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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开始摆烂啦(穿书)(14)

    薄郁很听话的进浴室。
    只是关上门的瞬间,薄郁立刻变成另一副面孔。
    他拨通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对好暗语后,又说了几个数字和字母,那边人回答的也是数字和字母。
    两人沟通全程没有一个汉字。
    挂断通话十分钟,薄郁邮箱收到一封匿名邮件,点开看内容,阅览了几分钟,他脸色逐渐阴沉。
    这个江左果然是同性恋。
    薄郁微眯着眼睛,盯向资料照片里江左扶顾淮南的那条胳膊。
    太脏了,砍断吧。
    顾淮南在厨房熬姜汤,他特意加了可乐,甜滋滋的,很好喝。
    在薄郁泡澡期间,顾淮南先试喝了两杯,他正喝着突然听到背后有动静,心虚转身,只见派大星蹲在门口慢吞吞舔爪子。
    顾淮南松了口气,是你啊。
    他放下杯子,走过去抱起派大星,它沉甸甸的重量,差点没把顾淮南老腰给闪了。
    顾淮南凑过去跟它贴贴,打商量说:下次你能小点声不,我刚才还以为是小郁洗完澡出来了。
    今年体检时查出顾淮南有蛀牙,当时薄郁和蒋涛都在,为不崩人设,他没敢承认晚上偷偷吃了甜食。
    做好牙齿治疗,医生叮嘱他饮食多注意,少吃甜食一类的东西。
    薄郁把话记住,整天监督他,还鼓动全公司的员工都盯他,谁抓到他吃甜食有一百块奖励。
    这就离谱了。
    顾淮南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工作累不说,现在连甜食也不能吃,这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最后他干脆披了个马甲,自己举报自己,从薄郁那里倒挣三千块。
    好吧,他确实有点老不要脸。
    但赚钱和吃甜食,总得让他占一头吧。
    顾淮南贴贴派大星:是吧。
    派大星喵了声,像在回应他。
    顾淮南萌得不得了,狠狠贴了贴派大星,派大星嫌弃地拿爪子挡开他,一脸被迫营业的表情。
    顾淮南笑着把它放下去,继续喝自己的可乐姜汤。
    喝完后,他给薄郁倒了一杯放茶几,自己先上楼洗漱睡觉。
    次日清晨,顾淮南口渴起床下楼,到厨房倒了杯水喝。
    既然醒得早,他就顺便做了个早饭,谁知左等右等也不见薄郁下来,平时这个点他已经跑步回来。
    顾淮南又等了会儿,依旧不见薄郁出来,干脆上楼去看看。
    推开客卧,薄郁正躺在床上没动,窗帘拉得很紧,室内昏暗,顾淮南也看不清什么,果断走过去把窗帘给全部拉开。
    光线明亮许多后,他走到床边喊了声薄郁,薄郁很轻地应了声,顾淮南见他还不动就过去拍他。
    这一拍不要紧,指背碰到的皮肤滚烫一片。
    顾淮南意识到不对劲,忙去探薄郁额头,果然很烫。
    他正着急是先喂退烧药,还是先把人叫醒送医院,这时他手机响起,来电人是江左。
    太及时了!
    顾淮南忙点击接听。
    顾总,你昨天好像有东西落我车上,我正好路过你家
    江医生!你来得正好!
    江左:?
    十来分钟后。
    顾淮南掩上客卧门,跟江左一前一后走下二楼。
    顾淮南有点不好意思,江医生,多少费用你说一下,我转给你。
    不用。
    江左又说:我也没帮上什么大忙,况且你跟蒋涛是发小,我们也认识,算是朋友,朋友间就别提钱。
    既然他这样说,顾淮南也没继续提给钱的事,转而留他吃午饭,这次江左没有拒绝。
    不过江左这个没有拒绝,很快在薄郁退烧醒来后,开始后悔。
    因为他发现薄郁根本没有任何改变,薄郁对顾淮南是一张乖巧得人畜无害的面孔,对他则是另一张堪比魔鬼般凶残的面孔。
    冰冷的视线像毒蛇信子般可怕。
    比如现在,顾淮南出门买酱油。
    刚才还因生病弱不禁风的少年,在顾淮南出门不到半分钟,直接上手掐住他喉咙,快到根本反应不过来。
    薄郁敛着笑,面无表情地问:你接近他有什么目的?
    第20章
    江左迟缓反应过来:小郁,有什么话你好好说,顾总看见不好。
    薄郁力道不松,你威胁我?
    江左叹气,你这性格得改改,他应该没见过你这副凶巴巴的样子吧,要是他撞见,多不好。
    薄郁抿直嘴唇,他的软肋被拿捏得死死的,最终卸了手上力道,坐回沙发另一边。
    江左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喉咙,心说这小子下手真狠,往后肯定是个难缠可怕的问题人士,不好约束,顾淮南真是捡了个大麻烦回家。
    他正揉着被掐的脖子,忽地听薄郁直言不讳道:你是同性恋。
    这话是笃定语气,而不是疑问。
    江左手一顿,目光看薄郁。
    薄郁问:你是不是看上他,想把他也变成同性恋?真恶心。
    江左:
    江左目视对面的薄郁,小朋友,你对同性恋有很大偏见吧,况且我是同性恋,凭努力接近并追求喜欢的人有什么问题?
