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 > 临时标记

第10页

    班长蒋超和生活委员胡可立刻跑过去,蒋超拦住了胡可,说:“是薛策,你别过去,打电话给老齐和学校隔离室。”
    胡可立刻打电话,冲着跑过来的同学大喊:“是薛策,Alpha和Omege别过来,谢惊寒,你立刻离开体育馆。”
    电话接通,胡可冷静地向老齐说明了情况,Beta主动承担疏散任务。沈放安慰住岑欣然,说:“然哥,没事,我去,你们先回去。”
    他转头对谢惊寒说:“你快去医疗站,然哥带你去,快点!”
    谢惊寒和薛策同时处于易感期,沈放害怕他被诱发,当下慌慌张张地推着二人往外走。谢惊寒拉住他的手,很镇定地说:“我没事,我会立刻出去。你去忙你的。”
    沈放对他俩笑笑,转身跑向观众席。他拉住胡可,声音很温和地说:“小可你把手机给我,你快出去,薛策是我兄弟,我有经验。”
    胡可当机立断把手机给他,李晨楠带着她出去。
    易感期的Alpha躁动不安,易怒,易哭泣,这些都可以通过抑制剂调节激素来抑制;受到刺激超过临界点,则会产生行为失控,无法控制自我信息素,对Alpha怀有极大敌意并压制同类,甚至会诱发Omega发热期。
    但这些年来抑制剂的不断研发及生理对抗教育的普及,关于这方面的保护和防范制度也越来越健全。Alpha的易感期爆发事件在逐渐减少,简单地说,虽然无法保证百分之百不发生,但发生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薛策在监测手环响起的那一瞬间就打开了手环的暗格吃下了小蓝片。
    小蓝片有镇静和麻醉作用,可以防止他伤害他人,但是正好处于发热期的Omega对于这样状态下的Alpha根本无力反抗,薛策还是对Omega进行了临时标记。
    小蓝皮已经完全发挥了药效,他无力地坐倒在地,被无穷的难过和悲伤吞噬,无法控制信息素,薛策咬着自己的手腕,身体背对着对面引发他失控此刻正在哭泣的Omega。
    沈放和蒋超停留在了安全距离内,蒋超说:“是二班的陆悠。”
    沈放经历过两次薛策的易感期失控,知道他大致的状态,当即撑着手跳下栏杆,非常小心缓慢地向薛策走过去。
    老齐和隔离室的医生已经赶到,沈放对着他们比了个手势。医生准备好了麻醉枪,沈放双手比了个叉,小声说:“先别慌。”
    他又向薛策走了一小步,薛策浓密热烈的铁锈味信息素扑面而来。沈放心下一跳,不是错觉,从监测手环响起时他就能隐隐约约地闻到这个味道,但是信息素没让他有任何反应。
    “老薛,我是小芳。”沈放说:“和以前一样,我往前走,数三声,我要靠近你,不会伤害你。”
    他又向前一步:“一。”
    所有医生举起了麻醉枪。
    沈放知道没事了,大胆走了两步:“二。”
    薛策毫无反应,沈放快步走到他身边,薛策抱住他,将头埋进他怀里,默默地哭泣。
    “三。”沈放笑,非常温柔地说:“哎呦又哭了,这次保密要帮我带几天早饭啊。”
    【作者有话说:沈放和薛策是真的好兄弟,CP站稳别晃w】
    第6章 临时标记
    ==================薛策被送往隔离室后,沈放立刻打了个电话告诉岑欣然,岑欣然呼出口气:“没事就好,那个Omega怎么样?”
    “老齐跟着一起送往医院了,现在是昏迷状态,可能醒了老薛就要去医院陪她。”沈放问:“我同桌呢?他状态还稳定吧?”
    “谁叫老薛临时标记了人家。”岑欣然说:“谢惊寒我感觉他没什么影响,但是老齐叫他去医疗站拿抑制剂了。”
    沈放挂了电话,疲惫地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他感觉自己不太对,好像有些发烧,连呼吸都是热的,后颈更是发烫。
    薛策易感期失控时他才从水里出来,送薛策去隔离室才匆匆忙忙换了短袖短裤,现在头发都还有些润。
    应该是感冒了。沈放起身前往医疗站。心说自己这身体已经这么拉胯了吗。
    医务室在北楼,沈放身体倍棒,不是医务室常客,去时还有点找不到路。他在门口登了记,女护士看了眼他的性别和表述症状,说:“去三楼301,刘医生现在有空。”
    沈放道了谢,拿着牌往三楼走,对着门牌号找到301,门开着,不仅开着,还有熟人。
    沈放哟了声:“同桌啊,同时天涯沦落人。”
    谢惊寒换了身短袖短裤,套了件白色外套,头发还是湿的,正拿着魔方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下叹了口气,刚抬起头准备打招呼就闻到了一股花香,谢惊寒眼皮一跳,心口像是火烧一般,他刚想叫沈放出去。沈放就已经关上了门向他走过来。
    下一秒,监测手坏发出刺耳的嗡鸣,谢惊寒全身血液像是烧起来一般,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白朗姆酒味,这股酒味又烈又浓,毫不客气地将沈放整个人包围。
    沈放耳边嗡鸣一声,陷入了失声之中,他全身发烫,后颈疼得像是针扎,酒味好像浸入了他的肌肤之中,他喊了一声谢惊寒,整个人无力地向前倒去。
    意料之中的摔倒并没有到来,谢惊寒接住了他。沈放还没来得及庆幸躲过了摔倒的疼痛,和谢惊寒接触的皮肤却烫到发疼,那股酒味让他又难受又眷恋,他抱住了谢惊寒的腰,绯红的脸在谢惊寒怀里蹭,他叫着谢惊寒的名字,说自己好难受。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