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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党-(26)

    葛娣从巷子里探出头,骆谦走远,她走出来,看骆谦消瘦的背影,又看杜梅笑的比哭还难看,她迷茫捶脑袋,母子俩没吵架啊,骆谦还酸不拉几抱杜梅呢,看到这一幕,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葛娣搓胳膊回家。
    二四怎么越来越怂了,我还以为二四跟他哥他嫂子打起来呢。遥想当年骆谦干他哥他嫂子那股子狠劲,她至今头皮发麻。
    葛娣想她家那口子了,如果她家那口子在,就算二四怂了,她家那口子那张巧嘴哦,绝对煽动他哥他嫂子霸占二四的菜地,到时候二四绝对跟他哥他嫂子拼命。
    葛娣没劲的躺在床上。
    李老太、骆老头扒窗户看,悄悄溜走,他们得替清池看住儿媳妇,别清池回来了,儿媳妇跟别的男人过了。
    他们隐约听到儿媳妇嘀咕二四,他俩合计一下,决定找骆谦,问骆谦要一两亩地洋白菜苗苗。
    骆谦从老宅回来,叫大儿子抱篮球出来,教他们颠球。
    骆谦跟孩子们玩疯了,李老太、骆老头过来,他根本没有留意到,李谣看到了,放下手中针线,恼火抱怨:爷奶,大伯真是的,打家具不找骆谦,找外村木匠,打了一个门窗,一个菜厨,要是找骆谦打,绝对能多打两个矮板凳。
    李老头、李老太暗骂老大,清川家的一根木头打一个菜厨、一个案板,几个矮板凳,他家两根木头,就打削溜薄的门窗、菜厨,气死他们了,但凡多打一个案板,再不济打几个矮板凳,他俩都能把多余的弄到四儿子家。
    李谣解气说:大伯听大婶子娘家的话,找那个木匠打家具,吃亏了吧。
    李老太、骆老头:!
    大儿媳不是说大儿子背着大儿媳做主,让外村木匠打家具的吗?
    老两口子气冲冲直奔骆清海家。
    李谣在心里默念:她就是赌老头老太不知道,没想到老头老太真的不知道,莫怪我祸水东引。
    骆谦满身大汗进屋冲澡,叫李谣把他外边绳子上挂着的衣服拿来。
    李谣:
    他什么时候进屋洗的澡?
    谣妹儿骆谦来来回回叫,声音抑扬顿挫。
    来了。知道洗澡,就不知道拿衣服洗澡。李谣扯绳子上的衣服,被骆谦盖在裤子下的大裤衩意外露出来,李谣赶紧盖起来,和其他衣服揉成一团,要推门,打了一个弯,往旁边移了五六步,趴在玻璃窗户上,从窗户缝里,努力瞧他冲好了澡,没衣服穿,在屋里干嘛呢。
    吱。
    窗户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一条细缝。
    好白。
    跟脖子是两个色。
    李谣瞧见了腹肌,视线往下,水珠滑到
    一只手伸出来够衣服,快速缩回去。
    砰。
    窗户被合上。
    妈妈,我也要看。三个小萝卜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跳起来喊。
    李谣:
    去去,有你们啥事,你妈都没看够。
    骆谦打开窗户,把擦头的毛巾搭在脖子上,弯腰够他家大妹,把他家大妹运到屋里,接着运大儿子,小儿子,兄妹仨原地蹦跶,骆谦端洗澡盆出去。
    第037章
    也是巧了, 骆谦泼水,骆清川正好扛锄头进来, 乐呵呵跟骆谦、李谣打招呼, 把锄头立在墙根处。
    他家那口子跟何英、张霞唠嗑,何英一不小心说露了嘴,她家坝坡上的洋白菜至少能卖300块钱, 他估摸二四家坝坡上的洋白菜也值这个钱, 小龙至少能分到30块钱,还没算上二四家好几亩地的萝卜哩。
    骆清川保守估计小龙至少能分到50块钱。
    他家小龙除了攒粪浇菜地,可是啥也不会,给二四看看菜地, 除除草,浇浇水,白捡50块钱,骆清川和他家那口子乐的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骆清川手背后, 低着头走路, 小龙娶媳妇花了30块钱,一麻袋黄豆, 钱被小龙媳妇带回来了,这些年,小龙媳妇没花掉一分钱, 今年分地,他干脆把家分了, 小龙分到80块钱, 儿子们没钱起房子, 都跟他们一起吃, 不用置办锅碗, 小龙媳妇又没花出去一分钱,卖菜苗苗还赚了几毛钱,加上白捡的50块钱,小龙应该能起两间红砖瓦房。
    他儿子也能起红砖瓦房,骆清川老激动了。
    骆谦不明白二伯激动啥,想不明白,骆谦索性不去想,喊住他二伯:我也不知道我爹今晚去不去坝坡上看洋白菜苗苗,骆谦挠头,不太好意思开口,不管我爹去不去,二伯,你能帮我看洋白菜苗苗吗?
