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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7)

    江释雪面上露出些许诧异,沉吟片刻,道:先生若不急,等我写一篇策论,这是今日的作业。
    温岁:
    温岁坚强地说:殿下何必如此刻苦,不如先玩游戏,再写作业。
    江释雪含笑看他,先生,你知道本宫在想什么吗?
    温岁被他跟兽瞳无异的金色瞳孔盯着,背后泛起一阵凉意,他也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殿下在想什么?
    江释雪说:本宫在想,先生好像是需要人陪伴玩闹的孩童,不能与人玩就在地上打滚撒娇。
    温岁:
    江释雪叹了一口气,道:先生乖一些,让本宫写完策论,再陪你玩。
    温岁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说这种话良心并不会痛
    渡劫成功哦耶
    第9章 放了太平洋的水
    温岁觉得这样不行,节奏完全被江释雪带着走了。
    不愧是未来的渣攻,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功力,真是不可小觑!
    温岁不着急了,养废江释雪也不是一日之功,而是长久之计,太着急反而暴露目的。
    想到此处,温岁吸一口气,说:殿下身负天命,还这般刻苦,教我刮目相看。
    江释雪:先生谬赞。
    说完这句话,他便开始执笔写策论了。
    温岁感觉江释雪的反应跟自己所想的不一样。
    他专门草了个神仙的人设,是为了掌控江释雪的,毕竟谁都会对神仙怀有敬畏之心吧?这样的话,他就能让江释雪对他言听计从神权和父权在某种程度上是很相似的,父母对孩子的掌控可以到一种神不知鬼不觉掌控身心的程度,神权虽天生减少了父母与孩子之间的亲密感和信任感,但降维打击还是能父母对孩子一般产生同样的效果。
    也就是说,即使有不一样的声音,他也应当不会说出来,甚至为了讨好他,会一味的顺从他才对。
    但事实与他想象的完全相反,这究竟是为何?
    温岁冥思苦想,最后隐约想出来了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太接地气了,这样总是巴巴地来找江释雪,平白掉价。
    温岁想通这一点,看了江释雪一眼,也没有知会一声,离开了。
    还让他等他,神仙是用来等的吗?是用来捧在手心里敬畏的!
    温岁是跑了,江释雪却是写完策论后才发现温岁不见了。
    他对着空气中唤了一声先生,自然没有人回应他。
    江释雪放下笔,慢条斯理地吹了吹笔墨,将纸放到一旁,重新压好一张宣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又停住,放下了笔。
    策论这种东西,自然不是什么必须写的,他只是想试探他的底线。
    不过看来,似乎是失败了。
    比起神灵的神性,这位好像更像人,有人的七情六欲,甚至情绪也过于好看懂了。
    *
    温岁既然打定主意不去上赶着,便极有耐心地呆在家里。
    黎易柔被解决后,家里也没发生什么太大的骚乱,温长明休妻的事情倒是还瞒着,只有两个弟弟知道,一是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流言,对府上姑娘未来婚嫁不利,二是温予确实还小,温长明到底是顾念他的。
    不过温岁让黎易柔留在温家,倒也没有别的理由,单纯的是想气她罢了。
    如何气呢?那自然是带着开始带着温予玩乐,时不时地让送饭的嬷嬷有意无意地跟黎易柔提起温予的现状。
    而温予年纪小,体会不到这份用心,而用惯了这种手段的黎易柔,自然知道温岁安的什么心,她气得浑身发抖,要见温长明,温长明却对她避之不及,完全不理会她,更别提对她有半分感念怜惜了。
    黎易柔相当于是被圈禁在别院里,偶尔温岁带温予来见她,也不会久呆,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就被温岁哄着抱走了。
    黎易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尖尖与温岁亲近,却又没有半点办法。
    温岁欣赏了黎易柔的表情,就愉悦地抱着温予离开。
    温予年纪虽不大,却也是知事了,温岁与他说:母亲贪墨了家里九十万银两,爹已经将她休了,不过这跟你没有关系,你是温家儿郎,爹疼你,哥哥也疼你,不过你娘是不能再见了,不然让爹寒心,也叫我寒心。
    温予比那时候的温岁要懂事多了,他听了这话就跑去跟温长明哭,让温长明不要休黎易柔,这时候温岁跟他说:休书已经写了,不然予儿如此有孝心,爹我们也不能拆散他们母子,这样罢,就让母亲留在侯府,予儿你可以经常去探望,但绝不能再与她亲近,这样的话,你能接受吗?
    温予用他的小脑袋想了想,没觉出有哪里不对,他还是明是非的,知道自己娘亲做的事情是很严重的事情,休了她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理智上知道,情感上做不到认同这种做法。
    温岁这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跟他说明情况,他反而更能接受,因此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温岁说:听嬷嬷说你每天晚上都学到亥时才睡,这样不好,你这个年纪必须酉时睡,这样对身体才好,能长高。每日的学业也没必要那般重,减半吧。
    这么说着,温岁看了温长明一眼,爹你觉得呢?
