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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相爷赖上我了(穿书)全文阅读(50)

    顾言思在原地怔了怔,却发现那酒坛碎在了边上,别说碎片,就连里面的酒恐怕都没有溅到她裙摆上。
    她大胆地往前走了走,停在沈烬之身边一步远的距离,蹲身下去,声音轻柔。
    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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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送花
    陈文心疼自家兄弟, 也尊重他。沈烬之没自己开口跟顾言思说的话,他不会随意乱讲,譬如他的身世和他背负的东西。
    听见里面传来东西碎裂的声响,他想要进去看看情况, 又相信沈烬之即便醉了也不会伤人, 又退回了原位,等着顾言思叫他。
    听到有人唤自己, 沈烬之眼睫微颤, 没有理会。
    顾言思便又挪进了些,又轻轻唤道:大人。
    沈烬之放在膝上的手动了动, 还是不答。
    顾言思又挪了挪, 近到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 改唤道:九哥?
    低垂着头的人终于慢慢抬首, 极轻的应了一声嗯。
    顾言思被他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一灼, 面上红了个透, 好在黑暗的环境里根本看不清。
    沈烬之出声回答了, 她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憋了半天没憋出话来。
    反而醉酒的人向前靠了靠, 两人面対面, 顾言思估计两人间仅隔着半拳距离,惊得呼吸都停了。
    她颤巍巍地换了称呼:大人。
    沈烬之声音微哑,像是有些不敢确认。
    言思?
    顾言思喉间滚了滚:是我,大人你她想要抬手扶他。
    话未说完,她便被人死死抱着,跌进了対方怀里。沈烬之力道极大, 像是要把她揉碎了融为一体,严丝合缝, 连风都透不进去。
    他的怀里极热,瞬间就将顾言思身上踏月而来秋凉染成了春日暖意,烫得顾言思心慌。她微挣了挣,対方却偏了偏头,将她抱得更紧了。
    顾言思不挣了,杏眸微圆,猛地捂住了左脸。
    那里刚刚是被什么蹭到了?
    温热的、柔软的、带着湿意的唇吗?
    虽然知道只是挣扎时不小心碰到的,顾言思还是羞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浑身发软,任由沈烬之将她抱了个满怀。
    察觉到怀中人不抗拒了,沈烬之小心翼翼地将下巴放在了她肩上,轻轻唤道:言思。
    他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垂上,声音像是沿着骨髓传进了心底,顾言思半边身子都麻了。
    唤了这声,沈烬之便再也没有动静,顾言思红着脸任他抱着,心像是悬在了半空,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良久,她听到了沈烬之清浅绵长的呼吸声。
    睡着了?
    大人?
    没有动静,顾言思面上红意褪去不少,心也放了回去,不断低声喃喃:他就是喝醉了,没别的意思,就是喝醉了而已
    陈文在外面左等右等,除了一开始听到的东西碎裂声,便再也没听到动静了,实在不放心,迈步进去了。
    月亮向西移了移,此刻沈烬之待的角落已经被月光照亮了。顾言思正半蹲着伸手去扶已经睡过去的沈烬之。
    陈文跑过去,轻声道:我来我来。
    他人高力壮,将醉得不省人事的沈烬之轻易背到了背上,同顾言思走出了这个萧瑟的小院。
    走到院外有灯笼的长廊,陈文顿步细看了看脸色微红的顾言思,低声问:顾小姐,你没事吧?
    顾言思摇摇头,看向一旁的雕花柱子。
    陈文,这府里怎么会有那么萧条的院子?明明外面处处都看起来精致奢华。
    二人慢慢地走着,低声说着话,沈烬之喝了那么多酒,完全不怕吵醒他。
    这里是按照大人曾经的家修建的,那个院子是大人的妹妹的,平日不让别人进去。
    顾言思点头,看了看沈烬之莫名显得乖巧的睡颜。
    陈文早就表示过有些事情只能沈烬之愿意亲口说才会告诉她,所以她也不问了。折腾到了现在,她也累了,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陈文看出来了,対她连连道谢和致歉,叫了两个人送她回去歇息了。
    昨夜折腾得太晚,雀枝便没叫顾言思,任她一觉睡到了翌日巳时中。
    顾言思起来拉开门,便听到了院中有姑娘家压低的谈笑声。她打起精神扬声问:雀枝,你在同谁说话呢?
    问完不等回话便坐到了梳妆台前,等着雀枝为她绾发。说起来也奇怪,她能学会认穴扎针,问诊开药,可无论如何怎么都梳不好发髻,连最简单挽上也不一会儿就散下来。
    片刻后有人掀帘而入,顾言思唤道:雀枝,先把热水放着,我想先绾发。
    没等到雀枝的回答,却听到了赵挽月含笑的声音。
    言思,你昨夜做什么去了?怎的睡到这个时辰才醒?
    系统也问道:対啊宿主,你趁我睡着干什么去了?