    薄郁眼神凶厉:他不是,你少打他的主意,只要有我在一天,绝对不会让你再来骚扰他!
    江左皱眉: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他打电话告诉你的?你主观觉得他不是,就要把所有桃花给挡住?
    你一个上高中的学生,怎么跟活在旧时代的老太太一样封建,管起长辈的择偶,不准这个,不准那个,你以什么身份来管?
    薄郁,你太自私了。
    小孩黏人且占有欲强,这无可厚非,关键薄郁现在十六岁还这样,完全是是一种负担。
    顾淮南收留薄郁后,一直保持单身,想必跟薄郁脱不了干系。
    薄郁沉脸:我自私?我看自私龌龊的人是你这个同性恋,跟他不是同一类人,偏要把他带你的圈子。
    我是欣赏他,但欣赏就代表我要追他?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
    江左睐着对面的少年,几秒后,继续道:你到底是针对同性恋,还是独占欲作祟,针对顾淮南结婚?这点你弄清楚了么?
    这话直切要害,薄郁不吭声了。
    他对同性恋深恶痛绝,无法忍受这种人靠近自己,更或者靠近顾淮南,光想一想就恶心得想吐。
    顾淮南是干净的,这种令人恶心的肮脏群体不能污染他。
    既然顾淮南蠢得无法分辨,那他来帮他筛选剔除,有什么不对,他比他聪明,比他会看人,阻碍同性恋靠近他也是为他好。
    但如果是跟女人结婚呢?
    顾淮南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两人步入婚姻,他过着正常男人的生活,生活圈里多了一个女人,眼里也看着那个女人。
    他眼睛里不会再看见自己。
    自己也不能跟他继续生活在一起,他们会分开。
    薄郁渐渐握紧拳头。
    江左还想说什么时,门口处传来脚步声,顾淮南回来了。
    他闭上嘴,若无其事地端起茶喝,薄郁则抿直嘴唇,看起来把刚才那番话听进去了。
    顾淮南走进厨房,保姆跟他一起回来的,安排好保姆午餐做什么,他出来到客厅,跟江左聊聊。
    薄郁在旁边一声不吭,顾淮南刚想问他作业写完没有,薄郁又站起身,直接上二楼进卧室。
    嗙地一声,次卧关门。
    顾淮南:???
    怎么了这是??
    江左解释,青春期吧,这种年龄的小孩子普遍比较叛逆。
    顾淮南哦了声,转而问江左,自己什么东西落在他的车里。
    江左拿出一颗金属袖扣。
    顾淮南说了句谢谢,接过那颗袖扣揣着,却听江左说:顾总,眼光不错,这袖扣应该是xx品牌十年前首推的情侣款吧。
    顾淮南:?
    江左见他满脸茫然,问:难道你不知道?
    江左是顾淮南自己认识的,跟原主无关,于是他放心大胆地点头,并求问是个什么情侣款。
    说实话,他真怕这袖扣跟薄郁他养父有什么关系,这多尴尬啊。
    江左把百度出的信息给顾淮南看,他边看,江左边给他说:这袖扣当年在G圈很火。
    顾淮南:
    这很难不让他想到原主的暗恋。
    顾淮南顿感这袖扣跟烫手山芋一样,让他浑身难受,只好默默拿出来摆在茶几上。
    刚放下袖扣,顾淮南意识到什么:你也是GAY?
    江左微微挑眉,也?
