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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40)

    说罢,就要走。
    而温岁看见他这一改平日里温柔稳重颇有几分生涩的表情,反倒有一种捉弄的想法浮上心头,对江释雪道:等等,你低下头来。
    江释雪一顿,调转脚步过来,微微俯身,将冷白如玉的脸颊靠近了温岁。
    温岁果真凑过去亲了江释雪一口。
    江释雪感受着脸颊上的温热,心中柔情涌动,叫他伸手搂住温岁的腰,要去寻温岁的唇,但温岁却推开了他,道:你可以回去了。
    江释雪一顿,金灿灿的眸子盯着温岁,见他不为所动,便松开了搂住温岁的腰,低叹道:明日见。
    江释雪离开后,伸手轻轻抚摸温岁吻过的地方,低声道:先生当真铁石心肠。
    说罢,却又是微微笑了起来。
    过了几日,温岁上游戏,收到了江释雪的邀请,他点了进去,江释雪开了麦,是他独有的温和平静又悦耳的嗓音,先生可吃了饭?
    温岁道:吃了,小雪你呢?
    江释雪听着自己的昵称,声音里含了几分笑意,说:吃了。
    两人开了游戏,江释雪忽然道:先生,朕母后也叫朕小雪。
    温岁:嗯?
    江释雪道:所以朕听到先生也叫朕这个小名,只觉得很亲切。
    这反倒让温岁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嘟囔道:其实我是故意的。
    比起释雪,小雪这个称呼更加的儿戏,显得并不如何庄重。
    但在江释雪看来,反倒是亲切的,这让温岁难免有几分惭愧。
    江释雪道:但朕觉得开心。
    温岁转念一想,江释雪幼年丧母,父亲又不爱他,大抵上是缺爱的孩子,再者,江释雪这个年纪,放在现代,也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一种柔软的情绪,他说:小雪以后都会开开心心的。
    江释雪道:承先生吉言。
    温岁又道:既然我都叫陛下小雪,礼尚往来,你也叫我你想叫的称呼吧。
    江释雪微顿,试探道:岁岁?
    温岁这次倒是没拒绝了,他道:行吧,陛下就叫这个吧。
    江释雪喉间溢出几分笑意,呢喃似的喊:岁岁。
    这个声音,由听筒传来,显得格外清晰,叫温岁耳朵像被羽毛挠了一下,有几分痒意,这股痒意蹿到他心里,叫他按键盘的手指都顿住了,脸上红了个透怎么、怎么叫的这么
    温岁不知如何形容,江释雪却又仿佛是在他耳边呢喃般的道:岁岁,你的红没了。
    温岁这才如梦初醒,找到了别的掩饰般,打开了全队听筒:辅助你吃干饭呢?帮我看野都不会!?
    辅助觉得冤枉,也开麦回喷:有病啊我刚给你发信号了,你自己在中路发呆,能怪我?
    温岁:
    他闭了麦,将注意力拉了回来专心打野,但是江释雪仿佛故意似的,一直喊他,岁岁,打条龙。岁岁,去下路抓。岁岁,来,我们一起把对面蓝区清了。
    岁岁
    最终温岁有点忍无可忍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喊我?
    江释雪无辜道:为何?
    温岁说:聒噪。
    这种话是有点严重了,但江释雪脾气很好,并没有计较,微笑道:那朕闭嘴。
    他这样说,温岁反倒是消气了,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打赢游戏后,江释雪道:还打吗?
    温岁一顿,觉得有几分稀奇,平日里都是他这么问江释雪,现在倒好,江释雪反倒来问他了。
    温岁思忖起来,听江释雪这话,明显有几分意犹未尽,不过他从来不为游戏着迷,能让他意犹未尽的是什么呢?
    温岁没继续往下想,对江释雪道:继续吧。
    这次江释雪并不经常叫他,但频率也是有点高,不过温岁没有再说他什么。
    只觉得游戏打下来,耳朵都麻完了。
    到这个时候,温岁才发觉其实江释雪的声音很好听,非常悦耳又温柔的少年音,像玉器撞击的叮咚声,清脆又响亮,但压低声音说话时,又有那么磁性柔情,像是一个吊着蜜蜂奶酪的甜蜜陷阱。
    温岁察觉到有点不妙。
    欣赏是喜欢的开始,他现在显然已经开始注意江释雪的美好之处,这是一个有些危险的信号。
    不过温岁到底是男人,追逐暧昧似乎是天性,因此并没有及时抽离。
    江释雪道:最近,游戏体验,好了很多。
    温岁有些心不在焉:嗯?
    江释雪道:因为岁岁的目光,会看着朕。
    温岁心神回归,什么意思?
    江释雪道:从前,你不是总是故意让对方针对朕么?
