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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4)

    江释雪心不在焉,对于温岁的话,也只是淡淡的一笑,道:本宫身为太子,也并非高枕无忧,见血也是常事,即使是本宫的父皇,也是杀了八个兄弟才登上的帝位。
    他对温岁推心置腹道:先生不会嫌弃本宫手里也沾了几条人命罢?
    温岁立即握住江释雪的手,表忠心道:我怎会嫌弃殿下,不过殿下放心,有我在,以后必定不会让殿下受此困扰。
    江释雪目光往下移,盯着温岁握他的手,嘴上道:如此便好。
    温岁看见他微微抽搐的脸,心里暗爽,他是知道江释雪有些很严重的毛病,比如不爱与人触碰的严重洁癖,比如走路必走直线,绝不拐弯等等。
    温岁再次满意自己的聪明才智,居然会想到精分一个神仙哥哥到这个狗太子身边,看着他有苦不能说的样子真的是爽翻天了!
    温岁握了握江释雪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脸,无辜地说:殿下有些瘦啊,得多吃饭才行。
    说完,兴致勃勃地说:我请殿下吃一顿大餐。
    说罢,他打开系统格子,从里面取出了一盘盘摆盘精致的菜肴。
    温岁是很爱吃的,因此在现代世界做任务的时候也囤了很多美食,很多都是他慕名而去的老店,系统格子也被他扩大了几百倍,就为了装这些吃的,因为格子里的时间是停滞的,因此取出来的美食依然是热气腾腾的,跟刚出锅的一样。
    江释雪婉拒道:本宫刚用完午膳。
    温岁不赞同地看他,殿下这个岁数,正是能吃得下一头牛的时候,怎会吃那一点就饱了?
    又接了一句:而且殿下和陛下同桌而食,又怎会有胃口?
    这话一出,江释雪顿住了,他目光晦暗地看了一眼温岁,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笑容,说:先生果然什么都知道。
    温岁神秘地说:有关殿下的事情,我自然什么都知道。
    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有继续说下去,江释雪拿起竹筷子,看了一眼温岁,取出丝帕擦了擦,才开始用菜。
    江释雪吃相很文雅,温岁也是,两个人都没有在吃饭的时候说话的习惯,因此都没有说话,不过气氛明显比皇帝在的时候轻松多了。
    温岁还取出了一瓶可乐,给江释雪倒了一杯,殿下,这叫肥宅快乐水,你尝尝看看喜不喜欢?
    江释雪的目光却是被那可乐的瓶子吸引而去,他视力极好,能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当却没有一个字他是认识的,恐怕是天庭上的文字。
    他的目光炽热了几分,又很快掩饰掉眼里的情绪,若无其事地捧起那杯快乐水,刚喝了一口,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温岁忍着笑,给江释雪拍了拍后背,殿下无事吧?
    江释雪平复了呼吸,脸却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他看了一眼杯子里冒着气泡的液体,微微皱眉,在他的认知里,会冒这种气泡的液体一般是具有强腐蚀性的毒药,难道神仙都是以毒药当酒水的么?
    温岁适时地解惑道:殿下第一次喝不适应也正常,这快乐水得慢慢喝,收着嗓子,这才爽快。
    说完,温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舒爽地吁出一口气,殿下再试试,这个快乐水是甜的哦。
    江释雪这才又喝了一口,这次倒是没有咳嗽,眉头也舒展开来了。
    温岁问:殿下觉得如何?
    江释雪颔首,不错。
    温岁微笑道:殿下喜欢吃甜的吧。
    江释雪未说话,却有点微妙的羞赧,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先生莫要笑话本宫。
    温岁一脸宠溺:我怎会笑话殿下,殿下喜欢吃甜的也正常,因为殿下还是小孩子嘛。
    江释雪一顿,反驳道:本宫不是孩子。
    温岁说:在我眼里,殿下就是小孩子。
    江释雪看着温岁,问:敢问先生年龄几何?
