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清穿之贵妃分外妖娆

-格格党(44)

    康熙揽过她,往御辇那儿走:不怕,里头宽敞得很。
    沈娆的脸都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外头都是人啊!那、那不是全都知道了。
    没事,他们不敢听。康熙不以为意道。
    这是敢不敢的事儿吗!沈娆小声急道。
    康熙看她着急的模样,仰头大笑,他这样坚持一方面是因为方才赌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逗她,瞧这粉面含春的模样,果然可怜可爱。
    他一把抱起沈娆放到了车架上,还亲自撩开了车帘,沈娆无法气得瞪了他一眼,只能乖乖进去。
    她才一进去,康熙就跟了进来,像捕猎的野兽一般,一下就把她按到在了身下,马车随着剧烈地摇晃了一下,沈娆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她甚至都没正眼看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一眼,一边推他一边急道:它动了,动了怎么办呀,外面都看见了!
    康熙不满地捏住她的下巴:先别管那些,你就不能看朕一眼吗?
    可沈娆还是紧张地四处张望,车篷里四角坠着的流苏还在不断摇晃,连带她的心也平静不下来。
    康熙似乎也有些挫败,无奈地叹了口气,要从她身上起来,谁知道他一动,沈娆又把他拉住了:别动别动!它又晃了!
    康熙被她闹得彻底没了脾气,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沈娆也十分为难,小脸羞的通红,水汪汪的杏眼瞪着他。康熙又抵着她的肩膀笑,薄唇在她脸颊、侧颈不住流连。
    康熙衔着她的耳珠提议道:咱们让车行起来好不好?这样就看出颠簸来了,就是他轻咬了下她耳垂,调笑道:就是娘娘您得克制些,小声点
    沈娆气得一拳捶在他肩上,康熙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朗笑出声。他似乎对自己的提议十分满意,开始吻住她柔软的朱唇肆意轻薄起来。
    万岁爷,万岁爷?
    御辇外,突然响起梁九功小心地轻呼,沈娆吓了一跳,猛地一挣,险些从榻上掉下去,马车再怎么宽敞,也不比地上,休息用的软榻也就堪堪能容纳两人。
    康熙没防备,也被推得后背撞在车菱上,疼得直抽气,沈娆始终被他牢牢圈在怀里,才没有掉下去,这会儿也顾不上害羞了,只着急他有没有伤着。
    磕哪儿了,疼不疼?可用传个太医来?沈娆张着手,却不敢落在他背上。
    康熙本来也就是吓一跳,车菱都是木质的,考虑到承重的问题,选用的还不是紫檀一类密度大的木料,撞一下根本疼不到哪里去。
    他想说没事的,可对上沈娆关切的眼神,却突然转了口:嘶,还真是磕着了,疼得厉害。
    他善于伪装却不善于装病示弱,这会儿喊起疼来,实在有些干巴巴的,他自己都心虚地咳了两声。
    可沈娆心里着急,哪顾得上分辨真假,连忙扶着他坐起来:我去叫太医。
    康熙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又不嫌丢人了?
    沈娆为难道:那、那也得看看呀
    康熙笑着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着,慢慢平复着自己那颗尚未得到满足而始终躁动着的心。
    说吧。他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
    万岁爷,太后娘娘请皇贵妃过去梁九功小心翼翼地禀报道,里面是个什么光景他大概也能猜到几分,主子爷自守孝起茹素多日,前几日从孝陵出来解了禁,却日日都是守在马车上过得,皇贵妃八成是有了防备,甭管这边怎么请,反正连这御辇的边儿都没沾过,今日自家主子爷好不容易把人拐回来了,自己却前来坏事儿,想到这儿不由心里哀叹一声,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自家主子。
    康熙叹了口气,有些怨念道:谁还都惦记着你。
    沈娆噗嗤一笑,也没心思跟他玩闹,她可不相信康熙不知道太后为什么找自己,没准这会儿就是找自己商量该给恩绰个什么样的位份呢?沈娆不想管这些事儿,但太后都找她都找到皇上这儿来了,她还能不去不成。
    沈娆深吸一口气,不去想这些,只又看了康熙一眼:真的不请太医?
    康熙笑着摇了摇头,又在她唇上抿了一下,才道:快去快回,朕等着你呢。
    沈娆心里打定了不再回来的谱儿,只不放心他的伤,这么想着就去解领口的盘扣:我先看看,要是严重还是得叫太医来看看。
    康熙连连往后躲:你真是,他一边躲一边笑,两人现在的情形倒是跟方才整个反过来了:刚才叫你乖一点,一点都不听话,这会儿太后传了,又来解朕的衣裳。
    沈娆被他说得一窘,还真一时想不出话来还嘴,只得白了他一眼,跳下车去,临走前对梁九功吩咐道:找瓶活血化瘀的药油,问问万岁爷用不用得上?
