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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柑(52)

    让他去说,马可不要太讨厌他,怎么可能理睬他?
    我也是这么想的。黄莹莹又捏了捏眉心,暗恨自己逻辑不正确,她又说:钱倩应该从我跟阿姨的对话里,猜出了一些东西?
    你跟阿姨说什么了?
    黄莹莹被他这么问,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冷静!冷静!黄莹莹,你搞搞清楚,你就是喝醉了,也能有清醒的神志。
    我们认为,感情是感情,生意是生意,不能因为黄莹莹卡住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不能因为怎么样?
    这个不重要,就是说我和阿姨在说话过程中,可能透露了一些不该透露的信息,让那个女人猜到了你可能是谁的儿子。所以那个女人要对你伸出魔爪。黄莹莹伸出自己的手比划。
    姜逊志抓过她的手,按在他的脸上:然后呢?
    黄莹莹摸着他光滑的皮肤:嘿嘿,手感不错。
    一下子她反应过来收回手问姜逊志:你在干什么?
    你都伸出了魔爪,我还不送上门?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矜持?好好的一个温润少年,怎么能这样?以后不可以这样。阿越从来不这样。
    阿越是谁?
    黄莹莹一个激灵,她说:我说,哎呦,你从来不这样?你没听清楚?
    姜逊志烦恼,他怎么才能跟这个逻辑清晰的醉鬼说话?
    刚才他听她跟马可讨论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能听懂某些片段,他问:莹莹,为什么你的法语这么好?
    我留学法国的呀!
    为什么懂那么多哲学的东西?
    为什么?博学!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我博学。
    车子回到了住的地方,姜逊志半抱着她下车,对司机师傅说:张师傅谢谢!
    那行,我再开车去接他们。
    好的。
    张师傅开车走了,姜逊志掏出钥匙,要开门,被黄莹莹一把抓过钥匙:我问你,要是那个谁故意来勾引你,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要是有人故意勾引,我就上钩,我不知道已经上了多少钩了。他说完看向黄莹莹。
    却见黄莹莹靠在廊檐的柱子上,拿着钥匙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问:她要是这样勾引你呢?
    姜逊志脑子里轰一下,这个混蛋!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小姜的脑子里是前天早上她找自己搞V。PN的时候看到的景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她领口之下的风景太诱人,他那时候恨不能甩自己一记耳光,让自己控制心头的巨兽。
    现在呢?这个混蛋把钥匙放在胸口,她今天外面搭了一件棒球衫,里面是一件低领的T恤,刚才她喝酒喝多了已经拉开了棒球衫的拉链,现在钥匙在
    她粉嫩的小舌头还舔了舔唇,做出这样魅惑的表情,用风情万种的声音说:想要钥匙,来拿!
    这简直就是挑战他的神经,试探他的极限,姜逊志走过去,伸手用克制的声音说:把钥匙给我。
    不呢!黄莹莹用矫揉造作的声音说。
    她这种矫揉造作在姜逊志听起来也是如同小猫带着肉垫的爪子挠胸口,他走过去想要跟她好好说话,黄莹莹脸色立马变换,放下手,一脸严肃:姜逊志,用不了两下就能被人□□成功了?说好的定力呢?说好的,你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呢?简直了!
    姜逊志一脑袋黑线下来,这真的是够了!他吼:你别胡闹。
    怎么叫我胡闹?我来教你遇到这种事情要怎么处理。
    姜逊志是满心无奈:你说,怎么处理?
    去灶间把清理火塘,加柴火的火钳给拿过来。
    姜逊志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黄莹莹见他不动:快去啊!愣在这里干嘛?我在教你!如何应对,觊觎你的女人。
    姜逊志没好气地去灶间,拿了火钳过来,火钳有两尺半长吧?
    黄莹莹又靠在柱子上了,又做出那番样子了,只是他现在已经被她一会儿变脸,一会儿变脸搞得别说兴致了,都快萎靡不振了。这货别结婚以后也那么多花样,他真怀疑自己能承受得住不?
    不要用这种半死不活,生无可恋的表情看我,要用看一堆大便的鄙夷的眼光来看我,然后举起火钳,不是来敲我,用火钳来夹钥匙。用行动告诉她,在老子眼里你就是一块木柴。黄莹莹自认为献身教学,应该能教会这个笨蛋。
    姜逊志看着黑乎乎,平时用来夹柴的火钳,这玩意儿伸到她的胸口?怕不能要弄死他吧?只能说这个小妞脑回路太神奇。
    他扔了火钳,快步过去,推了她一把,黄莹莹本就喝了酒,她一个趔趄,被他捞住,顺带拿走了手里的钥匙:我不会让那个女人碰一根手指头的。你放心!
    黄莹莹拍了拍他的胸:对,一定要有这样的意识,知道不?
    姜逊志咬牙切齿:知道了。
    这他妈叫没喝醉?