    温岁:啊这个
    他自认为做的还是蛮隐蔽的,没想到江释雪心里其实门清。
    江释雪道:朕能理解,毕竟当时你心里对朕有诸多意见。
    这让温岁心虚起来,咳嗽了一声,以后不会了。
    江释雪又道:不过朕觉得岁岁这般很可爱,连使绊子都这般轻巧。
    温岁怀疑他在嘲笑自己,但没有证据,连忙想将话题带过去,你的线,我帮你吃了。
    江释雪点到为止,说:吃罢。
    虽是一件似乎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温岁对江释雪的态度显然要更放松了,小雪,你生辰快到了罢。
    显然独属于双方的昵称也是一个拉进距离的方式,至少温岁感觉和之前很不一样。
    江释雪回答:还有四个月。
    温岁道:届时我送你一份大礼。
    江释雪含笑道:那朕先谢过岁岁了。
    温岁要求道:你以后不要说朕,很奇怪。
    江释雪道:好,听岁岁的。
    从前江释雪这种话也并没有少说,唯独这次温岁觉得心情很奇怪,大抵是雀跃,叫他唇角也勾了起来,他反应过来,又压下唇角,训诫道:你是皇帝,我让你听我的,你就听我的吗?
    江释雪声音平静:岁岁是一国之师,也是我的我当然要听你的。
    温岁感觉自己实在是有点病了,不然为什么听江释雪这么说,心中涌起一阵欢喜,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温岁默默将听筒和麦都关了,干脆不听江释雪说话了。
    第59章 心乱了
    打完游戏,两个人也没退出游戏,用着游戏的麦聊天。
    江释雪道:入冬了,先生怕冷么?
    温岁道:不怕。
    江释雪叹道:但我却很怕冷。
    温岁想起来,江释雪的确是很怕冷的,若说一开始是因为先天不足引起的体寒,后面用了他的药,他也依然怕冷,每每到冬天都要披一层厚厚的狐裘披风,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温岁想到这里,便说:那你多加衣服,多喝热水。
    江释雪顿了一下,说:我会的。
    温岁看了一眼时间,说:不行了,用膳时间到了,雪子你去吃饭吧,我也去了。
    说完,便干净利落地退出了游戏,倒是没有一丝留恋。
    江释雪反而一个人呆坐了一会儿,才退出游戏,将温岁给他的手机放到了一边,开始批改积压许久的奏折。
    打开一本奏折,只看了开头,便有一种从云端跌落到残酷现实的荒谬感。
    江释雪放下奏折,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功能,能看见自己的脸,他望着自己这张毫无瑕疵的脸,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微笑,目光也像是在注视温岁那般流淌出温和的眸光。
    他时常深夜会这样看自己的脸,并非因为自恋,而是他需要知道怎样的表情会让温岁最放松。
    他已经过了依赖任何人的年纪,他也不会去依赖谁,但唯独,想留下温岁。
    这并非依赖,而是江释雪盖住手机,唇角的笑容终于在此刻卸下,他一脸面无表情地重新拾起奏折,在微微跳动的烛火之中批阅奏折。
    温岁到如今,才有一种在养老的感觉,他不用再费劲思考怎么应对江释雪,也没有他必须要做的事情,生活回到了非常寻常普通的时候。
    唯一不寻常的是,他作为成年男性的某种必须的需求得到了唤醒,让他略微有些躁动。
    尤其晚上做梦也有了素材,竟能做到后面的内容,让温岁醒来后沉思了许久,然后他拿起手机,找江释雪聊天。
    江释雪的手机被他处理过,聊天只能和他一个人聊,也没法搜索什么东西,所以温岁才能放心的直接给他一个手机。
    找江释雪的时候,江释雪并不在,这个也正常,如果不是温岁找他玩游戏,这个人平常也不会碰手机。
    温岁想到这一点,略微有些反感自己的行为,便放下手机,暂时将江释雪抛之脑后。
    他走出了院子,打算出府听个戏,还未出去,便看见温予从外面回来,跟他打招呼,温予却面无表情地无视了,并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温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也并不在意,径直就出门了。
    而温予回头看见温岁这混不在意的样子,眼圈一红,眼泪流了下来,他粗鲁地擦了擦眼泪,在婢女的劝说下离开了。
    温岁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圣母,但是,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他又并不如何在意,说严重些便是没心没肺了。
    只是很突兀的想起,这场景,和前辈子也是极为相似的,毕竟上辈子温予对他也是极为厌恶,这辈子过程虽然不一样,但是结果倒是一致。
    温岁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但是,他也并没有如何干预江释雪和林言书之间的事情好吧,顶多阻挠了他们见面。但再多的事情,他便没做了。
