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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意识再度复苏过来的时候,子夜来还没睁开眼,就因为从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诡异感觉而低低呻吟了一声,那股隐痛太过于明显,让他很快就不得不挣扎着彻底清醒了。
    乍然瞥见君如故安静的睡颜,他还是短暂愣了一下,这才逐渐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君如故中了魔修的咒术,为了解咒,所以就和他......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荒唐画面,子夜来的脸立刻烧红了。
    虽说他很久以前是曾有不切实际地幻想过如果和师弟亲热的话会是怎样的场景,但那时候由于君如故身上不近人情的气息太过浓烈,便也导致他只敢在背地里偷觑上师弟一两眼,再逾越的事情则是完全没有考虑过。
    但是现在,他不仅和君如故“坦诚相见”,甚至连最亲密的事都全部做了一遍。
    不能再回忆了,否则他肯定又要抑制不住身体的激动。子夜来赶紧深呼吸了好几下以平复心情,当他调整好状态又一次望过去时,便赫然惊见自家师弟不知何时也已经醒了。
    君如故看上去似乎还没完全恢复,他蹙着眉,眼尾仍旧带着一抹摄人魂魄的薄红,深邃瞳仁也雾蒙蒙的,这般模样,能瞬间让旁观者的心底浮现出许多靡艳绮思。
    见状,子夜来忽然有些庆幸当时在他身边的是自己,要是被其他觊觎君如故美貌的人看到如此情态的他,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房内就这样安静了片刻,君如故总算是找回了神智,嗓子犹有几分沙哑地问道:“之前是......”
    子夜来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就想要将此事掩盖过去,于是也试探性地说道:“呃,师弟,你中了魔修的咒术,不过现在应该已经解除了,你感觉还好吧?”
    沉默了一下,君如故的声音依然没什么起伏:“怎么解除的?”
    这......这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子夜来微微睁大了眼睛,思索了半晌还是决定继续装傻充愣:“你回到房间里后没过多久便突然失去了意识,有可能那个时候你自己就解开了吧。”
    “是这样吗?”青年的眸子深邃如同幽渊,语气听不出来究竟是信或是不信,“我记得魔修给我下的是非要交合才能解除的咒术,单凭我一人要如何解除?”
    万万没想到他竟会这么问,子夜来立刻就口不择言了:“我、我哪里会知道,啊对,大概也许是莲照佛友过来帮你了,他是佛修,肯定有办法应对这种咒术......”
    只可惜他话音未落,君如故凌厉的视线便扫了过来:“子夜来,莲照根本不可能帮我解除咒术。”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更为诡异了。
    对上青年已重归冷厉的眉眼,子夜来心内不由自主地一阵抽痛,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自圆其说,随即胡乱编造了起来:“那......那就是夏宗主......”
    没想到君如故闻言脸色更差,几乎就像是即将动怒的前兆了,“够了,我不想听这些。”
    他骤然便冷冷吐出这句话,子夜来也怔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艰难道:“那你想听什么?师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眯起眼眸,君如故的目光就落在了他颈侧层出不穷的红印上,“这些是什么?”
    这是要开始算账的意思吗...?
    慌忙掩住松垮衣襟,子夜来冷汗都要下来了,几近语无伦次,“你看错了,什么也没有。”
    许是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顽固态度刺激到了,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气,继而便将仍在试图让这件事翻篇的人直接摁在了床上。
    猝不及防被君如故钳住手腕并借着体位的优势放倒时,子夜来有一瞬的惊慌失措,但他很快就回过神,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做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师弟,你这是干什么?”
    紧紧盯着他颈侧层层叠加的伤口与青紫吻痕,君如故的语气依旧没变,“谁弄的?”
    尴尬地张了张嘴,子夜来只觉耳根脸颊都开始阵阵发烫,原本他已经想着干脆实话实说算了,但接触到君如故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眼神后,心底深处那点难以舍弃的尊严又让他感到恼羞成怒,遂控制不住地回了一句:“......不知道,狗咬的。”
    不料君如故并没有和他所想的一般生气,反而若有所思地低声重复道:“狗咬的?”
    说罢,他随即在子夜来惊恐的注视下埋头狠狠咬住了那截饱受摧残的颈子。
    再次感受到君如故唇舌的温度,子夜来需要用极大的力气才能勉强忍住那声就快要从喉咙里迸出的喘息,于是他一边压抑住情不自禁的颤抖,一边维持着茫然无措的样子惊呼道:“师弟...!你到底在干什么?!”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青年只是堪称温柔地轻轻舔咬着那处红肿不已的伤口,直到子夜来快要溢出细碎呻吟的时候才停住,眼也不眨地望着身下之人又一次开口问道:“谁弄的?”
    无声地喘了口气,子夜来总算是屈服了,脑袋一别就狠狠道:“......谁弄的谁自己心里清楚。”
    至此,君如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但他仍是以过于暧昧的姿势压制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师兄,白皙指尖划过了那具还在颤抖的躯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子夜来大力咬住了唇,略带刺痛的感觉一下子就令他清醒了不少。
    他实在是不明白君如故刨根问底的目的,若是生气于发生了亲密关系的对象是最讨厌的人的话,大可以直接兴师问罪,何必像这样一遍遍强硬逼迫自己承认某些本可以忽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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