    他打开门,黄莹莹跟着进去,往椅子上坐了下来:头有点晕。
    别坐这里,咱们上去。姜逊志扶着她说,回房间睡一觉,会好的。
    姜逊志扶着黄莹莹上楼,听她嘴巴里用法文喃喃自语。
    这词有些熟悉,问她:你在念什么?
    黄莹莹用中文答:雨果的诗,《明天天一亮》
    明天天一亮,正当田野上天色微明,
    我就将出发。你看,我知道你在等我。
    我越过辽阔森林,我越过崇山峻岭,
    我再也不能久久远离着你而生活。
    我将一边走,眼睛盯着自己的思想,
    对外我听而不闻,对外我视而不见,
    我弯着腰,抄着两手,独自走在异乡,
    我忧心忡忡,白天对我变成了夜间。
    我不看夜幕降落时分金色的月亮,
    也不看帆影飘下,在远处景色如画。
    姜逊志当然读过这首诗,这首诗是法国小说家,雨果维克托怀念逝去女儿的诗,扶着她进房间,听着她念到这一句,不再念下去,她沾床就躺下,姜逊志给她抽开鞋带,边脱鞋边问:为什么不念下去了?
    没了,就这些了!黄莹莹嘟囔一声侧头睡去。
    姜逊志看着躺着的人,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后面还有两句:我一到,就赶快去你坟头的中央,放束翠绿的冬青,放束欧石南的花。
    她不敢说出坟头,她在回避一个事实,一瞬间姜逊志眼中蓄了泪水
    作者有话说:
    黄莹莹:我遗传老黄,喝酒之后只话多,但是脑子清醒的优点。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没有!
    第54章
    姜逊志回过头,站在床边,低头下来,眼泪落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他慌忙伸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
    他在床沿坐下,看梦里的她,又是笑又是皱眉,表情很丰富,一声娇俏的声音:阿越,别闹!
    他低头在她耳边问:莹莹,我是谁?
    黄莹莹在梦中,回到了银杏村,那两间茅草屋里,她睡在床上,突然脸上落了一滴水,她睁开眼,见房顶上滴滴答答地在漏水:阿越,房间漏水了。
    姜越急匆匆赶来,看见床上一滩水渍,把被褥卷起,拿了个木盆过来接水:咱俩换了一换,你睡我屋里。等雨停了再捡捡茅草。
    姜越把她往他房间里推,黄莹莹问他:换?难道你睡这里,这里怎么睡?
    他推她,却被他一把给拉进了屋里:一起睡。
    不要。
    不许出去!
    姜越红透了脸:莹莹,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了?黄莹莹强拉着他,快点儿,睡觉了!
    姜越不动,黄莹莹叫:你睡不睡,是不是你打算这样站一晚?
    姜越勉勉强强上了床,他们一起躺着,黄莹莹钻过去,贴着他,手不安分地放在他时候身上:阿越,阿越
    他抓住了她的手,压抑着沉声:莹莹!
    忽然之间一阵心酸袭来,只觉得漫漫长夜是无法睁眼的黑暗,她哽咽着:阿越,你个骗子,大骗子,你说让我等,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你都来了,为什么还叫我别闹,你是我的,什么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姜越伸手擦她的泪:好。
    他抱住了她,热气吹进她耳朵,好痒,她笑:阿越,别闹!
    他问她:莹莹,我是谁?
    这个声音如一把利剑穿入黄莹莹的脑海,一个是穿着打着补丁衣衫,略显清瘦的姜越,一个是衣着光鲜,有着好身材的姜逊志。
    所以此刻抱着她亲吻的是谁?
    黄莹莹睁开了眼,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原本落在她耳垂上的唇已经到了她脸上,黄莹莹一把推开姜逊志。
    她坐起来,确认自己刚才做梦了,她想问姜逊志他刚才在做什么,看见他泛红的眼圈,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个梦让她清醒了,这些日子她一直被姜逊志吸引,实际上透过梦里看到的,她自始至终心里只有姜越一个,她只是把他当成了阿越的替身而已。真的不公平,很不公平。如果跟他深入接触下去,他们之间会纠缠更深,她保不准会昏头,跟他结婚,但是就像梦里那样,她无法保证以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不会叫阿越,如果是这样,岂不是伤害了他,也亵渎了姜越。
    姜逊志强自镇定,他不知道刚才自己的所为是不是趁人之危,他的手伸到了她的脸上,她就抓着他不放,一声声可以敲击他内心的阿越,拉着他缠着他,哭着问他。
    他们应该有共同的梦,在梦里她是他灰暗的日子里最亮的那一道光,而听她梦里的话,自己最后只留给她无尽的伤痛。
    他情不自禁地亲她,想要安抚她,她睁开眼,推开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冒然了,自己做了越界的事。
    黄莹莹无法怪罪姜逊志亲了她,保不齐刚才梦里的自己对他还动手动脚了。
    小姜,你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好!
