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撩了道侣后我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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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赶忙回过神,同时还摇了摇头拂散了心中那些疑惑。
    然后他又将一侧的食盒给摆了出来,此时他也想起自己来桃园所为何事了。
    前两日自己损了白苏一道蛇羹, 蛇丹让自己得了蛇羹还做坏了, 虽然给了幻冥草, 但仍然觉得过意不去。
    于是他又去后山抓了一条白芍蛇,因着这蛇常常出没在白芍所在的地方, 所以便有了白芍蛇的名字。
    这蛇有毒,虽然比不上青丝蛇,但吃起来肉质极好,正好可以给白苏。
    这回他可不敢自己做蛇肉,处理好后就给了外门, 一做好他就给带来了。
    现在还是热乎的, 用辣椒炒的蛇肉, 满满一盘。
    他从食盒中端了出来,摆在案桌上后才道:“师兄, 前两日那青丝蛇不是让我给做废了嘛,我今日去后山抓了条白芍蛇,这回不是我自己做的, 是外门做的。”说着又去看白苏。
    不过白苏这会儿整个人都在折竹的衣裳下埋着, 自然也是瞧不见什么, 他也只能再次去看折竹。
    折竹到是没什么神色, 瞥了一眼案桌上的蛇肉后,他就去看躺在自己腿上的人。
    见他躺着,一副不想起来的模样,笑着道:“不饿?”
    饿,自然是饿的。
    白苏早晨吃过后不久就饿了,那蛇肉的香味他也闻到了,但他还在生气。
    明明是宋郁先盯着折竹看,凭什么就教训自己。
    他轻哼着撇过了头,但双手却仍然是攥着他的衣裳,一副不哄着就不起来的模样。
    折竹一见又哪里不知他的心思,伸手摸了摸他露在衣摆外头的银丝,然后才低身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话,道:“早晨答应的,不要了?”
    “要!”白苏本还在生气,结果一听到这话,哪里还气,满脑子都是早晨答应自己的。
    早晨答应的事也就那一件,比起宋郁来当然是那件事重要了。
    于是他掀开了衣裳的一角,漂亮的凤眸也随之露了出来,里头还染着笑。
    他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道:“你答应我的,不可以反悔。”
    害怕折竹会反悔,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声明一番。
    “答应你的,自然是不会反悔,但若你不起来,那便只能反悔了。”本就是早晨答应他的,折竹自然是不会反悔,可这人一直不起来,要如何应他。
    白苏显然也是瞧出来了,哪里还藏着欢欢喜喜的就从他的衣裳下爬了出来。
    但在看到宋郁时,他却又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在折竹眼前他也不敢再闹,只瞥了一眼便去看桌上的蛇肉。
    扑面而来的肉香味极浓,还有一股子辣椒的重味,只是闻着便令人垂涎欲滴。
    果然是比上回的蛇羹要好,瞧着都好,吃起来肯定也不差。
    他伸手就给捞了一块到口中,咀嚼下更带辣味,但却是极好吃。
    于是他又去捞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那是恨不得都给吃完了。
    不过终究是用手在捞,折竹一见伸手给按下了他的动作,而后取了锦帕擦拭,“也不嫌脏。”边说还边看了一眼宋郁。
    宋郁一见自然是知道意思,方才外门来送饭菜,他瞧见就给一块儿带来了。
    此时见他们要用膳了,赶忙将另一个食盒摆了出来,里头满满当当的都是兔肉。
    他倒是不知道桃园还有这么多兔肉,以往他们这些极少用膳,对于送来的是什么肉也没太在意。
    现在看到里头的,他还是有些惊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白苏,见折竹还在帮他擦手,只觉得自己这位师兄对白苏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折竹并未在意的他的目光,擦拭干净后就帮他摆饭。
    食盒中就两份饭,他将其中一份递到了宋郁的跟前,道:“一块儿吧,他吃不惯这个。”
    宋郁看着递过来的米饭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来送蛇肉的,怎么又成了蹭饭。
    不过既然折竹都开口了,他自然也是不会拒绝,道谢后就接过了。
    只是在低头时见白苏瞧着自己,一双眼中染满了幽怨,就好似自己端着的不是饭而是他的宝贝一样,有些烫手。
    他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取过筷子后就自顾自吃,可不敢去看白苏了。
    白苏也没再去看他,乖乖地吃午膳,时不时还攥着折竹给自己夹菜。
    桌上摆着的菜有许多,有大半都是入了他的肚子。
    一顿饭吃的还算安稳,他吃完后钻到了折竹的怀中,同时还扯着他的衣袖往自己的身上盖,只打算要睡午觉了。
    其实他也不困,就是想赖在折竹的怀中。
    折竹也是知晓,由着他躺在那儿,就是在碗筷收的差不多时,他才出声,“今日是哪位执事授课,教了什么,可留了功课?”
    “啊。”白苏这正嗅着衣裳上的香味出神,猛然听到他询问愣了一会儿,抬眸时也都是迷糊。
    什么功课,什么执事,今日有执事来吗?
    他这一早上都是在混,哪里知道讲了什么,以至于这问起来是什么都不知道。
    折竹也是明白,但不知道这人能混成如此模样,好歹把今日是哪位执事授课记住。
    他看着怀中的人,眉宇轻佻着,没有应声也没有动作只等着他回答。
    白苏这被看的脖子有些凉,他讪讪地笑了笑,只觉得自己若是不说出个人来,怕是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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