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被病娇仇敌圈禁后,我重生了

-久遥君子(24)

    这个壁咚毫无新意,尹铖想翻白眼,叹了口气道: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郑思寻凝视着他的眸,唇角显出讥诮的笑意,你为什么要来江遇的婚礼?
    尹铖觉得无聊地勾唇:你刚不是已经看见了吗?我就是来确定一件事,现在我确定了。
    更衣室的人是Lucas和江遇?郑思寻顿悟,坏坏地笑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尹铖面无表情地掀起眼皮:你说呢?
    呵呵,郑思寻干笑了两声,花了十几秒时间消化陆忱钊和江遇不可告人的关系,又别有意味地笑道,看来Lucas果然很有魅力啊,他真让我也蠢蠢欲动......
    尹铖漠然地打断他:那就去咯,里面刚好三缺一。
    郑思寻的笑容刹那凝住。
    尹铖继续无畏地与他对视,两人大概又僵持了两分钟。
    郑思寻率先打破沉默,煞有介事地思忖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贸然进去不是我的风格,况且听说周珊很能打,我肯定干不过她,你太坏了,分明就是让我去送死。
    哦?你不是喜欢靠近危险、喜欢作死吗?尹铖装模作样地挑眉。
    郑思寻靠近他,两人间的距离近到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灼热呼吸交织,他微微垂眸道:尹秘书,其实你误会了,我喜欢的是死亡边缘的刺激,不是喜欢去死。
    如果你试图用你那一套接近陆忱钊,我敢打赌,你享受到死亡边缘刺激的那一秒就能无缝衔接下地狱。
    尹铖语气笃定,嘴角噙着看好戏的笑意。
    我说过,我要证据,郑思寻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谁知道你的一面之词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比如......
    他认真思虑了一阵,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尹铖骗他的理由,毕竟尹铖既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陆忱钊,尹铖喜欢的是顾临啊。
    尹铖抬眉看他的眼神犹如看智障。
    ......郑思寻用力叭了下唇,无赖地轻笑道,总之,你得拿出证据。
    放心,我会给你证据。尹铖抬手握住他撑在墙壁的右手腕欲拨开。
    郑思寻感受到他的力度,顺势垂下手臂。
    尹铖双手插兜走在前,偏头对他道,那么,和我聊一聊沈约吧。
    郑思寻怔了怔,然后露出天真灿烂的笑容:没问题。
    *
    江遇听到更衣室有两次敲门声,但两次敲门的人都没能解救他,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乏力疼痛。
    陆忱钊又将他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倾向他,终于......。
    陆忱钊,你玩够了吗?还想怎样?
    江遇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眼睫毛被汗水弄成一绺一绺。
    陆忱钊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深情地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不带血腥的气味儿,让江遇的身子仿佛通了轻微电流般泛着舒适的麻意。
    你说,他哑着嗓子问江遇,是我的吻技好,还是你老公的吻技好?
    他所谓的老公自然是指林方山。
    江遇没有理他,可陆忱钊能问出这种话,是不是说明......他上钩了呢?
    尽管光线漆黑,但他似乎能感受到陆忱钊眼神里真挚的诚意,甚至真挚里有爱意的成分......
    江遇马上感到小心脏柔软得塌陷了一部分,在即将全面塌陷时,他若无其事地收拾好心软,用痛苦的记忆当作维持铁石心肠的养料。
    陆忱钊好不容易上钩,那江遇就更该好好完成上一世没有完成的计划。
    宝贝儿,现在你愿意做我的情人了吗?地下情人,好吗?
    陆忱钊继续吻着他,纤长的睫毛轻轻扫在江遇的眼皮上,痒酥酥的。
    又是地下情人!
    陆忱钊还真是死性不改,江遇脸皮不爽地抽了抽,上一世那些见不得人的卑微在他的记忆里翻滚。
    陆忱钊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失声轻笑:宝贝儿,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啊,你现在是林方山的丈夫,要是被曝光和我有一腿,这不影响你的事业吗?你说对吧?
    江遇内心冷笑:陆忱钊,你永远可以为寻求刺激找无数理由。
    阿遇,那我就当你答应咯,当然,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当你答应了。陆忱钊说话间从他身上起开,抬手打了个响指,珊珊,开灯。
    更衣室霎时灯光大亮,江遇身上的狼藉让他想羞愧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尽力撇开视线,不让目光射向镜中的自己。
    陆忱钊餍足地抬起他的下颌,俯身贴近他的耳边:以后随传随到,就是你对我的职业素养了,另外......今天你让我很满意。
    他优雅地重新戴上金丝边眼镜,漂亮的左手伸出挡帘,周珊意会将**钥匙递给了他。
    陆忱钊替江遇打开**后,又轻轻在他的脸颊轻啜了一口:再见,宝贝儿。
    江遇忽地有点呆:......
