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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渔不想听于冬汶废话,又问:“是不是许博彦提议的?”
    于冬汶想了想:“好像……好像是的!哎,这外面好黑……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话没说完,程渔就挂掉了电话。
    程渔打完电话,望向地上的许博彦,说:“应该是有人拿了他的七魄,伪装成了他的模样,跟我们一起去了和叶村。”
    黑无常的手摸着魂兽的头:“看样子你已经接触过那个杀了他的人!”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着道:“这样也好,我本来也猜他一定会去找你,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
    黑无常意有所指,就是不说出那人是谁。
    程渔也很有耐心,说着:“哦,那看样子,这个人也是大人要找的人。不然也不会因为一缕气息特地来这里。”
    黑无常也不落下风,说着:“大人不也是因为这缕气息来到这里?”
    他这话就完全猜错了程渔的心思。
    只见程渔轻蔑一笑:“那还真不是。我来这里是为了摄魄使,他给我的人下了毒咒夺魄分魂。”
    黑无常见程渔轻蔑一笑,心里也是一股未知怒火充盈整个胸膛。
    他的手温柔地摸着魂兽,嘴上可半点不给面子。
    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不愿意让一步。
    最后还是黑无常败下阵来,对着程渔说道一句:“行,算你狠。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随手拿了一把椅子,坐下道:“冥府有个大罪之人从监牢里逃到了人间,那个人你应该很熟悉,就是你死对头崔榆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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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3.9
    崔榆林。
    若是在旧时南明提到这个名字,能令多少女子魂牵梦萦?
    他是南明的城主,一生未娶、守在南明,重建了南明城的光耀。
    作为一个出候入相的男人,崔氏家族第三十四代家主,却死于二十八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在他死后的第二年就被逐出崔家,同年被关入冥府地牢。
    黑无常看到命书上短短几行的描述,也不禁唏嘘这位崔榆林。
    不过程渔却没有这样的心态,他很多年没听到过崔榆林的名字,自西庚封印以来,崔家就和那尘世一起隔离在西庚之外。
    等程渔能从西庚出来时,世间早就日新月异、变化万千。
    旧时的泥路变成了柏油马路,高楼大厦拔地而起,似乎真有摘星之势。而程渔则跟着勿忘躲进一家古董铺,守着地下十八层,过着赚钱还债的日子。
    而那些曾经的爱恨情仇都变成了历史,封印在博物馆中。
    崔家没有了崔榆林,他也就没有了讨债的缘由。
    说实话,程渔倒是觉得崔家很聪明,一向在审时度势方面,快人一步。
    不过,他的脸色还是因为崔榆林这个人变得不太好,一副随时都要倒下的感觉。
    黑无常见自己成功让程渔变了脸色,心情大好:“解梦使大人肯定知道他吧!这个人啊,真是可怕。他从冥府的牢狱里逃了出来,至今逍遥法外。唯一与他有关系的就是面前之人。”
    程渔心情开始烦躁,什么夺魄使,什么许博彦,他现在都不想管。
    他指着许博彦:“人给你!”
    话一说完,程渔便握着油纸伞,向着阳台走去。
    黑无常有些怔,他没想到程渔这么轻松地把人交给了他。他有点不敢信,问道:“你确定?这人就这么给我了?你不在坚持一下,我还有好多关于崔榆林的事情没说呢!”
    程渔不想在理睬,撑开伞离开。
    那黑无常见程渔真的要走,眼见好不容易找到的乐子又要消失,赶紧道:“等等,等等,我们要不在聊聊,其实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他见程渔停下了脚步,立刻兴奋地说着:“听判官大人说,这个崔榆林胆大包天,竟然偷了冥王的宝贝,哎……”
    程渔没想到是这么无趣的事情,不等黑无常话说完,直接跳下,完全不在意黑无常口中的话。
    他落地后,在路灯下找到快要被吓死的于冬汶,告诉他:“报警吧!许博彦死了。”
    于冬汶听了这话,愣了许久,直到程渔没了踪影,他才拿起电话,报了警。
    而此时的程渔已经回到了古董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望着空中的明月,神情疲惫。
    他看着明月,喃喃:“表哥,报仇的机会来了。”
    程渔已经受够了命运的束缚。
    月光如水,洒在牡丹青年的身上,将月影拉长,投射到木质的大门上,遮住门边缘的法阵。
    崔安澜推开大门时,程渔还坐在台阶上,望着月亮。
    他见程渔望了他一眼,露出笑容,让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
    崔安澜开口说了句:“谢谢,我刚刚听勿忘说,你回来了。”
    程渔没回应,收回眼神,任由崔安澜抱着一盏灯笼坐在自己身边。
    崔安澜的魂魄还不稳定,勿忘担心他出事,就给了他一盏灯笼,固魂。他坐在程渔的身边,抱着灯笼,乖巧地看着程渔,说:“程渔,你还记得我说过自己有病吗?”
    程渔转头看向他,好像有点兴趣。
    崔安澜立刻道:“我其实常常在梦里见到你。”
    他怕程渔误会,立刻又补充道:“不是那种梦,也不是那种意思。我不是在见到你以后开始这样的,而是从很小的时候,就能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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