,把他激的一阵哆嗦。
    而立之年的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借着地位之便,总爱用冰凉的手故意去碰他的脖颈或手背,感觉到应遇真皮肤遇冷的收缩,看他默默承受,放任自己的坏心眼。
    这一次宁世竟还不满意,双手在他衬衣里越伸越长,冰冷的手指划过他腋下,有点色情诶,应遇真一时间僵在那里,直到感觉到对方已经触碰到背后那片狰狞可怕的伤疤,他才猛的拉开那双手。
    宁世竟被推开了,也不恼,只是看着他,一种又讨厌又生气又烦躁的情绪压在心头,实则最多是心疼。
    空气携裹着沉默,衬的宁世竟的一声轻哼,咄咄逼人。
    应遇真啊应遇真,你是不是活腻了宁世竟突然抬手狠狠拧他的耳朵。
    应遇真倾着头,疼的不得了,只好求饶:阿竟,我耳朵要被拧下来了
    这一声阿竟,让应遇真自己都愣了,宁世竟终于肯笑:不叫我少爷了?
    应遇真冲他笑了笑,他早该知道自己是瞒不过眼前人的。
    这冁然一笑让宁世竟的心晃了晃,手上真是毫不留情,扯着他的耳朵,凑上去恶狠狠的亲吻他,角度不对,吻在了嘴角,就挪正位置,双唇相贴。
    应遇真回应以热情,双手握住他肩头,舌头温热柔软交缠着,两个人都有点激动,牙齿磕碰在一起,像期期艾艾的小孩子。
    从这两张紧密相贴的嘴唇里,宁世竟泄露了笑意,手覆上他的脸颊,触摸到冰凉的半边面具,又好像被烫了一下,终究没有选择揭开那让人心疼的伤疤,双手攀附在他脖颈上。
    阿竟应遇真额头碰着他的额头,闭上眼:对不起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啊?
    你闭嘴!
    好,我闭嘴。应遇真好看的眼睛还盈着笑意。
    宁世竟又恨又气,更多的爱更多的心疼却涌上心头,又凑上去吻他。
    他最喜欢厨师的唇,厚薄刚好,不会泄露太多情话,有时候笨拙的说一些傻话,却能让他心头温暖融化,这柔软的唇瓣可以让他一口咬着,现在一定要品尝到血腥味才罢休。
    宁世竟永远都学不会温柔,害怕的时候尤其显得暴躁,但他知道应遇真愿意耐心的教他,他是个内心里就温柔的人。
    应遇真就这样让他咬自己,等到血腥味在两人舌尖荡漾开,宁世竟才放缓了,他轻轻的舔过在他唇瓣上创造的杰作。
    两个人贴的极近,肌肤又烫又红。
    宁世竟用脸颊贴着他冰冷的半边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
    他把应遇真的面具摘下来,露出一片狰狞的伤疤,手指所拂之处像拂在树皮上,咯在他心里,一时间呼吸困难。
    应遇真抓住他的手:很丑吗?
    丑死了宁世竟侧过脸,把泪水埋在枕头里。
    应遇真笑:那你不要我了?
    混蛋宁世竟忽然捧住他的脸,双唇狠狠亲在伤疤上。
    应遇真从没有这么强烈的冲动,想把一个人揉进自己怀里不分开。
    当初的那颗炸弹,把人的皮肉筋骨都毁掉了,只有一颗心还是滚烫,还是炽热,还是会为了一人而全身升温。
    寒冬的夜,两个人把彼此当作暖炉,宁世竟整颗心都快满了。
    除了抱着他的这个人,他这辈子什么都不想要了。
    阿竟,我可以一辈子当你的保镖。
    你不当厨师了吗?宁世竟在他怀里睡去,没听到应遇真的回答。
    一夜温存,到第二天早上,情况就有变了
    应遇真,老实交代!宁世竟坐在应遇真身上,拧着他的耳朵。
    应遇真忍痛:什么?
    你的吻技跟哪个小贱人练的?宁世竟一早醒来,想到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疑惑一直存在心里,只是之前总以为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能相处一时便少一时,这种针刺的问题就暂且搁置。
    但宁世竟是什么人,暗地里早就把应遇真从幼儿园到大学接触过的每个异性同性都查了个底朝天,连初中看校门的保卫都没放过,结果反倒让宁世竟惭愧,从小到大应遇真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对比他宁世竟的风流史,真是纯如白纸。
    但凭什么他应遇真的吻技就是比他高?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想到有个隐形情敌跟应遇真接了不知多少吻,宁太子爷今天是容不下了,不把他揪出来干掉是不行了。
    什么什么小贱人,你胡说什么应遇真哭笑不得。
    你敢反驳?
    应遇真起身抱住他:阿竟吃醋吗?
