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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阅读(25)

    许倚林确实急了,从密道探出上半身,景长霁也瞧清他稍显狼狈的模样。
    背对着景长霁的方向,许倚林声音放得很轻:娘娘
    但开了口,却没继续说下去,只静静望着刘贵妃离开的方向,声音痴痴的。
    娘娘放心,臣这几日就能将这事解决,肯定会重新还你安宁。是他不该贪心,却不想只是一面却差点导致万劫不复。
    景长霁看着许倚林重新回到密道里,没敢第一时间出去,他一直藏在那里,直到那四个宫婢采完露水离开,他才回去。
    景长霁回到房间时天才开始亮起来,他沐浴更衣后,神色有些倦怠,眉头皱着,脸色不太好。
    他现在百分百确定就是许倚林和夏侯骞搞的事。
    许倚林言之凿凿这几日事情能很快解决,看来夏侯骞近期肯定是要做什么。
    太后寿辰宴上夏侯骞的目的就是太子,这次少不了也是太子。
    但夏侯骞显然不放心自己兄弟两个,所以再次刺杀太子前会先除掉他和兄长这两个未知数。
    兄长一直藏在睿王府不好下手,但兄长之所以受到睿王庇护是因为自己。
    一旦自己死了,那兄长也不好待在睿王府,到时候不用出手兄长就活不成。
    所以他们这次想先除掉自己?
    可自己这次可是和卫殷一起出行的,卫殷身边肯定有不少暗卫守着,杀他比杀兄长可难过了。
    但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祭祖的时候的就是那个很合适的机会。
    卫殷身为皇嗣,祭祖的时候,他不仅要与太子、成贤帝以及诸位皇子一起前往祖祠祭祖,自己只是一个侯府公子,自然不能跟着。
    而那个时候是杀他的好时机。
    不过夏侯骞和许倚林上次拐弯抹角陷害兄长,应该是不希望有人追究往深里挖,所以也不可能当面行刺,到时候卫殷肯定会让人查并深究此事。
    毕竟明面上自己算是卫殷的人,自己的人遇刺,那是下自己的脸。
    夏侯骞他们应该不会选这么直接的方法,当然,还有一种不能继续查。
    反而让人觉得即使出事也是咎由自取,那就是和上次霍二的死一样,陷害他。
    景长霁虽然猜到这两个人的办法,但想要自保却是不容易,毕竟千防万防,贼子难防。
    所以他如果想要从这件事中能够成功避过许倚林和夏侯骞的陷害脱身而出,唯一能求的只有卫殷了。
    景长霁想到自己已经欠了卫殷三条命,如今怕是又要继续把这个数字往上家了。
    但没办法,谁让他目前来说对卫殷有用的地方,也就是这一身还算拿得出手的医术?
