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 > 把宿敌哄成替身魔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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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清侧身靠在萧落的身后,顺着他的方向仔细打量虞瞳。
    自从他被安排为萧落的御用歌姬后,基本是最靠近这位高高在上的少主的人了,而这些日子以来,萧落的眼睛跟腿看过无数医修,耗过数之不尽的灵丹妙药,终不见好转。
    他本以为萧落找到虞瞳,是为了清算这笔旧账,可眼下看来……并非如此。
    少主非但没有要同他计较的意思,居然有将狸崽儿的尸体归还的意思,怎么看都不太对劲。
    而且……虞瞳还真是好本事,之前能招惹一个瑶城少主,现在又跟一个看着就不简单的剑修混在一起。
    段家微微眯眸,以狐族惯有的灵敏嗅觉捕捉空气中流动的灵气,猜不透云谏的修为,但却明白他绝对在萧落之上。
    且,道身不净。
    见虞瞳沉默着不开口,段清刚想说话,长廊里侧的门骤然打开。
    盛怀昭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一头落发略微凌乱,含糊朦胧:“一大早上,人去哪……啊,在这。”
    他刚想问云谏跑哪儿去了,走出来才发现虞瞳回来了,还有两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那点睡意散去,他偏着头:“你们在这儿……组牌局?”
    四个人齐齐整整,正好是一桌麻将。
    云谏瞧着他的衣衫跟□□的足尖,蹙眉将外衣从身上剥落,转步披到他的肩头:“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段清眼睫轻敛,从二人身上嗅到了同样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两位才是道侣,而虞瞳跟他们没有关系。
    盛怀昭抬手轻拢着云谏披过来的外套,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像是浑身都使不上劲。
    云谏先前漠然冷淡的表情缓缓柔和,抬手轻搭在他的肩头:“怎么了?”
    “腰酸。”盛怀昭闷声道,随后才顺着他的肩膀跟身后的虞瞳打招呼,“哟,这裙子挺漂亮的。”
    虞瞳现在还维持着在消愁楼里花姑娘的样子,闻言轻拽了下裙摆:“你们先别腻歪了,看不到有人在吗?”
    人家瑶城的少主一大早上就在门口等你睡醒,你倒好,醒来先往道侣怀里钻。
    盛怀昭打了个呵欠,听着云谏晨间的低声解释,大概了解情况。
    “那就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吧。”说着还瞥了虞瞳一眼,“去倒茶。”
    虞瞳觉得他有一瞬在把自己当仆从使唤。
    云谏不让盛怀昭就这么随性懒散地出现在外人跟前,非要他重新换好衣服再出来,偌大的头房内只有三人坐着。
    虞瞳端着茶壶还有点犹豫,段清轻叹一口气,朝他伸手:“我来就好。”
    “哦,行。”虞瞳毫不犹豫地将东西递给他,毕竟他也不想上赶着伺候别人。
    盛怀昭被云谏拦着,除非穿得严严密密,半步不能踏出厅外。
    “行了,”盛怀昭无奈地看他一眼,“那少主不是眼睛有疾么,我穿什么他哪里看得出来。”
    “修士以气辨人,能根据不同人体内的修为大致推测模样,”云谏轻垂着眼,“不好好穿着不行。”
    “是是是。”盛怀昭懒得跟他辩论,“反正我现在穿好了,能让我出去吗?”
    云谏低头凝着他,那神情像极了老父亲不想让闺阁中的千金外出见人。
    系统:人格融合之后他的占有欲倒是成倍翻涨哈。
    盛怀昭无奈将人敷衍过去,出来时便见那个一身粉群的“姑娘”正在帮萧落递水。
    “萧少主。”盛怀昭落座桌子的另一端,“南翼海一事确实与我和虞瞳有关,但我们那时只为保命,魔尊大约只是受伤,但没有性命之忧。”
    他开门见山,直入主题,萧落便也不迂回:“你们凭何逃脱?据我门弟子所说,山上并无剑影刀刻之痕,更像是崩落坍塌所致。”
    像云谏这种修为了得的剑修,一旦出手必然会在山石之上留下痕迹,哪怕他并无动用佩剑,但残存的剑意也足够辨认身份。
    但南翼海中没有丝毫剑修所留的气息。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现在也在追寻魔尊的下落。”
    他们去无主深渊的目的还有后来进入缪砂城的结果都是不能与外人言说的,毕竟哪个正派都不会对擅闯魔域的人留有信任。
    盛怀昭掐头去尾,将自己跟虞瞳如何从魔殿内逃出去的过程模糊了重点。
    “我修为也不高,只能用用修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暗器,还是虞瞳舍命相护才勉强逃过一劫。”
    段清抿唇,纵然他是局外人,也听出了盛怀昭回答里的三分不切实际。
    一个修为不高的凡人跟修为不高的狐狸便能将魔殿捣毁?这未免也太过荒唐。
    此人绝非想与少主诚心交谈,段清刚要低头提示跟前的人,却迎上盛怀昭笑意浅淡的眸光。
    分明知道他修为不低,分明知道他事有所掩,可迎上那双眼睛时段清还是本能地心头一悸,先前的所有不愉惊惶散去。
    ……这压迫感,居然比那个剑修还高。
    “原是如此。”萧落静淡道,并未露出与段清相同的不信任,“这样看来,三位也是有心为剿灭魔尊出一份力的正道修士,既然如此我更应该尽地主之谊。”
    话音刚落,盛怀昭便察觉身后的虞瞳悄悄地踢了一下他的足尖。
    小狐狸跟城主恩怨难断,去萧落的地盘住便相当于自投罗网,他自然是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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