    宁世竟想拧他耳朵,看见他嘴角的伤口,只轻轻拽了拽他的耳垂。
    应遇真被这温柔吃了一惊,感觉有些醉,抱着他亲:我们再来练一次。
    他对爱人的身体总是抱有无限热情,但不过于激烈,保持洁白的温柔,像少年初恋时的虔诚,像第一次的告白。
    以至于宁世竟每次跟他行事,都觉得自己还是那种洁白的少年,朦胧的初尝爱情的少年人,是被应遇真捧在手心里的少年,连疯狂的欲望都是完全被纯洁的爱情引导的,简简单单没有杂质,所以格外使人沉醉。
    他此生拥有的唯一财富是应遇真的爱情。
    第七十六章 六叔和阿竟番外 (八)
    宁世竟是被渴醒的,初升日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他身上,更热了。
    按理说大冷天的没机会嫌热,怪只怪把他死死圈在怀里的人。
    应遇真体质属于冬暖夏凉,就像空调受人欢迎。
    想起来应遇真当时读大学,被人各种勾肩搭背,六月天都有人上前蹭空调。宁世竟没少为这种小事吃醋,遗憾当时吃醋还不自知。
    想到这里,宁世竟喉咙更干,他试着脱出厨师的怀抱,应遇真昨夜回来的晚,连夜从瑞典飞来的,凌晨三点洗了澡,才躺在他旁边,见宁世竟睡得香,不敢打扰他,只钻到被窝把人圈住了
    其实宁世竟睡得不安稳,他有些患得患失,应遇真去了瑞典两天,他也失眠了两个晚上,因此爱人一打开房间门,他就醒了。
    应遇真现在已经很少接受邀约,加上之前死亡的消息没有澄清,厨艺界早就淡了名声,至此少了一个顶级厨师,而宁少爷多了一个保镖。
    这次瑞典的邀约,是保镖第一次离开他,宁世竟很不习惯,宁家的资深管家再体贴专业,终究不是亲密爱人的温柔和爱护。
    他进而察觉到自己实在太过分沉溺于应遇真的爱了,有些后怕。沉溺和失去有时候没有太大距离。
    当应遇真带着沐浴后的香味从后面抱住他,宁世竟才感觉到失而复得的安宁,他转身面向他。
    应遇真歉然道:抱歉,吵醒你了喉咙有些低哑,听起来很累,他是把三天的工作压缩成两天,怕宁世竟会想自己,其实不知道谁更想念谁。
    厨师眼中虽然明亮,眼底下却有疲惫的颜色,脸上那些疤痕依旧是张牙舞爪。
    宁世竟略显粗暴的抓住他的衣领,使他凑近自己,伸颈亲吻他。
    应遇真回应更热烈一些,也许他想念宁世竟,比宁世竟想念他还要更多一些。
    直到蚕丝般的细线牵连着两处唇角,应遇真手心摩挲着他脖颈处的肌肤,流连忘返。
    宁世竟感觉他手心又暖又温柔,埋首低头,在他心头里放进一声轻飘飘的喟叹。
    嘴里呵出的热气没来得及在空气中泯灭,被应遇真抱紧了,宁世竟轻笑。
    这一声笑带了沙哑的慵懒,自带一种勾引的频率,很难被察觉。
    恐怕只有应遇真能接收到这种频率并破解了。
    他对爱人的身体总是抱有无限热情,但不过于激烈,保持洁白的温柔,像少年初恋时的虔诚。
    以至于宁世竟每次跟他行事,都觉得自己还是那种洁白的少年,朦胧的初尝爱情的少年人,连疯狂的欲望都是完全被纯洁的爱情引导的,简简单单没有杂质,所以格外使人沉醉。
    从不觉得这是欲望,也没有释放后的空虚,一切都显得洁白纯粹,因此宁世竟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阿竟
    每次都这样,宁世竟总是要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点暴力的痕迹,好在每次都能悬崖勒马,才不至于见血。
    宁世竟一点诚意也无的道歉,然后用鼻尖蹭了蹭在他肩上留下的杰作:不疼。
    还要在他肩窝里留一个红彤彤的印记。
    应遇真不自禁的开口唤他的名字,将他抱的更紧。
    两个人沉醉在爱河中。
    等到呼吸慢慢沉淀下来后,应遇真抱他进入浴缸,帮他清洁,宁世竟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的吻他,尽量的表现温柔。
    应遇真有些受宠若惊,回应他的吻,轻笑道:今天是怎么了?
    这是他们最疯狂的一夜了,也许真是小别胜新婚。
    很快,宁世竟便累的趴在他肩上,由他帮自己清洗身体,渐渐入睡。
    宁世竟感觉喉咙干痒,看来昨晚真的有点过火了,他勉强转身,看着身侧的人,应遇真终于睁开眼:醒了,我帮你做早餐。
    宁世竟声音沙哑,却意外的好听:要喝水。
    应遇真从床头柜将准备好的水递给他。
    宁世竟拖着麻木的腿坐起身,靠在床上,喝过了水,应遇真帮他重新躺好,盖上被子:想吃什么?
