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雌君他总想投怀送抱[虫族]

-金瓜豆豆

    :
    苏夷白穿越了,穿到一个金发金眸,娇娇软软的睡美人家中。
    来得突兀,没带什么礼。只有个穿越赠送的头昏脑涨的雄虫蜕变期。
    所以第二天,他占了人家的家不说,还把人也给占了。
    温润如画的人眼尾点了赤丹,耳红如血。
    苏夷白臊着脸抓狂:隔时空送人上门,厉害!
    不管怎么样,得负责,必须得负责!
    一个多月后
    苏夷白懒洋洋窝在身高腿长、吃饱喝足的军雌怀里,慢慢打个呵欠。
    娇娇软软什么的,错觉,都是错觉!
    [受视角]
    阿齐兹.洛古死了。
    在完成了军雌使命,给自己雄主报仇后,阿齐兹也随着自己的雄主离去。
    可没想到,再一睁眼,竟然回到与雄主初见的时候。这一次,他要好好看着雄主。
    要黏着他!要寸步不离!
    所有身边虫都知道阿齐兹生病了。
    因为他一旦没看见自己的雄主,就会精神焦躁,压得虫喘不过气。
    而待在苏夷白身边,绝对是雌君典范。黏人,柔顺,贤惠乖巧
    简直是两只虫!
    所以副官要阿齐兹工作,找他雄主;朋友找阿齐兹有事儿,找他雄主;虫皇要阿齐兹抵御星兽,找他雄主。
    阿齐兹抱着苏夷白藏起来,委屈巴巴:雄主,他们欺负我~
    容易害羞的温柔大兔子攻vs装可怜的狠辣美人受
    ps:
    1.互宠、互宠、互宠。
    2.结尾有虫蛋,可能番外生。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甜文,科幻未来,主攻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夷白,阿齐兹.洛古┃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雌君惯会装可怜
    立意:相互扶持,共同进步
    第1章
    初春三月,古老的澜城里杨柳舒展,拱卫着经城而过的澜水河。微风撩动,河中银色的凌波轻漾。
    下午五点,最后一次送完自己班上小朋友的苏夷白走在河边小道上。
    杨柳依依,河水慢淌。
    青年一袭简单的衬衫长裤,仿若自水墨中走来。
    眉目如画,温柔清俊。
    初春的风轻轻拂过,河中涟漪渐大。
    忽然,映衬在水面的人踉跄,犹如墨画入水,身影由浓转淡。
    一阵令人发呕的天旋地转席卷脑海,苏夷白停下步子。
    他细长的眉垄起,脸色苍白如纸,脆弱得像易碎的青瓷。
    这些天,他这晕眩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但去医院几次又检查不出什么。
    在家这样也就罢了,但他还是幼儿园的老师。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暂且停了学校的工作,打算先去大城市看看。
    晕眩还在加剧,视线由白转黑。
    天旋地转,苏夷白习惯性地闭眼蹲下。
    可晕眩就像到了极致,五脏六腑都在拉扯。
    呼吸越来越急,骤停的那一瞬,意识藏进身体,苏夷白再感受不到其他。
    春风凝滞,接着又柔柔轻荡。
    而岸边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
    星历5035年,利奥诺拉星球。
    晚上的霞光似乎更红了些,像精心酿造的葡萄酒,被泼洒在浩渺的天空。
    而更令人沉醉的是,郊外的一座灰色的建筑中,忽然弥漫起一阵香甜的气息。像古时候漫漫草原,自然而又纯粹。
    这是一种能令整个虫族疯狂的香气。
    滴
    监测到高等雄虫进入蜕变期。
    黑漆漆的一楼,灯光骤亮。
    空旷的灰色室内,躺在中间的青年格外瞩目。
    衬衫黑裤,温雅秀气,赫然就是昏迷的苏夷白。
    警报!警报!主人!恐龙蛋大小的圆球突然从墙角冲出来,数不清的机械手臂从圆球中伸出。
    机械冰冷的迅猛而又轻柔地将地上的人举起,随即迫不及待地往二楼送去。
    雄虫是虫族的瑰宝,每一只雄虫在成年后就会进入蜕变期。有的会出现两三次,这是雄虫精神力向高等级分化的关键。
    而每一只虫族在经历蜕变期的时候,必然是焦躁的、痛苦的。所以,为了雄虫顺利度过蜕变期,一般都需要雌虫进行引导。
    但纵观方圆十里,除了自家主人,没有一只雌虫。
    所以,保姆机器人圆圆只能将人送到自个儿主人的床上去。
    .