    温岁睁眼说瞎话:我啊,我已经有八百多岁了,按年龄算,殿下还得叫我老祖宗。
    江释雪:
    江释雪选择继续吃饭。
    温岁催道:多喝快乐水,这个对殿下的身体好啊,能让殿下长得更高。
    可乐喝多了会影响发育,这是温岁在微信公众号看到的,温岁深信不疑!
    江释雪被温岁哄着喝了两杯可乐,也觉出了可乐的妙处,不用温岁哄,又喝了一杯。
    待吃饱了,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也被温岁一键清理了。
    温岁要走,江释雪挽留道:先生何不与本宫同住,本宫还有些话想与先生说。
    温岁摆摆手,说:不必了,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殿下。
    说完,又想起什么,再次摸出几大瓶可乐,对江释雪充满慈父般的关怀道:殿下,这快乐水你也要多多饮用,对身体好!
    又摸出一大罐的水果糖,推给江释雪,还有这个糖,殿下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就在江释雪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江释雪感受着空气中还未消散的凉气,呼出一口气,唤来侍从,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检验了温岁给他的东西,确认了都没有问题,才让太医离去。
    暗卫来禀告,清泉寺的大师已经云游回来,江释雪吩咐道:请他回宫,不要让父皇知道。
    暗卫领命下去,江释雪抱起那一罐玻璃罐,仔细端详,这样洁净透明的罐子他也是前所未闻,那个神灵拿出来的东西,没有一样是现世的东西,他竟也能随意地给他。
    江释雪琢磨着打开了玻璃罐子,从中取出了一个用彩色的糖纸包着的糖果,他搓开糖纸,取出了里面粉红色的糖果,放到了嘴里,糖果一接触到舌面,就有清甜的果子味道弥漫开来。
    江释雪用牙齿磨了磨,却舍不得咬碎,就这样含着,含得脸颊都鼓了起来,像个小仓鼠。
    这幕出现在水镜里,温岁拿出手机拍下了江释雪的黑历史。
    等江释雪长大后,就把这张照片给他看,到时候江释雪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温岁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三章
    第6章 斗犬游戏
    江释雪不知道自己被温岁拍下了黑历史照片,他颇有几分珍惜地吃完了那一颗糖,便没有继续再吃。
    他虽是太子,但处境并没有外人以为的那般一帆风顺。
    他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被人下了毒,导致皇后早产,他也受了胎毒,有了不少病症,比如他的金色瞳孔便是如此,虽视力很好,但总是很容易干涩,看一会儿书便会双眼泛红,疼痛难忍。
    而这样的困境,却是从未改变过,这一切的根源,都出于皇帝身上。
    江释雪生母贵为皇后,也是皇帝的发妻,盖因少年夫妻,皇后见过最落魄最不堪的皇帝,待皇帝杀了八个兄弟终于登上帝位时,对于皇后这个糟糠妻,仿佛多看一眼都像是循环播放自己的黑历史,因此给了皇后的头衔后,便很少临幸于她,反而流连于后宫美人。
    皇帝那时身强体壮,因此后宫不少妃嫔都怀上了皇子公主,唯独皇后始终未孕,最终还是皇后舍下脸面求来了一夜、欢、愉,也是运气好,皇后有喜了,但皇后并不受宠,虽有皇后的荣耀在身,但管辖后宫的权柄全是被皇帝交给了淑贵妃。
    淑贵妃那时生了大皇子,胆子便大了,对皇后下了手,当然也不至于傻到自己下场,但皇帝想查,也不是不能查到她身上,只是他轻拿轻放,快到淑贵妃时便停手没有继续追查了。
    皇后也知自己实在没有什么依仗,便在生下江释雪的时候,去求皇帝立储。
    江释雪的太子之位便是这般来的,虽是名正言顺,但并不得皇帝喜爱,因此随时都有被废黜的风险。
    也是因为皇帝并没有护着江释雪的意思,甚至若有若无的显露出对江释雪的不满,所以让底下的人心思浮动,对江释雪的暗害从没有少过。
    江释雪在外面从不表露出自己的喜好,不慎被下了毒也只能自己为自己做主,若是被皇帝知道了,也并无益处。
    像这样吃一顿饭,吃一颗糖的机会,并不算多。
    不过神灵对他很了解,知道他喜欢吃甜的,那应当也知道自己有洁癖所以触碰他,是故意的?