    景长霁担心许倚林回去后就会和夏侯骞商议陷害他的事,而这时候开始跟踪许倚林以及夏侯骞能不让他们发现还能最快察觉到他们目标的好时机。
    他也没耽搁,打算去找卫殷商议这事,不过他这偏房没办法直接过去主厢房,所以只能从正门那边走。
    不过让景长霁没想到的是,他来得太早,卫殷还没起来。
    景长霁一直在主院厢房回廊前的石桌前用过早膳等到日头上升到头顶才终于等到卫殷房里有了动静。
    近侍听到动静,捧着洗漱的温水以及衣物进去,没多久大概是禀告了景长霁来的消息。
    很快,景长霁就被允许进房间。
    景长霁踏进房间的时候,里面的温度比外面高上一些,有未散尽的冷香从四面八方很浅的散开,很好闻的味道,但他鼻子灵,还是能嗅到浅被冷香压下去的药味。
    景长霁其实很想给卫殷检查一次身体,毕竟对方明显身体有问题。
    但对方没开口显然对他还不够彻底的信任,所以卫殷这边不开口,他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
    景长霁绕过屏风来到内室时卫殷刚穿好衣服,只剩下腰带还没系上。
    一旁的侍从垂着眼不敢去看卫殷,身前捧着的托盘上放着的正是与他今日穿的墨绿色的锦袍华服颜色相近的腰带,只是因为色泽很深,所以瞧着更像是墨色。
    景长霁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墨绿色的衣袍趁着卫殷肤色愈发白净。
    但整个人却并不会给人一种病态孱弱的感觉,反而因为身量高加上因为平时有练武,所以瞧着给人压迫感很强。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呈现在卫殷身上,加上他瞧着人时睥睨而又冷漠的模样,不怒自威。
    尤其是外界那些传闻,让只要见过卫殷的没有不怕的,但景长霁大概是那个例外,大概是欠的债多了。
    反而对这位债主并没那么怕,看到卫殷还没穿戴整齐,进来后就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只是景长霁打算当个透明人,有些人显然不这么想,他刚站在那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卫殷那没有起伏凉薄的嗓音,但细听之下似乎又带了些什么情绪,只是景长霁没听出来:让他来。
    景长霁是听到这话了,却压根没想到自己身上,还想着卫殷穿个衣服还要换个人,还挺讲究。
    只是卫殷说完后景长霁没听到另外的人上前,反而明显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景长霁慢半拍有种不祥的预感,视线着偷偷抬头,发现所有的侍从都低着头规规矩矩站在两旁,而卫殷的目光此刻正懒懒落在他身上,大概是嫌他慢,一挑眉:怎么,本王还使唤不动你了?
    景长霁这才慢半拍意识到卫殷是让自己给他系腰带。
    景长霁:算了,不就是个腰带,谁让自己大上午的有求于人?
    景长霁连忙上前:没有的事,只是没想到王爷突然想起来让臣子来。他上前后拿起侍从捧着的腰带到了卫殷身前,等展开腰带,却一时犯了难。
    平时要么两人离得有一段距离,要么就是对坐着,要么就是卫殷坐着他站着。
    所以此刻靠近后才发现卫殷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不说,甚至体量竟是也比他直接大了一圈。
    他本来已经打算两手摊开环绕过去,但到了近前时脑补了一下到时候的情景,怎么看都有些不太自在。
    他耽搁的这段功夫,卫殷的目光显然又看了过来,景长霁想着平时侍从也都这么系,应该没什么吧?
    他硬着头皮干脆就先空出一只手,身体贴近卫殷,只是为了从卫殷身后够到另一只手的腰带。
    所以他几乎整张脸都贴在卫殷的胸膛上,为了不正面贴着,干脆侧过脸,但这么一来他几乎整个人像是都贴在卫殷身上。
    对方身上的冷香将他整个人笼罩住,让景长霁耳根一热,莫名觉得更不自在,好在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很快把腰带束好,就往后退。
    谁知头顶上方再次传来声音:玉佩。
    景长霁头一次觉得怎么这么麻烦,可还是老老实实把玉佩挂上去,结果旁边还有坠子和香囊。
    尤其是摸着那带着药香味的香囊,他就这么低着头给卫殷挂香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这位祖宗终于搞定一切,景长霁松口气退开,卫殷显然心情不错,挥挥手,其余人暂时退下去准备膳食,卫殷则是端着一杯茶水坐在矮榻上:说吧,什么事?
    景长霁想到正事,脸上的热意这才退了些,也没瞒着卫殷,把自己的怀疑以及这次亲眼见到许倚林和刘贵妃见面,以及许倚林很可能要趁着过两日在皇陵祭祖时对他下手的事说了,等最后怕卫殷不上心,补了句,王爷,臣子如今还欠你三条命,如果臣子真的出了事,你看王爷你这生意是不是亏了?
    所以本王就白搭进去这么多人?卫殷显然没打算这么吃亏。
    景长霁已经做好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倒是也不惊讶:王爷有什么要求?