    梁九功看着她眼神当即就有点不对了,自家万岁爷就是想干点什么,那也是人之常情呀,再说又不是跟别人,自己个儿的妃子还碰不得了,连他这个太监都能理解,皇贵妃您应该也能体谅才对呀,这就是不愿意,您说就是了,也不至于又动手呀
    沈娆看他的神色,瞬间就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真是气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心想这对主仆没一个靠谱儿的,又瞪了她一眼径直走了。
    等梁九功拿了药油回来,试探着问康熙的时候,由于眼神里的同情过于明显,又真刀真枪挨了一脚。
    康熙那一脚压根没用力,梁九功心里也明白只是顺势一滚逗皇上开心罢了,甭管挨没挨打,至少自家万岁爷这心情还是不错的,这家庭地位上不去,能有个好心态也是不错的。
    滚,康熙笑骂道。说完又想起什么来似的,吩咐了一句:去,追上你主子娘娘说一声,太后那边的事儿全由她处置。
    梁九功连忙点头,偷摸把药油放在桌角,自家小跑着追皇贵妃去了。紧赶慢赶地好不容易跟上了,才凑在沈娆身边把康熙方才的吩咐重复了一遍。
    谁料沈娆听后却并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只淡淡地笑了笑,就算是知道了。
    随她处置?真能随她处置就不会把人留下了。
    沈娆知道康熙既然能说这话,就代表着即使她这会儿突然想不开,非闹着把人留下,不带回京去,他也认了,只是会不会心中不满就不知道。
    不过沈娆不想这么做,倒不是怕他不满,主要是不想惯坏了自己,今日驳了科尔沁的郡主,来日他还能为了她把选秀也停了不成?别痴人说梦了,还真当自由恋爱了呢。
    沈娆深吸一口气,两情相好的时候,自然是什么都容得下,吃醋都成了情趣,可真等到时过境迁之时,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呢,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报那种不切实际的希望。
    要不她干嘛那么喜欢闲来无事去宜妃宫里坐坐呢,时不时见见这满后宫的女人,对于保持一个清醒的心态,是十分有效的。
    只是这次出来的时候长了,没了小佟佳氏,惠妃、宜妃又都不是爱往皇上身边凑的,倒叫她渐渐有些忘了,还好这么个及时雨。
    沈娆来到太后车架前,理了理鬓边的碎发,也得亏梳的是马尾,若还梳着平日里的发髻,被康熙那么一闹,重新梳头都来不及。
    有嬷嬷通传后,太后也没让她多等,立时就叫进去了,沈娆打了帘子,拿眼一扫却没看见恩绰的身影,不仅有些疑惑。
    太后见她略显诧异的表情变先笑开了,拍了拍身边的坐榻,示意沈娆坐到她边上去。
    才坐下就被塞了杯咸奶茶在手里,这段时间,尝吃这些蒙古吃食,她倒是也没那么抵触了,小口小口地抿着喝了半碗,太后才笑眯眯地开了口。
    刚进来的时候,找什么呢?
    沈娆一笑,将奶茶放到一边的小几上:都瞒不过皇额娘,这不是听说您这儿添了新人,想瞧瞧吗?
    太后闻言也跟着笑了笑,却又一叹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用多少人伺候呀,添了又有什么用呢。
    沈娆以为是太后怕自己装糊涂压着恩绰不给位份,只叫她在太后身边伺候,连忙解释道:恩绰格格出身尊贵,也不用她具体做什么,来日至少也是一宫主位,只跟我们似的,没事儿来陪您说说话不好吗?
    太后一听这话便知道她想岔了,拍了拍她的手背问道:你真的觉得好?
    沈娆被太后这话问的,只能苦笑:皇额娘,这是说哪里话,满蒙联姻,自古有之,当然是好的。
    可宫里不是都摆了个僖嫔了吗?何苦再添一个太后叹了口气,幽幽道。
    沈娆朱唇微抿,拿不准太后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但她不这样做还好,只这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却叫太后注意到了她唇上的红肿,再想到方才嬷嬷说是是从御辇上把皇贵妃请来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太后笑着打趣了一句:反正有了你,皇上也看不见别人,就把她留在这边嫁了不好吗?
    沈娆蹙了蹙眉:皇额娘,我没这个意思
    太后点头:哀家知道,我原也不是为了你,傻丫头,你还看不明白吗?我这是为了她好呢
    沈娆垂下了眼帘,她才明白太后心中所想,但她觉得这也许并不符合那位恩绰格格的期待。
    皇上又不喜欢蒙古女人。太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沈娆闻言心里一紧,不明白太后今儿怎么净语出惊人了,皇上对待蒙古嫔妃确实冷淡了些,但面上的位份和赏赐却是从来不缺的。
    但她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得很远,让人一时分不清,她所谓皇上是指康熙还是当年的顺治。
    沈娆没说话,静静地等着下文,太后又看向她,笑得依旧慈和:我叫你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先跟你通个气儿,这事儿哀家自己同皇上说,到时候你要是愿意,能帮帮腔就行。
    沈娆这才想到梁九功送来的那句话,她拿不准康熙是不是已经猜到太后会这么做了,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都听皇额娘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是不是还要先问一下恩绰格格的意思?
