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师父,我只是一只小老虎啊[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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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煜:……
    好不容易打完异兽可以回去见师父,就被这只小小老虎缠上了,然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有机会好好和师父说说话。
    他这些心里话,师父还没听呢,现在要被这俩听去?
    阮煜冷笑一声,右手握紧夏云瑾,左手按下城牌,一瞬间传送回到他俩的住处。
    “哎呀!”虎虎跺脚,“怎么跑了!”
    金狨也很失望:“我还以为这辈子能直击现场呢。”
    “我们追过去吧?”虎虎建议。
    金狨斜睨它一眼:“不怕他以后斩断你耳朵你就去。”
    虎虎:“……那还是算了。”
    一猴一虎互相对视,齐齐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阮煜和夏云瑾回到住处的时候还是手牵手的,阮煜干脆也不放了,他似乎还怕夏云瑾跑掉,干脆连另一只手也抓住。
    他把夏云瑾按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蹲在他身前,平视着他的眼睛问道:“师父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夏云瑾眼神闪烁,虽然没抽出手来,却也没说什么,只抿紧了唇移开视线,不再看阮煜。
    阮煜微微叹了口气:“那好吧,我说。”
    他又凑近一些,近到和夏云瑾几乎鼻子对着鼻子,他说:“我想明白了,师父也是喜欢我的。”
    夏云瑾垂眸没说话。
    阮煜又道:“其实我一直知道,师父是喜欢我的,不然我也不敢那么放肆。”
    夏云瑾抿了下唇,瞪了阮煜一眼:“你也知道自己放肆。”
    阮煜笑起来:“之前的时候总感觉脑子有点混混沌沌的,什么都想不明白,倒是这次晋阶化神之后,感觉神思清明了很多。我以前单知道自己喜欢师父,却不知道有多么喜欢。”
    夏云瑾看了他一眼,耳朵微红。
    “我现在好像懂了。”阮煜又往前靠了靠,夏云瑾却赶紧往后仰倒拉开了距离,提醒道:“我现在还是你师父。”
    “那什么时候不是呢。”阮煜有些委屈的嘟起唇,“我都要等不及了。”
    夏云瑾又撇过头去,没有回答,阮煜却继续说道:“打异兽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师父要和我分开半年,一开始我不懂,但后来我想明白了。”
    “因为师父也喜欢我,但是师父也不知道,所以需要拉开距离好好想想。”
    “师父一直说对我是看顾小辈的感情,也坚定我对师父是孺慕之情,那现在你还这么想吗?”
    “我猜,师父也想明白了。”
    “是吗,师父?徒儿猜的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
    对吗?
    第64章 64.亲一口吧
    对吗?
    阮煜的话让夏云瑾无法回答, 他根本没办法像是阮煜这样的刨白自己的心意。
    他……说不出口。
    但阮煜是猜对了的。
    他原以为至少要分开半年才能清晰自己的心意,但刚开始分开不到半个月,他已经明白了什么叫思念。
    原来听我楼那么空荡。
    原来入定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寻找身边的人。
    原来一年时间就能养成习惯, 每次睁眼找不到他, 想到他不在听我楼,心里就空的厉害。
    他甚至有一次忍不住都冲动跑去动物城找阮煜, 但刚到西山脚下便远远看见阮煜一身是伤的从岐陕涧爬出来,坐在旁边喘匀了气后便不再休息的又跳了下去……
    他立下的规矩,阮煜在拼了命的遵守, 他自己又有什么脸提前去见徒弟呢?
    可思念是疯长的藤蔓,一旦被你察觉, 便是漫尽胸口的再难忍耐的疼痛,除非你见到这个人。
    小老虎最后一次偷看他的时候他是知道的, 也是高兴的,而且随后他就悄悄跟在阮煜身后出了宗门到了动物城, 悄悄陪了他十天, 直到感受岐陕涧的震动才赶紧匆忙回到青云门。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也从没干过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阮煜说的对,他清楚明晰了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了徒弟。
    曾经让他感觉两难的,困扰的, 甚至觉得绝不可能越过的师徒关系如今却成了最无足轻重的一道坎儿,他曾认为绝不可能,但是等真不见到人的时候, 又想问自己为什么不可能?
    若是囿于这层关系, 大不了他把阮煜逐出师门, 到时候便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所以根本原因还是在自己呀,在于他的心。
    “师父?”阮煜等不到回答,忍不住又催促了一次,夏云瑾身体一颤,回过头来看向阮煜,启唇却还是说不出什么。
    ……他实在是羞于表达这种感情。
    阮煜歪头看他,忍不住又催促一次:“师父喜欢我吗?”
    夏云瑾撇过头去,想点头都没勇气,他只能徒劳的试图改变话题:“刚刚你和虎虎在说什么?”
    阮煜:……
    他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个?
    眼看阮煜要生气,夏云瑾忽然转头在他颊边蹭了一口,又一脚把阮煜踢的往后让了些许,然后——施展缩地成寸离开了他们的住处,不知道去哪里了。
    阮煜依旧保持着将人笼在怀中的姿势,双手按在沙发靠背上,呆滞了片刻才忽然蹦起来。
    他摸了摸刚被亲过的地方,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那里,连热度都在慢慢攀升着。他不敢相信,又轻轻触了一下——不是这种感觉,不是他幻想出来的,是他师父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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