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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xt百度云下载-格格党(31)

    乌诏笑盈盈的应了。
    吃粽子的都是小孩,这会人多,他们就跟一对兄妹拼桌了,小妹妹才三四岁大,吃饭不老实,她看到乌诏很高兴,拉着她的哥哥指着乌诏:帅、帅帅!
    谁说只有小男孩会喜欢大姐姐的,小女生也会缠着帅哥哥不撒手的,爱美是天性,她又看了眼池小天,池小天努力对小女孩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小女孩一愣,哇一声哭了出来,凶、凶凶。
    池小天:
    他往旁边坐了坐,非常委屈,我明明这么英俊!
    系统笑得很大声,无情嘲笑:哈哈哈。
    乌诏安慰池小天:池叔很帅,是他们没有眼光。他只要了一个勺子,把勺子凑到池小天唇边,尝尝?
    池小天很想有骨气一点,但他的嘴背叛了他。粽子甜甜软软的,还有着竹叶的清香,他弱小的心灵一下子就被治愈了,一不小心就多吃了点。
    一桌四个人,哥哥在喂妹妹,乌诏在喂池小天,小女孩大眼睛里还含着眼泪,看着乌诏和池小天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要过勺子,笨手笨脚的喂起了哥哥。
    小男孩被怼嘴怼了好几次都没吃到,连忙阻止妹妹:我自己吃。
    小女孩不同意,她奶生奶气:都是小的喂大的,那个哥哥都在喂叔叔。
    小男孩看了眼池小天,教育自己的妹妹:他那样是不对的,我五岁就自己吃饭了,妈妈说了,长大了再要人喂,要羞羞脸的。
    小女孩似有所悟,冲池小天做鬼脸:羞羞。
    池小天:
    乌诏趴在池小天怀里笑了起来,池小天有点无奈,男人没有生气,他护住了在他怀里笑的乌诏,眼神温和的给乌诏拍了拍背,一脸纵容。
    看热闹的人群又都挪开了眼。
    应该是哥哥宠弟弟,人家兄弟俩虽然长得不像但感情好。他们没想到,这可能是年长的长者在纵容他年轻的情人。
    集会上还有卖衣服的,乌诏跟池小天走的时候没带多少东西,衣服更是没拿几件,都是新买的。入秋了,也该换厚一点的衣服了,池小天带乌诏去买衣服,乌诏的衣服其实很好买,他穿什么都好看,一路偷看他的小姑娘都是脸红害羞又雀跃的。
    但乌诏要跟池小天买一样的衣服。
    摊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打扮的挺时尚,她对乌诏没多大兴趣,对池小天很热情,但池小天话少:你们是俩兄弟?还要一样的衣服,关系很好嘛。
    不。
    乌诏抱着池小天啃了一下,对着有些震惊姑娘弯唇道,我们是情侣,他是我爱人。
    姑娘去过外面,知道同性恋,山里两个男人搭伙过日子的也有,但都是因为娶不上老婆,可这两个人明显不是娶不起老婆的样子,她有点结巴:这样啊。
    翻衣服的动作都慢了,最后扒拉出两件一样尺码的大衣,似乎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她声音很低,那加油。
    男的和男的走到一起不容易。
    乌诏一高兴多买了两件衣服。
    他不缺钱。
    池小天在乌诏说他们是情侣的时候就在走神,他还抱着某种不切实际的想法,等乌诏腻了就分开,他能忍受乌诏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但不能接受乌诏将他视为爱人。
    入秋了,拖鞋也该换加绒的了。
    乌诏拿着双浅灰色和深蓝色拖鞋问池小天:池叔,你要哪一对?
    乌诏好像是真的有在认真经营他们的家,池小天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慌,但他不知道该如何排解:都可以。
    乌诏要了两双,他跟池小天咬耳朵:我们换着穿。
    池小天呼吸紧了下。
    卖菜种子的一般在集市入口,摊主推荐了他卖的比较好的黄瓜幼苗:好活,好养,给根棍顺着就能长。
    池小天掏钱买了黄瓜幼苗,三轮车墩屁股,但池小天没注意,他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的。
    两人把三轮车和替陈叔买的香油送了过去,回家还没推门就听见大白二白嘎嘎叫的声音,院子门半掩着,张一在墙头上坐着,大白二白满院子追着张二和张三啄,飞了一地鹅毛。
    张二看见乌诏跟见了活祖宗一样:乌少爷!救、救命!
    这大白鹅好凶!
    张三没张二这么莽,他没敢朝乌诏跑,愣是站在原地:乌少爷好。
    张一从墙头上跳下来:乌少爷。
    他们还没接近栅栏,大白二白就飞了出来感情那栅栏就是摆设,但乌诏在家的时候也没见它们乱跑啊。
    大白二白耀武扬威:嘎嘎嘎。
    看热闹的大花二花也很欢快:咕咕咕。
    院里一地鹅毛,连所剩无几的菜都遭了殃,乌诏的脸色有点难看:回去。
    张二就是憨:回哪?
