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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19)

    他都这么说了,温岁能怎么办呢,只好吃了这个亏。
    温岁重新买了一个模拟器,发现许久未看,竟还翻了两倍,他正要买下,眼睛一瞥,看见了剩余积分,数了数,还剩五十万,只是过去四年而已,他竟然已经花掉了一半的积分。
    温岁心里泛起嘀咕,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依然没有深想。
    他买的第二个模拟器,将第一个模拟器的数据导了过去,不过这种依然是没有神智的,只是一个躯壳,到时候他还要一心二用去操控这个躯壳。
    但总算能糊弄过去。
    隔日,温岁就进国师府了。
    他身份一旦转变,就发现了原来平静的国师府底下还暗藏不少波澜。
    例如那个管事,在国师面前恭恭敬敬的,在他面前颇有几分趾高气昂,也没将他放在眼里,很高傲地说:虽然您是平阳侯世子,但是我们国师府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既然陛下让世子进来,那世子也得遵守国师府的规矩。
    温岁纳闷,他怎么不知道国师府有什么规矩,便老实地问:国师府有什么规矩?
    管事说:世子爷在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在国师府,除了国师,我的话最大,明白了吗?
    又说:几位皇子殿下扎破脑袋都想进来,若不是皇帝下旨,这样的好差事哪里轮的上世子。
    温岁:
    温岁一时有点懵,又有些新奇地上下打量管家,他当时觉得这个管家挺和善的,没想到人前人后都不是一张脸。
    管家被他过于露骨的眼神盯得有些羞恼,世子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先跟您说一声,虽然您身份尊贵,但我也不差,我在国师面前一向说得上话,皇子待我都恭恭敬敬,世子反倒看不上我了是吧?
    温岁开口说:皇子待你恭敬,那是因为打狗也要看主人,而不是你有什么能耐。
    管家恼极了,反而笑了,他瞅了他一眼,说:我就看世子能在国师身边呆多久,别一照面就被国师看出来世子那些溜猫逗狗的纨绔样子,被国师灰溜溜地赶出府邸。
    温岁纳闷地问:你怎么不怕国师看出你皇子心奴才命?
    管家气道:世子你这张嘴倒是伶俐,我现在就去禀报国师!
    温岁给他比了个手势,说:请。
    管家气冲冲地走了。
    温岁觉得真是离了个大谱,看门狗沾了国师的光,以为自己也有什么能耐了。
    当然他也有问题,他没把国师府当家,就跟上班打卡一样,过来走一遭就没了,也不关心同事是什么情况,但现在自己进了国师府,才知道这里面这么多门道。
    一个小小的管家都这么猖狂了,他真身再废,也是侯府来的世子,怎么也能被管家这么看不起?
    他纳闷着,就看见了一个熟人,是裕亲王的世子,裕亲王一个闲散王爷,没什么实权,凭借着和皇帝少年时关系不错,所以得了个离燕京近的封地,他嫡子江楚学也是个纨绔子弟,以前跟温岁一起投过壶,有竞争关系,但因为圈子不一样,终究错开了,没什么交集。
    但好歹也是熟人,温岁过去搭讪,江楚学也不计较和温岁先前的恩怨,跟他恶狠狠地吐槽管家,一个奴才也敢在我面前摆脸色,我花了三万两白银进来,连国师人都没看见,贱婢一直敷衍我,妈的,别有钱赚没命花!
    温岁问:你找国师干嘛?
    江楚学说:还不是我父王,他也上年纪了,听说国师一方丹药给陛下年轻了二十来岁,也一门心思想讨要这份恩典,但陛下都给拦回去了,只好让我出马了。妈的,越说越气,这个贱婢,一个奴才而已!敢爬在本世子头上拉屎,看我到了国师面前不把他的底子全都给抖落出来!
    温岁:你来这里多久了啊?
    江楚学气冲冲地说:来多久了,哈,都有大半年了!这个贱婢,当我不知道呢,他压根就没跟国师说!
    大半年了,他都不知道江楚学在国师府,这就有点离谱了。
    江楚学又恶狠狠地吐槽道:岂止是我,连河阳、江若他们都来了,在国师府住了大半个月,人影都没见着,那个贱婢钱收了一堆,私底下肯定在笑我们蠢,妈的,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奴才!!
    江楚学气得眼睛都翻白了,温岁竟然有点可怜他。
    过了一会儿,管家回来了,瞅着他们,说:不好意思两位世子爷,国师今天依然没空,麻烦你们回去等消息吧。
    又看向温岁,笑眯眯地说:不过小世子奉旨来侍奉国师,总归是有陛下的一份恩典,若小世子愿意,我可以再向国师再请示几句。
    江楚学在温岁耳边压低声音说:他这是来跟你要钱了,给点钱打发他,不然恐怕会去国师面前说你坏话。
    温岁:
    温岁气不打一处来,他口袋里的钱,就没有落到别人口袋里的道理!