    顾淮南:
    顾淮南现在想原地消失。
    正尴尬时,保姆出来说饭做好了,让他们准备吃饭,顾淮南立刻站起,打着帮忙的旗号跑路。
    江左看他匆匆钻进厨房,又意味深长地看向二楼。
    一个恐同,一个是同。
    这下可真是热闹。
    午餐时。
    薄郁下楼来吃饭,一脸凝重,状态有点心不在焉,顾淮南以为他写作业遇到难题,没多打扰他。
    午餐结束,顾淮南准备送江左离开,薄郁也起身说:顾叔叔,我跟你一起去吧。
    顾淮南觉得也行,就点头。
    江左越过顾淮南看薄郁,后者眼神冷冷地睇他,仿佛在警告他把嘴闭严实了,不要乱说话。
    有薄郁在,江左自然不会多嘴,他可清楚这小孩心思多毒。
    江左上车跟两人挥别,临走时跟薄郁说:别光顾着自己,也要多想想别人的感受。
    薄郁眼神冰冷,没理他。
    江左说了句改天见,开车离开。
    等车驶远,顾淮南跟薄郁往回走,心里奇怪这俩人在说什么暗语。
    回到家,薄郁上楼。
    顾淮南也去卧室书房忙,再晚点他得去公司一趟,争取早点把事情忙完,这两个月对薄郁来说很关键,他得照顾他。
    *
    薄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摩挲着一支黑金钢笔,是顾淮南在他上高中时,买给他的。
    薄郁很喜欢这支钢笔,宝贝似的放在家里,没带去学校。
    班级人多,他怕丢。
    他目光落在桌面的笔记本。
    边角有磨损,现在翻开到崭新一页,做任何事,他都习惯性做策划,不容许一点的失误。
    这三年多,他把薄军公司搞破产,曾经羞辱虐待他的人也一一被他报复,如今家破人亡,穷困潦倒。
    连上辈子窃取他论文、反污蔑他的室友,也在高中时,被举报获大奖的比赛作品抄袭,陷入网暴。
    他怀着仇恨重生,也照计划地报复仇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计划中多出一环。
    因为这一环,他改变了很多策略,浪费很多金钱和精力,却丝毫不觉得厌烦气恼,反而很愉悦。
    他开始像正常的高中生,学习,生活,过去的痛苦记忆也越来越遥远,很少再折磨他。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假顾淮南。
    顾淮南对他来说是特殊的,重要的,无法替代的一个人。
    当然,他不会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也不认为自己爱顾淮南,他对顾淮南没有那种喜欢。
    只是
    想到以后顾淮南喜欢上别人,会跟别人结婚,身边不能再有他的位置,他心里会有一点点不爽。
    嗯,就一点点。
    这是很正常的事。
    他心里不舒服很正常,换成别人也一样,大家都会不舒服的。
    第21章
    薄郁备战高考,顾淮南也紧张陪同,以免给他太大压力,在家也装作自己跟平时一样很忙的样子。
    不过对薄郁的饮食,他严格按班主任嘱咐,精简清淡,周末保姆上二楼打扫,他也会及时阻拦。
    为争取给薄郁一个良好的备考氛围,顾淮南抱着电脑和文件,到薄郁房间内的小书房,一起忙活。
    薄郁倒无所谓被打扰,跟顾淮南面对面坐着,各自忙各自的事。
    薄郁写试卷,顾淮南表面工作实际看小说,两人互不影响,等薄郁写完两套试卷,抬头看对面。
    顾淮南单手扶额,看似认真,实际眼睛已经闭上打瞌睡。
    薄郁:
    薄郁叫了声顾叔叔,顾淮南压根没理,继续睡自己的。
    薄郁以为他刚才工作太累,没再打扰他,将空调温度调高些,起身给顾淮南披薄毛毯,不小心碰了下鼠标,笔电屏幕一亮
    【皇甫铁牛深情地凝望翠花,因剥玉米而宽厚带薄茧的手轻握着她,两人十指交扣,目光里唯有彼此,仿佛周围的玉米地是】
    薄郁:
    薄郁面无表情合上笔点。
    因为这个动作,他微附下身,离顾淮南非常近,近到似乎看清他鼻尖那颗浅褐色的小痣。
    顾淮南是疏淡禁欲的长相,唇色格外浅,像铺了层霜雪,鼻梁上那副银丝细边的眼镜衬得他皮肤很白。
    或许是因为睡着了,也或许是手压出来的,这种白又透着一点红。
    他发现顾淮南好像挺好看。
    噗通。
    心突兀地快跳了一拍。
    薄郁很少见到顾淮南这副模样,他在他面前会端着长辈的架子,印象里顾淮南高大温雅,是值得他真心尊敬的长辈,是哥哥,也是叔叔。
    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他对他的看重没有改变,这其中好似掺杂了别的不一样的东西。
    心底似乎有东西在发酵膨胀,填满了整颗心脏。
    就好像
    顾淮南哪知道自己被撞破开小差,他这会儿正睡得香。
    梦里薄郁考上清北,让周围的人羡慕得不行,而且未来长成阳光明媚的大人,事业有成。
    他也找到八块腹肌的猛1,跟对方过着二人世界,不要太幸福。
    正美滋滋地笑,下一秒,猛1转过头来,那张脸是
    靠靠靠!
    我靠!
    顾淮南猛地惊醒。
    他一睁开眼,迅速抬头,不料脑门一下撞上离他很近的人。
    嗙地闷响。
    反作用力震得顾淮南头晕目眩,好几秒得以缓过来,被他撞到的人,也趔趄后退了一小步。
    小书房很狭窄,这一个动静弄得后面书架的书倒下来好几本。
    顾淮南看了眼薄郁,揉了揉额头,你突然靠这么近做什么?
    薄郁耳尖微红,叫醒你。
    顾淮南心里疑惑了下,又看薄郁手里还捏着薄毯,以为他要给自己披上,就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就是刚才有点困,现在不困了。
    薄郁点点头。
    顾淮南狐疑地看他一眼,忽地说:你感冒了?脸怎么那么红?
    薄郁不说话,丢下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间,捏着薄毯匆匆往外走。
    顾淮南还没见过他这慌乱无措的样子,愣了两秒,以为他不舒服,忙跟到盥洗室门口,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别耽误了。
    盥洗室里静了一会儿。
    薄郁声音传出来,我没事,可能是太热了,书房里太闷。
    顾淮南不信,等你出来,我给你量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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