    姜逊志转身出了房门,下楼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没心思回邮件,脑子里全是她可以穿透他的心,酥了他的魂的声音阿越。
    接下去该如何开口问她梦境的事呢?他们之间有共同的梦境,也不代表自己就能在未经她同意,就那样。越是这样就越是懊悔自己没有克制,她不清醒,自己是清醒的。
    *
    其他人吃过长桌宴,去工坊拿了那块亲手做的蜡染手帕。
    马可替姜逊志和黄莹莹的那两块也拿了,从工坊出来。
    小陈带着他们去见识一下本地的银匠工艺。
    身边雷俊豪是留学美国,英语过关的,马可想要参观苗寨,没有了Ying和Kevin,他索然无味,雷俊豪仗着英语好,陪同他左右,他就感觉犹如一直苍蝇围绕着他,嗡嗡地飞。
    马可,那天我的提议确实欠妥当了。我认为你应该会有更好的才华的施展之地。欧薇澜决定在巴黎开一个设计中心,涵盖整个欧薇澜集团旗下品牌的设计中心。我希望能邀请你担任我们集团的首席设计师。雷俊豪找到机会,就跟马可说。
    马可看向他,招手让摄影机过来:Leo,我在这里再次跟你说清楚。我对你的欧薇澜没有兴趣,而且永远都不会有兴趣。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对一家通过借鉴别人的创意而取得些微成绩的公司有兴趣?
    雷俊豪没想到他居然选择这样公开,他非常生气:马可,你说我借鉴,你要有证据!欧薇澜是华国具有规模的服装企业。你这样羞辱华国的品牌,让人非常不耻。
    抱歉,可能我说错了。应该说你们一直在抄袭。你们没有自己的思想,就等着别人给你们提供创意,然后躺着赚钱。不要把你们一家企业拉到整个华国,华国有非常多值得我尊敬的企业。但是不包括欧薇澜。
    马可和雷俊豪剑拔弩张,一时间观众不知道帮谁,一边是本土企业,一边是颇受喜爱的外国设计师。
    【雷俊豪扯什么华国?马可是我见到最喜欢华国文化的外国人之一,他是真的有心要用华国的元素。怎么到雷俊豪嘴里就成了RH了?】
    【就是啊!听听雷俊豪之前的言论,论喜欢华国文化,他可比不上马可。】
    【但是,指责人家抄袭是要有证据的吧?马可有证据吗?】
    【哈哈哈,还要证据,拉蒂娜打的旗号就是大牌平替好不好?这个所谓的平替是什么平替?指路小粉书,搜索拉蒂娜看看给你跳出来多少这种字!SNF年头上的新款,发布会一开,欧薇澜仗着自己抄得快,几乎和SNF同步上市。你说恶不恶心?】
    【不会吧!真这样?】
    【可不就是?想想欧薇澜拿下NY不也是这种不要脸的手段?造谣黄莹莹是方红梅的私生女。质疑方红梅的能力,获得竞争入场券,从英雅的手里抢走NY。现在还在打官司呢!官司打赢了,NY这个品牌也不可能还给英雅了吧?】
    还有一大堆的法文留言,都在求翻译,这些天因为这个节目热度太高,也有一些留法的学生在看,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翻译了。
    很多法国人看到了欧薇澜这个牌子的产品,欧薇澜几乎模仿遍了所有的大牌。
    【他们的设计师除了拿别人的创意改一下,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吗?】
    既然他不给他留情面,自己也没必要,雷俊豪笑了一声:Marco,你在跟华国的英雅和远辰集团进行接洽,不要一副你就是正义的样子,都不过是为了利益而已。
    Leo,我不知道你从何种渠道得知我跟英雅和远辰在接洽?但是我可以确认的是,你这个渠道是非法的。你说这样的话,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马可索性大方地承认,我确实跟英雅和远辰在接洽。
    这话说出来对马可来说就没有了退路,不过就算是否认,难道就有退路了?
    回去的路上,因为马可和雷俊豪的冲突导致了车上气压极低,既然有外国网友关注节目,FD高层立马会知道。
    签约的时候各种条件约束,原本他打算回法国之后提出辞职,然后给三个月的交接期,把新一季的作品交出,也算是比较友好的处理方式。没想到被雷俊豪闹成这样?
    马可是设计师,不是一个法律专家,他一下子不知所措。
    下属提醒方红梅网上发生的变故,方红梅一看,这下糟了,她立马打电话给黄莹莹。
    黄莹莹被电话给惊醒,她接起电话:喂,阿姨!
    莹莹,雷俊豪招揽马可不成,马可又比较莽撞爆出了欧薇澜仿大牌的事,雷俊豪索性公开了我们即将和马可合作的消息,原本可以很缓和离职的一个事,现在要把马可推进很麻烦的境地。
    黄莹莹站在窗边,她刚才有考虑,自己跟姜逊志的关系不宜继续下去,正在为这个合作而为难,现在她不为难了。人得讲道义,马可出现这个问题是自己昨晚开会的时候没有防备之心被钱倩给听了去,导致了现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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