    二楼,唯一有床的房间。
    阿齐兹.洛古躺在床上。一头金发铺散,遮掩了半张如红玫盛开的脸。
    白如玉的皮肤上,淡金色的长睫无力低垂。
    赤丹的唇角抿紧,本是锋利绝艳的容貌,却因为周身的哆嗦而显得脆弱凄惨不堪。像雨下的红玫瑰,细腻娇贵的花瓣承受不起蓄积的水珠,惨然挣扎。
    阿齐兹此刻极度不舒服。
    他的脖间、手臂上青筋泛起,双拳紧握,指节泛白。
    精神力暴动的感觉并不好受,比活生生的将四肢斩断还要痛苦千百倍。
    他咬紧牙关极力抗衡着。脑中全是雄虫苍白的脸,毫无生机。他已经完成了军雌的使命,随着雄主去了。
    怎么死了也会疼
    忽然,鼻尖捕捉到一道模糊且对他有致命吸引的雄虫气息。
    奶味中夹着甜香。
    雄主!破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低低的,但蕴含着极度厚重的情深。
    气息越来越近,浓稠得阿齐兹大口呼吸。
    身体随着精神掀起的滔天巨浪颤动。
    就是雄主!
    忽然,身边窸窣声加重。床上躺着的军雌青筋暴起。
    若是平常,身边突兀出现声响,被精神力折磨得不像样的军雌也能找准敌人的致命点,瞬间击杀。
    但他没有。
    他只是眼角绯红又湿润,轻轻地、慢慢地将身旁的人拢入怀中。
    触觉有了实感,藏进生命的记忆呼啸而来。
    军雌凭借着强大的毅力张开双眼。
    刹那间,呜咽出声,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苏夷白脸上。
    雄主,我好想你。
    哽咽嘶哑,像暴雨中倒在水坑里小猫,细弱的泣音揪得人心脏生疼。
    唔苏夷白不安轻哼。
    雄虫进入蜕变期,张牙舞爪的精神力凝聚成实。它们四处探寻,焦躁不安。
    突然,一股强烈的冰雪信息素弥漫整个卧室。它们像找准了猎物,缠丝般将这里唯一的雌虫包裹。
    苏夷白只觉得像被关在蒸笼中,热得厉害,迫不及待地去触碰温凉的东西。
    忽然,一阵惑人的香气顺着鼻腔直达心底,犹如雪域中的冷香,惹得他轻轻喟叹。
    阿齐兹羽睫颤动,小心翼翼地将苏夷白拥抱。
    他的精神力已经到了暴动边缘,急需要雄虫的疏导。但他像是毫无所觉,淡金色的眸子极力张开。
    一寸一寸,扫视已经好久不见的雄主。
    苏夷白黑眸半阖,像染了白霜的紫葡萄,全是迷茫。
    他本能地搂紧,唇角轻蹭,一吻即离。
    苏夷白有些茫然地舔了舔唇,像第一次蹒跚学步的小黄鸭。回味过来,苏夷白像逮住猎物的头狼,凶狠霸道,兴奋撕咬。
    阿齐兹温柔地看着他,放任着。
    哼唔!脑中骤紧,精神海激荡。
    雄虫的精神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潜伏在了精神海中,调皮又极具占有地紧紧拉扯着。
    阿齐兹清醒的弦崩断,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他想:梦吗?