    顾言思回头看着赵挽月,听她问话便知道雀枝没说什么,昨夜之事她也不好讲出来,只笑道:没做什么,就是犯懒。你怎么过来也不叫醒我?
    赵挽月在她身后坐下,温声道:你既然回京了,怎么也该去见月楼看看成果啊,昨日你说要歇息一天,我便没来扰你,今日你可不能再犯懒了,随我去看看吧。
    她知道顾言思不会绾发,伸手去为她梳发,顾言思也任由她动作,闻言点了点头。
    赵挽月见她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轻拍了拍她的头道:怎么还没睡醒咦,你饮酒了?
    她纤长的手指挑起顾言思的发,奇道:你不是不会饮酒吗?
    顾言思:她昨夜去见了沈烬之那个醉鬼,回来太晚就没有再梳洗一遍。想到这酒气怎么染上的,她耳根悄悄红了红。
    装作毫不在意地把赵挽月手中的发拉下来,顾言思随意道:没饮酒,昨夜不小心撞到了腰,用药酒揉了揉,可能不小心沾了些在头发上。别梳了,先洗一下再梳。
    说撞到手脚,赵挽月肯定会担心地要看看,但撞到腰她就不会要求看了。果然,赵挽月只心疼地叮嘱道:往后小心些,撞到多疼啊。
    顾言思忙点头,转移话题道:你们刚刚说什么呢,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赵挽月神秘地拉着她起身,边走边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顾言思不明所以地跟着她出去,尚未看到院中景象,便先闻到了清香。等到看清了院中景象,顾言思顿时眼睛都瞪大了。
    院中放着二三十坛花,大多数顾言思都不认识。但那些花都开得正艳,红的、白的、紫的甚至还有绿色的花,将整个小院装扮得犹如春日。
    顾言思有些恍然,现下不是秋日吗?哪里来的这么多开得正好的花?
    顾言思看向赵挽月:这是你带来的?毕竟赵家一家都爱养花,除了他们家,京都怕是没有哪家能拿出这么多秋日开得这般好的花。
    赵挽月轻笑:我哪有这等本事养出来这么好的花?
    那这是?
    雀枝端着热水,接道:那是陈司吏带人送过来的,说是沈大人送给小姐的礼物。
    顾言思愣住了。
    礼物?沈烬之这又是什么意思?!顾言思咬牙,恨不能抓狂。
    她可还记得他第一次送东西到这个院子的时候是要同她两清的!
    顾言思心底抓狂,面上冷静道:大人送我花做什么,陈文什么都没说吗?
    雀枝将热水一放,笑道:陈司吏没说什么,只是说这些花都是沈大人亲手照顾的,最后还特意点出了那盆,说那是沈大人回京后四下寻回来的,就只有一株。
    顾言思顺着她指的方向去看,发现那竟然是唯一一株没开花的,只有绿叶。不高不矮的一株,有半人高,树形秀美。
    顾言思并不认识,问道:这是什么?
    赵挽月沉吟道:像是春诗,但是没开花,我也不敢确定。
    顾言思奇道:春诗,那是什么花?赵挽月対花草十分精通,居然连她都不敢确认。
    赵挽月回忆了一下道:一种粉色的,带着一点点红,看起来娇美,却并不柔弱。我也只在赏花宴上见过一次。
    说罢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顾言思道:说起来,我一直想问你用的什么香,清淡典雅,满京都都没寻出第二个用这种香的。
    这话题跨越有点大,顾言思眨眨眼道:啊?我没用香啊,你问雀枝,我从不用香。
    雀枝猛点头。
    赵挽月眸中是顾言思一时没看懂的笑意,她点了点顾言思的额头:那就奇怪了,你身上的香可就是春诗的香味呢。
    顾言思:顾言思不知想起什么,脸色瞬间爆红,抬起衣袖仔细闻自己哪里有特殊香味。
    人是很难闻出自己的味道的,顾言思闻了几下放弃了这个想法,催着雀枝去为她准备热水沐浴更衣。
    待收拾齐整便随着赵挽月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份财产落地处见月楼。
    午膳时分已过,见月楼楼上楼下客人依旧很多,顾言思见状笑了笑:挽月,这可真是辛苦你了。见月楼开业三月,她这个大东家都没踏足过。
    赵挽月拉过她的手,不赞同道:说什么话呢,见月楼的菜品都是你提供的,管理方面也是你我共同参与的,怎么只说我辛苦。
    二人便又开始闲话家常,赵挽月拉着她不肯放,认真道:你告诉我,你対沈大人到底什么感情?
    顾言思抿了抿唇,没说话。
    赵挽月轻声道:你以前可不会下厨,我都听说了,你第一次做东西,就是给沈大人吃的。
    顾言思:不,是给我自己和师父吃的。
    还有,你居然用自己的命去救沈大人的命。你不肯接受我们的好意,执意要自己经商,是为了赚钱吧?除了那宅子,我至今没见到你买什么,就听说你送了沈大人墨玉簪了!