    温长明在走神,且走了好一会儿了,听见温岁喊他,便一脸严肃可靠地点头,嗯,可以。
    温岁知道他没有在听,便也没为难他,拍板道:那便这样吧。
    温岁没有黎易柔那么阴毒,捧杀这种事情,他也就对江释雪做一做,温予说到底是他弟弟,后面除了敌视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性格反而有些腼腆沉闷,是一个还算老实的孩子,他没有必要针对他。
    不过为了气黎易柔,他还是带温予玩了几天做了做样子。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江释雪在做什么。
    温岁拿出小电视去看江释雪,就看见江释雪还在那里挥墨。
    温岁看了一眼手里的表,都晚上九点了,还在这里埋头学习?
    温岁感觉自己还是来太晚了,这个时代的孩子普遍早熟,尤其燕地的孩子,有的十二岁都已经有通房,能行男女之事了,更何况是江释雪这个太子。
    到这个岁数,基本能学的都学了,太子也会有人给他准备宫女,教他知晓男女之事,现在再来捧杀他,却是有点晚了,毕竟都形成自己的世界观了。
    不过也没关系,再会,不深耕不继续学都会荒废,像他这些年被黎易柔纵容着再也没上过一天学堂温长明压根就不懂这些,他自己都不爱念书,一开始做的便是武官,以己度人,自然觉得他不念书也没关系了。
    温岁生母去世前,他还是很聪慧的,字写的也很不错,也很会读书,后面就忘得差不多了,都快变成半个文盲了。
    反正闲的无事,温岁观察了半个月江释雪的日常,发现他的确很刻苦,也很坐得住。虽然贵为太子,却没有太矜贵的做派,对太师也颇为敬重。
    这些时间似乎还对佛学感兴趣,请了一个和尚进宫探讨佛学。
    和他印象中的太子不太一样,或许还是年幼,有些更恶劣冷酷的心性还没有冒出头看起来还是很好拿捏的。
    温岁憋了半个月,最终决定再次出现在江释雪面前。
    殿下,别来无恙。温岁很端着,他再次改变方针,对江释雪实施若即若离、欲擒故纵之术!
    恰好温岁捏的脸本身就是很清冷的漂亮,他之前也的确有些暴露本我,总是乐呵呵的,破坏了皮相的清冷宁静,现在端起来,还真的像那么一回事。
    但看在江释雪眼里,却有点微妙的违和感。
    虽然温岁的声线同样清冷,甚至带上了点空灵,但他总是带着笑说话,那份清冷感便减少了几分,多了几分活泼亲昵,现在倒是贴合了长相与声音。
    不过,违和感有点浓重,江释雪甚至感觉,他的脸应当不是这样的。
    这样的感觉来的很突然,江释雪有点走神,在想,或许这不是这个人真正的脸。
    虽有些天方夜谭,但对于他来说,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似乎是无所不能的。
    江释雪回过神来,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尖锐的犬齿,无所不能这真是让人向往。
    他心里想了许多,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他对温岁微微笑道:先生来了。
    江释雪依然很淡定,温岁就有些憋不住了,他问江释雪:殿下,要下棋吗?
    江释雪颔首,对侍从说:摆棋。
    侍从连忙应了,他是江释雪身边最亲近的侍从,这些时候江释雪身边的怪事他是最清楚的,因此很上道地摆好棋盘,又沏了两杯茶,一杯放到江释雪面前,另一杯放到了江释雪对面。
    温岁瞅了一眼,说:殿下的棋艺不佳,我让殿下五子。
    江释雪意味不明地笑:先生如此狂妄,不怕跌跟头?
    温岁下意识地想笑,又强行憋住了,手在桌下改了一下模拟器的数据,让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瘫脸,这才开口说:殿下说笑了,我就算输了,也是应当的,毕竟殿下是紫微帝星下凡,赢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江释雪叩了叩桌面,说:先生这说法真是有趣,进可攻退可守。
    温岁做出一个姿势:殿下,请。
    江释雪说:那本宫便不客气了。
    他这么说着,抓起一把黑色棋子,下了五子。
    温岁捻起一枚棋子,走了下一步。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下着,半柱香过去,侍从咽了咽口水,上前将两人凉掉的茶水倒掉,又换上新的热茶。
    这个过程中,他往棋盘里看了一眼,恰巧看见空中有一枚白子悬浮,只停顿了一会儿,便落到了棋盘中,砸出一片白色光芒。
    这是什么啊,侍从心里颤抖,不敢再看,退到了江释雪身后。
    一炷香过去,胜负已定,是江释雪赢了,他对温岁微微一笑,道:略胜一筹,承让。
    温岁:
    他再也憋不住,用着那张冷若冰霜的漂亮脸蛋问出了很不淡定的话:殿下上次是放了整个太平洋的水罢?
