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美强惨影帝长了一对兔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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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九赶紧把腰带扎了两个死结。
    晏时清像是看出杨筱的担心,朝他颔首:“请放心,我不会逾界。”
    祁九面上也发愁得很,但是对着杨筱却说的是相反的话:“不用担心,我们聊点私事。”
    “...... 很私的那种吗,我可不可以参与。” 杨筱尬笑。
    晏时清半阖着眼睛,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杨筱被盯怕了,只好拐弯抹角地与祁九确认安全,最终只敢在晏时清的注视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祁九回到座位,垂着头一蹶不振,像个等待被老师批评的学生。
    晏时清关上门,率先发问:“你想和我炒 cp?”
    祁九再一次后悔自己草率答应杨筱的决定,心一横,咬着牙答:“是的。”
    “只是为了流量?”
    祁九死闭着眼睛点头:“是的。”
    他答完两个问题后,房间陷入沉默。
    祁九在惶惶不安中眯着眼睛瞧,晏时清正握住下巴,对着地毯沉思。
    房间调的暖橘光灯,将晏时清的边缘柔和化,他注意到祁九的视线后抬起头,眼里含了一团化不掉的光。
    明明是温和柔软的场景,可是晏时清的眼神亮得过于吓人,以至于让祁九心里产生极为违和的抗拒想法。
    “那正好。” 晏时清说,“我们可以达成协议,我配合你,你协助我脱敏。”
    祁九整不明白了:“脱敏?”
    晏影帝扯起谎话来眼皮都不眨:“兽化器官影响了我的生活,无意的触碰导致情绪不受控制,这在拍戏和镜头前是不被允许的。”
    “今天你也看见了,你只是不小心碰了我,我的信息素却紊乱了。”
    祁九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晏时清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胸口一阵发闷。
    但是面上仍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耐心地向祁九解释:“你是唯一能看见我兽化器官的人,只有你能帮我。”
    “那脱敏是什么意思?” 祁九还是很迷惑,“您又怎么知道会有用呢?”
    脱敏本来就只是晏时清的幌子,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和祁九有合理的理由接触。
    在祁九的质问下,他还能游刃有余地答:“我的初步想法是通过长期触摸,让它们适应没有恶意的触碰。”
    “至于会不会有用......” 他朝着祁九走近,“你可以现在试试。”
    祁九将信将疑,在自身好奇的驱使下,谨慎地伸出手指。
    才触到丁点绒毛,晏时清的耳朵便已经主动缠上了他的手腕。
    而晏时清本人像是无所察觉一般,面色冷酷,平视前方。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
    祁九心想,用掌心托起了耳朵。
    与尾巴的触感不同,兔子耳朵更加厚实绵软,纤毛尖随着呼吸打颤,偏低的体温逐渐传到祁九手心。
    祁九没忍住内心的欲. 望,握紧掌心捏了一下。
    而晏时清发出短促的一声闷哼,又很快止住了。
    祁九在听到这一声后浅尝辄止,规规矩矩地放下耳朵问:“您觉得有不舒服吗?”
    晏时清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耳朵比自己想象得敏感太多,祁九的触碰让他耳尖酥麻,连带着心头都在发痒。
    大概和猫被摸到下巴会咕噜咕噜叫同样的心态,晏时清在祁九的抚摸下生出了极大的满足感。
    这点满足感在祁九收回手之后立马消失殆尽,极大的心理落差让晏时清只差没主动往祁九身上蹭。
    他用尽全力控制自己,压着声音说:“可能再揉会儿会好一点。”
    末了,晏时清掀起眼皮,定定地盯住祁九:“合作吗?”
    祁九要微仰着头才能和晏时清对视,他这一次不再刻意回避视线,专注地盯着晏时清眸心。
    晏时清总是这样,他的野心与抱负总是藏在冠冕堂皇之下,在体面斯文的外表下密谋一场阴鸷深邃的秘密。
    祁九在无数次试错中,总算明白这个道理。
    祁九睫毛生得很翘,眼睑正中长了一颗小痣。
    他眼神清亮,里头装了一个晏时清。
    半晌后眯眼一笑,那颗小痣便藏在了层层睫毛之中。
    “晏老师。” 祁九轻轻开口,“您对我、对我们的关系到底抱有怎样的想法呢。”
    “我其实不怎么相信您。” 他声音很轻,吐字却很清晰,“况且您的现况,遇到的麻烦,与我已经无关了。”
    晏时清的背脊一僵,他的心底蓦地发慌,好似意识到什么。
    他急切地朝祁九看去,而对方正朝着自己笑。
    “您是不知道吧。” 祁九说,“刚才您说这些事的时候。”
    “眼神像是想把我吃掉一样。”
    叮——
    晏时清觉得自己脑中有某根弦绷紧了。
    他觉得自己呼吸沉重,血液沸腾,肾上腺素源源不断地朝向大脑涌去,思维却是异常地清醒。
    他能清楚地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且深知自己即将做的不是一件好事,却还是放纵自己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行动。
    砰。
    晏时清猛地上前,把祁九死死压在了墙上。
    祁九眼前一阵眩晕,心跳如鼓擂,要依靠着墙壁才能站住,仿佛自己才是那只被捏住后颈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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