    宁世竟拉住他的手:不吃。
    墙上的挂钟告诉他,应遇真还睡不到两个小时。
    不行。应遇真套上衣服,道:不能不吃早餐。
    宁世竟看着他背上那些狰狞的伤痕,被套上的T恤覆盖,走出房门时朝自己说:阿竟先睡吧。
    宁世竟腰酸,懒洋洋的又睡过去。
    从一年前应遇真回来,他就越来越少处理公司的事,身体状况限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身份敏感,很难涉及到企业的核心利益了,其实如果想要强硬的插手公司,对宁世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不想这么做,太累了,活了三十多岁,早就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太子爷了。
    宁国贞表现的失望又欣慰,他引以为傲的孙子,如今失去了锋芒,从狠厉决绝的商人变成一个为情所困的残疾人。
    欣慰的只有一点,他的笑容改变了,老人才心酸的发现,原来孙子以前少有的笑容只是冷笑,他早知道再也不能阻拦两个人了。
    大概厨师都挺注重养生,宁世竟现在烟酒都少有机会碰,活脱脱一个退休中老年。
    睡到了将近八点,应遇真才把他抱起来,放在轮椅上管家昨天晚上就被宁世竟赶回去了。
    吃了早饭,两个人难得一起迷糊,躺在床上又睡过去,临睡前宁世竟听见应遇真说了一句:阿竟,出太阳了,下午我们去放风筝吧。
    宁世竟半梦半醒间听到这话,抬起手报复性的打在厨师身上:快睡,你很吵。
    应遇真知道他只是想让自己多睡一会儿,笑了笑,手臂环过他。
    第七十七章 叶火的贤妻之路
    叶火从机场赶回家,没发现人,电话又打不通,只能到公司找人了。
    叶先生回来了。曾易坐在办公室沙发上,他是应川浩秘书,做了七八年:总经理在房间休息,医生刚走。
    他怎么了?叶火心急,就往房间走。
    发烧了,既然叶先生回来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先走了。总经理刚喝了药,你让他睡一会儿吧。
    刚走到房间门口的叶火顿住了脚步。
    年尾了,各家公司最繁忙时期,应川浩熬了两个通宵,昨晚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整整一夜,发烧了,第二天才被曾易发现。
    这两天叶火去外地参加比赛了,昨天他还给应川浩打了电话,他的声音很有精神,没想到今天就病倒了。
    他表面谦和有礼,但叶火总感觉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敌意。
    噢,谢谢你。
    曾易面无表情:不用,这是应该的。
    他踏出门口的时候,眼神冷漠望着别处:都说总经理娶了个大少爷,你真的知道怎么照顾人吗?
    叶火笑笑,关门的力气明显大了点。门外的曾易深吸一口气,冷着脸。
    休息室里应川浩睡着了。面容憔悴些许,不减英气,叶火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烫,桌子上有药和水,那边堆了高高的文件。
    叶火忍不住心疼:这个工作狂。
    都怪自己,本来昨天就该结束比赛了,只是忍不住多逗留了一天,否则应川浩也不会生病都没人知道了。
    天又下起雪,叶火还是决定把他带回家。
    你说你,以前大冷天的在冰室吊那么久都没事,怎么我才几天不在就发烧了。他一个人喃喃自语,把他扶起来,解开自己的围巾围在他身上。
    没事应川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只是闭着眼。
    还是跟当年一模一样的回答。
    哪里没事叶火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又气不过,气呼呼鼓着嘴嘟囔:你这么拼要做什么?手下那么多人都不会做事吗?这么冷的天,还穿着衬衣睡办公室,你真有种。还好我来了,否则曾易都要把你睡了。
    最后一句话当然不敢说出口,只能心里吃吃醋。曾易是个厉害的人物,本事也强,应川浩出来创业时他就跟着了,叶火当然有危机感。
    他真是越来越后悔为什么不比完赛就赶紧回来,还贪玩去滑雪。
    快过年了,梅姨几天前就请假回老家了,家里没人给他们煮饭,阳台边都积了雪。
    应川浩躺在床上又睡着了,叶火到厨房抄起锅铲,可是他抄起锅铲后又不知该干什么,淘米下水,煮起来的那一锅粥,下面糊了一层,上面半生不熟,叶火忍不住自己叹口气。
    他刚拿起外卖电话,门铃响了。
    曾易提着一个保温饭盒:我知道你大少爷肯定不会做饭,所以煮了粥过来。他顿了一下,才道:你知道川浩不喜欢吃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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