    江释雪琢磨着神灵的性格,最终以他所观察的,认为对方有些恶趣味却坦诚大方,这样的神,应当很好掌控。
    江释雪从不觉得他对神灵怀有这种不敬的想法有什么问题,身份使然,注定他无法像普通人那般对神灵顶礼膜拜,他所想到的只会是掠夺和占有。
    *
    温岁回到家后狠狠地睡了一觉,丫鬟也习惯了他会睡很久,也没叫醒他。
    睡醒后又是神清气爽的第二天。
    碧心来禀报,说是他的好友来找他,温岁一问,知道是王阳,便去见了。
    他前世狐朋狗友很多,各种吃喝玩乐,他也是除了没上青楼,吃喝赌都沾了,那时候也确实不懂事,赌一次斗鸡,就能输出去几百两。
    现在再看,也能看出很冤大头了。
    王阳和他年纪差不多,只比他大个两岁,燕地之人普遍个高壮实,温岁和王阳皆是如此,像温岁才15岁,个子就已经有一米七八了,不过比起王阳的身强体壮,温岁的体格遗传了他生母黎月,要更纤细瘦弱些,也更精致漂亮。
    王阳一见他就笑,说:温岁,咱们有好一段时间未见了,听说你前些日子生病了,我倒是想来看看你,不过我爹差我去了庄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一回来我可就来找你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温岁,说:你这几日是做什么去了?有什么叫你这么高兴的事情?
    温岁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这么问?
    王阳说:因为你满脸都写着小爷高兴这四个大字呢。
    温岁想想自己让江释雪吃了暗瘪的事情,唇角挑起,承认道:是有让我高兴的事情,不过啊不能和你说。
    王阳眼珠子滴溜转了转,笑道:行,你不想说,我也不问,趁今天天气好,咱们去玩玩斗兽怎样?
    他们这一群公子哥也不可能去赌坊,因此都是寻个别院玩,温岁也没有拒绝,满口答应了下来。
    温岁要出门,恰逢遇到黎易柔从寺庙里回来,见他和王阳在一块儿,语气温柔:宝哥儿,你爹今日要回来,你记得早些回来。
    温岁面上笑道:知道了,母亲。
    他脸上虽是在笑,但看着她的目光却没有温度。黎易柔看着他和王阳坐上马车走远了,久久都回不了神,有丫鬟催,她才压下心里的慌张,进了大门。
    温岁那边不多时便到了王阳买下的一处别院,里面已经聚集了好一些人,都是温岁的熟人。
    温岁在这些人里面身份最高,因此平时里颇有众星捧月的架势,他一到场,所有人都喊了一声,世子来了,让世子先选,让世子先选!
    他们说的是选斗犬,一般来说,斗犬的犬都是家里饲养的,这样和主人的感情好,也会服从命令,但是这样做就会有人故意给家犬吃新鲜的血肉,更有甚者,直接饿家犬几日,然后买几个小孩激发家犬的凶性,以此达到饲养出恶犬的目的。
    因此温岁早早就禁掉了用自己的家犬来斗犬,而是要斗犬之前,由主办的那方去民间购置成年犬,饿上几天,放出来斗犬,等分出胜负后,才能给吃的。
    这样斗犬的伤亡便减到了最小,也不会有潜规则下的无辜奴仆的伤亡。
    不过现在再看,温岁觉得斗犬还是过于残忍了,大概是因为炮灰的经历,他对弱势群体也变得更加具有同情心,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毕竟那时候自己锦衣玉食,完全一副何不食肉糜的派头。
    温岁走到一排一排的格子笼面前,最后选了一条明显有些瘦弱的小狗,就这条吧。
    王阳惊讶,这条狗这么瘦,你确定要这条吗?