    虽然他已经很有钱了,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他从来不浪费一针一线!
    在他的控制下,国师的躯壳立即出现在他们面前。
    管家看见国师,脸立马就变了,他立即向前,对国师禀报道:大人,这是平阳侯府世子,今日陛下特地下旨令他常伴尊驾左右。
    国师冷眼看着他,方才听你说国师没空,谁跟你说的?我怎不知国师府还有第二个国师?
    管家脸一白,冷汗立即就下来了,他讪讪着说:奴也是怕这些凡夫俗子打扰大人
    国师说:今日起,你不用来了。
    管家脸色大变,立即求饶:大人,请饶了奴这一回,奴对大人忠心耿耿,唯恐这些凡人耽误大人修炼才出此下策,奴绝无二心!
    国师却说:本座不说第二遍,今日起,你就不是国师府的人,去留随意。
    说完,他就消失了,完全不理会管家的求饶。
    江楚学桀桀地笑了起来,赵管家,你也有今天呐~
    又想起什么,惨叫了一声,该死,我忘记跟国师说话了,都怪你!妈的,你该死!
    说完,就抬脚朝管家踢去,管家哀嚎着求饶,却丝毫没有作用。
    不是国师府的人,没有国师的光环庇佑,管家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介奴才而已,像草芥一样。
    玩弄皇亲贵胄的时候,他就应该有预感自己的下场了,温岁想。
    然而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和管家一样,他也是在玩弄皇亲贵胄,不由得讪讪,但他怎么能和管家一样呢?
    温岁对江楚学说:他竟然在国师府贪墨,万一传出去,这不是败坏国师的名声吗?不仅要罚,还要重罚,这个人就交给楚学兄了。
    江楚学桀桀笑,你放心,我会好好治他的罪,这目光短浅的东西,在国师身边伺候,眼里竟只有钱,我呸,别玷污了国师旁边的花草树木!
    说完,也暂时不理还没见到国师的事情,唤了人就把管家给拖了出去。
    温岁也不太想知道这个管家最后怎么了,但大概率活不了了,要钱要到皇子世子头上,也真的是嫌命太长了。
    第27章 先生,要变天了
    温岁到国师府也没其他事情做,只要皇帝那些人不来,他也就在国师府里咸鱼躺而已。
    不过江盛好像没这个意思,他递了帖子要过来拜访,温岁只好打起精神去接待他。
    江盛对温岁恭恭敬敬的问道:先生,我有一好友入了国师府来侍奉国师,国师可见过他?
    温岁回答:见过了。
    江盛笑着说:我这个好友颇有些意思,国师若能指点一二,教他超脱凡胎也是极好。
    温岁跟他打着哈哈,并没有太多和他聊天的欲望。
    江盛也是极有眼色,闲聊了几句,便很快就告辞了。
    没过多久,江盛又给他送来新的管事,是一个看起来很俊俏的年轻男子,温岁用道具给他看了看,发现是一个落寞世家的公子,受过很好的教育,谈吐也很得体。
    新管家一上任,便将府上暂住的几位全都请了出去,将其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并不需要温岁过多操心。
    半个月之后,是河阳公主的十六岁生辰,公主府广下请帖,邀请各个世家子弟前往,这其中蕴含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河阳公主是皇帝膝下最受宠的公主,也是江盛的胞妹,人长得也是明艳动人,温柔贤淑,因此不少人都暗自心动。
    这事本该与温岁无关,帖子递到他手里,他也没多大兴趣,转身就扔了。
    但是他陪江释雪前往河阳公主的宴会时,竟然看见了林言书!
    江释雪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看着某处,便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看见了几个少年在说笑,江释雪微微一顿,说:先生,你在看什么?
    温岁立即收回视线,说:没看什么。
    说谎,江释雪目光再次落到那几个少年之间,温岁却拉住他的袖子,伸手指了另一个方向,殿下你看,河阳公主果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江释雪察觉到他的紧张,金色的眼瞳微微眯起,从善如流地看向了温岁指的方向,先生是仙人,这种凡花也能入先生眼么?
    温岁说:凡花也有凡花的美,河阳公主这般美貌,也不知哪家公子能抱得美人归。
    江释雪说:先生若是喜欢,可以让父皇将河阳送进先生府上。
    温岁立即拒绝,我看见一朵漂亮的花,并非要将她折下放在手里把玩。
    江释雪便不说话了,他寻了个借口,离开温岁身边,将那几个少年的模样描述下来叫手下去查。
    没多久,手下便查出来了,一个是平阳侯府的嫡次子,一个是亲王的庶子,还有一个是将军府的小子。
    这三个之中谁让国师那般紧张?