    卫殷很快开了口:二公子刚刚都说了你还欠本王三条命,本王为了这生意不亏自然是不能让你死。这样好了,在云禅寺这两天加上祭祖的这段时间,你每日早早过来伺候本王穿衣好了。
    景长霁听完难以置信:就这?
    他原本以为卫殷肯定要趁着这个机会把欠的三条人命变成至少六条。
    怎么?你不愿意?卫殷皱着眉,刚要继续
    景长霁连忙摇头:愿意愿意!只是每天穿个衣服,别说穿衣服,给这位沐浴更衣也行啊。
    毕竟这样不需要消耗积分,赚积分实在是不容易,目前不能暴露的情况下还不好出手,所以更加难,只要不是人命的事,别的都好说。
    景长霁答应的太快,以至于卫殷沉默了一瞬:总觉得亏了。
    卫殷这边答应出手帮景长霁出手调查后,景长霁松口气的同时也没多待,以不打扰卫殷用膳为由先离开了。
    他是从正门走的,等走到外面想起什么,忍不住好奇问了句管家:平时你们王爷都怎么系腰带的?
    按照卫殷这别扭的性子,他怎么觉得卫殷不像是能容忍别人这么靠近的感觉?他本意是看看别的侍从是怎么弄的,张张见识后下次给卫殷穿衣的时候好有个参考,谁知管家一愣,反射性回道:哦平时王爷都自己系。
    景长霁步子一顿:??
    管家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补了一句:要么就是两个侍从一人一边系。
    景长霁想着这才跟自己想的差不多,要么明天多喊一个侍从?
    管家一直把景长霁送到偏院,才松口气,幸亏反应快,要不然就漏嘴了,二公子既然这么问,难道是王爷刚刚让二公子给系腰带了?天啊,果然坊间传闻是真的,王爷对二公子果然不一般!
    而另一边,景长霁上午是从卫殷院子回自己院子的消息很快递到太子的耳边,他听到时脸色很难看。
    景长霁因为早上去卫殷院子去的早,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看到,反而是他离开的时候被人看到了,也就被这么递了上去,这怎么看都像是景长霁昨夜直接歇在卫殷的房间。
    禀告的侍从被太子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吓到,想了想连忙补充一句:属下等人也只是看到二公子从睿王那里离开,也许只是早上过去一起用膳也说不定
    只是这话说完却没得到太子开口,侍从更加心惊胆战,跪在那里不敢开口。
    许久,太子才沉声开口:派人守着,一旦二公子去睿王那里,就过来禀告。
    他昨天后来找人问过了,两房虽然直接相通,但偏房不能过去正房,也许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更何况,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他接近景长霁不过是存了拉拢的心思,仅此而已!
    只是太子这么安慰自己,心头涌上的不舒服一直到到了景长霁的院门前依然没有散开,他甚至不肯承认自己这么迫不及待过来到底想确定什么,真的确定了又能怎么样?
    景长霁昨夜为了跟着许倚林压根没睡好,从卫殷那边过来后就打算补眠,只是他刚打算脱衣休息就得到太子过来的消息,景长霁头疼不已,但他只是臣子,还真的没理由不见。
    景长霁重新穿好衣袍面色带着倦意出了门到了外院,太子背对着他站在院中的一棵树下。
    太子今日穿了一身白袍,玉冠束发,整个人瞧着眉眼俊朗目若星辰,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去,嘴角带着恰到好处温柔的笑意,衬着身后的风景,就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只可惜,景长霁满脑子都是困困困,恨不得太子现在赶紧走人他好回去补眠,垂着眼甚至都没多看太子一眼:臣子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没有错过景长霁眼神的冷淡以及压根懒得看过来的目光,他嘴角的笑就这么僵了下来,深吸一口气,才压下心头的怒火,再等看到景长霁没掖好的衣领,加上此刻忍不住掩唇打的哈欠,心头原本压下去的念头更加强烈:二公子似乎昨夜没睡好?