    等陆忱钊和周珊离开更衣室,他抓起身旁的插线板狠狠砸向穿衣镜,穿衣镜刹那间四分五裂,不少地方哐哐哐脱落摔在地上。
    破碎的穿衣镜自然就没法完整照出他身上羞辱的痕迹了。
    江遇仔细回想了一番方才的情景,刻意忽略了陆忱钊眼里的爱意,他觉得那可能只是黑暗中的错觉,谁让他上一世被错觉欺骗得很惨呢?
    如果他的判断正确,那陆忱钊已经上钩了!
    想到此处,江遇脸上不禁露出可怕阴森的笑意。
    *
    他穿好衣裳没有再回酒店大厅,而是从后门悄悄溜走。
    他在上车后才给马优一打电话道:一姐,是我。
    马优一担心又着急道:哥,你到底去哪儿了?大家找不到你,打你电话也没反应,你都没有敬酒就消失了!
    不好意思,手机静音了没听见,江遇边开车离开边随口胡诌,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一跤,脸着地,半边脸都肿了,所以去了趟医院,你帮我向林总交代一下,我就先挂了。
    第058章 新婚当夜(上)
    马优一:......
    她懵懂地看着手机屏幕,对面的江遇已经挂断了电话。
    林总?
    马优一疑惑地自言自语,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稍微又发散思维了一下下,更加觉得江遇和林方山的婚姻很悬,其中肯定有难言之隐。
    而随着江遇后面再也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也没有参与婚礼后的其他活动,种种可疑迹象让马优一更加坚定内心想法。
    八卦和嗑cp之魂同时熊熊燃烧。
    *
    陆忱钊离开酒店时,心情很好地顺手从花篮里摘走一朵白玫瑰。
    坐进豪车后座,他摇着那朵白玫瑰不禁陷入沉思。
    陆总,现在去哪儿?周珊从副驾驶探出头询问。
    陆忱钊顺口回答:回公司吧。
    他望了眼车窗外的酒店,回想起和江遇在更衣室里的种种,他能感受到江遇爱他,但江遇和突然冒出来的林方山结婚着实让他措手不及。
    另外,他曾以为是暴力让江遇死心塌地,这回他有仔细感受江遇的情绪,发现他好像真不太喜欢他的暴力。
    头疼,简直不要太矛盾......下回问问他。
    陆忱钊直觉他卓越的识人判断力正在江遇身上遭受滑铁卢。
    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
    他轻轻蹙眉,迷信地摘着手里的白玫瑰花瓣,摘一片扔掉,又摘一片扔掉......
    周珊回头看着他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然后继续坐正。
    艹!
    陆忱钊没想到摘到最后一片居然是他不爱我,他想也没想直接把那片花瓣撕成两半,花瓣和光杆花枝都被扔在车里皮垫上。
    不准。
    他摇了摇头,无语地揉着眉心,爱情果然是世上最难的难题。
    *
    江遇和林方山的大婚自然会冲上热榜第一,不少狗仔直接在林方山别墅附近蹲点。
    媒体前几天报道过这栋别墅,声称是林方山送给江遇的豪宅聘礼,并以此作为二人婚后的新房。
    江遇全副武装去过医院一趟后又在外面开车无聊地转了很久,随便吃了点饭才在晚上九点多钟抵达别墅。
    他知道有狗仔偷拍,所以有意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别墅。
    为了他和林方山这段关系的安全性,别墅里没有雇佣工作人员。
    江遇回家时屋子里没有人,他直接走进卧房浴室,小心翼翼地洗了个澡,主要是得谨慎避开伤口。
    当热流淌过时,痛意被高温刺激扩散开去,江遇不由地倒吸了口凉气,他忽然发觉,......。
    换言之,这一世在陆家别墅的最后一晚,以及酒店那晚,陆忱钊确实对他算客气,光是力气就收敛了几分,......。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遇皱紧眉头自言自语。
    他自诩对陆忱钊足够了解,但又敏锐地察觉陆忱钊表现出的某些细节却与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偏偏那些细节还体现了陆忱钊独有的、要命的温柔......
    江遇条件反射地迅速收起他对陆忱钊的好感,尽快洗完澡,然后套着简单的白色浴袍,坐在床边用吸水毛巾擦头发。
    在宣布和林方山结婚的消息那天,他就搬进了这栋别墅,由于他在计划中发挥的作用更大,便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主卧。
    擦干头发又上了些药,江遇疲惫地趴在床上,他想通了,陆忱钊对他的狠心暴力不算没有好处,至少能让他保持对仇恨的清醒,不会轻易沉沦在对陆忱钊的感情里。
    所以,他决定全盘接受,先惯着他,再毁了他。
    正想着,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江遇瞬时并拢腿坐起身,艹,回来时太累忘记了锁门。
    而此刻进门的人正是今天的新郎之一林方山。
    林方山没有穿西装外套,内里的白色衬衣松垮地解开了好几颗纽扣,原先别着的领结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江遇,你他妈也太混蛋了吧?林方山醉眼朦胧地走进,他的脸颊满是醉酒后的酡红,走路也歪歪斜斜,卧槽,你他妈和陆忱钊鬼混完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什么摊子都他妈甩给我,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我受伤去了医院。
    江遇站起身冷淡地睨向他。
    受伤?