    江释雪大概猜出来放水的意思,说:怎会,先生误会了。
    温岁差点要吐血,那为何上次殿下次次下臭棋,这次
    他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江释雪知道他要说什么,他谦虚地说:这是先生让本宫五子的缘故,本宫不擅棋,先生确实厉害,本宫险胜罢了。
    温岁:
    江释雪:先生还要让棋么?
    温岁:
    让个der!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本宫要拿捏他
    温岁:我要拿捏他
    后来:
    太子:被先生拿捏似乎也不错
    温岁:老公好猛(bushi)
    第10章 来打游戏
    温岁感觉,虽然江释雪年纪小,但基本人格都已经形成了,智商也不差,他本来也就没小看他,但真相处上了,还是有些放不设防。
    温岁没再小看江释雪,也没有再让棋,又跟江释雪来了一次,这次倒是他赢了,温岁松了一口气,他有一个世界是围棋大师的关门弟子,虽然注定了要被炮灰,但也认真地学过棋道,有十年的下棋经验,不至于每次都输给江释雪才对。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可骄傲的,毕竟江释雪才十二岁。
    温岁怕再输,便挽尊道:下棋也少了些意思,殿下想消遣,我还有一个大宝贝。
    说罢,摸出了一个手机。
    别的什么都差点意思,果然还是得手机出马。
    温岁将手机递给江释雪。
    江释雪接过来,手指触摸到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那光滑的触感让他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他虚心请教道:先生,这是何物?
    温岁说:这是天界的神器,有诸多功能,殿下我教你如何使用。
    说着,温岁坐到了江释雪旁边,两个人挨得很近,江释雪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叫他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这点被温岁发现了,他故意更贴近他,将江释雪周身的温度都染得冰凉了起来。
    江释雪除了一开始的寒颤,便没有再多动作,他低头看着温岁捧着那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按了哪里,表面突然亮了起来,发出了莹莹的光芒,上面出现了一只狸奴。
    江释雪瞳孔猛地缩小,就听温岁在他耳边道:殿下看这里。
    温岁说着,打开了相机,两个人的脸立即出现在屏幕之中,江释雪下意识地往后一仰,躲开了镜头。
    温岁想笑,但被模拟器改了数据,导致脸色都硬邦邦的,声音里倒是隐约带了点笑意,殿下莫怕,这是神器,名叫手机,不会摄魂,只是留下殿下的模样而已,并无其他危害,殿下这般难道怀疑我对殿下有不轨之心吗?
    又言之凿凿地说:谁都可能伤害殿下,唯独我不会,因为我喜欢殿下,誓死追随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样的话直白又炽热,叫江释雪微微愣神,但是也有不少人与他说过类似的话,结果不过是其他人插过来的眼线罢了。
    江释雪承认自己依然为这种话感到了心动,更何况,眼前人是不一样的,他是神灵。
    这样让他更想永远将他拴在身边,做独属于自己的神灵。
    既然喜欢他,应当也愿意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罢?
    江释雪坐直身体,目光落到了那神器上,上面依然显现出自己的模样,清晰到睫毛都根根分明,色泽也似乎和真人没有任何区别。
    温岁凑近他,另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脸几乎和江释雪贴到了一块儿,殿下你笑一个。
    江释雪没有笑,他盯着手机里的自己,一脸严肃,眉头还微微皱着,金色瞳孔流露出审视的情绪。
    温岁看着手机里的江释雪,便也没有再让他笑,手指轻轻在快门按钮上点了一下,一张合照就诞生了。
    他将手机给江释雪,殿下也可以试试拍其他东西,只要对准,再按这里就行了。
    他教江释雪怎么玩相机,江释雪聪慧,很快就学会了,他举起手机,拍了一张温岁的照片,突然说:本宫总觉得,先生应当不长这样。
    温岁:
    温岁绷着脸问:殿下为何这么说?
    江释雪看着手机里的温岁,唇角挑起,露出一个稍显得有些轻慢的笑容,或许是本宫多虑了。
    温岁:
    有点太敏锐了吧?
    他这张脸哪里不对吗?
    温岁努力镇定,转移话题道:殿下,相机先放在一边,我教你玩别的。
    说完,拿过江释雪手里的手机,打开了王者荣耀。
    虽然这里没有网线,但是只要舍得花积分,还是可以买到任何想要买的东西,万能的系统商城,应有尽有!
    这个手机是他特别定制的,只能玩游戏,连文字都是燕国的文字,能教江释雪完全沉溺进去。
    他打开游戏,登录的是自己的号,还是v10贵族,全皮,不过很久没玩了,所以段位很低,正好适合江释雪新手玩。
    温岁示范着给江释雪来了一把,一边玩一边告诉江释雪怎么玩,等结束了,就将手机递给江释雪,虽未说话,但那眼里几乎要溢出来的鼓舞和期待,还是让江释雪轻易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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