    张一:
    他踹了一脚张二,没说你,说大鹅呢。
    张三小声哔哔:鹅能听得懂?
    鹅是能听的懂,大白二白摇着屁股跑回了鹅圈。
    池小天没管鹅,没给管三兄弟,他有点心疼自己的菜,虽然剩的不多了。他把幼苗放一边,翻起了菜地。
    乌诏让张一他们打扫院子捡鹅毛,他过来陪池小天,有点讨好道:就这一次,他们住一晚,我以后不让他们来了。
    池小天知道大山留不住乌诏,他其实也不是很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可惜:没事儿。他直起腰,摸了摸乌诏的头,天晚了,我饿了,去做饭吧。
    今天去集上买了不少菜。
    乌诏舒服的扬起脸:今晚吃鱼吗?
    池小天:好。
    乌诏又问:吃糖醋鱼?
    池小天不动声色的咽口水:可以。
    乌诏抵着池小天的肩:那池叔去给我帮忙?
    池小天放下手里的铁锹跟乌诏进厨房,鱼在菜市场就宰好了,老板还给切了块,乌诏要池小天给他递调味料:池叔,糖。
    池小天把糖递到乌诏手边,乌诏说完才想起来池小天分不清糖和盐,他系着围裙,扭头看了下,池小天递给他确实是糖:池叔?
    池小天抬头。
    男人话很少,在乌诏前面总是温顺而沉默。
    乌诏笑了起来,炉子还冒着热气,鱼的香味已经飘了些出来,他踮脚去勾池小天的脖子,用沾了面粉的手捏了下池小天的脸:原来池叔分得清糖和盐啊。
    刚来的那段时间,池小天给他做的煎蛋有一半都是甜的。
    池小天: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露了馅。
    乌诏把池小天压到橱柜上,他去亲池小天的唇:池叔在煎蛋里放糖是报复我吗?
    池下天决定把酷哥风范进行到底,他沉默看着乌诏,就是眼神有些放荡不羁。乌诏又笑,他解着池小天的衬衫:池叔,我想
    池小天被亲的也有点感觉。
    他拉住乌诏,声音有点喘:外面有人。炉子上还有鱼,这可不能炖糊了。
    乌诏不太满意,但也没有勉强,他唇色有些艳:那等吃完饭。
    池小天轻轻点了下头。
    张一想问要不要他帮忙,刚进厨房就看见两人在整理衣服:
    在厨房搞这么刺激的吗?他谨慎的扫了眼锅里的鱼,今晚厨房做的菜还能吃吗?
    乌诏拧眉:你进来做什么?
    张一咳嗽了下:路过。
    池小天时刻关心着鱼:鱼好了。
    糖醋鱼、清炒小白菜,还有个裙带菜豆腐汤。饭是分两桌的吃,乌诏偏心池小天,糖醋鱼好吃部分基本都在他们这桌。
    张一没碰那条鱼,张二吃的津津有味,啃了条鱼尾巴后还意犹未尽:大哥,乌少爷厨艺好好啊。鲜甜而不腻。
    他朝池小天投向了羡慕的眼光,我也还想吃。
    张一给张二夹菜:想着吧。
    晚饭后没多久几人就熄灯休息了,张一他们一间房,乌诏和池小天一间。
    黄光幼苗需要借着架子攀爬才能长,池小天搬进屋了一些竹竿,他蹲坐着,手里拿着很锋利的刻刀一点点削着竹条,忙了会,有些热,他脱去了外套。男人解开了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的麦色胸膛在暖光下色泽暧昧,他身后裤子被撑的很紧,弧度饱满。
    禁欲又色气。
    乌诏亲过去:池叔。
    池小天怕伤着乌诏,稍微躲了下:竹条利。
    乌诏含糊:我不怕。他们胡搞了半夜。
    事后,正是温存的时候,乌诏翻身压住要起来的池小天:你去哪?