    林方山脚步虚浮地靠近他,受伤两字能让他联想的可就太多了,而且他的大脑本来就是黄色废料堆积场。
    你想干什么?出去。
    江遇看着他色眯眯的眼神,心中就油然而生一股恶寒,生硬地斥道。
    呵,你不是受伤了吗?让我看看你伤到哪儿了?严重不。
    林方山近前不怀好意地去撩江遇的浴袍,但被江遇敏捷地避开,江遇眼里的嫌弃更浓重了。
    江遇,你装什么纯情,我现在是你的合法老公,看看又怎么了?
    林方山轻蔑地提了提一边唇角,再次走近江遇,想要触碰他的肌肤。
    江遇再次避开,伸直手臂指向门外:林方山,我再重复一遍,出去!立刻、马上。
    林方山摇摇晃晃地站着没动,轻轻敛眸注视着他:江遇,我也再重复一遍,我是你老公,今晚我就不走了,伺候我就是你的职责。
    江遇眼角的太阳穴登时跳得厉害。
    凭什么陆忱钊能上你?我就不行?林方山说话间又向他缓慢移动,是我不够变态吗?
    ......
    江遇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神经紧绷地注意着他手上的动作。
    果然,林方山早有准备地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弹簧刀,刀尖对准江遇,恶毒地命令道:脱吧,别逼我动手哦,伤到了你我也心疼。
    江遇无奈地抬手揉着太阳穴:林方山,你是蠢货吗?我们俩站在同一条船上,你居然想杀我?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上你,你要是听话,那不就没事了吗?林方山坏笑着,握着弹簧刀逼向他。
    果然是个蠢货。
    江遇内心郁闷吐槽。
    第059章 新婚当夜(下)
    林方山连站都不怎么站得稳,却还是拿着刀站在了江遇面前。
    江遇没有躲开,他以为江遇果真是忌惮他的刀,更是嚣张地用刀尖挑开江遇的浴袍系带。
    系带还没被挑开时,他就注意到江遇浴袍里肌肤上淡红色的伤,心跳因兴奋加速。
    在林方山的认知里,他手里有刀,江遇身上有伤,无论如何,江遇今晚都必定任他摆布。
    然而,不知道他是酒精麻痹了脑子,还是酒精麻痹了手,他还没把江遇的浴袍系带挑开,右手腕就被江遇攫住。
    你干什么?林方山翻了个白眼看向他,他的意识因涩涩变得混沌,啊!
    疼痛让他的酒醒了少许,江遇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外掰,弹簧刀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江遇,你他妈发什么疯?
    林方山痛得脸皮抽搐,朝他喊骂。
    江遇鼻子抽了抽,眼神凶狠地盯着他的眼睛,手上力道并没有放松。
    我发疯?林方山,一回来就发酒疯的人是你吧?江遇冷笑道,我警告你,别他妈想打我的主意,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合作伙伴的关系,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林方山手腕痛得要死,他脸颊憋得通红,左手握拳欲砸向江遇,却被江遇又轻而易举地抓住了。
    松、松......松手。
    林方山疼得眼泪飙出来。
    江遇这才不屑地放开他:滚。
    林方山揉着手腕,虽然身体多少有些受酒精的影响,但脑子清明了大半,他弯腰去捡弹簧刀。
    江遇轻轻动脚,就把弹簧刀踢远了些,低头轻飘飘道:当着我的面你还想胡来?你弱智吗?
    林方山愤怒地皱了皱鼻子,顿时用头去撞江遇,江遇灵活闪开,拉过他的衬衫后脖领,往回将他扔在地上。
    林方山摔倒在地板看着他,后背和尾椎骨痛得要死。
    江遇居高临下地俯视,厌恶地又踢了他的腰一脚:滚,听清楚了吗?
    我动不了了。
    林方山耍赖地阴笑。
    江遇的火气已经冲上了天灵盖,脸皮肉眼可见地颤动了两下,他鼻翼翕动,冷笑一声,直接踢向林方山的脸。
    林方山本能地慌忙就地滚了一周,捂着脸道:江遇,你疯啦?
    江遇没理他,继续走向他,接着狠狠踹向他的腹部,林方山吃痛地蜷缩在地上:行行行,我滚,我滚,我滚......
    他这晚不仅没有如愿以偿还受了不少伤,屁滚尿流地离开江遇房间时,江遇还不忘提醒他:林方山,你记住,我们是合作伙伴,连朋友都不是,这已经是合作期间我给你的最大面子,你好自为之。
    林方山右手还在发麻,右手臂捂着腰腹,左手揉着被踹的半边脸。
    他刚跨出房间半步,身后又响起江遇的声音:另外,今天好歹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再怎么不甘寂寞也给我憋着,我们的计划不容半点闪失,要是你出去找男人被狗仔拍到,我相信到时候不用我出手,你爸爸也会打断你的狗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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