    想到这里,温岁安下心来,只是现在想起林言书,又起了些许好奇心。
    他去了常去的酒楼,最好的观赏位置,下方搭着戏台在唱戏,周遭也没其他人,温岁便摸出小电视,调到了林言书的频道,便看见了林言书,让他很诧异的是,林言书居然呆在一个典雅精致的房间写字。
    温岁看他在写什么字,结果就是寻常的练字,别的不说,林言书字其实写的很不错,温岁顿时就有点心梗。
    其实当初给林言书安排那么多老师,纯粹是想折腾他,但现在看,林言书明显学的不错,现在都有些文学气质在里头了。
    只是林言书没写多久,就放下笔,在揉手指,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痛苦的表情,温岁看他这样,便能猜出是林言书被江释雪掰断的手指在疼,当初并没有及时找大夫去接上,导致现在手上落下了病根。
    温岁不由得想,若放在书里,他也算是渣攻的帮凶了,而不同于渣攻的安然无恙,他这样的恶毒炮灰最后都会受到惩罚虐是不可能虐渣攻的,只能拿炮灰开刀这样子。
    就在温岁出神的时候,一个高大的少年走了进来,握住林言书的手脸上露出了关怀的表情。
    温岁一看,觉得有些眼熟,调转镜头看见少年的正脸,想起来了,这是五皇子,如今的端王。
    除了江释雪之外,其他皇子都有站队,站的自然都是大皇子江盛,也都以江盛唯首是瞻,但是江盛虽对他们亲和,却并不觉得他们能帮助自己,因此谋逆的事情全程没让他们插手,以至于最后清算,江释雪这些兄弟也安然无恙。
    不过看这些人过得好好的便能明白,江释雪的确是很仁善了。
    书里的江释雪是将这些兄弟一个接一个的收拾了,理由各不相同,下场自然都不一样,结局最好的是七皇子,只是给了一块遥远地界的封地,不怎么富饶,也不贫穷,能叫他躺平到老;结局最差的便是三皇子,是腰斩之刑,也是在有确切罪证下伏的法。
    想到这里,温岁又觉得即使是前辈子的江释雪,也的确是讲道理的,不然三皇子不可能还能活到江释雪登基五年后。
    如此看来,那件事也是没有什么疑问了。
    温岁越发释怀,心里最后一丝芥蒂也消失了。
    眼前的林言书和五皇子在说话,听音功能是需要购买的,温岁本不想为林言书花这个钱,但好奇心驱使之下,还是让他再次买了这个功能。
    只听五皇子声音里满是心疼地:温家着实可恨,竟这般待你,要不是本王不宜出手,定然帮你好好教训温岁。
    温岁:???
    教训他做什么?
    林言书却道:您借地方给我念书,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又怎能让王爷再为我的事情操劳?
    温岁:
    他突然有点看不懂了。
    不过听完他们全程聊天,温岁也了解到现在林言书是借住在端王府中,用的是要考中进士为朝堂效力的说法。
    但温岁记得这厮好像连秀才功名都没考上,现在倒是想一步登天了。
    再看端王将林言书搂在怀里,林言书有些抗拒,又不敢挣扎的模样,温岁又有些说不出的烦躁,那是他弟弟的身体,温岁想。
    看他拿自己弟弟的身体这般也委实闹心,干脆就把小电视给关了。
    只是也没心情听戏了,温岁干脆就打道回府了。
    回去后发现江释雪回了他信息,温岁便干脆去见他了。
    此时江释雪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见温岁来了,便微笑道:岁岁帮我擦头发罢。
    温岁没有拒绝,顺手接过侍从手里的布巾给江释雪小心翼翼地从发梢部分给他擦拭头发。
    如今江释雪的头发乌黑靓丽,再没有一开始那样斑驳的金黄色了,事实证明,黑色确实显白,也很衬气质。
    温岁擦到一半,便要偷懒了,江释雪也没有坚持,继续让侍从为他擦拭头发。
    温岁一边与江释雪说话,一边看江释雪的脸,江释雪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注视,并没有在意,甚至,还微微垂下了眼,将那双异于常人的金色眸子掩藏了起来。
    果然,过了一会儿,温岁说话了,你长得真的,很不错。
    江释雪掀起略显凉薄的眼皮,金眸捕捉到了温岁眼里的欣赏和惊艳,微微笑道:谬赞。
    温岁又说:如果你的眼睛是黑色的话,应该会更好看。
    这种言论未免过于直白,也很无礼,毕竟江释雪的眸色并非自然形成,而是充满黑色回忆的惨痛,江释雪微微一顿,并没有介意他知道温岁直视单纯的感慨,并没有其他意思。
    温岁从来都不知道的一点,即使贵为皇太子,江释雪也因为幼时的经历,察言观色的本领可谓是登峰造极即使最开始温岁没有表情,但眼神也足够透露很多信息。因此江释雪在察觉出温岁本意时,并没有过多的试探和怀疑,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没有错。
    所以现在,他也知道温岁并非有意,只是这个话题他也接不了,因此便微微一笑回应。
    待江释雪湿发擦的差不多了,侍从又取出一罐香膏,用手指取出放到掌心揉搓开来,再一点点抹到江释雪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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