    但双手紧紧的,用了最牢固的钳制箍着苏夷白的腰。即便是梦,也要紧紧抓住。
    苏夷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向来是个平和的人,从未体会过脑中如此的兴奋。就好比从高空跳伞,这种他从未尝试也不敢尝试的东西带来的心跳加速。
    意识回笼,接管身体。
    疲惫的感觉如排山倒海一般,他只来得及睁开水雾弥漫的黑眸,望了一眼搂着的人。
    很美,他想。
    *
    夜晚悄然过去,交颈而卧的两人藏在灰色的被子底下。
    唔!早上了。
    黑色的短发打着卷儿,争先恐后从被角探出。接着露出一张红润俊朗的脸。白白净净的,上面绯红的唇就有些夺目。
    墨染出的细密长睫颤动,伴随着一声长吟慢慢掀开。
    萤火坠落,辰星收于一双黑眸中,神秘又美丽。
    嘶疼苏夷白想翻个身,但腰间的桎梏却像铁链牢牢绑着。他猛地顿住,后知后觉这里不是自己的家。
    昨天,昨天他是晕了。
    然、然后呢
    苏夷白眼珠迟滞,呼吸降到最低。缓缓地,小心地垂眸。
    !!!
    这、这、这!这是什么!
    呜~妈妈救命!
    苏夷白掌心自阿齐兹细腻的腰间擦过,带起汗毛颤立的丝滑触感。
    脚尖蜷缩,昨晚的景象断断续续被拼接而起。
    苏夷白玉面上细眉拢起,眼中全是自责与无措。
    他强迫人家了
    他怎么这么禽兽!
    流氓!禽兽!
    无耻!
    下流!
    苏夷白后退,但腰上的力道与酸疼不容拒绝。沉默良久,他自暴自弃地将手放下,隔着被子顺势搭在与自己贴身的人身上。
    片刻间,脑中闪过万千。
    思绪纷乱,很久很久才复归于宁静。
    他一个生长在红旗下的男人,还担不起责任嘛!
    他红着脸,鼓起勇气凝视着怀中人的头顶,郑重道: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苏夷白:能、能松手了吗?有点疼
    怀中的人不动。
    苏夷白试探着伸手去拉,指尖轻颤地贴上肌肤,像奶油一样。
    他双眼猛地紧闭,手指捏在腰上的手腕上。
    拉
    纹丝不动。
    折腾半响,心虚一早上,苏夷白是彻底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人弄晕过去了。
    他掀开被子,手指拨弄开怀中人那金色的长发。
    姣好的容颜像粲然夺目,是精心雕刻也雕刻不出来的精致与华贵。
    心脏被重重戳了一下,苏夷白也看到了他唇上的口子。冰雪中红梅盛放,正值娇艳。
    苏夷白脸一红,颤颤巍巍下望。
    嘶
    冰冷大雪中,红梅并蒂,繁盛娇艳。
    苏夷白只觉得自己给人换了一层皮。
    唔~苏夷白羞臊得自鼻尖拉出长长一声。红着耳垂,埋头装死,我、我错了!
    他不知道美人什么情况,看这样子呼吸平顺,真就是那什么昏了。
    苏夷白只能抱着试探,凑近他的耳边轻唤: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收拾收拾床你再睡好不好?
    苏夷白手指无意识顺着手心的发丝,丝丝滑滑,触感尤其好。
    他拿出对待小朋友的耐心,在阿齐兹的耳边念了半响。
    在都放弃的时候,他手麻了调整姿势,试着揽着人的腰趴在自己身上时。
    圈着自己的手松开了。
    你是不是怕我跑了啊。
    你放心,我不跑的。
    苏夷白松开人起身,几下套上自己的衣服,无意中却扫到那明显带有玄幻色彩的天空。
    瑰丽若极光,各色交织,绝对不是澜城能出现的天空。
    他猛地转身盯着床,那头金色长发,五官不似真人的人他怔愣着扫过科幻十足的房间,又回头盯着外边灰冷的地。
    一棵树、一点草都没有,他光着脚几步走到门边打开。
    叮
    墙壁滚出来的圆球,叽里咕噜的机械话语。砰的一下,苏夷白猛地关上门。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丫子。脚趾点点地板,像某种金属做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恍然发觉,这里所有的一切,是澜城所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唯一的可能
    他动作猛滞,凌乱几步上床,下意识挨在第一眼见过的人身边找寻安全感。
    他喃喃:我是不是,穿越了!