    沈娆的想法是别回头忙活了半天,人家根本不领情,还觉得是太后断了她的通天梯。
    太后嗤笑一声:小姑娘总爱做梦多些,等长大了,知道后悔了,却什么都晚了。
    知道太后也看出了恩绰的心思,沈娆也不想多说,乖巧地又拿起方才那杯奶茶喝了起来。
    太后得了她的承诺,似乎也放下了心事,又恢复了往常心宽似海的状态,正可巧儿,宜妃也来给太后请安了,三人又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太后才放她们俩回去。
    沈娆一下马车,却见到梁九功在底下候着,也不知是等了多久了,一见到她喜笑颜开地迎了上来:主子娘娘,万岁爷等着您过去用宵夜呢。
    沈娆身子一僵,瞥了眼一旁宜妃,找借口道:本宫刚吃过了,就不过去了。
    惹得宜妃疑惑地看了她好几眼,这皇贵妃也太实诚了吧,那陪皇上用宵夜,能吃多少东西呀,只坐在那儿说说话也是好的呀。
    梁九功似乎早料到沈娆会拒绝一样,没有丝毫的惊讶,只往她身前凑了凑小声道:主子爷留了药油,却叫人服侍,奴才听说伤在背上,想来自己也够不着,这会儿估计还硬撑着呢,娘娘您就当是心疼皇上,过去瞧一眼吧。
    沈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这话太流畅了些,就跟提前背过得一样,但却还真叫人没法拒绝,一狠心便跟着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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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沈娆撩开车帘,就看见康熙歪在软枕上,正借着烛火看折子呢,车里萦绕着清淡的乌木香气,初味清凉,闻久了又有种醇厚流长的药香。
    头疼就别看了。沈娆走到他身旁坐下,说着又将烛台拿远了些。
    康熙抬头看她,随手撂下奏折道:别动它,仔细烫着,本来就是打发时间,你来了就不看了。
    沈娆一笑,故意逗他:不是说等着臣妾用宵夜吗?怎么连盏热茶都欠奉啊?
    康熙也笑了,黑沉沉的凤眸压在她身上,如有实质:这不正等着宵夜自己上门呢吗?
    沈娆睇了他一眼,却主动靠近了些,放了软枕在自己腿上,看着他问道:又不舒服了?我给你揉揉。
    康熙轻笑了下:其实没事儿。却还是乖乖躺到了她腿上,温凉如玉的手指在太阳穴上按压,力道不轻不重,渐渐驱散了那种连绵不绝的疼痛。
    康熙枕在她怀里,鼻端满是茉莉的清甜香味:来人,把那香炉子拿出去。他突然开口吩咐道,随即就有小太监低着头进来取走香炉,又低着头出去,没有多说一句话。
    那兽首铜炉里燃得可不是寻常香料,而是太医院十几位太医日夜研究专门为他配置的香药。
    康熙年少时,曾昼夜苦读不辍,加上不得亲政的郁气,呕血之后又落下了头痛的故疾。
    沈娆一进来闻见药香,便知道他是头痛的毛病又犯了,在宫里时,他便是这样,每每难受了也不说,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叫人燃了这香,稍作缓解,也不叫太医,沈娆抱怨过他几次,每年花那么银子养着太医院一群人,身上难受了却不叫来看,这不是浪费吗?
    可不管她怎么说,康熙只摇头说是看过许多次了都没用。有一回见他实在疼得难忍,眉头死死皱着脸色都有些白了,还强撑着,便提议自己给他揉揉,谁知道只那一次,这人便赖上了她。
    但他从来不说,每次难受了,还是只下面的奴才点了香进来,沈娆若是装不知道,他就明里暗里地拿话逗她,非要听见那句我给你揉揉不可。
    沈娆轻轻拂过他浓黑飞扬的眉毛,柔声商量道:干嘛拿出去,既是拿药配的,自然是对身子有益,我闻着也挺舒服的,叫他们再拿进来燃一会不好吗?
    康熙摇摇头:不好,碍事。他一般头疼的时候心情都不会太好,这会儿若不是沈娆,大约连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沈娆不明白这香炉又碍他什么事了,只渐渐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我想闻也不行吗?
    康熙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意思,轻轻吸了吸鼻子道:你比那炉子好闻,所以它碍事,明白了吗?
    沈娆哪能料到会是这么个原因,一时竟接不上话来。
    太后跟你说什么了?康熙闭着眼睛,舒服地枕
    在沈娆腿上,突然问道。
    沈娆一顿,如实把太后交代她的话都如实说了,只在末了问了一句:您是猜到太后会这么做了才说要随我安排的,还是要带她回京叫我看着安排位份呢?
    康熙合着眼笑:朕也不确定,只是白日里见太后的神色,猜她老人家大约是不愿带那个叫什么来着?
    沈娆他胸口上拍了下,笑道:是真不记得了,还是跟我装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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