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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诺诺点头,背后流下几滴冷汗。天家兄弟,果然无情。
    第11章
    直到凌晨,叶遥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醒来后他头昏脑涨,又饿又渴。几个下人服侍他吃东西,又有几个下人跑去通知太子。太子来的时候,叶遥正在吃糕,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小仓鼠。太子嫌弃得要命,让下人喂叶遥喝水,把糕点顺下去。
    叶遥:“咳咳!”
    糕点在嘴里迅速膨胀,他忍不住喷了太子一身。
    太子气得跳了起来。他捏住叶遥的小脸蛋让他闭嘴,冰冷的目光宛如毒蛇的信子,在叶遥脸上逡巡:“既然你醒了,孤也就开门见山。六皇子最近频繁联络朝臣,你帮孤去探查一下,他们在密谋什么。”
    和容玙所料分毫不差,叶遥被太子派去对抗六皇子。
    叶遥功夫好,太子给他派了不少任务,无论偷消息、送情报,还是暗杀贪官,他都能出色完成。
    被咬了腺体注入太子的信香之后,其他乾元的信香对叶遥几乎不会造成影响。但是对叶遥来说,为了保持自己状态的长期稳定,他出门得带着有太子信香的物品才行。
    太子想用沾染信香的香囊要挟叶遥:“只有完成任务,孤才会给你香囊。”
    叶遥抗议:“你这是空手套白狼。”
    叶遥现在不在雨露期,功夫又好,太子暂且奈何不了他。他想去北疆,太子不答应。太子猜测叶遥是想念北疆的亲朋,但他不可能让叶遥和已经投靠九皇子的亲人联系。
    于是他说:“完成任务之后,孤告诉你一桩北疆的消息。”
    “成交!”
    叶遥顺利完成任务,带着六皇子的密信回来,太子拆开密信,顺便告诉他一个消息——六皇子打算联络匈奴人谋反。叶遥刚拿起一块糖糕啃,闻言睁大眼睛,腮帮子里的糖糕停止了运动。
    一旦让六皇子等人得逞,匈奴就会入侵中原,他在北疆的亲朋也会受害。
    太子照样以“你什么也不懂”的眼神看着叶遥,扔给叶遥一个香囊和一封信:“继续干活。”
    叶遥斜瞥太子一眼,懒得和对方多说。他扫扫手上的糕点屑,带上面纱披上披风走了。他喜欢行侠仗义,惩治叛国者,也是行侠仗义。
    ·
    容玙不肯给容珹用化瘀的药,容珹脑中的淤血只能靠自然吸收。
    容珹始终没有恢复记忆,只专心在府中出谋划策,扮演病弱五皇子。容玙不用担心失忆后的容珹有黄雀在后的打算,两人毫无嫌隙,容玙过得十分舒心。他一不做二不休,尽管容珹已经忘记了外面私宅的事情,他也让让知情的下属清理了私宅里所有关于叶遥的痕迹。
    北疆山雨欲来,和匈奴的战事一触即发,京中房价渐涨。
    这天容珹觉得身体好些,便易容出门打算置办些铺面和宅院。他的品味前后一致,照样看中了先前的那条街。远远望见位置最好的那座宅院外面挂了“虞府”的匾额,疑惑道:“这是虞家哪位公子买的?”
    “回主子的话,是您买的。”
    “哦?”容珹意外地道,“带我去看看。”
    跟着他的下属已经被容玙收买,先前清理过私宅里的痕迹。他镇定地带容珹往私宅的方向走去,却不料容珹和刚执行过一次暗杀任务的叶遥狭路相逢。
    叶遥往左走,容珹往右走。叶遥往右走,容珹往左走。像是出于某种默契,两人精准预判了对方的走位,谁也不让对方过去。
    下属后背发凉,隐隐冒汗。幸亏容珹易了容,否则必然要出事。
    叶遥扶了扶斗笠,面纱下传来“噗嗤”一声笑:“你别动啊,我好过去。”
    他不认识易容之后的容珹,容珹却忽然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
    容珹让出道来,视线紧跟着刚才撞上的那人。对方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的,两颊圆圆的,像一颗小甜桃。走路蹦蹦跳跳的,腰上挂着匕首,手里扣着软鞭,看起来凶巴巴的,却意外地十分可爱。
    容珹盯着叶遥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久到下属忍不住出声提醒:“主子,我们该走了。”
    容珹“嗯”了一声。
    下属开门,容珹回到陌生而熟悉的府邸。循着记忆,他在书房里轻松地翻出了自己的书画。
    从前他在书房里谋划的东西比较要紧,因此没有留下字纸条的习惯。但他发现自己书画落款的时间,统统停留在了苏醒之前的几个月。而那一段时间里,他的笔名也没有再发布新的话本。
    那段日子里,他到底在做什么?
    宛如旁人烧了滚烫的开水在往他的头上倒,冒起阵阵青烟,容珹只觉得头疼。
    他忍着头风发作的晕眩翻出卧房里的暗格,除了一些值得留念的儿时玩意之外,多了五个木头小风车。容珹望着那些小风车沉默,不知为何,心堵到呕出一口血。
    下属从看见暗格里的风车起,就感觉事情不妙。见容珹吐血摔倒,惊慌失措地上前拍背:“主子!”
    昏过去之前,容珹想,谁才是对方真正的主子?
    身体和情绪不会骗人,从这一刻起,他开始怀疑容玙有事情瞒着他。
    容玙知道兄长因发现叶遥送的小风车引起头风再度发作,慌得要命。但很快他就不在乎叶遥的事情了。
    容珹的头风症来势汹汹,多番昏迷又从剧痛中苏醒,即使用了药也收效甚微,仿佛倒退回最开始未曾治疗的情况。容玙揪着太医的领子质问:“怎么回事?往常也有头风发作,怎么会忽然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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