    温岁不知江释雪已经将他们几个身份都查了出来,江释雪离开,他也有了空隙,现出真身找到林言书,质问他:你怎么来了这里?我记得河阳公主没有给你递帖子吧?
    林言书看见温岁,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他镇定下来,说:是没有给我递帖子,但是给你递了帖子,你却弃之如敝履,若是被河阳公主知道,看她会不会恨上你!
    温岁却说:我哪儿弃之如敝履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林言书一愣,立即恼道:强词夺理。
    温岁看了看他的样子,不由得感慨他亲弟的皮囊是真的漂亮,硬生生给这贱受整得人模狗样了。
    温岁警告他:你别给我折腾,要是敢给我闹出什么事情来,我送你去庄子里任你自生自灭。
    林言书愤慨地说:你别管我,我知道我抢了你弟的躯壳,但是我来的时候,这具身体早就没主了,你弟早就淹死了,你也不用拿仇人的眼神看我,我是好人,上辈子就没做过什么坏事,就是想来享享福而已。
    温岁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我就是看你不爽,你知道吧?
    林言书哽住,说:你不要阻拦我,要是我被河阳公主看上,成为驸马爷,我就离你们家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可以吧!
    温岁若有所思,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林言书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温岁说:你什么事情我都知道,你还是下面那个,是吧?
    林言书脸色顿时就红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温岁说:我就是知道,我先提醒你啊,你要是被河阳公主看上,我觉得也算是好事,但你喜欢男人,还是下面那个,你知道要是被河阳知道,你会死得很难看吧?
    林言书一听,顿时又打起了退堂鼓。
    温岁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林言书虽然打起了退堂鼓,但是在温岁面前,又觉得格外不甘心,还没等他说什么,温岁又威胁道:还不快走,坏了我们温家的名声,小心我送你去庄子。
    总是被威胁的生活林言书真是受够了,他恨恨地看了一眼温岁,行!我走!
    说完,林言书转身就走,温岁看他离开了庭院,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身边传来了裕亲王世子江楚学的声音,温岁,你怎么也来了。
    江楚学走过来,一把勾住了温岁的肩膀,你也想给河阳公主当驸马啊?
    温岁问:怎么,不过你们俩不行吧?
    江楚学说:我只是过来看看热闹。
    他啧了一声,问:你昨天和国师说上话了吗?
    温岁说:没有,国师哪有那么好见面的。
    江楚学说:昨天那个管家我好好的教训了一通,可惜你没看见,一个大男人,尿了满裤子,真是笑死人了。
    温岁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他找了个理由要溜,却听江楚学说:你看,那个是你弟弟吧?他和太子说什么呢?
    这话一出,温岁心里一个咯噔,顺着江楚学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了林言书站在江释雪面前,满脸通红地说着什么。
    温岁挣开了江楚学的束缚,大步跑到林言书身边,恭敬地摆手道:太子殿下,舍弟无礼,若是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林言书还红着脸,痴痴地望着江释雪说:你居然是太子?
    温岁:
    妈的智障!
    温岁扯了他一把,温瑞,不得无礼!
    林言书这才回过神来,对江释雪说:太子殿下,是我莽撞了,希望殿下宽恕。
    林言书的神态过于露骨,以至于江释雪微微皱了一下眉,语气听着是轻柔的,但暗含冷漠和厌烦,无事。
    没什么特别的,江释雪这么想着,甩袖离开,然而没走多远,他似有所感,回头看去,看见温岁扭着林言书的耳朵低声训斥,本该是一副平常的画卷,但温岁的声音语调和他脸上的冷笑顺着风吹到江释雪耳边的时候,却是泛起了一种古怪的熟悉感。
    温岁还不知道江释雪在看他,他扭着林言书的耳朵,警告道:一会儿没注意,你就给我添乱是吧?若是冲撞了太子,你以为我们有几条命能赔给他?
    林言书被捏得很疼,他用力挣开了温岁的束缚,压低声音说:你够了!我忍你很久了,我就是跟太子说说话,怎么就算冲撞了?你是不是嫉妒我能跟太子说话?哦我知道了,你也喜欢男人是吧?
    林言书也冷笑起来,都是gay,你这种行为就是恶意竞争!
    温岁说:明天就把你送庄子里去!
    林言书脸上的冷笑立即就僵了,他收敛了表情,说:算了,我不跟你计较,我回去。
    说完,恋恋不舍地往江释雪那边看了好几眼,才离开公主府。
    温岁已经打定主意要将林言书送到庄子里了,不过温长明那边不太好过关,毕竟温瑞也是温家的一份子,也是他的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实在是没有理由将林言书送走。
    要是林言书犯了一个大错,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人送走了。
    懒得再想,先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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