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和元帅雌虫协议结婚后[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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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帅看着那只雌虫手里拿着西服外套, 手上的衬衫袖口卷起, 举着橙子汽水的样子, 怎么想怎么怪异。
    一点都不够优雅。
    论容貌、性格和能力, 元帅觉得自己哪里都比那只雌虫优越。
    他好奇地点开了那个被@的账号, 虽然账号本身被认证为风投公司CEO, 但账号下方没有一条和工作有关,全是一些私人的分享,什么遇到了好吃的食物,好喝的饮品,好看的风景,又或者是遇到了有趣的人。
    元帅不知道萧禾是怎么遇到这只雌虫的。
    这只雌虫看起来事业有成,而且很注重生活,和他完全不一样。
    在黎听微博的顶端,有着一条最新的微博,上面是一张两人江边的合照,配图文字——“前段时间认识的大主播,和他很聊得来,很开心。@萧禾”。
    元帅有些嫉妒了。
    他默默地点了一个关注,想要知道两人之后的动向。
    点完之后他才后悔,因为他用的是他自己的认证账号!
    他赶紧手忙脚取关了,为了防止被其他有心人看到,他还特意在自己的微博简介上面写了个此号被盗的字样。
    做完这些,他赶紧捂着脸把手机关上。
    太丢人了。
    失去了萧禾之后的每一个行为都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送直播礼物就算了,还偷偷摸摸地关注萧禾的新欢,这不就显得他很失败一样吗……
    他是帝国元帅啊,他到底在做什么。
    有些东西,他一直不想承认,可是现在看来也不得不承认了。
    他对萧禾有感情在,是某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是情感先于理智的行动。
    ……
    元帅当晚没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回一趟自己家。
    这次他自己开车,没有叫辰夜来代驾。
    他心里很乱,有些东西他必须要亲自确认一下。
    他是早上十点到家里的,家里位于郊区,有一个比墨卿还大的庄园,这是他们方家世世代代繁荣的象征。
    越过一大片花海,再越过一片竹林,他的车最终在宅邸前停下。
    雌虫管家想要阻拦他,但是没有成功,他一下车便直接略过了他们的请求,打开了宅邸的大门,走向了会客厅。
    方家很大,现在方谨是家主,其他的雄虫亲戚们也住在这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有雌君和不少的雌侍,因此整个宅邸很是热闹。
    会客厅里有一些还没成年的孩子在玩耍,其中一位六七岁的雄虫把其他几位当做马来骑,在一个十几岁的亚雌背上喊着“驾”!剩下的那些还没被他骑的也趴在地上,等待着对方的“临幸”。
    这明显不是玩耍,而是某种服从性测试。
    元帅蹲到那个雄虫身旁,一双蓝宝石眼睛闪闪发亮,“你很喜欢和他们玩?”
    “嗯嗯!当然了。”那个雄虫伸出手去,想要抓元帅的头发,“大哥哥,你也是雌虫吧?你好漂亮,能和我玩吗?”
    元帅伸出手去抓住了那只雄虫小小的柔软的手,“不可以,因为这不是玩闹,你只是在欺负他们而已。”
    “欺负?”小小的雄虫瞪大了眼睛,“嗯,可我雄父和我说这只是玩耍啊,他们也很开心,不是吗?”
    小雄虫拍了拍身下的亚雌,“难道你不喜欢和我玩吗?”
    那只亚雌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元帅的脸。
    他很羡慕元帅,很久之前,元帅就是他们方家的传说。
    一只雌虫掌握权利和尊严什么的,他想都不敢想,他甚至现在也不敢开口反抗雄虫,他害怕。
    他们迈不出那一步,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只能在畸形的社会里默默忍受着一切。
    元帅看到了那只亚雌祈求的神情,他朝着小雄虫说,“真正的娱乐是建立在相互尊重之上的,如果你要把他们当做马,那你也要允许他们把你当做马。明白吗?”
    “啊?!我不要这样!”小雄虫有点委屈,“我不喜欢被当马,我只要他们当马。”
    “那就不是——”
    元帅还没教育完雄虫,他的雄父就气鼓鼓地跑进会客厅,把他一把抓起,“你在对我的小雄子做什么?”
    “雄父,原来这是你的孩子。”元帅只是笑着,把雄父抓住他的手给掰开,“我没干什么,只是告诉他要平等对待大家。
    “对了,我是来找我雌父的,我雌父在哪里?”
    “你好意思问我在哪里?”雄父怒视着他,却没有再动手,“那你呢?你那个优秀的雄主又在哪里?!你有本事把他带来啊。”
    “不好意思,我已经和他离婚了。”元帅扯了扯自己被抓歪的领带,语气有些落寞,“你现在见不到他了,连我也找不到他。”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他视线的余光看到他的雌父正在会客厅的大门口的角落,远远地看着他。
    “雌父,”元帅跑到大门口,拉住了他的手,“好久没见了,我们找个清净点的地方聊一聊吧?”
    “嗯,”叶瑜看了方谨一眼,最后闷声应道,“好。”
    元帅的雄父在一旁骂着,但是却没有阻止他们两个。
    元帅觉得太怪异了,他雄父的掌控欲很强,一般这种时候雌父都会拒绝单独会面,以避免之后的麻烦。
    可现在他的雄父似乎并不敢阻拦,好像在害怕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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