    行。洋白菜最赚钱,就是骆谦不提,骆清川也要到坝坡上看守洋白菜,要不然他不放心。
    骆谦给骆清川两块钱,骆清川把钱塞进裤腰带的暗兜里,浑身都是干劲离开。
    李谣目睹这一切,没有说什么。
    这时,兄妹仨从屋里跑出来,站在窗户下,期待地看着他们爸爸。
    骆谦扒拉半干的头发,进屋,弯腰够他家大妹,骆韵莹抬起肉乎乎的胳膊,咧嘴,骆谦倏然改变方向,横抱起李谣,李谣惊呼,骆韵莹一愣,拍手蹦起来欢呼,骆筠文、骆筠修跑进屋里,见妈妈被爸爸放到地上,小哥俩又跑到外边,伸手叫爸爸抱。
    李谣陪爷几个胡闹一通,躺在床上不想动。
    骆韵莹四仰八叉挨着李谣睡觉,小哥俩在床尾比赛翻跟头,骆谦锁了堂屋的门,扣上院门,回屋躺下。
    夜深。
    骆言强的头号小弟,陈猴子扎马步蹲下来,骆言强刚要踩陈猴子的后背翻墙,陈猴子突然站起来:强哥,咱们偷光菜种子,其他就算了吧。
    骆言强踩空,一个掬趔差点摔个狗屎吃,他气急败坏踹陈猴子:你他娘,给老子蹲好。
    陈猴子揉被骆言强踹的小腿,一瘸一拐跑:我、我不干了。
    骆言强带来了三个兄弟,一个是他,另外两个是骆大哈、骆孝建,他们沾亲带故,就他一个外人,万一事情败露,强哥、骆大哈、骆孝建绝对推他出来顶包。
    骆谦就是一个疯子,会剁了他的苗苗。
    他不想当太监。
    骆大哈、骆孝建抓陈猴子,陈猴子今儿跑的比兔子还快,两人没有抓到陈猴子,骂骂咧咧回来。骆言强示意两人趴下来,他翻到院子里给两人开院门。
    骆大哈推骆孝建,骆孝建推骆大哈。
    快点。骆言强抽两个小弟脑后勺。
    骆大哈、骆孝建建议骆言强带上陈猴子,就是打算推陈猴子出来顶包,现在陈猴子临阵脱逃,没人给他们顶包,骆言强绝对推他俩顶包,两人心生怯意。
    骆言强踹两个小弟屁股:趴下。
    哥,改天再来吧。骆孝建揉屁股,背贴墙后退。
    是啊,哥。骆大哈赶紧附和。
    骆言强想谣妹儿,心痒的很,苗苗疼了一天一夜,他再也等不了,非得今晚办完事。
    他有信心,跟谣妹儿能办一晚上事,没时间拿菜种子,必须带上两个小弟拿菜种子。
    骆言强压下怒火,搂住两个小弟,吹嘘道:骆小勤带着老子的种嫁给柳山,娇娇的小闺女也是老子的。老子敢这么干,因为老子能掐会算,算出哪天哪个地点和她们那个,没有一个人发现,她们更不敢跟她们男人说。
    骆言强一时没忍住,口花花村里漂亮的小媳妇,得意说没人知道他和小媳妇那个,小媳妇们更不敢说出来。
    你们放心,不会有人发现,谣妹儿更不敢往外说,没人知道你俩拿了骆谦的菜种子。骆言强洋洋得意说。
    两人将信将疑。
    骆言强按两个小弟肩膀:蹲下,我翻进去给你们开门,你们拿光菜种子就跑,我办完了事到老地方找你们。
    骆大哈、骆孝建犹犹豫豫蹲下,骆言强按捺住激动,踩两个小弟的肩膀爬到院墙上,扒着院墙跳到院子里面,他缩头,躬腰,搓手,使劲吞咽口水,没时间开院门,撒腿朝厢房的方向跑。
    一道杀猪般的惨叫。
    哥,你怎么了?