    温岁点头,我就要这条,怎么?你也想要?
    王阳立即摇头,我怎么敢跟你抢,不过你想好了,这条狗太瘦了,估计撑不上一轮。
    温岁胸有成竹地说:不会,我的狗不可能会输!
    王阳纳闷于他这莫名其妙的自信,上次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在输了上千两,现在不仅没有长教训,反而还更加自大了?
    王阳还想说什么,身后的杜文重给了他一个手肘,示意他不用再劝,对温岁笑着说:既然世子选中这只,那一定是它身上有过人之处,王兄何必打搅世子的雅兴,来来来,都选一只,快点开始罢。
    温岁领到了斗犬,上场前还捏着斗犬的后脖颈,拿出一个小瓶要给它喂喝的。
    杜文重眼尖地看到了,立即上前问:世子,你可不能给斗犬喂助兴的药,这是犯规。
    温岁坦然地道:这只是盐水,不信你看。
    他说着,倒出一点,抹到杜文重嘴上,杜文重舔了一下,的确咸咸的,是盐水的味道,顿时放下心来,笑道:是我多虑了,世子喂它喝吧,不过不要喂它喝太多,不然憋不住尿,会分心,到时候便要输了。
    温岁自然满口应下,他看着是喂这只瘦弱的狗喝了些盐水,实则是喂它吃了一颗潜力药,可以提升速度耐力和智力,要价几百积分,但是物有所值。
    喂完后,他就去下注,当然是赌自己斗犬能赢,他还一口气下了五千两的注。
    这样的大手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住了,难免窃窃私语起来。
    王阳虽想到温岁手里赚些钱花花,但是没有想过温岁会玩这么大,仅存的良心不允许让他就这么看下去,忍不住劝道:这样的小打小闹,你怎能投这么多钱下去?若是输了,你也不怕你爹教训你?
    温岁完全一副冤大头的模样,执迷不悟道:我不可能会输,你不要乌鸦嘴!
    王阳:
    杜文重拉王阳,行了啊你,世子玩得起劲,就你在这里扫兴,世子有的是钱,侯爷也惯他,怎的就你看不惯?
    王阳顿时哑口无言。
    温岁格外自信地说:我家大双喜那么威武,在场的斗犬在他面前都是小菜,不够喝一壶的。
    身后有人笑出了声,虽是嘲笑,大抵知道温岁蠢,也不憋着,起哄道:世子的斗犬咋一看精华内敛,体型虽比不上其他斗犬,但小巧灵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王阳你下不下注啊,不下注起开。
    温岁压了五千两的银票在给自己新取名的斗犬身上,便踱着步走到了斗犬的栅栏旁边。
    而王阳看了一眼走远了的温岁,对杜文重说:这次太过了,五千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杜文重不耐烦地说:就你事多,这可是温岁自己下的注,我又没逼他,你既然这么假好心,你可别下注。
    说完,他摸出怀里一叠银票,放到了温岁斗犬的敌方,王阳一看,他竟然也下了至少两千两的注。
    而周围的人自然都没有人看好温岁那只瘦小的斗犬,自然都跟风着下好了注,自然是都压的温岁的对手。
    难免压低声音嘲笑温岁,小侯爷被捧惯了,真以为自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连随便选的瘟狗都能大杀四方了,啧啧啧。
    你惯他呢,温岁有的是钱,你不知道他娘亲去世后整个嫁妆都在他手里吗?哪像我们,都在嫡母手里讨生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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