    景长霁警惕动作一僵,将打哈欠的手放了下来,歉意一笑,语义却是模棱两可:臣子只是惦记王爷身体不好夜里着凉,这才
    是吗?太子满脑子却都是他又提卫殷,小皇叔身体不好倒是真的,那昨夜二公子是在小皇叔那里照顾吗?
    景长霁故意愣了下,低咳一声:有、有吗?没有的事但这语气怎么听都是不打自招。
    太子一颗心彻底沉了下来,后来只是随意问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等回到他住的院子刚好看到又偷摸过来的霍锦州,他眉头皱得死紧,甚至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不是霍锦州当初骗了他,如今留在他身边的就是景长霁了?
    霍锦州原本只是想多在太子面前露露脸,他手里还提着一大早亲自去做的膳食,此刻对上太子近乎杀人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激灵,赶紧开口:殿下,属下想来说那些私产月报递上来了,效益不错
    霍锦州的这句话成功让太子冷静下来,尤其是他目前羽翼未丰,母后对他自幼要求严厉,就连外家虽然对他有助力,似乎也没这么在乎。
    他虽有太子头衔虽得父皇重视,可后面几个皇子对储君之位虎视耽耽。
    景长霁虽然值得拉拢却也不是非他不可,如今霍锦州还有用
    想到这,太子凌厉的目光收了回来,只是嗯了声,抬步先一步走了进去。
    身后的霍锦州看着他的声音松口气,敛下眼提着膳盒跟了上去,只是心里却恨得不行,本来一切都按照他想的方向发展,可怎么就变成如今这种困难模式?
    接下来云禅寺待着的两天倒是没再发生什么事,刘贵妃显然不想多惹事,她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等祈福后按照约定的时间开始启程下山。
    一行人浩浩汤汤离开云禅寺后直接去了皇陵,而另一边,成贤帝带着皇后以及诸位皇子公主文武百官也启程前往皇陵祭祖。
    景长霁依然是与卫殷同一辆马车,这两天他虽然每天都和卫殷见面,但卫殷也没提及许倚林和夏侯骞那边。
    不过卫殷既然答应了那也不可能会食言,所以景长霁心里再着急,面上也没表现出来。
    好在快到皇陵时,卫殷终于休息好睁开眼,扫了景长霁一眼,而这一眼让景长霁心头一跳,他意识到什么,立刻上前,黑眸直勾勾盯着卫殷,反倒是卫殷先一步移开目光:凑这么近做什么?
    景长霁往后退了退,却没退太远,试探问道:王爷,是不是有消息了?许少卿那边有什么动静?
    第30章
    二合一
    消息倒是有消息, 不过么,倒是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你要先听哪个?
    不知是不是这两日景长霁时常去卫殷那边的缘故, 景长霁明显感觉卫殷对他没这么防备, 这都会开玩笑了。
    加上上次卫殷救了他一命的事,景长霁对于这位睿王的人品很信得过。
    景长霁闻言,也故意顺着他说:这样啊,那臣子先听听坏消息好了。
    卫殷挑挑眉,也没继续打哑谜,慢悠悠开口道:坏消息就是跟着许倚林那边的人没发现他有什么动静,倒是夏侯骞那边, 的确动了置你于死地的心思。
    景长霁饶是早就猜到了, 真的听到肯定的答案还是心里一凉, 他与许倚林夏侯骞无冤无仇, 只因为有可能知道他们的计划,就要杀人灭口, 这种人还不如卫殷这种摆在明面上的狠戾。
    尤其是许倚林这种表面上瞧着温润而雅能臣贤良的模样,谁知背地里竟能为了一己之私不顾无辜之人的性命。
    景长霁深吸一口气:那好消息呢?
    卫殷从开口说了这事视线就一直落在景长霁的脸上,发现他只是最初听到的时候脸色不郁,竟是很快就恢复淡定, 这幅沉稳的模样跟他这年纪还真不相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人到中年历尽千疮百孔才能修炼出这种淡定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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