    第2章
    没人告诉他答案。
    但阿齐兹感受到了雄虫的焦躁,即使昏睡中也下意识去安抚。
    所以在阿齐兹的手重新搭在身上的时候,那探出的红梅提醒了他自己才做过的事情。
    苏夷白红了耳垂,默默将手掌摊开盖在上面。
    眼不见,可以暂时自欺欺人。
    或许,那些晕头转向就是穿越前的预兆吧。他点点阿齐兹的手,将他轻托着塞进被窝。
    轻叹一声,苏夷白收拾起床。
    打开科技感十足的衣柜,翻了几下就看到新的床毯。拿出来后,才掀开被子。
    虚虚一扫,苏夷白脸又红得滴血。
    白皙的腿根、漂亮脚踝上的梅一点也不比脖子上的少。
    苏夷白,禽兽啊禽兽。
    他全身臊得几乎像扔在沸水里煮熟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动作加快,熟练的生活技能派上用场,待床上睡着的人被重新拢在被子里时,苏夷白连眼尾都被熏红了。
    好半响,他坐在床沿直愣愣盯着瘦削的军雌。
    现在不管是不是穿越,他已经绑定了床上这个人。伴侣关系上传统又守旧苏夷白自动将阿齐兹纳入领地,当成自己的另一半了。
    你醒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在我这,都是要对你负责的。
    空寂的卧房中,温和的声音消散,也不知道床上的人听到没有。但重新贴在苏夷白腰上的手却又收得紧紧的。
    苏夷白眉眼柔和,敛眉轻轻将没有安全感的手握住。
    靠在床头,苏夷白像拍小朋友一样安抚着昏睡的人。
    腰上的手劲儿松了。被压制的饥饿姗姗来迟。
    苏夷白悄悄将腰上的手移开,习惯性带着哄声道:我去找一下吃的,你乖乖的。
    说完,他掖好被子下楼。
    .
    楼下没什么东西,都是亮着莹莹绿光的机械。空空荡荡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厨房。
    除了大客厅,剩下的房间只有一个能打开。苏夷白探头在门边看了看。一片白色,干干净净的,见不到一丝灰尘。
    不过有些像模像样的厨具摆着,苏夷白确定地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厨房里断断续续传出清脆声响。圆圆滑到苏夷白的身后问:亲爱的雄虫殿下,请问我能帮您什么忙吗?
    苏夷白一顿,怕被别人当成小偷,他急忙转身道:我找吃的。
    他听不懂机器人说的话,但那弯着的眼睛,应当是友好交流的吧。
    监测到古地球语,语库更新中。
    苏夷白身姿如竹,站了会儿发现他没恶意,又继续回身翻找。
    殿下,吃的在这里。
    哪儿?苏夷白顺口回。
    储存柜。
    诶,我能听懂你说话了?苏夷白眼尾弯曲,勾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他顺着圆圆的指引打开嵌在墙壁的储物柜。冷气成丝冒了出来,苏夷白专注于面前的食物。
    营养液?应该相当于压缩饼干。
    圆圆:一支营养液能够管一天,红色的是糖浆味儿,黑色的是努努兽味儿
    苏夷白选了两个,道:谢谢。
    我的荣幸,殿下。
    殿下?
    很奇怪的称呼,不过苏夷白只在脑海过了一圈儿就扔了。
    快步跑上楼,苏夷白刚坐上床沿,一抹冷白从被窝伸出来,紧紧圈着自己。
    他眉心微动,扯过被子将手臂遮住。
    就着这个姿势,苏夷白将一支营养液放在床柜。剩下的白色那支打开。拿在鼻尖嗅了嗅,冷冷的,像奶油雪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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