    吱。院门被人打开。
    骆大哈、骆孝建吓得一屁股坐地,两人慌张爬起来跑,跑了两步,两人停了下来,都想到骆谦不在家,李谣和五个孩子在家,强哥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可能被女人孩子打了吧,一定是他从院墙上蹦下来,不小心崴了脚。
    强哥崴了脚,还坚持给他俩开院门,他俩就这么跑了,强哥一定饶不了他俩。
    两人折回来,捡起遗落的麻袋,进了院子。
    院子被人关上。
    骆大哈、骆孝建回头看上门栓的李谣,又看厢房方向,强哥满头的血,身体倒地扭成一股绳,双手捂(月夸),他俩身体抖成筛糠,哆哆嗦嗦抬头,骆谦背着煤油灯,手上拎一个椅子。
    他俩看不清骆谦的神色,却莫名感觉到骆谦想弄死他们。
    李谣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还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一家七口睡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推开门,骆谦跳下床,操起椅子朝那人脑袋上砸,两个奶娃子还小,晚上就没有吹灭煤油灯,李谣认出满脸血的人是骆言强,跳下来朝他蛋上猛踩几脚,又听到有人喊哥,她去开门,两个混子跑了又回来,李谣想也不想关上院门,上门栓。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李谣甩头,跑过去掰开骆谦的手,把椅子塞进一个混子手里,意外瞥见混子手里拿了一个麻袋,李谣跑回厢房拿钥匙开堂屋的门,推翻货架,把种子弄得到处都是,还抱一堆种子塞进麻袋里。
    李谣咬牙拖骆言强的腿,把人拽到两个混子脚边。
    骆谦有了反应,拎骆言强的一条腿,猛地一掰,骆言强惨叫,恨不得晕死过去,骆谦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把人拽到混子脚边,他自个儿翻后院墙离开。
    撞,快给我撞开。骆言木、骆二林、骆三森带头撞院门。
    院门砰倒地,带起一阵尘土。
    骆言强,你小子敢对老四媳妇怎么样,老子跟你玩命。在脑子里排练一下午他是如何英勇冲进厢房救了李谣,骆言木手里攥着一把菜刀,冲进院子,检验他排练了一下午的成果,却被眼前的惨状搞懵了。
    骆言木进来后,被骆言木喊醒的村民挤进来。
    大伙儿:?!
    骆孝建好似才反应过来,赶紧丢掉椅子。
    骆大哈左看看,右看看,还处在迷茫中,骆孝建拽他,眼神示意骆大哈丢掉麻袋。
    骆大哈把麻袋丢到李谣怀里,慌乱解释:我们没打强哥,是骆谦打的,麻袋是李谣塞我手里的,对,椅子是李谣塞孝建手里的。
    李谣还没来得及辩解,骆清亮打开手电筒,对着堂屋照,堂屋一片狼藉,种子撒的到处都是,从堂屋到骆大哈、骆孝建脚边的路上散落种子,他拿手电筒照骆言强,又照骆大哈、骆孝建的脸:跟我说实话,你们是不是来偷种子的?你们现在不说实话,我把你们送进派出所,你们到公安面前说实话。
    骆大哈、骆孝建抬手挡光,闻言,两人硬扛着,咬死不承认他们偷种子。骆清亮似乎也没有兴趣审问,叫两个强壮的汉子把他俩绑起来,又叫他儿子骑车,现在送他俩到派出所。
    骆大哈、骆孝建慌了神,不愿意被人绑,更不愿意去派出所,惊慌大喊:是,是骆言强叫我们来偷种子,我们没偷成。对,骆谦打了骆言强,李谣诬赖我们偷种子。
    李谣又没来得及说话,一个老婶呸一声:你说二四打的,二四呢?