    !
    顾言思抬头:谁告诉你我送了大人东西?
    你别管,你就说是不是。
    顾言思憋屈道:是。
    赵挽月唠唠叨叨说了一个时辰,全是关心顾言思以后的事。顾言思只好点头,点头再点头。
    最后赵挽月下了结语:我真的怀疑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沈大人。
    顾言思破罐子破摔,点头:対対対。
    赵挽月一拍她的手道:那就是喜欢了!啊,我看沈大人也送你花,你们该是两情相悦的吧?
    顾言思:対対付。
    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立马又道:不対不対,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送我东西那是礼尚往来。
    赵挽月见她急忙否认,狐疑道:真的?
    顾言思按住她的手,真诚道:真的,他不喜欢我的。
    赵挽月叹气,反握住顾言思的手,桃花眼里聚起水汽:我们言思怎么这么苦啊!
    顾言思:还好,为了活命搞搞事业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种茶花叫春诗,借鉴了一下那个花,但也不是完全就是说文里的花就是那个,就很像但不是。
    是我当时准备写一种和白山茶对应的花,就想了一个叫春诗的名字,上网搜了搜,没想到真有叫这名的花。
    沈大人:言思应该喜欢花的吧?她第一次送我的画就是画的杜鹃花。
    第80章 风起
    九月九, 双阳相重,秋日高悬,金风飒飒。
    景乐帝领文武百官在东山祭拜天地,五万禁军随行。
    东山祭台立于山顶, 大昭开国之年由武帝亲自监工而建, 外圆内方。内中祭台架在三丈三高的石柱之上,高高在上, 祭拜之时只可天子独上, 寓意天子乃是离上苍最近之人。
    景乐帝接过司礼官手中祭香,看向那象征帝王权力高台, 稳步而上, 行至祭台中央九拜天地, 放香入鼎, 而后退至祭台边缘。金风将帝王冕服掀扬微曳, 冕旒玉珠相撞发出清响, 露出珠下帝王睥睨天下的黑眸。
    祭台之下, 百官躬身。礼官唱喏声在东山顶响起,于风中闻来断断续续。
    仰惟圣神祈愿风调雨顺, 生民安康祈佑大昭江山稳固, 千秋百代
    文官仪队中,有人抬眸扫了一眼祭台之上的景乐帝,眸中满是讽意。
    武官队伍中忽地传出一声惊喝。
    有刺客,护驾,护驾!
    众臣抬首,发现景乐帝胸中一箭, 似是一轻飘飘的枯叶,自祭台上飘落而下, 眨眼以面触地,鲜血四溅。惊叫声四起,禁军统领目眦欲裂,场面顿乱,无数身影奔向片刻前还睥睨众生的帝王。
    沈烬之直起身,眸中讽意消散,笑意自眼底蔓延开来。
    京都城内,依旧一派祥和繁华,因着重阳节,街巷之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无人知晓东山之乱。
    顾言思坐在院里捧着书,正对着自己捣鼓出来的人体模型练习银针入穴。雀枝趴在一旁耷拉着眉眼,蔫蔫地问:小姐,今日街上真的很热闹,还有祭神表演,你真的不出去看看吗?
    顾言思抽出一根银针,头也不抬地道:七星堂今日都不开门,为的就是让你们休息,你若想去逛可以去找他们一起,我成日忙着钻研新东西,医术上没什么长进,过些时日师父回来得要训我了。
    那还是算了吧,大家都和家人一起出去玩,我怎么好意思打扰别人一家。雀枝软趴趴道。
    等了一会儿,她又起了话头:小姐啊,你说沈大人他们去东山祭天要多久回来呢?听说祭天场面庄严神圣,十分宏大,我好想也见见啊。
    听她提起沈烬之,顾言思手上力道一松,银针落了地。自那日收了花之后,她与沈烬之便再也没有半点往来,每次系统催她去寻沈烬之时,她都没见到人。甚至去退花也被陈文告知沈烬之不在,次数一多,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对方是在躲她。
    她拾起那根银针,看着雀枝笑:那是百官或者禁军才能见的场面,你今夜梦中去见吧。现在去把我房里账本拿出来一一核对。
    雀枝瞪大眼,不敢信小姐居然这么对她,撒娇道:小姐~
    顾言思将书页一翻,无奈道:那你自己选,要么出去玩,要么核账,总之不能在这儿烦我。
    雀枝当即站起身,往府外跑。
    那我还是出去玩儿吧,我回来给小姐带陈记的桂花栗子糕。
    顾言思笑着摇摇头,继续自己手上的事。没过一会儿,她就听到了有人急慌慌地朝她跑来。顾言思头也不抬,纳罕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来人喘着粗气,顾言思抬头,发现来人是七星谷手下三毒。
    怎么了?
    三毒顺了一口气,随即道:少主,皇帝遇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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