    池小天:去种地。
    他刚买的黄瓜幼苗还没栽。
    乌诏:
    这时候你去种地,你那菜园别种了,家里又不差买菜这点钱。
    池小天是不缺买菜钱,自己种的菜好吃,他沉声道:这不一样。
    乌诏把自己埋进池小天怀里,把灯也关了:我明天叫人替你种。
    池小天这才老实,不动了。
    第43章 大山里的男人(7)
    张一三兄弟没在山里待多久。
    他们帮池小天种完地就走了。
    天越来越冷, 也没有农活要忙,池小天也没起那么早了,乌诏似乎越来越热衷于跟池小天亲密接触。
    那灼热到仿佛要烧起来的目光, 池小天无论见到多少次都不会适应。
    又不用早起。
    套还没用完,池叔加把劲,我们今天去买新的。
    乌诏总是有理由,池小天很少拒绝。家里新换了电路,能承载的起空调了,暖气拉的很足,玻璃窗总是被白雾遮盖的很严实。池小天和乌诏爸爸的合照还摆着他们床头。
    那时候两个人都还年轻,一人笑容灿烂, 一人一脸桀骜。
    池小天被乌诏抵在床头的时候, 总会经常看见那张照片,虽然只是很短的掠过一眼, 但每当这时候他就会很羞耻,连带着生起愧疚感的和时空穿梭的错乱感。乌诏和他爸爸长的很像, 尤其是乌诏又长开了些后。
    这一次, 池小天看那张照片的时间有点长了。
    他们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乌诏顺着池小天的视线又看到了那张照片,他对自己的父亲没有多少印象, 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爸爸:池叔。
    池小天回神:小诏。
    乌诏去蹭池小天:我和我爸长的像吗?
    池小天晃神:很像。
    他和乌诏爸爸认识就是在十八九岁的年纪,那张照片是他二十岁的时候拍的。
    乌诏好奇池小天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值得池小天做到这种地步,但在这种时候看他父亲的照片:池叔。他伺候着男人,讨好着男人, 你是喜欢我父亲吗?
    池小天看向乌诏。
    有一瞬间他是愤怒的, 但他压制住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的沙哑: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乌诏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池叔总是会看我的父亲,好像他轻笑,很激动。
    池小天是内疚,他跟乌诏的爸爸只是单纯的友情,很深很深的友情。他只是想照顾一下旧友的儿子,但不知道怎么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越陷越深。
    他想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如果是呢。
    乌诏又去亲吻他的池叔:那就更好了。我是我父亲血缘的存续,我和我父亲长的很像,池叔错过我,就再也找不到这么像我父亲的人了,我再不用担心你会离开我了我父亲是怎么叫你的,小天?天天?池叔更喜欢哪一个?我可以学我的父亲,他喜欢这个姿势咳、咳咳。
    荒唐,池小天对乌诏动手了。
    他掐住了乌诏的脖子,盛怒:闭嘴。他能接受乌诏对他的揣测和所作所为,但不能接受乌诏这样侮辱他的父亲。
    乌诏呼吸有点困难。
    他还是在笑,眼睛很美:池叔生气了啊。有了年轻时候池叔的样子,很耀眼,真漂亮。
    池小天甩开了乌诏。
    他站起来穿衣服,丝毫没有顾忌身上的狼狈:别再说这种话。
    乌诏垂眼,随手扯过毯子遮住了年轻的躯体:知道了。
    池叔也会生气呢,真稀奇。
    虽然池小天否认了,但乌诏似乎认定池小天喜欢他父亲了。池小天本来想着冷一冷乌诏,但乌诏第二天做饭就切伤了手指。
    切口很深,血好一会才止住。
    池小天看到的是乌诏包扎好的伤口,透过纱布能看见一点点粉:乌诏。男人沉下脸,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乌诏都给自己包扎好了:我也不想的,我也好疼。他靠近池小天,可是,池叔,你不可以不理我。
    池小天感觉乌诏就是个疯子。
    他看向乌诏,这个年轻漂亮的年轻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得到什么?
    乌诏扬起脸:池叔会心疼我的吧。
    他笑起来,你看,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是想让池叔心疼我。
    池小天深切的觉得乌诏病了。
    他问乌诏:你看过医生吗?
    乌诏没想着瞒过池小天,池小天毕竟是他的床边人:没有。他轻描淡写道,他们没用。
    他这是承认了自己有病,随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池小天掌心,池叔,只有你能救我。池叔不要放弃我。
    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应该知道我在呼救吧。
    池小天喉结滚了下:乌诏。
    他很痛苦,他做不到,我不爱你。
    乌诏不是拿他情人,乌诏在爱他,可他不爱乌诏,他给不了乌诏想要的爱。
    乌诏知道:没事儿。
    他靠近池小天:只要池叔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就这样,我就很高兴了。
    那乌诏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他的身体?
    池小天没有想过这种事,他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他放弃了思考,也许这个问题有答案,但答案并不重要,他反握着乌诏的手: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他声音有些晦涩,我不会走的只要你还需要我。
    乌诏真的很喜欢池小天,但他不喜欢现在的池小天:你在为我难过吗?苦涩的、在悲伤的池小天。
    池小天没有应答。
    乌诏能感觉到那种气息并没有消退,他不太明白:我用手段达成了我想要的目的,池叔该为我开心才对,为什么他声音放轻,为什么要难过。
    是他自私,是他自利,是他妄图把池小天变成自己的,拉着他一起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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