    骆孝建抓住希望,笑说:翻墙跑了。
    二四在家,你们敢来偷他家种子嘛。我看你们知道二四到菜地看菜,你们才敢打他家种子的主意吧。
    肯定是骆言强要大头,你俩不同意,三个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你们缺不缺德,偷二四家的种子,还有脸诬陷二四打人。
    在场的所有人确信就是这样。
    把骆大哈、骆孝建带到大部队,你们谁把骆言强抬到大队部医院。骆清亮没有指明谁抬骆言强,就带骆大哈、骆孝建离开。
    骆言强哥找人抬骆言强,骆言强嫂子把骆言强哥拽走,骆言强嫂子嫌弃骆言强丢人,不想和骆言强有任何瓜葛。
    最后还是李小叶求几个老好人,几个老好人把骆言强抬到大队部医院。
    有心思不正的人打算帮李谣扶货架,捡菜种子,趁机塞几袋菜种子到衣服里,其中包括没算计成骆谦的骆言木三兄弟。
    就在这时,骆谦气喘吁吁冲进来,大伙儿想当然认为有人跑去通知骆谦,骆谦慌里慌张赶回来,没见骆谦满头大汗嘛。
    没事了,大伙儿回去吧。张霞把人往外推。
    二四、谣妹自己收拾,我们都走吧。何英把骆来福娘撞出门。
    好些人不愿意离开,被张霞、何英死拉硬拽弄走。
    骆谦按上院门,扶起货架,李谣捡种子往麻袋里扔,把院子里的种子捡完了,把麻袋丢进堂屋,锁上门。
    骆谦坐在院子里的长凳子上,李谣走过去坐下。
    骆言强的脑袋被你砸了一个窟窿,腿估计被你折断了,蛋被我踩碎,李谣低头晃荡脚,有一下,没一下撞骆谦的腿,闷声笑,没人相信是我俩做的,李小叶找人赔钱,找不到我俩身上。
    李谣超级开心。
    暴打恶心人的玩意,她家终于不用赔偿高额医药费,她能不开心嘛。
    骆谦现在还在庆幸他找骆小龙看管菜地,身边这个傻妞高兴的傻笑,一时间,骆谦不知道高兴她没被吓到,还是哭她一点也不后怕。
    说起来还是你聪明,没跟任何人说叫你堂哥看管菜地。如果你说了,那就难搞了。至少大伙儿不会轻易相信骆言强三人因为分赃不均内斗,李谣心里想。
    骆谦低头思考。
    李谣见他思考,心大的回屋睡觉。
    翌日。
    天还没亮,李谣起床整理种子,骆谦则骑车出门,天麻麻亮,他拉一车东西回家,天大亮,骆谦骑车到菜地里。
    地头搭了一间茅草屋。
    骆谦拔拉车铃,骆小龙哈欠连连从茅草屋里钻出来:二四,你咋来了?
    大家分了地,日子越过越红火,我就给我哥们一笔钱,如果他到外地给厂里拉货,帮我弄几个炉子、钢中锅、大铁锅,我在村里卖。实在太巧,我哥们通知我到镇上取货,我不在家,骆言强带两个混子到我家偷种子,三个人都想拿大头,互不相让打了起来,据说骆言强伤的怪重,骆大哈、骆孝建赖是我打的。
    骆谦脸色阴沉,要笑不笑:他们该庆幸我不在家,否则这三人不断几根肋骨,他们家不塌几堵墙,这事儿不能完。
    骆小龙默默补充:三家的铁锅不漏几个洞,不塌几张床,不毁几扇门窗,二四不会罢手。
    坝坡离家近,二伯想喝热水,下了坝坡就到村里,上哪家都能要到热水,这块地离家远,你想喝热水不容易,我和谣妹商量,弄一个炉子和钢中锅过来,你不仅能喝热水,晚上饿了,还能热饭。骆谦搭上骆小龙的肩膀,你跟我回家拎炉子和钢中锅,别人问,你就说你花钱买的。
    骆小龙怀疑自己没睡醒。
    骆谦嘀咕:你实在瞒不住二婶,一定要提醒二婶,别跟我娘说实话,我怕我娘跟我闹,叫我哥跟着我干,咱俩十有八(/)九一拍两散。
    骆小龙立刻打起精神,手举蓝天发誓:我娘绝对跟三婶说我花钱买的钢中锅和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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